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来的逆宠》第6章


沮丧地坐到藤椅上,垂头长叹,她仍在囚禁中,只不过被囚的空间大了,待遇提高了,她有电视看了,她还可以自已找吃的了。
以为日子已经够糟糕的了,却没想到还有更糟糕的在等着她,在流亡一样的日子里,她甚至不惜自毁形象,穿灰暗老土的衣服,梳暗淡无光的发型,从不参加公众场合的同事聚会,过着最简单的生活……所有种种,只是想要回一份平淡及安宁,可是,她还是没能如愿,难道,难道……他也是那场灾难里的受害者?想到此,她心里一阵抽搐!
真的很想问清楚!可是,一想那张冰冷的脸,还有那双锐利的眼睛,她就想哆嗦,她怕他!尽管才刚刚见到他的真容,可是,从他眼底流出的,那象风暴一样凌利的阴冷和沉重,已经重重地压迫在她的心上了!
打开冰箱,她替自已做了一顿丰富的早餐,面包,牛奶,鸡蛋,无论如何,她要保持体力,她的生活已经进入到备战状况了,她得多吃才行!
在焦香韧脆的面包上抹上一层黄油,送进口中嚼着,再大口喝着牛奶,咬下半个鸡蛋,可再多的美味也掩盖不了心中的沮丧!
晚上,晚上会怎样?他临走时说话的神情跳出来,她的咀嚼渐慢。
所有的食物全部吃光,她的勇气也随之增加,一边给自已打气,一边四下翻看着,除了在一个抽屉里找到一把瑞士军刀,她再没看到别的让她感兴趣的东西,看着那包容了太多工具的铁器,她想象着它能帮到她什么,也许可以用它来对付他?可是他的强壮有力,摇摇头,她想着,可能她还未来得及举起刀,就已经被掀翻在地了,算了,别自找苦吃了,还是放回去吧!
想去阳台上看看,可那的落地窗和她房间的落地窗同样的打不开,是怕她跳楼?不屑地冷笑着,却又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太过精明!
透过玻璃,看着几乎与她平齐的蓝天,朵朵白云悠悠闲闲,现在她能做什么?靠在墙角她傻傻地想……
夜晚终于在她的忐忑不安中来临,蜷在藤椅上,紧抱着一个软软的靠枕,CD机里流敞着克莱德曼的钢琴曲,清幽流畅,可她却无心聆听,只专注于大门那边的动静!
终于,一声钥匙的轻响,门推开,他回来了!
关上门,他慢慢走向她,脚步渐近她的头越低,直到他的手强行抬起她的下巴,她才扬起黑黑的眼睛,不安的看向蹲在面前的他。
“给我弄点吃的!”同样黑的眼睛,深深地看着她,然后他站起走向另一个房间,丢给她一句话。
炒得有些焦糊的米饭端到他面前,再加一碗青菜汤,看着他毫不在意地大口吃着,她悬着的心慢慢放下,悄悄离开,进到房里。
“嗵——”一声响,房门被踢开,她从床上跳起,惊讶地看到他扛着一卷东西,大步走进来。
月光下,在她昨晚躺过的地方,他展开那个卷,一张厚厚大大的绒毯,象另一张大床,美丽的异域图案,很有格调!亦很有情调!
满意地看了一会,他不怀好意地目光瞟向她!
浴室里,晕黄的灯光,迷蒙的水雾,他倨傲地站立着要她替他清洗,她低头艰难地做着,涨红的脸在水气的朦胧中如花盛开……
欲望在她眼前无耻地挺立,她咬牙坚持,却控制不住双手的再次颤抖!
灼热的手撩拨起她的冲动,拥紧她渐热的身子,在亲吻里夺走最后一丝清醒,热情如火时,他没有食言,抱起她来到外面,躺到绒毯上,眼底释放出魅惑的光茫,带着微微的笑,他难得温柔地配合着让她“吃”,最终,直到她再也没有力气承受他这份“大餐”,而忍不住地开口求饶,他才冷笑着将自已轻松释放!
疲软地躺倒,听到梦魂隐约的招唤,沉睡之际,依稀听到他喃喃的声音,“别想逃!小宠,永远别想!”
试探
躺在绒毯上,月光倾洒在他激情过后餍足的脸上,完美如雕像!
轻喘着躺在他的身边,她呆呆地看着他的侧脸,心底充溢着说不出的别样感受!
四月就要结束了,可她仍然呆在这个精致的囚笼里,空旷已然被填满,一色的白色家俱,让房间雅致有序,她可以随意地在这里做她想做的事,看书,电视,或者偶尔在他的手提上上上网,可是,他从来不让她走出去,需要的东西,只要她说,他就会为她买回,且都是拣最好的买!
