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一强上悍妻》第102章


左嫒声音平静无波,完全只是就事论事。
荀欢手指有意无意地在她腰肢上画着圈圈,红唇淡淡地吐道:“可他对你居心不良,我对你放心,对他不放心!”
一句‘对你放心’,让左嫒心脏漾过一丝涟漪,她唇角勾起一抹浅笑,难得地和他开起玩笑来,“我又不是人民币,谁都稀罕!”
荀欢掰过她的脸,琥珀色的眸子像模像样地打量着她,“人民币岂能跟你比?”
“得了,别说了!”
“妞儿,我是说真的,你的美好,在我眼里无人能敌!”
荀欢拉过她纤纤玉手把玩着,她的手很美,指节修长细嫩,指尖也是向笋尖儿一般,尖尖的,这是一双弹钢琴的手,可是如今……
“妞儿,还想弹钢琴吗?”
左嫒脸上的淡笑一僵,沉默不言。
荀欢将她搂进了一点,下颚搁在她头顶,“妞儿,那事虽说我有私心,不过,更主要的是想留下你,其实,我都帮你想好了,以后……”
“别提了,我觉得现在挺好!”
对音乐,她已经找不回当初那种感觉了,而艺术这方面,感觉是最重要的,曾经,埃尔莫先生说她用灵魂在演奏,可如今,她想,她入不了那种状态。
当所有的热情被冷水浇灭,想要再点燃,很难!
两人在这里咬了半天耳朵,台上,拍卖会即将接近尾声,身旁的两位规规矩矩地坐着,除了霍思瑗以五百万的价格怕了一对羊脂玉镯外,也不见拍什么东西。
“你来这里陪坐的吗?”
左嫒拉下那只在她腰间作乱的大手,没好气地问。
荀欢像软骨头一般,很没形象地靠在她身上,下巴搁在她的脖颈间,时不时地啃咬一下她香嫩的肌肤。
听到她的问话,他低沉地笑了笑,“还有件压轴的没拿出来,另外待会儿主办方还有一场宴会!”
左嫒皱眉,“我身子不舒服,想回去!”
这里的气氛,她着实不喜欢,更何况还是待会儿的宴会,黎嵘时不时瞟过来的眼神更是让她如坐针毡。
荀欢看了她一眼,见她脸色不怎么好看,知道她是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便也不再勉强她,时间还长,得让她慢慢接受适应。
他沉吟了片刻,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交待了几句,便挂断了。
“我暂时走不开,打电话让刘特助过来接你,回家乖乖在床上睡觉,我露个脸就回来!”
左嫒淡淡应了声,便起身从偏门离开了。
出了拍卖会场没多久,刘特助的车就来了。
刘特助将她送到楼下,看着他的车离开,左嫒转身向电梯走去,然而,在拐角的阴暗处,却意外看到一个身影。
黎嵘!
本该还在拍卖会场的人这会儿却在她家楼下。
“你怎么在这儿?”
左嫒话音难掩讶异。
黎嵘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她,那眼神,那叫一个深情幽怨,莫晦高深。
左嫒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她别过眼,“有事儿……吗?”
后面一个“吗”字还没出口,对面的男人突然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将她抱了个满怀,力道之紧,让左嫒呼吸都跟着不顺畅起来。
她手抵在他刚硬的胸膛上,奋力挣扎,“黎嵘,你放开!”
她压低着声音娇斥,星星点点的拳头砸在他身上,可男人却是纹丝不动,臂力越收越紧。
“小嫒儿!”
一声极其压抑痛苦的低喃,让左嫒愣了,默了,挣扎的动作也停止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忘了你!”
左嫒突然像是触电般,使起全身的力道猛地将他推开,她背过身去,仰着头,努力不让眼眶中的湿润溢出,良久,她暗哑的声音从唇中吐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黎嵘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精光灼灼,“不知道吗?我们那些过往,你忘了吗?我们一起去看樱花,一起……”
“闭嘴,既然忘了,那就永远给忘了,我现在有我自己的生活!”
左嫒情绪激动,隐忍的泪水在他提起那些过往时,终究是忍不住溢出了眼眶。
黎嵘抿着唇,深邃的眸子沉沉的看着她,“现在的生活是你要的吗?他荀欢阻挠你的梦想,破坏你的婚礼,让你被母亲赶出家门,这样的男人,你真心甘情愿和他一起生活吗?”
左嫒怔愣,转身,“你去过海园村?”
