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鬼经卷》第74章


吵杂声起,葫芦的老父亲揪着葫芦的耳朵走到我和建国面前,指着葫芦骂道:“你小子还不跪下,得谢谢默默和建国去龙洞寻你,要不然你早死在里面了!”
葫芦低头不语,两膝一软就欲跪倒拜我和建国。我和建国忙上去扶住。我说:“叔叔,您别这样呀,我和葫芦一起玩这么久,我当他是兄弟,我和建国也就尽了本分而已。”
我,葫芦和建国彼此相视而笑,乡亲们又上来嘘寒问暖,直接把我们送到我家……
葫芦和建国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物又跑到我家来聚,我也洗澡换上了新衣。我家院子都坐满了人,这些乡亲们真是热心了。
三妹,普小仙,梁二也跑进院子里来。三妹上来随便和我说了几句话就站到了建国身旁。我和葫芦一瞧,看出点端倪。原来三妹和建国是一对。
这下丧事变喜事了。葫芦和建国两家把酒席都搬到我家来了,我家院子里里外外都摆了酒席,连门外的一条路都用上了,才算容下了三百多号人的大席。
我和葫芦,建国共坐一桌,父母们上酒上菜忙的不亦乐乎,席间乡亲们都问龙洞内有什么东西,葫芦嘴快,咀嚼着菜就开了火车:“这个嘛,我们在里面见到彘……”
我哪能让他把话说圆,一巴掌就扇了一下他的两嘴皮子。葫芦看着我,一头雾水的模样,不过很快就明白我的用意,然后和我点头会意这才说道:“我们见到只野鸭子。”
我刚喝了一口酒,没等下咽,听到葫芦说成野鸭子,我一不小心就喷了一口,急忙道歉说是呛了一口。心里暗作:“葫芦,的山洞里哪里来的野鸭子!”接着葫芦噼里啪啦胡诌,他说山洞里野鸭成群,我们就是在里面烤了鸭子吃才活到现在,中间那是唾液横飞,把席上的几个年轻人虎得一愣一愣的。葫芦吹牛的本事真是登峰造极了。一旁的建国笑喷了几次。
换热了几次酒菜,几瓶甘蔗酿酒下了几瓶,头脑开始发热,胡话连篇。一个小娃娃跑来问道:“默默哥哥,龙洞里面有龙吗,有没有鬼!”
我笑了笑,晃着手说道:“里面有死……”我话还没说完,两嘴皮子早被扇了一巴掌,是葫芦扇的我。我急忙收住话头,想用其他的东西代替,结果一时也找不到什么物件可说。葫芦接上话来:“里面就有一群四脚鸭子而已,啥都没有,一个破山洞,就石头,其他的啥都没有。”我急忙附和:“对……对啊,什么都没有的。”
建国凑到我耳边说道:“葫芦这野鸭子真是万能啊,能破一万个问题!”我一听哈哈大笑,差点从凳子上翻滚下去。
乡亲们的问题大都围绕洞里面的事物。我们专门挑了几处讲了,山洞的构造,里面有的蛇鼠等等都讲了,不过紧要的我们可没敢透露半点信息。
我酒气上头,难免说走了嘴,连忙灌了一口浓茶下去,清醒一下头脑,酒可再喝不得了,只管吃点东西就行。
葫芦依旧发挥他的吹牛本事,一口酒一段故事,只要不和龙洞内怪物皇棺财宝之类沾边的他一律添油加醋讲了个云里雾里,在场的人当然听的欢彩,连连鼓掌叫好。
不过乡亲们哪里有那么好糊弄的,葫芦讲了半天有人就说他是瞎掰了。不过他们想一个山洞哪里会有什么奇异的事物,就当葫芦说书了。我们直喝到凌晨才散了各自回家休息。
过后的几天我们就得搞点祭祀了。我们三人好端端的却多了一副衣冠冢,那得废了不是?毁墓那也有讲究的,不是随随便便把墓穴空废了就行。要找位风水先生看准吉日良辰破穴毁棺,上香磕头,杀鸡宰牛祭祀一番才算了事,之中种种繁琐的事宜就不必多说了,总之把我们三人折腾个半死才算完毕。
人还没死,就往阎王爷那报丧了,阎王爷派了黑白无常来勾魂,结果找着坟却不见魂魄,黑白无常勾不到魂,心里不快,肯定要往阎王那告上一状,那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所以这得祭祀,把牛鬼蛇神哄高兴了,也就平安了。
祭祀结束,我们三人又过起了平常的生活,干活挣工分。约上葫芦建国转山砍柴拣野果子吃,偶尔上山打猎,弄点野味回家,与葫芦和建国喝酒谈天论地。
没过数日,公社的领导就举着改革开放的大旗走进了偏远的山村,分产到户终于实施到我们公社了,人们欢呼雀跃,摆上酒席,全村男女老少共庆祝。现在是1978年的冬天了。(改革开放大致始于1978年12月)
