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是头牌》第23章


“还有,你父母是想要孙子想疯了,不是想儿媳妇想疯了。假扮的人也要假扮像一点,神仙般的去你家折磨他们一段时间,再把你这个儿子教唆得不管他们,你爸妈就会想起蔡洋的好,觉得生得儿子也不过如此,女儿也很不错。”
刘全安两眼放光地看着景如画,他怎么就没想到过用这招呢?
陈默今合上笔记本看着她道:“蔡洋给你垫得枕头有用途了。”
刘全安问:“什么枕头?”
景如画翻白眼:“用做打你爸妈的枕头。”
刘全安:“……”
方法是景如画想出来的,她却不愿意去实施,毕竟对方是老人。
可就在刘全安去上班不待在这里时,他爸妈电话就会不停地打过来辱骂蔡洋。有些词是景如画还从来没听过的,让陈默今给她解释他就嘴角抽搐说她不用知道。
“碧奇”这个词出现的频率最高,她猜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词,不过就是好奇具体是什么意思。
问保姆,保姆也说不知道,还说听过有款饮料叫雪碧。
问刘全安,把他妈一溜的话重复了一遍,听得刘全安脸都绿了,马上去安慰蔡洋去了。
景如画很忧伤,求知心切的她想知道“碧奇”和“火课儿”是什么意思?
蔡洋的情况有好转,但只要听到电话声响都会尖叫发狂时,景如画决定去拯救这个破碎的家庭。
刘全安得知她答应了高兴的不得了,还买来了各种孕妇装。
陈默今一个电话就从熟人那里得了一张怀孕检查的B超照片。
万事具备,出征的景如画还有一个条件,得告诉她“碧奇”和“火课儿”是什么意思,以免他妈这么说她时她还不知道怎么回击。
陈默今扶额,无奈地说:“bitch和hooker都是骂人的意思,指代风花场合里卖身体的女子。”
景如画摸了摸腰上用线固定着的抱枕,粗俗地感叹道:“原来是妓`女的意思啊。”
刘全安的脸又绿了,他拿着手机走到院子里按照计划给爸妈打电话,说在外面包养的女人怀孕了,怀得还是个男孩。
后面的事就顺利多了,他说工作忙,他父母欣然答应帮他好好照顾她和未来的孙子。
景如画离开前去看了蔡洋,她静静地躺在床上,消瘦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手臂上还有很多刀痕。
景如画越看蔡洋越觉得刘全安的父母可恶,怀着雄心壮志坐上了刘全安的车。
陈默今站在车窗外,跟她说早去早回。
开车的刘全安无语的看着两人道别,他问过陈默今担不担心景如画去他家后被他爸妈欺负?
陈默今当时是这么说得:“你还是担心你爸妈会实际一点。”
刘全安带着景如画到他家门口,还是不放心的交代如果被欺负一定要跟他打电话,他怕她被欺负陈医生就不管蔡洋了。
景如画替他按了门铃,摸着孕妇装里面隐藏的枕头道:“你爸妈找你哭诉的时候,你硬下心肠不管他们就行了。”
她一说完,门从里面打开,两个老人站在门口,瞪大眼睛看着景如画的大肚子。
“快进来快进来,一直这么站着得多累~”刘母热情的要上前拉景如画的手。
景如画越过她自己走了进去,没换鞋直接走到客厅,觉得有点口渴,于是假装肚子疼皱眉说:“口好渴,安安你的儿子踢我肚子说要喝水呢。”
刘全安还没反应过来,刘母一股风冲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笑着递给景如画。
景如画小喝了一口,笑着说:“谢谢伯母。”
刘母接过杯子说:“嗳,都进门了还叫什么伯母?”
“噢,那谢谢欧巴桑。”
刘全安:“……”
刘母:“……”
第23章 极品公婆(三)
刘全安赶紧进去岔开话题指着景如画介绍道:“她是如画,大学刚毕业,本市没有亲戚。她现在这样,一个人住我不放心。”
他把B超和检查结果递给刘父,刘父看完后兴奋地拉刘母一起看,两人的眼神都快把B超照片烧燃了。
有了肚子里的孩子,一个欧巴桑就是浮云了,刘母看着如画哪里都顺眼。
景如画进入情景依偎进刘全安怀里,感觉到他身体特别僵硬。
真是的,搞得像她吃他豆腐似的,吃亏的是她好吗?
