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刑军团》第34章


冲山一伙中止购买新世界企业联盟在韩国的兵器工厂股份一事,只不过是了个形式——冲山一伙准备在处置津场他们以后,准会重新开始争夺韩国的这家合资兵工厂。香衫念了一边以上这些汇报,香杉的代理人田代也这么认为。但是香杉准备低价购回兵工厂的股份。
基于以上原因,至少在表面上也不得不做个信守停战君子协定的样子。于是香杉告洪野津场他们暂时不要乱来。
可是,这次津场没有听香杉的。
冲山这伙人把财宝看得仅次于生命。他们不注重命的同时,也不去考虑津场这些人的得失。
午夜零点刚过,几个人走近了津场藏身的“光荣”牌小轿车。
其他车上的人正在吵吵嚷嚷地开着玩笑,这时有四个人下了这辆车。
车身轻微有些下沉。引擎也启动了。津场透过后备箱的挡板,听到那几个人在谈论今天晚上那几个女人的淫相,紧接着就是几个家伙满足的笑声。
三分钟后,车开动了。不大功夫便开上了真鹤收费公路。津场躺在后备箱里,一点也不觉得颠簸。
狠狠地说了一会儿以后又说道,“张本被干掉以后,先前那三个凶狠的家伙一直没有再听人说起,这一下反而更令人害怕了。”
“不用担心,我认为他们是拿了香杉的酬金后逃到国外去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柳库理事长又被弄到哪里去了呢?”
“或许香杉为了灭口,一定是把那三个人杀了,把尸体弄上水泥沉到东京湾里了。”
“柳不知道我们围着一大群女人,要不然,我们会受到教会的惩罚。”
“总而言之,不要成为大人物,听说过枪打出头鸟吧,大人物被杀的比率太高了,所以一定要符合人生的平衡。”车里人一直聊着。
不久,车子驶出公路。开进了弯路多的山间道路。路面很不平,车子总是跳一跳的,津场为了不让烟掉下来紧闭双唇,差一点要把舌头咬掉了。
其他车子也就在前后。
凌晨零点五十分左右,“光荣”牌小轿车,放慢了速度,停了下来。
“好吧,打开车窗,把车里灯也打开,为以防万一都拿上你们的证件。”
这时听见门卫在吃喝着。
过了一分钟,又说道“好了,可以进去了。”
车又开动了,津场紧握手枪的枪柄,轻轻地松了一口气。三分钟过后,车又停了下来。
车上几个人下了车,从声音的回声判断,已经是在机库里了。脚步声远去了,另外车上的人也走光了。津场在后备箱里,一动不动地等待着。一直在等待这个时刻,所以从天黑以后就没有喝过水。这么久了竟毫不尿意。
凌展三点——机库恢复了平静。
由于身子一动不动,津场着地的左腕麻木了。他从工作服的口袋中取出笔形小手电开亮,终于动了下上身,打开工具箱,从里头取出螺丝刀和扁嘴钳。松开行李盖上的锁,推开一条缝,熄灭了小电筒。又从工具箱中取出缩微了的潜望镜,将镜头探出箱盖的缝隙。
边上停有吉普和轿车,视线被挡,看不见里面的景象,但至少近处无人。
他跳到水泥地上,从仓库行李房中取出M16自动步枪和几十个弹夹。
津场把枪挂在颈部,往腰上别上五个弹夹,手拿安有消音器的海斯场达双九型小口径手枪,站起身来。
这个机库宽幅一百五十米,纵深二百米,高高的屋顶电灯放出明亮的光芒。
可以看到紧里头的警卫值班室。玻璃结构的屋里,六个人或躺成样,睡得很香。
机库左角有两门GAIBol型机关炮,连牵引车在吉普车上。边上堆着五百门二十毫米机关炮弹和一百个打窘英文字母的箱子。也有手榴弹箱。
津场咧嘴一笑,拉开无线电收发报机的天线,一按开关,旋即。本城和岩下分别从各自隐身处出来。挎上自动步枪,拔出无声手枪。然后在通话键上按下放开。
三人悄悄地爬到了值班室。象只玻璃盒的值班室左右都有转门。
岩下和本城从左侧门、津场从右门同时闯入母庸置疑,三个也是一同站起来的。三个同时举枪射击。六个家伙每人头上都挨了三枪,其间不到两秒,津场他们又在太阳穴上补上两枪。
拖机关炮的吉普车还搭载着口径五十的MZ重机枪。三人检查了车上的油箱,全都满载燃料。
工具箱中还准备有能打开驾驶盘锁的特殊工具,但这种旧式威利士吉普上没这种锁。
