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娇女》第131章


这气氛实在沉滞的诡异,张烟先是受不了了,对着柳氏呵呵傻笑几声,很是蹩脚的转了话题,脸上做好奇状,问道:
“小舅舅不是一直在师门么?怎的会让平阳给看上哩?”
话题转的生硬至极,柳氏意味不明的哼笑几声,终是移开戏虐的视线,绕过了张烟,只顺着张烟的话脑袋里过一遍儿,便不由得又是一阵怒气上涌,只是到底已经缓过劲儿来,此时便不屑嗤笑道:
“你小舅舅总也有回家的时候,出门时候没看黄历,霉运当头,这不就被那女人撞上了。”
张烟:我已经完全了解您对平阳的怨念了。
好吧!
事情还得从平阳不太成功的上次婚姻说起。
说平阳跟状元闹崩,就得先说那倒霉催的被他们夫妻一而再的坑了的姑娘。
那与状元定亲的姑娘命运多舛,遇人不淑,被婆家整治的险些去了半条命,还好被探望她的娘家母亲给带了回去,用了好些药滋养着,虽然身子破败了些,到底还是保住一条命。
这么糟蹋人家闺女,人家当然要抄家伙干仗了不是,说法时一定要讨的。
面对着女方家人手中的菜刀木棍,男方眼大了。人家本想着不声不响的叫那姑娘病逝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既不得罪岳家,还能讨好郡主娘娘。
如今败露了,反正脸面是没有了,是以决定死不要脸的男方家里很是气虚却摆出一张无耻的过分的死人脸叫嚣着,人家说了,人家是良民来着,才不敢要个跟皇家有隙,跟郡主男人有过纠葛的女子做家妇,说白了,人家怕风险忒高,连累了全家前程。如今事情被暴露,这也罢了,人家表示,既然人你们已经接走了,就别送回来了,送回来他们家也不要了,索性和离了事。
那姑娘家一看,特么的,原来自家姑娘嫁了这么个玩意儿,非常不是东西啊!再瞧瞧人家办错事还死皮赖脸,一脸“我就这么着了,有本事你们弄死我啊!”贱样儿,诡异的沉默了。这妥妥的是要撕破脸的节奏啊!好啊,没说的,和离吧!
于是,两家就这么和离了。
当然,至于手续办完各不相干后,那男方家里接二连三的被爆出诸如“小叔子偷嫂子贴身丫头,哪房个妾室跟长工说不清楚了,外头铺子实际上是占了旁人家的,巧取豪夺,纵奴行凶什么的……”这些个真相遍地冒出头的情形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就只有——
呵呵!
谁家闺女儿被糟践了都得出口气儿不是!
既然得知闺女还是受了往事牵连,那姑娘父母自得找那状元郎的父母好生讨教一番。口气儿什么的简直不能更有必要了,否则他们就得先把自己给憋屈死了。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脑袋被驴踢了才会曾想着跟他家儿子结亲来着!
一番哭骂泣诉之后,被喷了一脸口水的状元爹娘,自然也是叫了儿子一顿好苦,外加诉苦。到底理亏的是他家么!
人家要打他的脸,他也不好意思不伸出去不是!
再说那状元郎被喷了一顿后,却是憋着气儿记到心头了。这个等式很好算哒,那姑娘夫家禽兽,是因为婚前没打听清楚;为毛没打听清楚呢?是因为那姑娘急惶惶的要出嫁,就好歹凑合着点头了;为毛她这般好说话儿呢?是因为有人暗示了,不嫁娘家要遭罪,还要得罪人,尤其这人她家还特么的得罪不起。
好吧!这下子原因可算找着了。这出悲剧归根究底还是得归到平阳郡主头上。
于是乎,状元愤怒了,气恨了。他成了言而无信之人,还害的一女子毁了终身。是以,没说的,绝壁要报复啊!
怎么报复一个女人呢!这个压根儿不用脑子,是个男人本能就知道。所以,再没有那般利索的,状元郎飞快的的收用了个丫头,这事儿一露,可是捅了马蜂窝,气得平阳大打出手,二话没说就要拔剑砍爬他男人床的小贱人,状元自然不依,尤其,状元心眼儿贼多,选的这个丫头,她也不能算是个丫头,准确的说应该是平阳身边儿的姑姑,二十多岁的大姑娘,跟着平阳惯是管事的,很是受平阳倚重。如今来这么一出,等于是被双重背叛,平阳好悬没气疯喽!
这事儿当然没完,夫妻俩一个喊打,一个死拦,夫妻险些闹成仇人,平阳气的狠了,一个没收住手,竟是不小心把状元郎给揍得只有进的气儿没了出的气儿,惊得状元父母哭的跟什么似的,喊了御医不算,还拼命的跪着求平阳饶了他们家儿子,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暂且不提,只听说,连头都没少磕呢!
