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是头牌》第27章


“洋洋啊,我以前那么对你是我不对,我认错,我们始终是一家人。你告诉我你在哪,我亲自去接你回家。”
保姆照着字念:“蔡洋说女儿不回去她也不回去。”
“我中午就去把孙女接回来,就是担心全安发疯把她卖给人贩子。”
“噗”景如画没控制住笑了出来,这老太太现在知道担心孙女的,还是怕被刘全安把罪名栽赃到她头上吧。
她让保姆说了这个地方的具体地址,刘母在电话挂断后一个多小时赶到了。
陈默今弃用了让景如画当炮灰刺激蔡洋的方案,而是由刘母来照顾蔡洋,和他一起把蔡洋从悲观自责的世界里拉出来。
刘母不再似以前的尖酸刻薄,悉心照料着蔡洋的生活起居,跟她回忆着曾经的生活,当然是没有提过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蔡洋由最开始的抗拒到小心翼翼再到敢跟刘母说话,在陈默今的指引下用了一周的时间。
电话声响她没有再表现出恐惧,脸上也由刘母餐餐好汤补起了血色。
又一周后,蔡洋能接受流产是意外了,也终于有了自我保护意识。
陈默今故意让刘母刁难她,她不仅学会了反击,还学会了背后说婆婆的坏话,倾听者就是每天待在房间无聊到长毛的景如画。
景如画嘴比较毒:“你婆婆屁股好大,跟石磨似的,驴子看到了都想去拉她。”
蔡洋说:“她买得裤子都是加大的,沙发一坐就陷下去好深的。”
“你女儿跟她奶奶长得不像吧?”
“我女儿长相随我。”
“那多好。我就是不喜欢你婆婆才躲着不露面,看到她就觉得很烦。”
“辛苦你了。以后有机会我带女儿去找你喝茶。”
“好啊。我猜你女儿一定很可爱。”
“她都不跟我亲……”
“你以后把她接到身边就亲了啊,小孩子都粘妈妈的。”
“是吗?她真的会粘我?”
景如画握着她的手开玩笑道:“你女儿不粘你,难道来粘我?”
再又一周后,刘全安把女儿领来了,而蔡洋基本上没有多大问题了,不需要陈默今守着了。
在刘母被保姆拉着去菜农家买菜时,陈默今一手提着行李箱一手牵着景如画下楼准备回家了。
刘全安不仅付了一笔昂贵的治疗费,还给景如画塞了个信封,里面是当初答应给她补偿金。
车往城里开,陈默今把车开进那个加油站加油。
景如画走到那晚陈默今接她的地方,草丛里刘全安扔得那个枕头犹在。
她看着枕头出神,以至于陈默今叫她上车她都没听见。
陈默今把车开到她身前,降下车窗按了一下喇叭,她才慢慢转头。
景如画绕过车头坐上车,系安全带时叹气说:“我觉得刘全安这个男人很差劲。”
“他才是蔡洋悲剧的真正缔造者。对于老婆,在知道蔡洋子宫内膜薄的前提下还让她怀二胎,流产了又没有及时开导她,把老婆当作生育的工具。对于父母,愚孝不是孝,如果他早像我那天在他家那样能够站出来表明立场,他父母就不会肆无忌惮伤害蔡洋。对于子女,把女儿送到外婆家,让女儿缺少母爱和父爱,是枉为人父!”
陈默今点头,表示赞同她的观点,又听她说:“只有一点,作为买卖的一方,他很有诚意,开得价钱高得简直让人无法拒绝。”
陈默今挑了挑眉,道:“所以我没有拒绝。”
景如画拍着大腿豪迈地喊道:“爽快!够直接!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小人爱财没有礼貌。”
她又推了推他的手,说:“赵辛请客吃饭的时间要到了,最后一次请客终于不是撸串儿了。快快快,错过这个村就没下个店了。”
陈默今发动车踩着油门问:“那他这次请吃什么?”
