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一强上悍妻》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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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一强上悍妻》公告
第六十三章相逢陌路(精)求首订
夜凉如水,远处的霓虹灯散发着灼目的光芒,刚刚还骂骂咧咧的壮汉们在看到一个同伴被那人一脚踹飞的情况下,全都夹着尾巴逃了。
然而,这些统统都没有入左嫒的眼和耳朵,她只是怔怔地看着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看着他出拳踢腿,将那些混蛋打跑,看着清冷的月光洒在他冷峻的脸庞上,衬着他那张脸越发的冷凝。
这张脸是她熟悉的脸,曾经无数次出现在她的梦中,飞扬浓密的剑眉,刀削般冷硬深刻的五官,他的唇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紧抿着,他的眉仍旧喜欢紧皱,以往,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踮起脚尖,抚平他褶皱的眉头。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然而,他眼底的陌生让她心悸,让她呼吸困难,张嘴,却什么也吐不出,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刻。
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那双灿若星辰的黑眸里,平静无波,有的只是冷漠与无情。
见她呆愣愣地像是吓傻了般,他浓得似墨般的剑眉蹙了蹙,冷冷地出声:“这种地方危险,小姐还是赶紧离开!”
声音冷硬如铁,毫无温度可言,表情淡漠如冰,冷冽异常,就连眼神,在看到她的那一刻,都是无波无澜,话落,他转身就走,步伐不见丝毫迟疑。
左嫒见他这样,脸色白了白,心抽痛不已,“阿郎……阿郎……”
她急切地唤着,然而,对方却没有半点回应。
左嫒起身想要去追,可身子一动,腹部难以压抑的剧痛传遍全身,双腿不知是受伤还是因太过激动,刚走了两步就发软,身子就软倒在地上。
她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匍匐着,艰难地向前挪动,娇嫩的手掌和裸露在外的肌肤被粗粝的地面磨破了皮而不自知,嘴里一遍遍唤着“阿郎……”
可是,那个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的男人,始终连个眼神都没给她一个,她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街角,眼里强忍的晶莹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地往下滑落。
这一刻,她心底坚持的信念塌了,她趴在地上,脸颊贴着冰冷的地面,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这些年来,她一直都在设想再次见到阿郎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是扑进他怀里痛哭,还是笑着走到他面前,说一句“欢迎回家”,应或是什么都不说,两人紧紧地相拥……
她想了千万种场景,唯独没有想过这一种,宛如陌生人一般,没有紧密拥抱,没有互诉衷肠,有的只是无尽的陌生与无情。
阿郎,你终究是忘了,应或者……这是你给我的答案,让我死心的答案!
左嫒觉得自己累了,几年的等待,几年的坚持,在这一刻轰然倒塌,她的心像是被剜了一个洞般,鲜血淋漓。
原来,等在原地的人,始终只有她一个,那个说要爱她,说等她长大,说要给她一个家的男人,早已将她忘却。
在异国的街头,他就这样,头也不回的离她远去!
不过,能确定他实实在在地活着就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荀欢出来找人的时候,看到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女子满身狼狈,头发散乱,身上米白色的连衣裙脏污不堪,此时她匍匐在地,双目紧闭,娇媚的脸庞挂着未干的泪痕。
看到这里,荀欢心里狠狠地抽了一下,闷闷地痛着,他冷戾的眼神扫了一圈,周边的温度因他这一眼,明显下降了几度,明明是炎炎夏日,却让人感觉到冷。
没发现异常,他俯下身,单膝跪地,轻柔地将她给抱了起来,紧紧地搂进怀里,“左嫒,发生什么事了?”
左嫒眼睑轻颤了几下,她睁开眼睛,被泪水洗涤过的眸子越发的明亮水润。
看清抱着她的人,她突然抬起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鼻尖充斥着那股熟悉的气息,她心底颤了颤,“带我回家吧!”
她的声音嘶哑干涩,却又透着潮意,神情看起来疲惫而脆弱,荀欢眸子微闪,心里有疑惑,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心的手抓住一样,紧抽抽的。
他二话不说,将她抱起,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直奔酒店。
车上,男人掏出手机给冷翊阳打了个电话,交代了几句,结束了通话后,他将手机放进兜里,这才认真地看着怀里神情明显不对劲的女人。
略微粗粝的手指拨开她额前的刘海,俯身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不是去洗手间了吗?怎么弄得如此狼狈?”
