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一强上悍妻》第9章


杨莫凡握着她脚的手微微用力,不让她挣脱,温热的毛巾极其轻柔地擦拭着,那认真虔诚的态度,就好像他手中对待的是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
他低着头,左嫒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那两排像羽扇一般的眼睫毛,微微颤动着。
其实这几年来,他一直都小心翼翼地护着她,当初那个需要她庇护的瘦弱男孩,如今已经长成了一个温润青年,那宽阔的肩膀足以为人遮风挡雨。
二十六岁的年纪,生活中除了她还是她,就连学校里的助教工作都是因她而选择的,学校里众多女孩倾慕他,可他待人永远都是一副疏离的浅笑,只有在她面前,才会流露蚀骨的温柔。
这些,她不是看不到,只是,如今的他们,却永远也回不到那个年少轻狂,两小无猜的状态了。
“沙砾都清理出来了,我现在帮你擦点碘酒,可能有点疼,你忍忍!”
左嫒回神,淡淡应了一声。
待弄好一切,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杨莫凡将医药箱和水盆拿了出去,洗了个澡,进来的时候,左嫒已经躺在那张大床上睡熟。
他从橱柜里拿出一条薄毯,将室内的温度调到睡眠状态,这才抱着毯子来到床上,在那一大片空旷的地盘躺下。
这几年来都是这样,只要他妈妈过来,他们就是同床共枕,尽管各占一方,可他心里仍是开心,有时候他都巴不得他妈妈能多住几天。
他头枕着掌心,双眼瞪着天花板,脑子里想的前几天那一个拥抱,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挑,他转头看了眼‘相隔甚远’的女人,如墨般的眸子一片柔光。
她永远都不知道,他有多爱她,只是看着她,也是一种满足!
当年的惨剧,他纯属无心,那时候的他并不知道,她爱上了那个男人!
半夜时分,杨莫凡睡得迷迷糊糊之际,被一阵压抑的啜泣声惊醒,他睁开眼睛,打开灯,看向身边的女人,“小嫒,小嫒!”
他轻唤了两声,没反应,这才发现她仍旧沉浸在睡梦中,只是梦魇了。
杨莫凡眼底闪过一丝痛意,到底是什么样的痛苦,让她连睡梦中都在哭泣!
他悄悄向她靠近,伸手想要将她搂进怀里,然而,触及到的却是一片滚烫,顿时心下一惊,今天她热的满身是汗,一到家就吹冷空调,还将温度调到最低,冷热交替,想来是感冒了。
杨莫凡起床,又是拿药,又是倒水,左嫒整个人神智不清,药也不肯吃,看的杨莫凡心急又心疼,“小嫒,快吃药,吃了药就不难受了!”
杨莫凡将药片送进她嘴里,可很快又被她吐了出来。
杨莫凡实在无法,重新拿出一片药,塞进自个儿嘴里,而后俯身贴上了她滚烫的唇,将药渡了进去,待她咽下后,他快速退开,没有半点亵渎的意思,之后他又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同样的方法,以口渡水。
左嫒感觉自己徘徊在冰与火的边缘,整个人的神智沉浸在那场令她痛不欲生的噩梦中,她看到阿郎向她伸出手,她想要拉住,可他却越走越远,她想要呼喊,想要他等等她,可嗓子却被什么东西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直到一口清泉灌入她口中,她才觉得自己可以发出声音,同时也贪婪地吸取着那股清泉。
阿郎……阿郎……
杨莫凡在渡水之时,舌尖突然被她卷住,他怔愣了半响,这会儿听到她无意识下呢喃出的两个字,整个人如遭雷劈,他就像是触电般猛地退开,背过身子,努力安抚着那颗躁动不安,又异常疼痛的心脏。
左嫒在吃了药后,情绪逐渐被稳住,后面杨莫凡又用湿毛巾帮她退烧,一直折腾到五点,她滚烫的温度才退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左嫒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陈素容正在客厅里看电视,杨莫凡已经去了学校。
左嫒身子有些乏力,头也有些疼,她起床,吃了几颗感冒药后,和陈素容打了声招呼后,便去了学校,今天有两节重要课程,不好耽搁。
陈素容看着她的身影,话还来不及出口,她就已经匆匆出了门,陈素容只能看着门板干瞪眼,心里不满极了。
下午,左嫒结束了课程,又拖着昏昏沉沉的身子去了季一鸣家里,由于陈素容的到来,她已经有三天没来了,今天是她和琳琳约好的。
从季家出来,左嫒看着西边火红的残阳,感觉整个天地都在转,接着便是不省人事了。
荀欢接到季一鸣电话的时候,正在开会,季一鸣说了缘由,他只是嗤笑一声,说了一句“关我屁事”,按掉手机,继续开会。
然而,后面那些主管说了什么,他却是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最后恼怒地低咒一声,起身夺门而去,留下一群战战兢兢却又莫名其妙的主管们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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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莫名的熟悉感
医院,左嫒躺在病床上打点滴,季一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玩到兴奋之处还自娱自乐般打了响指,此时的他,还真跟局长两个字挂不上边。
荀欢一脚踹开病房的门,可怜的门板在他的大力之下还反弹了几下,可见他心情不是一般的遭。
季一鸣眼神从手机上转过来,看到携一声怒气的男人,笑了,“哎呦,不是说关你屁事吗?怎么就来了呢!”
