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求负责》第180章


倒也是,一直是师父缠着梅子非要跟她比试的,她也想不通师父这是唱的哪一出,大概是梅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后,他觉得这个徒弟胜过了师父、师父不如徒弟,怕传出去脸上不好听而且脸上挂不住,所以才那样的吧。
君竹幽发呆完毕,君东篱已经走了,她把一些草药收一收,然后去打了盆热水,替床上的人擦洗一番。
这蓬头垢面的样子,与三年前遇见的那个人,差别的确很大呀。三年前的他,还是风华正茂的……
替床上的人擦洗完毕,她端着水退出房间,去给他开药方抓药熬药了。这么大的伤口,失血应该不少,在伤口复原其间,要服用生肌和补血的药材,配以食疗比较好。
这么想着,君竹幽欢快地干活去了。
司空昊睡了许久,感觉自己昏昏沉沉了许久才对。
从昏沉中醒来,他撑开如灌了铅般沉重的眼皮,第一眼,却对上了近在咫尺的一双圆溜溜的黑眼睛。他一愣……
腹部传来一阵剧痛。
她看着他醒来,就这么看着。
她平静地与他对视,好久,确定他双眼的焦距已经聚拢了,看他要坐起身,她才微微向前倾斜了身子,将他按回去,道:“你醒了?不过你还不能动,身上的伤口是好不容易才止了血的,乱动伤口会裂开。”
司空昊于是躺了回去,“我……”他张口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声音似乎哑了,他便将就着这声音,说道,“这里是什么东西?姑娘是什么人?我为何会在这里?”
“原来你不记得我了?”君竹幽眼中闪过了一丝失落。
那失落司空昊是看得见的,他心头一荡,“我认识姑娘么?”
君竹幽无波无澜地对他说道:“只能说,见过。三年前,在江陵,我遇见练功走火入魔的你,顺便救了你。那个时候我记得有警告过你,你练的武功有很大的缺陷,不能往下练,可你身上那种武功的功力又深了许多。”
说完,她也不等他说话,她又自言自语似的说道,“你先等一下,我去把药给你端来,也该放凉了。”
司空昊就愣愣地看着她走了出去,没过一会儿又回来了,手里还用托盘拖着一碗药。她也不把药给他,而是自己端着,坐在床前,命令他道:“张嘴。”
然后,堂堂逍遥楼主司空昊,就乖乖地张嘴,等着被喂药了。
由于喂药的人手法纯熟,病人又十分配合,于是一碗药很快司空昊全部吞了下去,除了碗底的一点点沉淀喝不下去,半点没浪费。
“你喝了我的药,再加上外敷的伤药,只要休息静养一个月,这伤就能好了。这一个月里,你千万不能剧烈运动更不能动武,这头七天床也不能下,免得牵动了伤口,半个月后你才能走动。我们家梅子那个神医不在,如果你出了什么大问题,我的医术帮不了你。”
喂完药,君竹幽又说了这番话,就拿着药碗收拾了东西,走了。
、【番外·预告之三】兰儿篇
残阳如血,转眼已是黄昏。
年雪松背着行囊匆匆来到风陵渡,这已经是天黑前最后一次的船了。
船上只有三人,撑渡的船夫,他,还有一个少年书生,那书生看着有些怪异,他却说不上来。
船夫边撑渡边哼着小曲儿,十分轻快,映衬着晚霞却也相得益彰。他一直观察着,船头的书生一动不动,发带随着晚风轻摆,四周安静的只有船夫的歌声了。
船慢慢行进着,四周越发的安静,船夫的歌声与船同时一停,四野死寂。
船夫转回来,目光阴鹜地盯着他,年雪松嘴角微微翘起,却是向那一直背对自己的书生道:“阁下也想要在下性命么?”
“少拿本公子与这等鼠辈相提并论。杀人我还怕脏了自己的手。警告你们,打架杀人可以,别误了我与人约定的时候,否则要你们好看。”书生未曾回头,这话听着却半点不像玩笑话。
船夫一脸阴鹜,一声令下,水里蹿上来十数道人影,个个杀气腾腾的挥刀便砍。
水帘迎面而来,书生少年袖子一摆,却是半点水没落到“他”身上,眼神十分嫌恶鄙夷。从水中窜起的贼人不分青红皂,持着兵器朝少年砍去,白书生不费吹灰之力便一一躲过。
船夫狠狠咒骂了两句,吼着底下人全力狙击年雪松,并放下狠话:收拾了他之后再收拾你这狂妄的小子!
