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绯糜》第195章


最后还是齐濬把他这辈子能想到的好话都说了,又是道歉又是发誓的闻菲菲才平静下来,看着他呼呼喘气。
“别气了,菲菲,我保证没有下次,以后你伤了我也伺候你。”
“你丫的咒我呢!”
齐濬摸摸鼻子,笑得狗腿:“哪敢?”
“谅你也不敢。”
菲菲气呼呼地掉转头向窗外,青松翠柏上,知了叫得很欢,她看着男人一副小怨妇的模样一扫阴霾,连平日里最吵的声音听在耳里也没了那种烦躁感。
如果她注定会和金霖走到一起的话,上天就没必要给她一个齐濬,既然给了,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横竖都是恋爱,找个喜欢自己,自己又不讨厌的虐虐也好。
***
一样的夏季,阳光很好,从干净光洁的玻璃窗照进来,金灿灿的,给这个房间打了层蜡似的美。
闻菲菲靠在沙发上,腿上盖着薄毯,长长的头发因为她仰头的动作铺散到靠背上,在阳光下泛着金色。
齐濬推着餐车在她面前停下,给她拨了时下最新鲜的葡萄吃。
菲菲扭过头,看了他半晌,才默不作声地把甜甜的葡萄吞下。
“饭前吃点水果,开胃。”那是以前齐濬经常说的,也是他一直带着她做的,过去那短暂的日子里,她已慢慢习惯,时隔五年又被捡起,心颤颤的,有点发疼。
喂了吃了五个,齐濬拉过一边的饭菜,盛了点鸡汤在小碗里,又给她夹了块口感清脆的西兰花递到嘴边。
菲菲虽然一声不响,但还是就着他递过来的筷子和勺子吃下了整整一碗饭,喝了三分之一的鸡汤。
齐濬拿了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湿巾替她擦嘴,却被她一把拉住:“老娘不是废人。”
齐濬轻轻拉开她的手,继续替她擦拭,被岁月和等待煎熬得失去光泽的眸子认真地看着她:“记得我以前说过,你伤了我就伺候你,现在你伤了,我就给你当腿,当手,还可以当眼睛,任何用得到的地方都可以。”
闻菲菲目不转睛,似要把他看透了,到今天,是不是依旧可以相信他?
“我也记得我说过不要欺骗我。”醒来后的菲菲要说和以前最大的不同就是比以前冷静了,有条理了,会思考了,也更让齐濬心慌了。
“我知道说对不起是枉然,但我依旧想说,菲菲,对不起,今天的一切如果是我能预料的到的话打死我也不会骗你,我宁愿我们真的老死不相往来,也比让你睡上五年来的好,你要恨我就恨,我只想倾尽所有好好补偿。”他拿了她的手在嘴边亲吻,湿湿的热度落下的时候,他的眼眶微微泛红。
他的前半句话让她满目疮痍的心颤了颤,后半句话又将那颤意隐了去:“我丢失的是时间,浪费的却是生命,你觉得你补偿得了?”
齐濬心里清楚她定是还在怨他的,于是乎很轻地叹了口气:“你说的对,补偿不了。”放开她的手,起身,将餐具都收了。
菲菲看着他推着餐车出去,一直冷冽的眸子终于泛起丝水光,衬着金光粼粼的头发亮亮的,比琉璃还美。
晚上齐濬抱她去洗澡,菲菲也没有拒绝,只是很安静地看着他褪下她的衣服放到早就放好温水的浴缸里,他让她靠着,一点点用手拿水冲洗她的身体。
五年里他都是那么做的,怕澡巾甚至浴球把她敏感的皮肤划伤了,菲菲曾经饱受植物人的痛苦,他怎么舍得让她再饱受一点肌肤上的伤,即便是很小的划痕都不能。
菲菲觉得身上滑滑的,暖暖的,五年没享受过的她都快忘了那种被水流包围的感觉。
她闭了眼,安静地躺着,他的动作娴熟,没有一丝忸怩,那是做了千遍万遍后的结果。
菲菲不笨,柳棉絮的话她多少明白,自然也知道她昏睡的五年是谁在照顾他,从衣食住行到用药,都是他在打理。
她睡了五年,他也苦了五年,谁对谁错,谁是谁非,最后还不是过日子,柴米油盐酱醋茶,简简单单,安安稳稳的几口之家而已。
她想着,齐濬的手已渐渐向她的双腿间滑去,菲菲算是有了点反应一把拉住:“我自己可以,你先出去,一会儿我再叫你。”
齐濬侧头,突然含住她带着福气的耳垂,怀里的女人微微一震,在她的印象里,他们最亲密的接触也仅限于亲吻,尽管她已过而立之年,在男女之事上依然单纯地像女孩,不谙世事。
“我说了我可以,你出去。”她推拒他的胸膛,突然被他一个食指的挤进弄得花容失色,她死死按住他的手,大呼,“齐濬,你找死!”
