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爱不承欢》第65章


能靠老婆开面馆养我了。宝宝,你说好不好?”
(网络版 完结)
作者题外话:番外的甜蜜生活 ,周更。
番外说明
其实原本设定的结局是悲的,我会将它留在书稿里。
至于网络版,大家肯定不希望看到悲剧,所以就让一切停在最美好的地方吧。
番外是第一人称写的,讲的是五年后,两人外加一个叫沈恪的天才小毛头的幸福生活。
这也是延续书版内容的番外。
前尘旧事番外卷
番外:我们的故事(1)
在美国呆了几个月,终于要回家了。
Sean第一次坐飞机,好几次开口问我,能不能开窗透透气。
我在他旁边觉得很丢脸。

午餐时间,空姐问我们是要中餐还是要西餐。
我和三叔都要了中餐,就Sean说要西餐。
不一会,空姐回来,说了声抱歉,西餐已经没有了,要中餐可以吗?
Sean问中餐有什么?
对方答,米饭和面条。
Sean说,那我要面条,再给我加两份牛排。
我忍住没哭。

终于熬到下飞机,不用再忍受别人好笑的目光。
看见爸还有他的跟班挤在出口处朝我们挥手,我开心得忘乎所以,正要飞扑过去,不小心被东张西望着跟上来的Sean踩到了鞋后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摔了个漂亮的狗吃屎。
我对自己说,忍字头上一把刀。
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忍,我完全可以将他扔在大街上,让他自生自灭。
当然,这只是想象。
我一向是有始有终的人。

后来我才知道,爸爸之所以让三叔带我去美国散心,不仅是因为妈过世,还因为黑道上有些人和南菁闹得很不愉快——知道全世界每年要发生多少起绑架案吗?两万!撕票率更是高达五分之一。

爸有一双贼亮的眼睛,一眼就看出Sean骨骼奇特,经过一番考验,他终于确定他的女儿捡回了一个人才。
“再人才,也得从我的跟班做起。”我向他宣布时,正在狼吞虎咽的他冲我笑得很菜烂。桌上,七八只空盘子在叠罗汉。
他真是个饭桶。

想要隐瞒我是社团头子宁天诚的女儿,就不能在我身边塞两个大胸肌保镖,所以Sean做跟班的第一件事就是跟着我去上学。
在这之前,他给自己起了个中文名,沈时久。
沈是Sean的谐音,时久是出自“天长地久时”,这句话被刻在了一只银质的打火机身上,那是他身上最值钱的一件东西。

我们一起上初中一年级。
他15岁的“大龄”成了很多男生的笑柄,认为他一定是个了不得的笨蛋。很快,就没人敢笑了。他用行动向别人讲解了一道数学和哲理结合的证明题:因为A的拳头比B的硬,所以 A的脑子比B的更安全,所以B变成傻子的机会大于A。
物竞天择,匹夫不挡。
低年级的学生畏惧他,高年级的不良学生却奉他为新一届的。
起初,不管我走到哪,背后都有他的身影。从此,不管他走到哪,背后都有一群女生的身影。

当你觉得他无比帅气时,就连他讲的蹩脚中文也成了一种时尚。一时间,到处都有人在模仿他说的“儿”字音,那种场面,就像一群被踩到了狗尾(yǐ)巴的在集体呻吟。
我牙酸,我也想呻吟,却是因为上火。

他这个跟班做得很高明,总是存在于以我为中心的方圆五米内,却从没有人将他和我联系在一起。
看看,我那么平凡,他却那么耀眼。
当我的英语成绩一直在及格线下挣扎时,他的普通话正突飞猛进。
当我门门爆红时,高年级的书本对他已是小菜一碟,于是他从跟班一跃成为我的兼职家教。
但我总是学不好,因为心思不在这上面,我是常天诚的女儿,未来我已经看得见,所以少了很多努力。
沈时久学会很多新词后,就对我说:没有文化的流氓顶多就是盲流,有文化的流氓早晚会成为上流。我气得找不到词,只好骂他下流!