于是,船上混战之中,书生却落的个清静,乐得清闲作壁上观,看大戏。
年雪松抽空瞧了他一眼,自己被围困其中,他却当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公子,杀完了我你便是下一个目标了,你打算坐以待毙?”
“反正是要杀你的,又不是杀我。这帮子草包,阁下的功力应该十分深厚才是。你一个人也够了吧。”
若是之前还有怀疑,听见这一句话之后,年雪松只能摇头叹息,江湖上世态炎凉便罢了,这人却是个极为深藏不露的高手。
没有功夫再陪书生说什么,年雪松果真不费多少力气便将一群人全数解决了,只是,身上沾了水,已经不那么潇洒了。
船稳稳到了岸边,书生率先跳下船,回眸便是一笑,“谢谢你啊,年大公子,让我免费看了一出大戏。”话音未落,已不见了人影。
那笑容看似无意,却是光彩夺目,动人心魄。
年雪松愣了愣,方才想起,自己曾经是见过这笑容的,不是在别处,就在娇兰山庄的比武大会上,她艳压群芳,技压群雄,那样的容貌那样的身手,只看过一次,他便终身不会忘记,也不能忘记了。
、【番外·预告之四】采儿篇
这两年,江湖上有一位东篱先生大名鼎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人称神算,可预天命知未来。
传闻,东篱先生乃世外高人,师承仙人,从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他却无所不能。
对于外界把自己传说得神乎其神的事情,君东篱只能一笑置之。之所以有这么一个说法,那还要感谢那个玩心太重爱出风头的采儿了。
好在是她住的偏远,一般不会有人来骚扰。故而……也不会有什么关系。有关系的,是君冷梅的那一封来信。好端端的,为什么非要把烫手山芋丢到她这里来?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梅子懒得理会这个人,这是没事干逗人家玩儿呢吧。
“东篱先生可在家?”远远的,传来喊声,“御剑山庄顾擎峰求见东篱先生。”
朗朗的声音从大门外传了进来,屋内人手中的狼毫不见停滞,依旧行云流水般游走于宣纸之上。矮几旁,一炷檀香徐徐轻燃,容颜在烟雾中若隐若现,清丽绝尘。
茅屋之中没有任何回应,门外的人提高声音,重复了一遍:“御剑山庄顾擎峰求见东篱先生。”
书案上笔锋轻扬,一首《饮酒》已书就了一半。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御剑山庄顾擎峰求见东篱先生。东篱先生在么?”
外面的人实在太坚持,君东篱笔锋一顿,从窗口朝外看了一眼,有几个人在院外的“南山阵”边徘徊。
这地方,平常也没人来。该不会是梅子信中所说的那个人到了吧?
门外的一群人中,一个年轻忍耐不住,皱起了眉头,“难道东篱先生今天出门了,并不在屋内?”
为首的顾擎峰摇头说道:“你看大门未锁,屋内有轻烟溢出,分明是有人,怎么可能外出?”
“那怎么……不答话?”那年轻人不解。
顾擎峰略一思索,看着前面一片开得正好的金菊,还有间在期间的羊肠小道,边往里走边试探道:“东篱先生在么?”
后面的人也跟上了。
可是,不知道是为什么,明明那小道和门口只有几步之遥,他们却越走越远,走着走着好像是在绕远路了。
“师兄,我们这是怎么了?那个门怎么越走越远了?”年轻人心里毛毛的,不敢往前走了。
顾擎峰顿了顿,停下来,“我们是误闯了阵法了,江湖传言,东篱先*通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之术,看来不是虚言。我们是不小心闯入其中了。”
“那我们怎么办?”另一个人问道。
顾擎峰张望着茅屋的方向,说道:“只能求助于东篱先生了。”不懂便是不懂,若是继续往里走,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
说完,他面向茅屋,双手抱拳道:“东篱先生,我等到此只为救人,不想误闯先生高深精妙阵法,请先生高抬贵手。”
这个人算是聪明的,陷入南山阵中,若是执意误闯,那铁定是出不去的。
君东篱摇摇头,他这人生来心软,实在看不得别人受苦啊。
一阵清风至,带着一股清幽香气扑鼻,金菊之中,一个身影悠然而立,“诸位突然到访,不知道有何贵干?”
怎么是个女子?顾擎峰一行人都颇为疑惑,他却也规矩回道:“姑娘,我家未婚娘子身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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