他们又轻手轻脚地打开机关炮弹箱。
炮弹不是散装的,全都五十发一条。
三人给每辆车都装上一千发,还放上MZ重机枪的口径0 50英寸子弹二千发。他们在另一辆满载燃油的吉普上,也放上了二千发30毫米炮弹和三千发口径五十的重机枪子弹。为外,还有十个手榴弹箱。回到先前的轿车。在地上的几十条M16子弹带,扔在三台古普车上。
津场和本城开那两辆拖炮的车,岩下负责运输炮弹和机枪子弹的吉普,三辆车驶向机库大门,岩下停车跳下,上前按动大门的电动开关,然后手脚麻利地回到吉普车上。三辆驶出机库后,加快速度直冲离此几公里的正门。离开平到五百米了,这时三楼里警铃声大作楼里每间屋子逐个亮灯。
吉普车在距机库二千米、距主楼一千五百米处停下,关掉车灯。从主楼的各个窗口和楼顶射下一道道火舌,但因距离太远,吉普车毫发未损。
津场三人跳下车来,卸下机关炮,不到三十秒,作好了发射准备。
主楼上灯火辉煌,很容易瞄准。
一声低喝发射速度达一分钟一千发的机关炮发火了。
岩下四下游走,还送炮弹。
打到第十梭,两门机关炮吐出的20毫米炮弹象是被击中了主楼,在楼里爆炸,煞是有趣。被饱以炮弹的主楼在熊熊烈火中摇摇欲坠。
津城和本城又对准机库打了一阵,直到炮管已经发红、机库坍塌为止。
三人再次将机关炮搭在车后。三辆吉普齐头并进,冲向正门。他们击碎前窗,坐在座位上,单手举枪射击。正门守卫们拚命反击,可哪里比得上津场他们装有夜视装置的Ml,吉普突破正门,在山道上下行了五公里后,停了下来,避车线内一辆载有大货箱的八吨大卡车屁股正对着他们,车手就是很少参预实际行动的洪野。他按动电钮,开启贷箱门。
满是防滑疙瘩的钢板滑出货箱后门,斜倚在地上。同时。津场和本城放下了机关炮的挂钩三台吉普在钢板的帮助下开进了贷厢。津城、岩下、本场合力将重约一百公斤的机关炮也推了进去。
之后约过了半个月。
每年从超过五兆元的国营赌博营业额中任意提取2%即一千多亿元使用的财产法人,全国国营赌博协会终身会长叶山善造,是个颇有身份的人物,现正乘在协会所有的“报国丸号”上。
这条相当于五千吨级巡洋舰的船正如津场从柳那儿听说的一样,有五门大炮和三门高射炮,而且还储备了十挺重机枪,当然,甲板上的大炮和高射炮都盖着大木箱,重机枪则藏在船仓里。
它驶出在千叶幕张要塞似的隐蔽所,通过东京湾,驶向晴海码头。全国赌博福利协会的总部大厦就在晴海。报国丸号行驶在平静的海面上,鱼儿不时跃出水面,在船边嬉戏。
船右侧的陆地上,可以见到京叶工业带的浓烟下的污染情况。
不过,在驾驶舱下面暖气开得很足的休息室里,叶山看都不看窗外的景色。他深陷在沙发里,脱了上衣,正练习快速拔枪和收枪。
这是一支威力不大反座力小的瓦尔萨PJ伟二十五口径手枪,产量很小;虽是战时的产品但看去就象从来使用过的新品。
叶山扭动身子,从枪套中抽出手枪。其动作与他的年纪和肥胖程成正比,十分迟钝。
接着又开始射击训练,他将两支烟塞住耳朵眼,扳起撞针,然后对准距离七米墙壁上画像中的香杉的眉间。叶山抖抖索索扣响扳机,同时象女人似的将脸扭到一边,以躲开火药味和后座力的冲击,双眼也闭得紧紧的,枪声响过之后,叶山才慢慢张开眼睛,弹坑出现在离宽10厘米长20厘米左右的香杉照片的50厘米的右下方舱壁上。
“好枪法!”
站在沙发后一个精瘦的中年事务长喊道。
“少来马屁,我年轻的时候……带领日本纳榨党春风得意之时,能打下离我三十步的人的眼珠。”叶山撇撇嘴道。
“不过,您这种年纪能打到这程度。算得上是高手了,一般人的话,那就偏得更远了。”
事务长紧张地搓着手。
“好了,好了。我还得练一会儿,你到别的房间里去吧。”
“遵命。”
事务长弯腰出了门。
叶山重新试射。
仔仔细细瞄准结果却是一枪比一枪远,到第四枪时,离目标达到了一米。极度失望的叶山气得瞎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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