从四面八方的软肉紧紧裹着他的手指,就算不是他的老二在作怪,他依然舒服地长叹一声。
“菲菲,你终于又骂我了。”他满足地叹息,搂着她,又将食指推进了点。
齐濬有受虐心理,以前菲菲就一直这么说他,但看他对自己一副惟命是从的模样也乐见其成,如今过了五年他虽没有变,但总亏和以前不一样了。
变得有点强硬,不然,凭她对他的威慑,他是不会如此侵犯她的。
“犯贱!”她忍着一如入侵的不适感,尽量维持着面色。
她的怒骂换来他的轻笑:“我的确犯贱,我就喜欢对你犯贱。”话落,他转过她的头,上前狠狠吻住,饥渴地舔舐着她的唇瓣,她瘦了,嘴唇依旧肥嘟嘟的,他含在嘴里,像哈尔滨红肠般诱人。
其实那五年丢的,岂止她,也有他。
她睡了五年,除了必要的清洁外,他都没有侵犯过她,不是怕她,只是因为自己舍不得。
如果不是他甘之如饴,有哪个女人骂得了他,菲菲可以骑到他头上,那是因为他愿意宠,愿意掏心掏肺地对她,因为有爱,所以才愿意被虐。
他吻得用力,口鼻被堵住,菲菲艰难地攀附着他的背呼吸,私处的动作越来越放肆,空出的四个手指也没闲下,在花瓣上打转,热浪袭来,菲菲快被他整疯了,提起手来打他。
这五年将她的力气都睡没了,往日的降龙巴掌现在成了化骨绵掌,软软的,像给他挠痒。
齐濬见好就收,放开她,抵着她的额道:“现在洗完了。”他低笑,还不要脸地把手指伸到她面前来,菲菲脸红的滴血,恨他恨得牙痒痒的。
齐濬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床上,拿了吹风机替她细心地吹起了头发。
闻菲菲全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浴巾,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似的,他有意无意的,撩起她长发的同时之间不由自主地会碰到她裸露在话的肌肤,这下,她咬得连牙根都疼了。
趁他去放吹风机的空隙,她赶紧拿被子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
齐濬出来就看见床上白色的一坨,他笑笑,隔着被子抱住她:“被子全让你裹去了,我怎么睡?”
菲菲闷闷的声音自里面传来:“隔壁有的是房间。”
齐濬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就这么抱着她。
菲菲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的,不然他为什么要把手压在她头上,她快被闷死了,终于气急败坏地掀开被子,瞪圆了眼。
刚刚闷了一阵的人脸蛋红的诱人,以前是嫩嫩的水蜜桃,这会儿是熟透的樱桃,看得他心底发痒。
眼看着他眼里发着狼一样的光,菲菲更是捏紧了身上唯一的蔽体物:“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碰过我,我废了你!”
“我不会碰你。”齐濬笑得很坏,“我只会……吻你。”
唇上一暖,连带着被子一开,她又被他锁在了身下。
菲菲气急,扭着拧着他胸前的肉,他也不急,由着她闹着,只是唇舌并用,将她问得晕晕乎乎的,连浴巾什么时候飞了也不知道。
等她有点反应时,他已经在她的身体里,他稍稍动一动,她就痛得皱眉,指甲毫不留情地扣着他手臂上的肉,他动一下,她就扣一下。
菲菲是第一次,齐濬不能太心急,刻意地放慢了速度,却被她夹得更紧,紧得他都开始发疼。
“菲菲,乖,放松一点,慢慢会舒服的。”他哄着她,似以往,她的眼泪瞬间就给逼了出来。
齐濬一愣,忍着***和疼痛侧身躺下,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哄着。
他这一放软嗓子,菲菲哭得更是起劲,心里一半惦记着他的好,一半又恼着他的不好,五味杂陈难受极了。
齐濬想把她哄好了再继续的,哪知她一直一扭一扭的,把自己弄疼了,把他也弄得欲火焚身。
秉着老婆大人不开心不能随便开吃的宗旨他硬生生忍了下来。
直到菲菲骂够哭够打够了才发现对面的男人脸色不正常地泛红,身体深处的东西蠢蠢欲动,她脸一红,推了他一下,齐濬顺势翻身压住,搂着她的腰缓缓抽动。
菲菲受不了这种刺激,摆着首哭得厉害,齐濬爱死了她这副娇媚的模样,他的女孩,只有在他身下才绽放出如此魅惑的姿态,他心底怎能不骄傲。
等她完全适应了,越来越湿润的时候,他才放开手脚,缠着她狠狠疼爱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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