状元郎和平阳各不相让,就这么死磕着,这事儿闹得还挺大,人家状元郎的爹娘快被吓死了,见着平阳就抖落的跟个小鸡仔儿似的,再加上状元郎也来劲儿,一看见平阳就做出一副“吾命不久矣!”的处于断气儿边缘的衰样儿。
一阵鸡飞狗跳,让人看足了笑话之后,两人最终亦是和离了事。
不离不成啊!只状元郎的爹娘就是满心的害怕恐惧,生怕俩人躺一张床上,说不得自家儿子睡着的时候,冷不丁的被生猛的平阳郡主给斩了脑袋。
可怜一双老夫妻,活了大半辈子,愣是没见着提着剑撵着他家儿子满院子打转的妇人呐!可要吓死他们了好么!
好啦!
这下子,人家逃出生天,脱离了魔掌,这失了婚的郡主可不就瞄上她那倒霉催的小舅舅了?
也该是小舅舅撞大运,一年到头总共回家一两回,路上都能跟外出散心的平阳郡主遇上。更活该的是,平阳的马车轮子陷到泥地管他毛事儿,也是这人手欠,爱什么不好非爱拔刀相助!
人家仆从正攥着劲儿往上抬呢,就他贱兮兮的拿根木棍,抱块石头往前凑,几个大男人都搬不起来的东西,他就一个石头一根木棍给轻轻松松给弄出来了。
这下可好,显摆了吧!
入了人家眼里了吧!
人家看上了吧!
招祸了吧!
蠢了吧!
……
把她老娘气炸了吧!
呵呵!
作死呢这是!
等着柳氏掰扯明白,张烟撑着脑袋眼珠子骨碌碌直转悠,半响叹了口气,很是无奈的摇晃着脑袋,得出个再准确不过的结论:
——都是手贱惹得祸哦!
若是此时他人在跟前,张烟真想苦口婆心的好生劝导一番:
我滴那个亲小舅舅哟!英雄救得可不总是美人儿呐,更有可能抱个大怪闷怀里呢!
、第114章
马蹄声由远而近;门内的小厮一听到声响;立时机灵的往外蹦,迎到大门外时候,正正好瞅见主子勒住缰绳;翻身下马。
小厮急忙笑着跑过去,口中殷勤道:
“爷,您可回来了,世子妃都问过三回了。”
洛凌渊将手中缰绳随意往小厮所在方向一抛;冷肃的眉眼丝毫不动;只淡淡的应了声:
“嗯。”
说罢;便大步往门内而去。小厮躬身相送的功夫,洛凌渊已是身入门内;待小厮抬头,只来得及瞥到一片墨衣后摆眼前一晃,随即消失不见。
洛凌渊乘着斜阳余晖迈进院门时候,只觉得院子却是静的慌,脚步略一停顿,却是加快了步子往屋内走去。
然而,心中焦虑却是在掀开帘子,幽深眸色往榻上一扫时,顿时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却是,满头黑线,与漆黑阴沉的大黑脸。
此时,屋内没了丫头婆子伺候,只余张烟同一双睡熟的儿女。洛凌渊放轻了脚步,悄无声息的立于张烟身后,眯着眼看着张烟捏着一杆细细的毛笔,蘸了墨水,趴在榻边儿,屏着声气儿呲着牙正给一双睡得香甜的儿女画猫须,斜斜望去,之间白嫩嫩的包子脸上,一边儿三条细细的胡须,鼻尖儿上一点儿黑黑的圆点儿,瞅着真真是……
眼睛一转,瞅着他媳妇儿捂着嘴儿笑的肩膀直打颤,握着拳头轻轻捶着榻沿,眼睛弯弯不错眼的望着不知道被亲娘恶搞了只睡得吧咂着小嘴儿的儿子,一副贼兮兮的欢快模样儿,教洛凌渊看的眼角一抽一抽的。
眼瞅着他媳妇儿还要作乱一把,竟是要将魔爪往他娇嫩嫩的小闺女儿那张白皙精致的小脸上儿作乱的时候,世子大人总是忍将不住,倏地将张烟举到半空中的那只握着毛笔的爪子拦住,紧紧握在掌中,随即对上张烟张大嘴巴惊讶看过来的视线,咧着嘴儿露出一抹阴阴的笑容,在张烟呆愣愣的外加一脸“暴露了。”的表情中,健臂一抬,提溜着满脸心虚,对着它谄笑不已的小媳妇儿,转身就往偏间走去。
张烟眼神儿飘忽的左右瞅瞅,眼见只有他们二人,却是当机立断,待洛凌渊手臂一松,她立时狗腿的挽上去,笑眯眯的献殷勤:
“爷回来了,爷累不累啊?吃了没有?我让人给炖了鸡汤,这就叫人端过来啊!”
说着,就像往门外溜去,打算着先遁了再说。
毕竟,作案时被逮着,张姑娘就是满身嘴也没脸说清的呀!
自家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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