“麦当劳……”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呜啦。
求花。
第27章 人生艰难
景如画是说话大喘气,其实赵辛请客的地方是麦当劳楼上的日本料理店,因为只有吃料理才不会碰酒,他们已经被如画灌怕了。
她和陈默今到的时候,他们四人已经到了。
景如画对芥末有抵触心理,她只点了一碗拉面,陈默今给她夹三文鱼刺身时她躲得远远的。她用汤匙舀着热汤浇到那盘三文鱼上,盘子底下的碎冰马上变了颜色。她想浇第二勺,李上源眼疾手快的把她的勺子抢了。
李上源把肉松寿司往她手边推:“这个虽然是冷的,但却是熟的。”
景如画用筷子夹了一个放进嘴里,啊呜啊呜吃起来。
“散了之后你们安排活动了没?”那盘寿司她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
张富贵附和:“我们去唱歌吧,好久没去KTV了。”
陈默今和李上源还有赵辛三人整齐的反对,景如画改编版的《小酒窝》在他们脑海里已经挥之不去了,再添加什么怪记忆估计以后也要告别听歌了。
最终大家还是决定吃了这顿就回家,现在交通这么发达,以后也不是见不着了。
赵辛走得时候与每人都来了个拥抱,只是与景如画的拥抱多了几十秒钟。
张富贵说拥抱也要击鼓传花伸着手朝景如画扑时,其他三人顺势分工合作抱着他往电线杆处走。
李上源抱着张富贵的上身大喊一声:“小鸡撞大树~”
杨俊博和赵辛分开张富贵的腿往前通过了电线杆。
“干!为什么又是我!要走得人是赵辛!”
“我们恭喜你完成实习期转正了!”
“转正你妹,快把老子放下来!”
张富贵不停地挣扎,他刚喊完,双腿一拉浑圆的撞上去。
“我草你妈!”凄惨的声音响彻街道。
景如画手挡在眼前不忍看,脑海里想象着鸡蛋破壳然后小鸡露出头来。
额,不对,应该是小鸡随着蛋碎一起挂了……
张富贵被摔在地上,他双手护着裤裆慢慢爬起来,那三个人已经笑着跑老远了。
景如画从包里拿出一张20块的递给张富贵:“同学,还是坐的士回去吧。”
陈默今抿着唇笑,过来揽景如画的肩推她上车,嘀一声把车开走了。
张富贵一只手上捏着20块,另一只手撑在电线杆上,双腿紧闭看着路的前方等的士。
一个大妈路过,看他的样子像是尿急,又靠着电线杆这种方便利器。
大妈热心的说:“小伙子,麦当劳里面有厕所,前面两百米处也有个处公共厕所。”
张富贵不好意思,于是换了一只手压着裤裆说:“我不急。”
他觉得这只手压着不舒服,又换回原来那只手摸着还是减痛,再换了两次用手掌整个托住终于好受了点。
整个过程大妈看得目瞪口呆,然后尖叫着跑开:“抓色狼啊!抓变态啊!抓色狼啊!……”
张富贵无语地看着大妈越跑越远,担心大妈杀回马枪真把他当变态抓了,手托着裤裆慢慢往前面走。
世态炎凉,交友不慎,工作转个正蛋还不保,人生活得好艰难!
**
景如画是陪着陈默今去给车补漆才知道他的车被刮了,被住在同栋的人刮得,还是女人。
陈默今本想算了,既然她介意,他就把那个人留下的电话号码找出来给她追账。
景如画用自己的手机打过去,没想到是田唯。
女人的直觉,她怀疑了,田唯不可能不知道陈默今的存在,田唯那段时间还经常说他人好脾气好,那么忙都会回来陪她吃饭。
景如画说了这个电话的目的,照着汽车修补费的单子报了费用,拒绝田唯送钱上门,她加了件外套下去取。
景如画坐电梯来到20楼,她记得田唯说过是2号,所以按响门牌2002的门铃,没一会儿田唯就开了门。
“你来得真快。”田唯摸着头发,极不自然地递上钱。
景如画接过钱,今天看田唯的脸更怪了,特别是没戴隐形眼镜的眼睛,怎么看都觉得在哪见过。
她把钱放进外套口袋里,往屋里看了一看说:“你一个人在家?”
“嗯,要不进来坐坐?”田唯侧身让路。
景如画笑着摆手,她找话题嘴上问了这半个月小区发生的大小事,脑海里却在搜寻这双眼睛。
她把接触过的所有人在脑海里过一遍,还和陈默今有关系,她摸清了大致方向。
回到家,景如画把自己的猜想说过陈默今听,他自始自终头都没抬一下。
“我说,你都一点不关心吗?搞不好人家是为了你整容。”景如画抢了他手上的资料,不满意他的态度。
陈默今闲适地捏捏自己的手指,道:“邓阿姨说她是按着你的脸整得,可不是按着我的脸。”
“道理是你这样的吗?”
“跟那种人需要讲道理吗?”
好吧,他都这么无所谓,她又何必想那么多呢?
不管是倪胜男还是田唯,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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