《奴家是头牌》第7章


一遍寝室,双肩包带被人从背后抓住,楼管大妈气愤的抓着她往楼下拖:“都抓住你了还能让你走?保安马上就来了,真是世风日下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景如画被倒拖着几个踉跄,她一直试着挣扎,可对方力气太大根本没用。楼管大妈凶悍的抓住她的衣领,拽拉拖抱的把她带到一楼,保安和管后勤的主任老师都来了。
“不是的,你们都误会了,我不是小偷。”她学着他们平常说话用得词解释。
“我管你是小偷还是强盗,你一个女生躲在男生寝室能是好人?”楼管大妈嚎嗓子问一直跟着的覃玉娇:“她跟523他们是什么关系?她躲在这里多久了?都当着这些老师们一五一十说清楚。”
还是后勤老师会办事,叫保安把景如画带到了学校保安室,以为能问出原因,最后弄得后勤老师把笔都气得摔了。
“不要以为这是件小事就不说实话,我们Z大是名校,你这种行为是败坏我们整个Z大的校风!你是怎么进的男生寝室?”
“我在自己房间睡得好好的,第二天一醒来就到了523。”她实话实说。
“报警,这个来历不明的人一嘴谎话,指不定是哪里潜逃的犯人!”
“我没有犯罪偷东西,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
后勤老师气笑了,“他们?那四个一样要被学校惩罚!”
景如画一听她连累他们要被惩罚,急得马上辩驳:“此事与他们无关,是我自己来得!让我出去,我会回我自己的地方!”
“身份证呢?你是哪的人?从事什么工作?”
“我来自清朝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人,没有身份证。”
“……”保安们面面相觑,这真是审不下去的节奏。
“而且我是万花楼的头牌,如果你们去了我那个世界,就知道我景如画绝对不会做偷盗的事!”
“……”后勤老师口水大喷:“见过胡扯的,没见过这么胡扯的!”
“没有胡说,我句句属实,天地为鉴!”景如画真诚的用手比着天和地发誓。
后勤老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把她一人留在里面叫保安们都出来。她不是有病就是有病,她已经说了无数遍是清朝人士,在万花楼陪酒维生,突然就来到了现代,523就是她来这个世界的第一站……
“去把医学院的杨老师请来一下。”后勤主任担心事情闹大丢得是Z大的脸,不管这个人怎么狡辩,交予警察前搞清楚她是在编故事还是真的脑袋有问题。
“哪个杨老师?”姓杨的老师那么多,保安他怎么知道要找哪个。
“搞精神医学的杨老师杨教授,你说哪个杨老师!”
保安哦哦点头跑了,带来一位年约三十几的干练女人,她大致了解了一些情况才推门进去。
景如画期盼的看着女人坐在她对面,她对着她一笑,她是来“解救”自己的吗?
“你好。”
“你好。”景如画礼貌的回了句。
“我姓杨,杨思佳,你叫什么名字。”对方对着她继续笑。
“景如画。”
“好名字,人如其名。”
景如画被她的笑容感染放松下来,接着她的话:“是矣。娘亲怀着我的时候喜爱作画吃辣,爹爹猜想娘亲怀得一定是女孩,早就定下如画此名,欲愿娘亲肚子里的我美貌如娘亲笔下的画。”
杨思佳笑容不变,继续问:“那你到这里来了,娘亲和爹爹怎么办?”
“娘亲在我一岁时就染风寒去世了,爹爹也在我十五岁时咳血去世了。”景如画说到娘亲和爹爹,眼眶泛红。
“你说你是万花楼的头牌?那里面的其他姑娘漂亮吗?”