“嗯,自从你溺水后,我脑子里终是有些模糊的片段闪过,就去你家乡看了看,待到了那里,村子里的人看我目光很是诡异且不善,他们唤我阿郎,我见到了你母亲,看着那里熟悉的一切,我才渐渐想了起来!”
前些时间他确实去了趟G市的海园村,没想到居然能收获居然如此丰厚。
左嫒摸了摸眼角的泪,自嘲道:“我倒是希望你永远也不要想起来!”她抽抽鼻子,语气颓然,“好了,就这样吧,我有些累,以后别提这些事,过去就过去了!”
“小嫒儿,难道你打算就这样和荀欢过一辈子,他不可能和你结婚的!”
左嫒没说话,踏着虚软无力的步伐向电梯走去。
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荀欢不会和她结婚,可她更明白,她和他回不去了,就算他恢复了记忆,也改变不了现状,她是荀欢的女人,他是黎家大少,这样的两人,又怎么会有未来?
黎嵘没有继续追上去,看着她的身影彻底消失,看着电梯上的数字一楼一楼往上跳,直到跃上最后一楼,他这才带着复杂窒闷的心情,阔步离开。
车子驶进黎家大宅,黎嵘脱下外套,一头栽进了书房,在舒适的办公椅上坐下,他抬手松了松领带,而后掏出一支烟点燃,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办公椅上,吞云吐雾起来。
一支烟燃尽,他将烟蒂扔进烟灰缸,抬手拉开办公桌上的抽屉,拿出一个有些残旧的牛皮袋,慢悠悠地打开,取出了里面一本壳子泛黄的日记本。
上面‘嫒郎物语’四个字许是经过了时间的磋磨,看起来不怎么清晰。
这是他去海园村最大的收获,左嫒母亲左歆亲手交给他的东西,小小的一本本子,却记载了左嫒和那男人的点点滴滴,就连他们的第一次都清清楚楚地记载在里面,日期截止在那男人被打成重伤,抛入海里的那一天。
他很难想象,当时十八岁的她,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记载那一天的。那个名唤阿郎,实际上唤黎恺的男人,在左嫒的心里,有着不可磨灭的印记。
他其实很想说,黎恺,你很幸福,就算死了,也有那么一个人惦记着你,任由青春流逝,也要坚持寻找。
不得不说,他有点羡慕了!
他死了,解脱了,可他却要肩负着两个人的责任,甚至还要用这张脸,去骗一个惹人心怜的女人。
同样是一间书房里,荀老坐在轮椅上,看着对面的荀欢,眸色严厉,“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说与柳家联姻的计划取消,我爱上了一个女人,想娶她做老婆!”
啪——
一个茶杯飞至他脚下,连带着里面滚烫的茶水洒满了一滴,有不少溅入荀欢的裤腿,茶水滚烫,可站立之人却丝毫不动,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胡闹,你忘了你这张脸是怎么来的吗?你忘了是谁在紧要关头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放弃你吗?”
荀老严词厉色,由于激动,胸口剧烈起伏着。
荀欢眸色深幽冷寒,表情也变得阴鸷而恐怖,“无须义父提醒,我记着呢,不过,要报仇,也不一定非要靠柳家!”
“这J城的水,你置身其中,难道还不知道吗?柳家王家以黎家马首是瞻,相当于黎家的左右臂,柳云阳身为市长,更是重要之重,若是拉拢柳家,相当于断了黎家的一只臂膀,而你却如虎添翼!”
“义父,你想着拉拢,为何没想过毁——之!”
若是不能为他所用,毁了也是一样的。
荀老一愣,良久,他敛眉顺目,沉吟道:“柳云阳虽然是靠黎家才上位,可这些年来,他的关系网发展的极广,再加上有黎家,想要拉下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只要义父不反对,我就能拉下来!”只是代价有些大而已。
荀老精锐的老眸闪过一丝精光,“我听说黎嵘和霍家千金走的极近,想必他们想要退而去其次,将主意打到霍家身上了,你这时候若是放弃柳家,或是拿柳家开刷,对你异常不利!”
荀欢没有反驳,王、柳、黎三家,在军界,商界,政界都有人,而且还都是位居高位,他想要动,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到时候他和黎家的战争便会由暗转明。
他占不到多少便宜。
可一想到那个女人,想到她眼底的阴郁和介怀,他心里不忍,就算他不爱柳含姡梢膊幌胨谑芪苁廊艘煅难酃狻?br /> 两人终是没有谈拢,最后不欢而散。
荀欢回到家里,左嫒已经睡了,客厅里习惯性地为他留了一盏壁灯。
他脱下外套,扯开领带,来到卧室,床头上亮着暗红的灯光,床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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