她象是被他包养的情妇,享受着最好的物质生活,最完满的身体满足,可在精神上,她却倍感折磨,这样舒适和高雅的生活条件,是她从来没有过的,虽然从小被父母宠爱,可他们的节俭习性,仅让她的生活停留在衣食无缺上,至于享受,实在是有些欠缺!
可越是这样的享受,她就越觉得不安,灵魂深处的无所着落也越重!
他对她身体的眷念,以及在床上的高标准和严要求,也彻底颠覆了她二十六年来的思想道德规范,这样放肆地疯狂,在她原先的婚姻里,是想也不敢想的,她是矜持的,传统的思想让她放不开,小刚就曾这样说过她!
而现在,她在做什么?这个男人,他将她的野性彻底地发掘了!
“拿点水果来!”他闭着眼睛对她下着命令。
跑远的思绪被唤回,迟疑了一下,她去了。
枕在她的腿上,吃着她喂来的水果,欣赏着她的迎合,情欲过后的脸上仍带着迷人的红晕,长发随意挽在脑后,几缕发丝不经意地拂下,贪恋在她的脸旁,仍然赤身穿着他的白衬衫,月光将衬衣映得有些透,诱人的曲线若影若现,偶尔的起伏里,更是泄出一点隐不住的春光……
“想出去吗?”看着她刚刚好全的脸,他突然问了一句。
心一动,她垂目向他看去,怀疑的神情一目了然。
“既然养宠物,就得抽时间带出去遛遛,是不是?”他戏谑的眼睛迎着她的,轻薄的唇里吐出刻薄的话语。
推下他的放在腿上的头,俯身,带着怒意,粗鲁地扯开他身上的睡袍,细白的手指抚上他的胸,轻轻描画中,低头狠狠一口,他全身骤然一紧,却没有吭声,咬牙忍着她。
慢慢松开牙齿,他胸口印上她整齐的牙印,清晰的紫红,抬眼,她露出如他同样邪恶地笑,趴到他脸旁,细声说道,“有的宠物,是有脾气的!”
嘴角轻扬,淡淡的笑意漫开,她一惊,这是发作前危险的信号……
“有脾气的宠物,更要好好调教!”
天旋地转,身子再次被压住,双手被高举过头,衬衣扯开,火热覆上来,她看到他腾起火焰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她笑着,主动迎向他的唇……
“你的名字!”在他热情再次高涨之际,她忽然又在他耳边问,好几次,她的问都被他不喻理睬。
强势的身子停下,等了一会,突然听到他清晰地声音,“战—杰!战斗的战!杰出的杰!”
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名字!和他的人很相配的名字!冷硬!强悍!
“你这漂亮的小脑袋里,最好别再打什么歪主意了,听到没有?”他不快的警告响起。
无声地笑着,她放松身体,扭头看向空旷中的月亮,不再理会他的动作,这个时刻只想着交配,浑身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雄性动物,她懒得再理他了,随他去吧,她的冷淡,让他敏感地抬起头,“想什么?”
“没什么!有些累!”她简单地答着,眼睛仍看着月亮。
顺着她的眼光看去又回转,他皱眉盯着她,她的漠然是对他劳作的侮辱。
“别生气,只是想到一首关于月亮的词,算了,你不会懂的!”她的神情有些奇怪,混合了伤感及忧郁的迷离,让她的清丽别有一种韵味!
而她最后那句话,明显的轻视,让他心中一愕。
“是吗?念来听听!”不屑地对她说着。
她眼光看向他,带了一点嘲弄的表情,似乎在考虑。
月不随人老。
任霜刀、万年削磨,依然娇好。
领略东君枝头意,雪域清光流照。
夜风起,疏香飘缈。
一缕入怀魂不定,把残冬尘梦都惊扰。
桂魄下,人来早。
年年对此嘘怀抱。
指从前、离合欢怨,寄情多少。
有恨何须婵娟度,天意从来难料。
千古事,盈虚莫恼。
斜倚雕栏灯如市,看尘寰、红绿歌新调。
……
低沉婉转的声音缓缓,象一弯清泉从眼前心中流过,清亮的月光更加幽静,她黑黑的眼眸凝在他脸上,沸腾的欲望在那片明净中慢慢退却!
“最后一句呢?”凝神静听,却没有听到最后一句。
“忘了!”她含糊地敷衍他,有些不自然,不是忘了,而是不想说最后一句,那最后的一句,她不想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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