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壶三国》第117章


以下历史,真伪参杂:
太和四年(230年),魏帝曹睿封宫女郭氏为夫人,独宠于后宫。数年后,原皇后毛氏在冷宫病殁,郭夫人晋为皇后,史称魏明元皇后。
景初三年(239年),曹睿病逝于洛阳嘉福殿,时年35岁,史称魏明帝。
曹睿临终时传位于八岁的养子曹芳,托孤于大将军曹爽、太傅司马懿。此后,郭氏以皇太后的身份临朝主政,与曹爽、司马懿形成三权分立的局面,凡军政大事均需三人廷议而决。
正始八年(247年),曹爽软禁郭太后于永宁宫,自此专权。
嘉平元年(249年),司马懿以郭太后令发动高平陵之变,推翻曹爽。
正元元年(254年),司马师又借她的名义废黜了曹芳,并立东海王曹霖子曹髦为帝。
甘露五年(260年)曹髦欲杀专政的司马昭而反被司马昭所杀,昭又借郭太后的名义追废曹髦。
景元四年(264年),郭太后病逝。同年三月,谥号明元皇后,与魏明帝合葬于高平陵。同年,司马昭被拜为相国,封为晋王,加九锡。
咸熙二年(265年),司马昭薨,其子司马炎代魏称帝。建晋朝。追尊司马昭为文帝,庙号太祖。
、番外一 弦歌如梦
作者有话要说:都说番外是脑洞的产物,于是我突然开了个脑洞,就写了个番外,因为此篇的主角估计应该不太会想得道吧!好吧,我能说是因为俺看小鱼的三国《香如故》迷恋上了人家的男主,借来用用吗?不过真用起来,还真难啊!此篇自创冷CP,有基情没耽美啊……
欢迎观赏,估计没几个人会看到诶……
随着曹军的北撤,经历过了洪水、破城、劫掠的柴桑城重又回到了吴军手中。
已是夜深,城中百姓却无几家能寐。满目疮痍或可修复,家破人亡却已碎不能补……
亲自查看了修葺城墙的工地,回来的时候,陆逊的衣甲上已结满了霜华,他没有骑马,也没带随从,唯有手里的灯笼在夜风里闪烁着一点微光。
这么多年来,曾无数次行走于这样的暗夜,无论是沉寂蛰伏的当初,还是功成名就的今天,他想,他早已习惯于寂静……
空气中传来一缕琴音,飘飘渺渺却又绵延不绝。陆逊驻足,听了许久,嘴角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高高的城楼上,李天霁迎风坐着,指尖拂过琴弦,琴声随着衣袂一同飞扬……
未曾点灯和焚香,身旁小炉里的一点火光,照着他无波的面容,而炉上温着的却是一壶清酒,透出丝缕淡淡的酒香。
陆逊静听他弹完这一曲,不由赞叹:“天霁的琴艺越发精进了啊……”
天霁停弦,笑道:“我的琴艺本就师从于伯言,你这算是在夸我呢,还是夸你自己呢?”
“南陵城上一首金戈铁马,退了曹丕十万大军,现下这一曲子夜歌却不弹离人之痛,反而有暖心之力,天霁的琴艺早就青出于蓝了……”陆逊在他身边坐下,并不顾忌地取酒而斟。
“想是今夜家家都有离人难寐,这曲与其诉悲,倒不如带给人一些静暖……这也算是天霁给柴桑百姓一点微小的补偿吧……”天霁眼中滑过一丝落寞。
陆伯言叹息一声道:“柴桑城破错不在你。天霁实在毋须自责……当日你早已预言此战无胜,偏是我存了虚妄之心,一意想拿下魏帝,才有了柴桑之祸……好在如今荆州之地未失一分,尚且还算未辜负主公之托。”
“我又何尝不是,早知历史的流向无法更改,却依旧会忍不住试图篡改天命人运……或许不久之后,我就会遭到历史的惩罚,可我依然不曾后悔每一次的尝试……” 天霁举杯倾尽。
伯言微带怔仲地看着他,片刻,却是笑起:“与天霁相识也将有十年了吧,我常自诩是你的知音,可有时却只觉从未曾真正懂你……为何世人眼中虚渺的未来,在天霁口中却仿佛都成了纵然无遗的史书……”
“若伯言都未曾懂我,那么,世间,或许真的无人能懂我了……”
“明日,真的不随我回武昌了?”
