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鬼经卷》第46章


不好!葫芦跌倒的地方刚好是我砍柴刀所插之处,葫芦拔刀在手,甩开膀子就是一刀横削,我和建国上去的速度快了些,还好眼力够快,急忙收身回腹,才没被砍成两段。葫芦摸爬起身,举刀乱砍,也没个章法,我和建国奔腾跳跃躲闪,可还是伤了几处皮肉。
再这么下去难免两败俱伤,可手心手背都是肉,实在不敢对葫芦下重手。他此刻也就失去了心智神思。到底是被什么物件左右了,我一时想不起来。
我听说探险考古经常有人发疯甚至死亡,我不想葫芦变成其中的一号。但如果不把葫芦拿下,恐怕建国会被葫芦伤了性命。
葫芦力气本就大,单打独斗,我使个巧劲才能勉强占了半点便宜。现在我还有所顾忌,不想用重手,生怕伤到了葫芦,忌讳之处多了,更是拿葫芦不住。
可眼下这么打未必伤到葫芦半分,根本就制不住他。重手下不得,轻腿拿他不住,我一下失了方法,不知道如何计较才好。此时心里就一个念头,哪怕伤到自己,也千万别伤了葫芦和建国。
此时我和建国被葫芦伤到了几处,虽无伤大碍,但这么下去难免一招不慎,被砍个重伤甚至掉了性命。
正当葫芦一刀砍下来,我上去一把把他举刀的手臂和脖子合抱到一处,葫芦举刀难下,我死死抱住不敢松下半分力气。此时葫芦杀红了眼,抬膝往我腹部猛顶,我忍着疼痛也抬膝阻挡些许的力量。建国破口骂道:“你个死杂种,你敢动默默,我一刀劈了你。”建国说着拣起掉在地上的刀冲了上来,举刀过头砍将下来。我心里一凉---完了,葫芦肯定脑袋分家了。
正当紧张得透不过气来,以为葫芦必死无疑,结果建国顿住了手,刀刃架在葫芦头顶僵住了。建国流下眼泪喊道:“葫芦,住手啊,你给我住手,再打,我不客气了嘎!”
“建国,别冲动,葫芦不是有心的,他被哪样东西蛊惑了,不是他本性啊。”我借着仅有的力气喊了一句。
此时我抬起的一腿早被葫芦顶得生疼发麻,很快就失去了直觉,慢慢垂了下去。葫芦的力气没半点消弱的迹象,膝盖重重的顶到我腹部胸口之处。我吃了几十次的重膝撞击,胸口发闷疼痛,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建国看到此处,本来还在去抱葫芦双腿的心思全没了。回身几步拣起地上一根被劈成手臂般粗细的柴禾,往葫芦的左肩膀打了一下。本以为可以把葫芦打晕过去。结果葫芦的潜力像是被激发出来,不仅将我摔开了,而且回身就是一拳,建国扑腾倒地。
“建国,你旁边的绳子!”我提示建国一声。建国摸爬起身,拣起绳子,甩了过来,葫芦没有预料得到。绳子由于惯性作用,绕葫芦的两脚数圈。葫芦重心失稳,扑通倒在地上,我上去帮手,将绳子反绑住葫芦的双手,葫芦在地上挺着身子反抗。我和建国见拿了先机,哪敢轻易放弃,两圈登山绳都捆到葫芦身上才算罢手。总算把葫芦给制住了。
“默默,你没得事吧,给要紧!”建国急切的问道。
我回答道:“我没得事,不要紧,你咋个样?”
建国听我说没事,松了一口气,瘫倒在地上,仰面而卧也回答说没事。我放了心,喘着粗气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个计较之处。究竟葫芦是怎么了,变得跟猛兽似的,不过,现在还好,葫芦能听见也能看见东西,只是现在不知道他还是不是原来的葫芦。
葫芦被捆绑得跟个粽子似的,他好像有无穷的力气想要释放出来仍然扑在地上动气挣扎。
“建国,给还有酒?来两口!”我说了一句。建国双手驻地,仰起身子说到:“没得了,都喝光了!”