左嫒此时不想说话,脑子还没从刚才的冲击中回神,她累,人累,心也累,可她也知道这男人的人脾性,绝对称不上好,他会如此轻声细语,完全是在她乖巧的情况下。
瞧,果然,见她半天不吱声,这位爷的脾气就来了。
“快说,别让我说第二遍!”
左嫒眼皮掀了掀,敷衍道:“遇上几个喝醉酒的流氓了!”
荀欢猜到这样是这样的结果,不过他好奇的是,她是如何脱身的,而且她的情绪明显不对劲。
认识这女人以来,她的情绪一直都是平静无波的,有时候被他气着,也是无伤大雅,可现在,他能感觉到,她心里是乱的,身上的气息狂躁而绝望,同时掺了一丝复杂。
是谁让她有如此大的情绪波动?
“哦,是吗?那是谁英雄救美呢?”
心里疑惑,他也就问了出来,不过心里有点憋气,丫的,他咋就不能早点出来找人呢,英雄救美的活计,硬是被别人给抢了去。
然而,他这一问,左嫒身子猛地僵了,沉默了,她在他怀里钻了钻,将头深深埋在她的脖颈,语气佯装轻松道:
“屁的英雄,我自己打跑的,没看到我一身伤?那些个混蛋,专挑我的脸蛋儿和手打,也不知道脸破相了没?”
反常,太反常了,事出反常即为妖,荀欢没有忽略她身子有片刻的僵硬,不过她不乐意说,他也不再追问到底。
搂紧了她,手掌在她背脊上轻轻拍着,唇瓣吻了吻她的发顶,“放心,没有破相,就算破了相,爷都不会嫌弃你!”
左嫒笑,笑得溢出了泪,鼻尖是熟悉的气息,身子贴的是温暖的怀抱,然而,眼前却不是她想要的那个人。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很快,车子停在酒店门口,荀欢付了钱,不顾众人的眼光,抱着左嫒回了顶楼的总统套房。
他直接将人带到浴室,放好水,试了下水温后,哧啦一声,脏污的连衣裙在他手中报废,身上的衣服被粗鲁地剥光,左嫒被他轻柔地她放进浴缸,从始至终,她都是不发一言,如木偶般任由他摆弄。
许是知道她的反常,一向喜欢侃她的荀欢难得安静下来,小心翼翼地避开她身上的伤,帮她洗头,洗澡,尽管画面很旖旎,但他没有染上半点情欲之色。
只是在看到她身上青青紫紫的伤和膝盖处被磨破皮的肌肤时,他的眼神深邃如海,脸色暗沉恐怖。
因为身上有伤,荀欢没有让她在水里泡太久,将她从水里捞起,擦了擦身上的水珠,随手扯过一块浴巾将她裹住,抱到床上放下后,便不发一语地出了卧室。
再进来的时候,手里不知从哪里找来医药箱,他将医药箱打开,里面纱布、碘酒,钳子镊子、医用剪刀棉签啥的,和各种平常药物一应俱全。
他慢条斯理地将要用的东西准备好,坐在床沿上,用棉签蘸了些碘酒,“破了皮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话说着,手中的棉签毫不客气地往她膝盖上招呼,火辣辣的刺痛感让左嫒腿儿缩了一下,不过也仅此缩了一下而已。
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不过却对着她伤口吹气儿,凉丝丝的风吹到腿上,左嫒眸了突地就酸了,喉咙哽的厉害。
她想到那个将她抛在街头的男人,以前,她就像个假小子似的,身上自然会经常挂彩,当时他帮她处理伤口时,记得他也是这样帮她吹,用他那特有的低沉嗓音安慰着。
如今却物是人非,再见面,形同陌路。
荀欢没注意到她的异样,一门心思都在放在帮她处理伤处,特别是手掌上血肉模糊的擦伤,看着他直皱眉头,“手伤成这样,明天还怎么比赛?”
“这点小伤,不会有影响!”
荀欢紧抿着唇,不再说什么,这时候他想到她刚才说的话,那些人专门往她脸蛋儿和手攻击,想到这里,他脑子闪过一抹深思,同时眼底的戾气一闪而逝。
常年和阴谋诡计打交道的他,感知一向敏感,绝对不相信这只是巧合,她若是上不了台,得利的,也就那么两个人。
擦好了碘酒,他又拿出不知名的药喷洒在那些青紫的伤痕上,温热的大掌力道适中地推拿揉捏着。
许是太累,许是他揉捏得太过舒服,不知不觉间,左嫒闭眼睡了过去。
荀欢将她身上的伤都处理妥当,眸色深沉地看了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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