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娇女》第129章


咱们的女儿是宝,旁人家的难不成就是草了?便是不能以己度人,公主也尽量宽容些吧!”
“你……”
昌华公主哑口无言,她面色煞青煞白,瞪圆了眼睛望着垂眸静坐的温侯爷,满脸的难以置信。
她是真的受刺激了!
温侯爷这话里意思,她听得再明白不过,先是说她不过领个公主的位份儿,却是个穷酸不受宠的,这些年不一样得靠着夫家将养。
再提她身为一府主母,对族人不慈,只顾自己女儿,不理他人死活,行事有亏!
此时,她快要气疯了,却是蠕动着嘴角,无话可说。
她能辩解什么?怎么辩解?
连个公主府都没有的公主,她有何威风可抖?
早先她嫁人起,圣上便压根儿没提这么一回事儿,她也没胆子不满,只好在温侯爷是个好的,对她体贴,他们夫妻倒也和乐。
这些伤人的话,自他们成婚以来,从未有过,以往纵然有一二不是,也是温侯爷先低的头,事事顺她。
竟没成想,最是温柔的人,戳起刀子来竟最是狠毒!
他这是要往她心窝里插啊!
捂着心口踉跄着退后几步,昌华公主面色悲戚难堪,眼眶通红,面色也涨红的厉害,却是跄跄戚戚,无言可说。
眼看到这份儿上,已是没了回旋余地。温馨月只觉满心委屈悲苦无处可诉,其中又掺杂了不尽的恐惧愤怒,间或难堪。
浑身没了力气,一下子瘫软在地上,连揪着衣袍的手指也无力的缓缓垂下,温馨月泪流的更凶了。
双目中满满的都是对未来的迷离与恍惚!
就在众人皆是沉默沉滞的氛围中,外头一个丫鬟却是跌跌撞撞的奔进来,一下子扑到在地,急头急脑的模样看起来慌乱极了。
见此情形,昌华公主的心中的怒火好似一下子找到了出口,顿时厉声骂道:
“作死的奴才,谁给你的胆子竟敢不停传唤,便私自闯进来。胆大包天的东西……”
那丫鬟脸色涨红,看着就要快哭出来了,满脸急惶惶的明显就是有话要说却又不敢的模样儿。
温侯爷暗暗叹了口气,知道公主这是借机发泄,也不管她怒声叫骂,只招了丫鬟近前来,转头淡淡的瞥了眼昌华公主,随即在后者徒然闭上嘴巴的羞耻神色中,回过头淡淡问道:
“发生什么事?”
他吩咐过得不许下人靠近。如今,这丫鬟满身仓皇,他没道理为难个下人。
丫鬟低着头,伏在地上,颤着声音,磕磕巴巴道:
“侯爷,五房的,五房的三夫人,她,她……”
然而,还不等丫鬟断断续续的磕巴完。温侯爷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因为,外头凌乱急促的脚步声,嘈杂的叫闹声,已经越来越清晰可闻。不过一会儿,正厅的门帘被人猛地从外头掀开。
一身大红洒金的绣裙映在屋内几人眼前。
温侯爷一脸意料之中的神情,平静非常的望着那丽色妇人满脸怒气,携带众人气势汹汹而来,那随之而来的晕晕郁气,竟是叫屋子里瞬间变得窒息起来。
俏丽的杏眼瞥了眼或立或坐的两个女人,那妇人一张口,便是满眼的泼辣锋利:
“侯爷,请恕切身无状了——”
温侯爷苦涩的笑了笑,自家闺女不争气,做父母的也抬不起头站不住脚来啊!真真都是债啊!!
、第112章
当温馨月被温侯爷族规处置;今生幽禁于家庙,永不得外出的消息传来的时候;张烟也不过只是听了那么一耳朵;啧啧两声;便抛之脑后了。
此时,她实在没有心思去考虑妄图挖她墙角的馨月郡主自个儿呆在阴森森凄凉无比的家庙小黑屋里,被人严加看管,整日萝卜青菜外加砍柴打水的日子是如何的苦逼。昌华公主求救不得,再不复与女儿相见的心境如何凄凉悲催。
这些都不干她的事儿了。
因着洛凌渊那儿;她已是知晓;洛侯爷亲手给那看管温馨月的院子门锁浇了铜水,竟是绝情无义的意思了,如此给温家族人一个交待;更多的却是给世子大人保证,往后再不会叫那倒霉的女儿出来现眼,大家就这么揭过去的意思了。
温家如何与她无关,张烟只要知晓,往后不会有这么只讨人厌的苍蝇围着她家世子大人这块儿肥肉转就足够了。
此时,与她而言,更要紧的,瞅着面前怒气冲冲一脸朝色的柳氏,张烟一双凤眸瞪成了个囧字,险些被老娘带来的信儿给震晕了。
张烟给柳氏倒了杯茶,殷勤的递过去,陪着笑脸给老娘散气儿。
实则,她心里头也是叫惊呆了——那赫赫威名的平阳郡主,竟然看上她小舅舅了!!