“万花楼的姑娘是整个烟花柳巷最美的,比如说如琴,家里穷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她才被卖与柳娘……”景如画霹雳巴拉说了大家的经历,对方赞同的含笑点头,她就越说越多。
杨思佳看了下表,停下与景如画的对话,起身开门叫来后勤主任,附在他耳边说:“初步鉴定她患有严重的幻想症,有没有攻击性还不知道,放在男生寝室是及其不安全的。”
“我没有病,我真的是来自清朝!”景如画耳尖听到了,激动的站起来。
“好的,我们知道了。”杨思佳无懈可击的对着她笑,与主任先出去。
景如画站在门边左等右等,终于等到门再次打开,她一脚踏出去,首先看到几米外停着的那辆救护车,车身上印着康复精神病院。
杨思佳跟跟车来的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说道:“先带进去吧,她记不起家人和家庭住址,留在外面病情会越来越严重。”
景如画一句话不说,她没有病那个女人在骗她,手抓着背包带往另一个方向跑。
这种情况精神病院的医生护士见多了,两个男护士追上抓住她抱住手脚往后抱,她踢腿大喊挣扎都没用,只能声嘶力竭的喊她没有病。
医生从车上拿出装着安定的针管,对着被压在地上在哭喊大叫的景如画□□去,一会儿后她便失去意识瘫软不动了。
“你们放开她!”从课堂上赶过来的李上源他们只看到她满身是灰的被抬上车,追上去要救她却被学校保安拦住,扑打成一团,最终他们四个被制服按压在地上。
他们脸贴在地上,视角转了九十度看着印着“康复精神病院”字样的救护车开走了……
第7章 人生如戏
久违了的太阳挂上了天空,景如画终于从小房间里走了出来,她跟着大家穿过一道又一道铁门,被领到院墙高耸的院子里,护士说大家可以自由活动了。
景如画蹲在一株万年青旁边,眼睛看着高墙,无数次逃跑换来手臂上越来越多的针眼,他们把带着颜色的液体注入她身体后她就没知觉了。
医生和护士都觉得她有病,她语气一激动就会有护士来给她打针,强制性的要她吃药。这里简直就是地狱,护士的内心比她继母都要丑陋!
“媳妇儿,要不明天我去做个离子烫吧?”一个男人蹲在她旁边,手抓着他那一头半长不长的自然卷头发,很是发愁。
景如画把扎着马尾的发圈取下来递给他,他把蓬乱的头发扎在脑后,脸肥短脖子一秒钟变成了刘欢。
他嘴里大声唱着跑调的《好汉歌》,蹦蹦跳跳走了。
“媳妇儿,眼影进我眼睛里去了,我眼睛争不开了!”一个女人站在院子中间盲人似的伸手大喊,眼泪混着泥沙流了一脸。
景如画急忙跑过去,宽大的衣袖擦她的脸,手翻着她眼皮吹,一阵忙下来她才能顺利地睁开眼睛。
“护士姐姐的眼影不是这个,你喜欢的话,下次我问她要来给你化。”景如画只能先这么安慰她,带着她去洗手台洗脸。问护士要东西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想被针扎。
“媳妇儿,我是一只小螃蟹,咿呀咿呀哟~~”一个老头双手举着比V过来,在景如画面前横着走过去又横着走过来,“咿呀咿呀哟~~”
要疯了要疯了,景如画只是想独自安静蹲一会儿都不行。不分男女老的少的都管她叫媳妇儿,只是老光棍卷发刘欢幻想美丽的她是他媳妇儿,大家就跟风一起叫了。
这里唯一一个正常的她都快被叫得不正常了,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媳妇儿!媳妇儿!……”他们有事没事叫着她,景如画装死算了,她闭着眼睛继续去背靠墙蹲着。
然后大家一个接一个的过来,手挨着她鼻子下面,感觉到她还在出气就玩自己的去了,她还听到几个人放心的吐了一口气。
“……”这种莫名的关心让景如画心里暖起来了是怎么回事?她不要待在这啊,她跟他们不一样啊,她脑子是好的!
院子里各人各态,全展现在二楼走廊窗户后几个人的眼里,医生手指着蹲在一边的景如画说:“那就是前几天送进来的病人,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陈默今顺着他的手指得方向看下去,阳光撒在她脸上,长发披在身后,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就连那群病人都对她趋之若鹜。所以他们也才……
蹲了这么久了脚没麻?
“是她。”陈默今笑了,她就是有这份淡定。
医生吩咐身后的护士,“去把小陈说的那位病人带上来。”
“不用了,我自己下去。”陈默今阻止,医生还是叫护士跟着他去到一楼,男护工打开铁门两人一前一后进到院子里。
大家看到护士进来了,都没敢再乱玩,乖乖站在原地瞅她手上有没有拿着针管,还对走在护士前面那个人充满好奇,又来新朋友啦?
陈默今站在她身前,闭着眼睛的她像是没有察觉,扬着一张小脸对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眉头紧锁。
护士伸手正准备喊她,陈默今转身把食指比在嘴上示意她噤声,护士则安静的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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