建国说葫芦是不是被诅咒了,怎么会发失心疯似的见谁都打,也不分分是我们两人。我一时半刻哪里能理会得清楚,不过我却想到一个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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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魑族传说
水为生命之源,从古至今,人类的足迹都围绕在水草丰盛的地带,便以农耕和放牧。中原文明大致在长江黄河沿岸发育成熟,河流孕育着华夏的文明。
古城古迹追溯都可以以水源为基本,兴都建城离不开水。古代都城兴河护,水绕三闸为天险都城。闻名已久的亚特兰蒂斯城虽未被证实,但其城除了居民传说有神力,能飞天最为神秘外,另一点就是围城布置是一个由河流割据形成的同心圆巨城伟都。
身处元江中上游地段洞窟之中的异族居民或许也是围水而兴城池。龙头山地势险要,处处绝壁天险,若说这里有远古居民生活不无可能。
我生长的地方在我父辈知青上下下乡时还是属于没人居住的蛮荒地带。龙头山山顶虽有坟场,但很多坟子都不是本地居民的,这一点建国也和我说过,老一辈的居民口中也确实证实了这一点。既然有古墓,那就有古人居住,这就要说到是什么人或者类人形部族曾在这里居住了。
前些年曾在村落北山上的土墙中挖出一口棺材,里面埋葬的是一具不知名的骸骨。由于气候和时间的腐蚀,尸体就剩下一副发黑的骨头架。骷髅左侧的随葬品有一个竹瓮,瓮中还剩两尾鱼骨头;右侧是一个用竹条编制而成的精致的方形竹萝,其中含有人的毛发和指甲等。此人面相似狼,身高将近两米,骸骨四肢粗壮,牙床宽厚,有三目,这绝对不属于人类范畴。
传说这里曾经居住过一个强盛的部族,名曰:“魑族”。魑族人生性凶猛,骁勇善战,但有一致命弱点,惧怕阳光,所以和人类发生战争一般都在夜间。魑族部族人丁单薄,极不容易繁殖,传说也曾攻城略地,杀人食人越货,一路打到香格里拉。不过不管正史,野史均未提到过魑族。或者那几场战争规模小亦或仅仅是魑族人夜间袭击掳掠人口食之而已,因此都没有记载。由于古代人迷信,都当成是鬼怪出来伤人,当然也就不会记录下来了。
魑族到底是怎样的民族,谁也说不上来,相关的传说也是只言片语,除了这一带偏僻山区的八十几岁的老人还略知一二,我们这带的年轻人知之甚少,就连我的爷爷也只听说过魑族这个民族,其他的也一概不知,更何况我这辈才十九岁的年轻人呢。
相传魑族也叫嚄髪邳(嚄髪邳--ofapi;阴平声,花腰傣语译为“山崖鬼”),首领叫“巫狼”,它的部族族下有四百多人。魑族人藏身高崖绝壁洞窟之中,身高七尺,形似狼,人立而走,力大如牛,全身长满毛发,瞳孔红光,雌头长犄角,雄无角,手足均长,能慑人心智,以一敌百,暗夜出没,惧怕阳光,但食炭火,喜烟爱雾,善涉水攀崖,如履平地,能筑城兴池,嗜人魂,提炼之为魑族之灵。
这些事是我从村里的疯癫的巫师那听来的,那年我才六岁,巫师已经是一百二十岁高龄,巫师那年因为吃了带有文字龟壳的龟肉汤那年就死了。
巫师还说魑族夜里经常来坝子里掳女婴。当时我也确实听说老人不让小孩子晚上出门,附近几个坝子也经常有人夜里丢失,从此找不到了,余下的话说就是被魑族人给掳去做灵了。
我当时听的神乎其神,等长大了觉得这些都是无稽之谈之事,付之一笑了事,记忆也慢慢模糊消逝,直到如今到了龙洞我才略微有所醒悟。
传说魑族人一般都住在悬崖峭壁的洞窟石缝中,怕光,而且喜欢以人命提炼族灵。这龙洞看起来都那么的像是魑族的原始聚居地,因此我才联想到葫芦会不会是被魑族摄了心智,现在的问题是,洞里到底有没有魑族人生存。
我和建国说了这些,他表示他也曾经听说过这些传说,小时候大人基本不允许像我们这样的小孩子出门玩耍的,晚上更是不允许。
七十年代末期,在乡下农村小孩子丢失的情况不是没有,当然有部分是被人贩子拐卖了的。我住的这个坝子也丢失过几个小孩儿,都是女婴。这些事有些甚至有史可查。
想到此处有些后怕,若真遇到魑族人,凭我们三人根本招呼不过来,更何况葫芦现在神志不清,敌友不辨。再有一点,魑族人善摄人心魂,使人发疯发狂,失去心智,只有恶念,不留半点善意。
这就是我联想到葫芦现在这种情况有可能是被魑族人摄了心魂的原因,不过我也拿不准魑族部落是否真实存在,更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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