“这事就是你做得不对了,早该把如画领回来了。”刘母把B超照片收好,对着刘父说:“我再收拾一下房间,你去菜市场买点菜,记得买一只老母鸡。”
刘父搓着手换鞋出去了,刘母让刘全安扶着景如画去沙发上坐,她去儿子卧室把所有关于蔡洋的东西藏起来。
客厅只剩下两人,刘全安明显还处于僵硬状态。
“我妈除了啰嗦一点,其实她还很会照顾人。她给你炖东西吃……”
“我有方法。”景如画打断他。
刘全安问:“你有什么方法?”
景如画伸手把脑后发髻上的银钗取下来道:“我吃之前会先用银钗试毒,你妈休想给我下毒。”
刘全安:“……”
她把银钗插回去,见他像吃了黄连一样苦着脸,瞪大眼睛问:“难不成你妈是下毒高手,银钗不管用?”
刘全安:“……我妈不会下毒。”
“那你提炖东西干嘛?”
“我是说,如果我妈把你补胖了,事情完成后我会给你买减肥药。”刘全安这几天跟景如画接触,要么是哑口无言,要么是无言以对,他爸妈真的是遇到对手了。
景如画听后不以为意地摆摆手道:“减肥药就不必了,你还是多给蔡洋买些补品吧。她人瘦成纸片,再在胸口牵根线都可以当风筝放了。”
刘全安:“……”好吧,他还是多担心一下爸妈吧,希望不要太惨。
刘母从卧室出来,要刘全安搀着景如画去看看卧室满不满意,要是不满意她再重新弄。
景如画其实不是很挑剔,去给她准备的房间门口扫了几眼点头说好,还夸刘母的手快又巧。说完她打了个呵欠,刘母就主动散退说去厨房做汤,卧室又只剩下两人了。
景如画从进大门就没看到有小孩用得东西,她记得刘全安说过第一胎是女儿的,还想过假装的继母怎么做,可连个孩子的影都没有。
她走过去坐在床上问:“怎么没看到你女儿?她有几岁了?”
“四岁。在她外公家。”
“没有小孩我会更好办事一点,以免她看到了有样学样。你去忙你的吧,昨晚想着要来你家太激动了没怎么睡,我要补一会儿觉了。”
到底还不是真的有男女关系,刘全安马上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景如画掀开被子,取下头上的银钗和肚子上的枕头躺下,再拿出手机给陈默今发了条报平安短信,等他的短信回过来后才闭上眼睛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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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如画本来对着刘父刘母就没什么胃口,再加肚子上系着个枕头,喝了一碗飘着厚层油的鸡汤后就饱了。
刘母收拾厨房时,景如画被刘父叫到客厅坐着,像是要跟她聊人生谈理想。
刘父问:“小画啊,你跟全安是怎么打算得?”
景如画笑着回道:“我都听安安的。”
“全安太忙了,你又说听他的,那就让我跟他妈来安排吧。”
景如画继续笑,她还没来得二十四小时,他们就要越俎代庖了。
“等安安回来了我问问他,看他怎么说吧。”
刘父满意地点头,本来还想多问几句,但景如画一个劲的打呵欠就让她回房间休息了。
景如画一进房间反锁门给刘全安打电话说最近都不要回来了。
到了晚上十二点,她从卧室里出来,伏在刘父刘母的房门上听了一会儿。确定两人睡着了,她才走到客厅,打开电视机再把音量开到最大坐在沙发上看。
景如画在耳朵被震聋前,刘父刘母披着衣服走了出来,打开客厅的吊灯看到是她,想发火又隐忍的表情差点让景如画笑出来。
刘父在电视柜和茶几上找了几遍遥控器都没找到,刘母只好大声对景如画喊道:“这么晚了怎么不睡觉?”
景如画装作没听到:“啊?”
“十二点多了!该睡觉了!”
“啊?您说什么?”
“我说你该睡觉了!你不睡肚子里的孩子也要睡!”
“啊?”
“我说大家都睡觉了!你把电视声音弄小点!”
景如画摇头:“您到底在说什么,我没听到啊。”
电视机插头在电视机后面,刘父腰太硬弯不了所以够不着,他只好加入大喇叭团队问景如画“遥控器在哪?电视声音太大了!”
“什么?”
刘母喉咙有点烧,大声重复着说:“遥控器!你看到遥控器了吗?”
景如画装作终于听懂了的样子:“开关?”
刘父刘母一起点头,景如画扶着肚子慢慢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门口电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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