“我还是想北渡,在魏境呆上一段。”
“可是还记挂着山阳那女子”伯言笑道。
“那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的梦而已,我早已不再执着……”天霁洒然而笑,“不过,如今我倒是好奇,曹营之中究竟何人能设计出那个引发山洪的机关……若有可能,不妨前去会会。”
“我亦知从来都留你不住,只这一仗后,天机公子怕已是魏帝眼中之刺了,你若身在魏境,更需万分小心才是……” 
天霁无奈道:“得天机者得天下,也不知这那来的说法,竟累我至深,此仗后,只怕这名号还得牵累到伯言你……”
伯言摇头:“纵然天霁之才可平天下,在陆逊眼中却不过一琴酒知音罢了……逊自问,此一生,有胸怀天下之志,却无觊觎天下之心。天霁不愿效命我家主公,我自然也不会强求……主公乃天下英豪,逊与主公二十年君臣之义,又岂会因这一句所谓天机而生罅隙……”
“人心会随着岁月变迁而成长改变。此战后,魏帝元气大伤,必不敢轻易来犯,吴王虽无问鼎中原之力,在江东却已安居无虞。自古鸟尽弓藏,伯言如今手握重权如日中天,当真就没想过深退之道?”
陆逊闻言凝神,许久,点头道:“天霁的话,我会记住的。只不过,红尘俗世总不免各种羁绊,或许,我永远也学不会天机公子的潇洒如风吧……”
天霁不言,眸中划过一丝忧虑。
“罢了,离别之夜已是伤怀,再说这些更徒增纷扰……”伯言挥手笑道,“天霁,最后再弹一曲可好?”
天霁点头,却先举杯,饮尽残酒。
伯言不禁笑叹:“世上雅士,无不以操琴焚香为雅,唯有天机公子煮酒抚琴,别有意味啊……”
“世事本无定律,何必拘泥于形呢……”天霁笑得爽朗,“正如伯言教我弹琴时曾说‘琴乃天地之音,多一分则喧嚣,少一分却寂寥。苍穹之广袤,山川之秀美皆汇于琴音之中。’而我看来,酒却是世俗之味,多一分则酣醉,少一分却无味,或梦或醒、或喜或悲都是世情百态……而不论天地大小人世喜悲,说到底,只在于人心罢了……”
“诚然!”伯言亦举杯赞叹,“人若心静,一壶浊酒,一具古琴,足矣……”
弦歌不绝,风华如梦。
……
翌日,陆伯言再次登上了城楼,却只为目送那一叶小舟消失在天水尽头。
古琴依旧,杯盏已空。
他在琴案前坐下,结满厚茧的双手抚过琴弦,零零落落的几个音,却终不成调……
不由得苦笑,半生戎马,原来,他执剑的手,已不会弹琴。
恍然间,忆起当初的岁月。
那时的海昌,一个偏远的小地方,他一驻就是十年。屯田积粮、赈灾平寇、治得一方清明,却依旧不闻于世。知其者,叹其怀才不遇,唯有他自知,纵身处微末,却从未辍凌云之志。
好在那时的海昌天蓝水清、风物秀美,有心爱的女子琴瑟和鸣,有三五好友诗酒相伴,有质朴的百姓亲近拥戴……至今回想那般岁月,都是他一生之中不会再有的悠闲静美……
而遇见天霁的那年,正是他在海昌的最后一年。
笑如今的世人都传天机公子道骨仙风、出尘不凡。谁也不会料想,他看见天霁的第一眼,却是衣衫褴褛的少年落魄江湖、满身市井近乎无赖。
至今都记得,在那个热闹的市集上,满面尘灰的他就这么站在他的面前,看着地上摆放整齐的算筹,皱眉托腮一脸无奈。
而身边扮做男装的香儿早忍不住快人快语:“喂,是你说谁出一文钱便可以来解你的天算题,若解得出来便还他一百文的!如今你看,我家陆公子轻而易举便解了你的题,那么这一百文呢?可不许赖账哦!”
少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面上却渐渐绽出一个单纯无害的笑容:“我没钱。”
“没钱你还敢摆这出题摊子?还敢赌这一百文的注?”香儿气结。
“我哪里想到这么个小地方,还有人连奥数题都做得出来啊!”少年就连耍懒都还理直气壮,“这不,连十文钱都没赚到,却要赔上一百文?唉,我这真算是关云长大意失荆州啊……”
“奥什么……数?”香儿一脸迷糊。
他却倏然一怔:“敢问小兄弟,这关羽,荆州……却是何意啊?”
“啊……失言……”少年一手捂嘴道,转而呆了一瞬,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眯着眼道:“嗯,你信不信我能窥得天机啊,公子若想知道什么是关羽失荆州,不如这样,我们做笔交易,你先免了我那一百文,再另外给我一百文,我便告诉你!”
“真真好笑,谁会信你一个市井无赖信口雌黄!”香儿却再无耐心纠缠,转头笑道,“伯言,我们走吧,难不成还真指着那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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