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梦经年》第53章


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我想去看看黄山的迎客松,看看庐山的云雾,看看……。。”我感到有微烫的水珠在我的脸颊上,或许,我早已经泣不成声了吧。
迷茫中,我看到他眼里的光芒,坚毅而明媚。
“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
明代暂遗贤,如何向?
未遂风去便,争不恣游狂荡?
何须论得丧。
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
幸有意中人,堪寻访。
且恁偎红倚翠,风流事,平生畅。
青春都一晌。
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我低低念诵着,他一动也不动,只是在我念到“幸有意中人,堪寻访”时微微抖动了一下,“四爷既然来了,就也且放浮名,换一轮低斟浅唱吧。”我饮下杯中之物,只感觉烫烫的涩在喉咙里滚动,抬起头,却见他也喝了酒,面颊微红,却依然正襟危坐。
“幸有意中人,堪寻访,意中何人?”仿佛听到这么一句话,可还来不及深究,我便一歪头,不省人事了。
第39章 于静默处
我的花出乎我意料的长得非常好,到春天的时候已经发芽了。没想到我这个在21世纪养什么死什么的人竟然能在古代养活这些娇贵的花木,难不成所谓的环境污染真有这回事?
自从那次年夜后,四阿哥再没有来过,至于那夜我到底说了些什么,我也记不清了,只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床上了。我在这里的生活也归于了平静,只是偶尔的闲暇中还是会忍不住想到一些过往,像风一样经不起推敲。
几日来的磨砺,竟让我养成了午睡的习惯,只是太能睡了,往往午后才躺下的,一睁眼便是黄昏时分了,而且睡眠出奇的好,连梦都没有一个,这又实在怪异。我听人说过睡眠会加速人的死亡,我便不敢再睡了,我还是怕死的。
午后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惊天的雷声把我从梦乡中唤醒,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天骤然下降了温度。不过它下的也似乎合乎常理,倒是“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了。朦朦胧胧中,雨中仿佛多出了一个身影,我疑心是不是我眼花了,现在还不是不巴勒出现的时候,等他走近了,我才恍然大悟,竟然是他,他的样子似乎还定格在那日年夜里,一晃眼,竟然有这么久没见他了。只是瓢泼的雨,他却没有打伞,这似乎不是他的性格。
“啊,四爷。您这是……”我张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话。他静默不语,雨水顺着他的冠帽边缘落到他的鼻梁上,然后又直直地淌下来,我想他不痒的慌吗。一身暗底缎结云鹤纹袷便袍已经湿透了,此时变得愈发服贴。“咳…。。”他清嗓子的声音。我回过神,忙不迭闪开一条道,让他进来,边殷勤地接过他刚摘下来的冠帽,他在一边的绣墩上坐下,我忙回头去给他泡茶,以前听胤祥说过他喜好普洱茶,我还是不信,普洱茶是现代白领的必备饮品,我不爱喝茶自然不加关注,但是没想到这固普洱的热潮还是堂堂清世宗皇帝先发起的呢。直到我来这儿后,他让巴勒带来的都是普洱,我才信了。
他接过茶,满室清香,他将杯盖的边沿在茶杯边磨了磨,吹了吹茶末子,却不喝,又放下了。
“四爷怎么不带伞?”我决定先打破这尴尬的气氛,他沉声道:“刚从乾清宫出来,走的急,便忘了。”“哦…。。”我表面上虽装的冷静可心里却焦躁不安起来,“那我四爷快擦擦吧,要是惹了寒气可就不好了。”他接过我递来的缎子,耐心地将额上,鼻上,颊上的雨水擦去又还给了我。
我细细地观察他,满脸的疲惫与倦怠,想必这段时间是很忙碌了,也难怪,历史上的雍正皇帝可是出了名的勤奋。
“十三弟病了。”他似乎没有在对我说。我听到十三便已经是浑身无力,而听到他病了更加不能自己,“怎么就病了呢。”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很平静,“不是很严重吧。”“很严重。”他突然紧紧盯着我,我顿时感觉呼吸不畅,几乎瘫倒。“前些日子发了高烧,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他的语气又慢了下来。“胤祥……他不会有事的。”我喃喃道。我多少还是知道他会死于雍正八年,而非现在。