我们跟着父辈拿着皮尺量田测地,忙得不亦乐乎,那时是最欢庆的时节,家家户户眉开眼笑,你来我往,尽是和睦融融,这是值得纪念的日子。
在那年的冬天人们最常问的问题是你家田地多少,你家田地在什么地方;大家最爱的期盼的是明年春季要在田里耕上几亩的稻谷,地里种上满山的包谷,池塘里撒下鱼崽,家里养上成群的鸡鸭鹅,圈里养几头猪,棚里栓几头牛,一股欣欣向荣的新农村的气息,来年的大丰收似乎尽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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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章 专家来访
那天下午王和提了酒菜来我家,也不知道这小子打的什么算盘。来者是客,总不能拒人于门外,只好迎了进来。我家人,葫芦和建国也出来迎接,村长的公子---王和这面子大了去了。
葫芦和建国帮我父母做饭菜打下手去了,爷爷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王和对我说:“默默,找你有事!”
“哟,我默默还有你王和找帮忙的,啥事?”王和自个儿倒了一杯茶水喝了几口才说道:“等下省里的领导要来咱们村子考察,就是关于龙洞的事,你和葫芦,建国好好配合,这对咱们村的建设有相当大的帮助!”我在心里纳闷:“你小子咋还学上村长的口气了,难不成子承父业,下一代村长要你接班了?”
我故作和气:“那是当然的嘛,嘿嘿,么整哪样要找我?”
王和说我们进龙洞后第三天,村长就把这一情况打电话反映到县里了,县上来了几位探险专家来搜救,结果无功而返。县上来的考古专家在龙洞里发现了人为的痕迹,估计龙洞是古人类生存的遗址,但苦于里面危险异常,进去没一天就打道回府了,这事就被县上的探险队再通报到了省里的考古研究所,这批领导等会儿就要到来。
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总算清楚了,不过在此关头我却犯难了。这批专家是想让我们带他们进洞吗,还是想从我们嘴里问出点事情来。
龙洞都崩塌了,怎么进去,想套我话说,我也不敢实话实说。说了也没人相信,说不定把我说成个神经病,送到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也说不定,或者把我所说的当成行骗的伎俩,那我默默岂不是毁了名声。当初我吩咐葫芦和建国别乱说话,忌讳之处就在于此处。
我和王和没说多少话,只见院门口走进来几个人,领头的就是村长。我忙起身迎接。当中一个白发花花的老者进到院子里就问道:“谁是从龙洞里出来的人啊?”这声音我一听特别扭,没半点语气,像个高傲的太监的口音。
王和让开了去,村长凑上来,伸手请示指指我说:“这位就是!”我忙打断村长的话说道:“哎,我不是龙洞出来的人,我是山村里出来长大的人!”
“太监人”扶扶眼镜,大声的又问道:“我是问你,你是不是进过龙洞又从龙洞逃生出来的?”
“哦,这下明白了,正是!”我听他的声音就不舒服,可没好气回复他。
或许母亲听到院中有人,从厅堂里走了出来对我说:“默默,你这什么态度,领导来了,你要好好招待,听见没有。”我嗯的一声允诺。
村长凑近了些给我介绍起从省里下来的专家教授。刚才操着太监语气讲话的是某大学的考古学教授钟来别;另外一脸敦厚老实相,鼻梁上扛着高倍近视镜的老者是地质学教授吴学旗;另外一位面相上看是个严谨的专家,双手交叉放在身前,脸上微微露笑是动物研究院的专家莫涵。
三方面的专家介绍完,村长绕个身去介绍三方专家带来几名学生,我一瞧全都清一色的黑框眼镜。考古学教授钟来别带领的学生:矮墩略显肥胖的是张同;中等身材,面色黝黑的李子山。地质学教授吴学旗带领的两个学生分别为瘦高,长脸的黄辉;另外一个是女生,身材略显臃肿叫石小蝶。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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