这可真是夭寿哦!
张烟兀自喝了几口茶水压了压惊,当真吓着她了有木有!
温热的水流缓缓滑过喉咙,张烟呲着牙口暗暗吐槽:这年头女人真是一个赛一个的彪悍,人家都是纨绔子弟调戏小娘子,轮到她遇见,却是一水儿的女汉子拿真汉子当小娘子追,那叫一个勇敢无畏哦!
只是,看柳氏的样子,便知晓柳家的态度,不是那么乐意的呢!
难不成——
张烟捂住砰砰直跳的小心肝儿,这是,这是霸道女强娶良家妇男的剧情么?这么平阳郡主玩的这么前卫?
——简直叫她的小心思儿不能不猥琐的歪楼了呀!
一阵阵不和谐的景象划过脑海,张烟暗地里嘿嘿奸笑了几声,却是在下一秒中,眼睛一眨,飞快的收回心神。
这是不能错过的八卦的节奏啊!
看着柳氏火气好似消了些,张烟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咽了口口水,咂吧着嘴儿,探过脑袋,小心翼翼的八卦道:
“那什么,我记得,小舅舅没成亲吧?”
她记得这个小舅舅醉心奇巧淫技,完全可以说是另一个境界的呆子,满脑子除了那些个玩意儿,再瞅不见其他。用柳氏的话讲,就是女人在他眼里,说不得还抵不上块儿木头来的重要。
婚姻大事儿什么的,对这样的人来说 ,完全都是浮云好么?
果然,
柳氏抚着胸口,吁了口气,满含怨气道:
“没呢!要是早成婚,哪里还来的这等无妄之灾?”
呦呵!这都成“灾”了都?
看来平阳郡主很是没戏啊!
不过,她更感兴趣的是,
“我记着,平阳郡主可是嫁了人的。”张烟疑惑问道。
她记性可好呢!宗室中最是风光的平阳郡主嫁人,这等八卦当年她也是听了一耳朵的。
恍惚记得,她那郡马,还是个状元及第来着……
“可不是!”柳氏早就是一肚子苦水想要往外倒如今听到闺女给开了个头,满腹的怨气立时忍不住迸发出来,甩着帕子,一脸的嫌弃毫不掩饰:
“正经的才子,俊秀一样儿的人,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配了这么个宗室郡主,好好的前途也叫女人给毁的差不离儿了,哎!可真是——”
柳氏显是厌恶极了那平阳郡主,连她的封号都不乐意叫一声,只用那“女人”替了,说到后头,竟是生出万分同情来。
张烟听得很是无语,这个善变的女人哦!
然后,下一秒,张姑娘立时露出一张兴趣盎然的俏脸,眼中晶晶亮的双手托腮,很八婆的问道:
“然后呢?”这么个弱书生和霸道郡主之间不得不提的二三事,必须得有后情的不是?
再怎么着,一女侍二夫的戏码,打量着平阳郡主,还是没那个勇气的吧!张烟勾起一抹贼兮兮的弧度,看好戏的模样儿简直不要太明显哦!
柳氏自然的也看出来了,没好气的白了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闺女儿,只是她今儿来就是为了找人八一八,顺便发泄一下心中的烦闷。因此,此时却是身子微微一偏,凤眸微挑,来了劲头:
“当年可是那女人先看上的人家,人家状元郎可是婉拒来着。”
张烟眼睛开始发贼光,猥琐什么的简直不由自主:“哦?平阳强抢了?”
哎呦!她果然不能再聪明了不是!
张烟对自己的先见之明和聪明脑袋简直不能更满意啊有木有!
柳氏却是一个虎掐送到她自恋无比的闺女胳膊上,在张烟呲牙咧嘴敢怒不敢言的目光中,眼神一转,随即慢悠悠的绕弯子,道:
“嗯——你这么说,也对。”
“快说,快说!”瞬间被止疼的张烟,立马来劲儿了。
柳氏已经对张烟的德行绝望了,只当看不见的一撇嘴,语气不屑道:
“那女人能的很,眼瞅着状元不应,却是一转头,到了宫里求了圣上做主,一道圣旨把人家翩翩状元郎给糟践了。”
张烟脸囧:“……”为毛老娘的话听起来好像是——鲜花插刀牛粪上的感脚呢?
当然,鲜花那肯定得是状元牌的,至于牛粪是哪位,咳咳,必须要心照不宣啊有木有!
至此,张烟得出一个结论:
老娘果然非常非常看不上那谁啊!
还没来及脑补一出爱恨交织的戏码,柳氏的声音便在张烟耳旁响起:
“哼!真真是蛇鼠一窝,物以类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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