“去看看他吧。”他叹了一口气。我惊讶地抬起头,去看胤祥?这对于我来说基本上是天方夜谭,我甚至连这个小院都不能迈出一步。“我不去。”我转过身背对着他。屋里的光线阴暗不明,衬托着声音也阴暗不明。
我能感觉到他的眼神犀利,但还是继续道:“我被皇上软禁于此,没有皇上的圣旨是绝不能踏出此地半步的。若是因为此事而连累了四爷,那便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至于十三爷,还要靠四爷多照拂了。”
“你……”半晌他幽幽叹了一口气道,“皇阿玛说的对,你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是太知道了。”
他走到了门边上,又突然道:“我倒宁愿你愚笨些。”
他前脚刚走,我便瘫倒在桌上,胤祥……我终究还是欠了你的。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他的将来终究与我是没有交集的,听说时间可以教人忘记一切。
几上的普洱凉了,却依旧是满屋的茶香。
巴勒来时看我的眼神很古怪,想要说什么又欲言又止。我也没有去问他,或许他是知道些什么的。
“十三爷发了烧。”巴勒临走时还是说了。我看看他,放下手中的纸笔:“皇上宠爱十三爷人尽皆知,有龙潜之气的庇佑,十三爷吉人自有天相,自然会早日康复的。”巴勒愣愣地看着我,似乎对我的反应很奇怪,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一转头,走了。
“诶,巴勒,等等……”我跑出去追上他的步子。
他转过身。
“还请告诉四爷,用烈酒擦身可以退烧,还有,取冰块敷在额头也可以让烧退的快一点”我一口气说完,只可惜在现代没有多学一点生活医疗之类的知识。再想,就什么也想不出来了。巴勒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半晌道:“是,姑娘。”
几日后,巴勒再次来时,我随意问道:“十三爷的病怎么样?”巴勒看看我,道:“姑娘的法子真有奇效,十三爷已经好多了。只是……。”“只是什么?”“只是整个人还是像没了魂儿似的。”“哦…。。许是因为大病初愈吧。”我喃喃道。
策马原野,何其豪迈,未来的怡亲王不会这么容易被打败的,而过去的种种终将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殆尽。
康熙四十三年甲申二月十三日子时,四贝勒府传来了康熙四十三年第一个喜讯,皇四子侧福晋李氏顺利诞下小阿哥,康熙赐名弘时。
这些消息都是巴勒告诉我的,当听到弘时这个名字的时候,我还是大为震惊了。“你说小阿哥叫弘时?”我拉着巴勒。巴勒许是觉得我的反应很奇怪,但还是恭恭敬敬地答道:“是。”我放下手,弘时…。真是弘时啊,那个历史上被雍正削去宗籍,后又被赐死的可怜皇子。而现在他的出生却也引起了这么大的轰动,得势失势,原来也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而他的母亲李氏我是见过的,眉目间的神采,骄傲,娇媚……现在她怕是成为四贝勒府的大红人了吧。
“四爷。”我料到他会来的。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嗯。”他将一卷纸放到桌上,“许久没来督促你习字,怕是生疏了吧。”我不理他,独自打开那卷纸,上面是王勃的《滕王阁序》笔迹微潦,却不失工整。“这是什么体?”我歪着头问他。“你还知道什么体?”他戏谑地看着我,我被他看的恼了,气道:“那当然,四爷可不要狗……。”我立马噤了声,狗眼看人低这种话一出口不是等于在骂他是狗了吗。“狗什么?”他追问。“啊,没什么没什么,我的意思是说,这种东西连小狗也知道。”“风牛马不相及。”他嗔笑道,“赵孟钅阒缆穑俊蔽抑勒悦项却没见过他写的字,笑道:“这个是赵体?我没见过他的字却知道他画画挺厉害。”“哦?你也喜欢赵孟畹幕坎还砦榉易置槐蝗思亲』幢蝗说爰橇瞬恢浪歉酶咝四鼗故茄诿娑俊彼馈C幌氲秸馊私残盎拐嬗兴及。潮悴煌湮乙环!耙底郑腋不睹总赖摹;牒袼ⅲ缡煸φ舐恚俣嫒耍鹩幸恢纸旧!蔽业馈!澳阆不睹总溃俊彼籼裘迹翱茨愕淖郑刮魍幔幌氲蕉哉悦椎氖榉ǖ故瞧挠醒芯俊!薄八囊刹灰∏迫税。矫怀怨砣饣姑患砼苈穑俊蔽乙槐菊馈U饣厮幢晃叶盒α耍恋溃骸安谎奘酰愕耐崂淼故呛芏喟 !薄八囊搜圆钜樱锛胤矗硗岬牟恍辛瞬痪驼寺稹!蔽业馈K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