初潮发生在初一下半年,根据过来人的经验,我已经猜到怎么一回事。这是十分羞人的事,我坐在位置上像是被定住一样全身僵硬,一直到下课,依旧保持着雕塑式的姿势。
他坐在后排靠窗的位置,很容易看到最前排的我。
那时候,心有灵犀似的,他朝我走过来,将自己的学生制服披在我身上。15岁的他已经有一米七八的个子,所以他的制服很长,正好能遮住我整个屁股。
这一举动太突兀,引来了同学们的唏嘘声。在那些猜测窃笑的目光中,他突然用两只手捧住了我的头,一个略显干燥的吻顷刻间压在了我的嘴上。
我呆住了。
全场男女生开始暴走,推翻了之前那个正确的猜测:为毛是她这个黄毛小丫头?一点也不配嘛!
他用这种方法掩护我撤出了教室。到了门外我这才醒悟过来,我的清白和我的初吻在这一天英勇就义了。
番外:我们的故事(2)
十一
比起面子,身体的不适更要我命。走了几步,我死活不肯再走一步,两条腿像麻花一样紧紧地绞在一起。
他问我是不是很痛。
我说不痛——那是假的,天知道这一刻我多么希望自己是个男生!
他把我背了起来,去学校附近的大超市。
路上他好奇地问我是什么感觉。
我没好气地说,我捅你一刀你就知道了。
当我们停在女性用品区时,我听到几个女孩子在一旁猜我们是兄妹还是一对。我趴在他的背上,很想转头冲她们大声说:跟班,是跟班!才不是什么兄妹,更不是一对!
十二
在确定不会有人找我的麻烦后,沈时久就开始有一日无一日地旷课。因为爸爸有意要培养他,于是时常带他去南菁。
我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每隔半天,如果看不到他的人,我就会不由自主地去猜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正在做着什么事,我甚至能想象出具体的情景,就像是电影镜头一样在脑子里盘旋。而这些镜头后面,永远纠缠着一幕,教室里那一触即离的初吻。
我开始陷入无尽的烦恼之中。
这太可怕了,也许只有我一个人在纠结这个问题,他早就忘了吧。
十三
高一的时候,我决定养一只狗,给它取名叫19。19是条纯黑色的德国牧羊犬,小的时候还挺可爱,长大后就变得很凶悍了。每次我放学回家,它都会从门口冲出来,在道上一个飞扑扑向我。起初,我还能勉强接住,但随着它的体型越来越大,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我很快被它扑倒在地,害得我以后只能绕道回家。
有一次,我翻墙进门。侯在那里的19在我脚刚落地的一瞬间,将始料不及的我扑了个四脚朝天。我哇哇大叫着:“19走开!你这只流氓狗!信不信我把你送走?”
这时候,沈时久突然从里屋跑了出来,一眼看到墙根处的我以及在我身上“捣乱”的19。然后我惊恐地发现,他居然随手抄起了一根木棍。哦,天!我赶紧拍拍19的脑袋喊:“快跑!”
19是条很机灵的狗,它和沈时久相处的时间虽然不是很多,但是每一次都能被他整得服服帖帖。他叫它站着,它就站着,他叫它坐下,它就坐下,连大气都不喘一个。
连我都闻到了一股子杀气,更别说是19。但它没跑,反正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于是只是嗷嗷低叫着趴在一边,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持棍而至的他。
沈时久正要举起手,我猛地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叫道:“19是我养的,不准你打它!”
19趁乱溜走。
我仰着脏兮兮的脸,看他纠结的眉侧有一道浅浅的伤口。
我问,你怎么受伤啦?
他终于放下了棍子,说是被一个女人抓破的。
十四
那是一个坐台小姐,很漂亮,也很*,但是已经上了年纪。十指细长,涂着黑色甲油,指间夹着一支爱喜,红唇微翘,缓缓吐出一口灰白色的烟雾。她用这样妩媚的姿态去吸引过往的客人,男人只是多看她两眼,却不靠近。对他们来说,她已经失去了年轻的资本。
我不知道沈时久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他的眼神里,有我这个年纪尚无法看透的深沉。
女人侧过头,看到了他。她扭着腰肢走过来,一只手轻轻扣在他的脸上,指尖擦过他眉侧的伤。
她说:孩子,你的身体里流着两种不同的血,多么矛盾。
她的指甲几乎掐进他刚刚结疤的伤口,而他沉寂得像只夜鹰,只有一双灰暗的眸子透出纯黑色的气息。
这样诡异的场景,令我心里很不舒服。
番外:我们的故事(3)
十五
我们离开的时候,女人冲着我笑了起来,漂亮的眼睛里有种期待的疯狂。一股热血霎时冲上了我的头颅,我推开沈时久,冲出夜总会的大门,一路往前奔跑。
两个人的暧昧,像是一把刀子凌迟着我的神经。我想起来,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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