荀欢利眸一瞪,“给我闭嘴!”
“得,你在这里守着吧,本局长今晚有任务!”季一鸣站起身子,勾起沙发上的外套,拍拍屁股走人了。
荀欢看了眼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飞扬入鬓的剑眉蹙了蹙,“喂,什么毛病?”
“感冒引起的各种炎症,另加劳累过度!”
季一鸣的声音远远地传来。荀欢伸腿,勾了把椅子过来,双手抱胸地坐在病床边上,琥珀色的眸子晦暗莫名地凝视着床上的女人。
此时,她本就白皙的脸颊越加的苍白,水润的唇瓣这会儿也有些干裂发白,那双勾魂摄魄的媚眸紧紧闭着,黛眉微拧。
不知为何,看着她蹙起的眉毛,他居然有股想要伸手将她抚平的冲动,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也是蹙着眉,看着蔚蓝的天空,那漫天的樱花飞舞,气氛很唯美,却让人莫名的感到悲伤。
一个二十三岁花样般的女孩,为何身上时时刻刻围绕着悲苍的气息?
荀欢不解,却不可否认地,他对她好奇了!
在面对她的悲伤时,他心里莫名的会感到闷,他一向冷心无情,会有这种情绪,让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阿郎,别走……等我!”
寂静的空间里,这样的一句呓语虽说不算清晰,却异常的明显。
荀欢眸子微闪,接着便是冷嗤一声,他烦躁地从椅子上站起,扒了扒栗色的头发,他觉得自己真他么地疯了,居然会脑子抽风,过来守着一个女人。
“阿郎,阿郎,快……回来!”
陷入梦靥中的女人情绪明显激动,插着针管的手不安地挥动着,荀欢低咒,上前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再不安分,本少直接弄昏你!”
左嫒沉浸在梦靥中,当然听不到他幼稚的威胁,她知道她终于抓住了她的阿郎,她要紧紧地抓住,这样,那些坏人就无法将他丢进海里了。
看着她那尖利的指甲陷进他的肉里,针管也有回血的现象,荀欢挑了挑眉,他在床沿坐下,用他那低沉磁性的嗓音安抚着,“小嫒儿,放松点!”
一声‘小嫒儿’,情绪不稳的女人变得安静下来,手中的力道也渐渐放松。
而这边,荀欢怔愣与自己脱口而出的称呼上,那种从灵魂深处传来的莫名熟悉感让他思绪突地变得有些混乱,他见她放松,便悄悄抽回手,起身站到窗边,任由清凉的晚风吹拂着他混乱的脑子。
左嫒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亮起了霓虹灯,病房里很安静,她看着周围的环境,脑子停留在昏迷前一刻,看到的那张刚毅冷硬的面容,琳琳的舅舅季一鸣。
是他送她来医院的?
“咔嚓!”
一脸紧张的卓浩推门进来,看到她好好的,心里松了一口气,接着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左嫒,你不要命了,生病了居然还去上课,去打工?你占钱眼里了?嗯?”
左嫒看着怒气横生的卓浩,淡淡笑了笑,“你怎么来了?”
想到这个,卓浩心里更气,“杨莫凡打电话给我,他要陪他妈回去一段时间,说你病了,让我来照顾你,我等了半天你都没回家,手机也被你落家里,后来就去你做家教的那里看看,这才知道你居然进了医院!”
“你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
“哼,都昏倒了,还不是大事,那什么才叫大事?杨莫凡那混蛋,居然在这时候要回家!”卓浩一直都不怎么喜欢杨莫凡,当年若不是他,姐姐也不会吃那么多苦头。
“好了,他来这里之后就一直都没回家,也是该回家看看了!”
左嫒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清冷的语气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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