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来的逆宠》第66章


一点寂静过后,战杰抬头看向她,俊逸的脸上仍是面无表情,“好了,就算是这样吧,可是跟我没有一点关系,你说完了吧,可以走了!”
一脸惊愕地看着他,洋洋简直不能相信,这个人,听到这么具有震悍性的事情,居然一点反应没有,而且还当众撵她……
“战杰,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好心好意地来提醒你,怕你上当受骗,你就算不感激我,也不能当我是个白痴啊!我……”气结中,她一下哽咽住。
“谢了!行了吧!”毫无感情的一句,从薄唇中冷酷地吐出,象百无聊奈中的施舍。
“你……哼,我今天就在这里,哪也不去了!”恨恨的一句话说出,洋洋眼光变得强硬,丝毫不顾及另外几人的诧异相望。
“哎,干嘛呀!心情不好,也用不着见人就拿来出气啊,来,别生气,我给你倒杯水,你还有什么其它好玩的事,全说给我听好了!”看看变得僵僵的气氛,宋晓笑着出来打圆场,说出的话却让人哭笑不得。
“安然还在琴行上班吗?”钟铭突然问了一句。
“她哪有脸回来上班,不知道带着孩子去哪了!”仅管生气,但有人能在此时跟她说话,她还是愿意回答的。
“走了?”郝运的大嗓门,透着明显的失望,战杰一旁厌恶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过头去。
“本来是想要走的,可是后来又出了一件事,她没走成!对了,她的神通广大,恐怕你们都没有领教过吧?”一言至此,她又想起一件事,语气不由变得酸溜溜的。
“神通广大?这是什么意思啊?她又做什么了?快说快说!”宋晓睁大眼睛问着,一付兴致勃勃的样子。
奇怪地看她一眼,洋洋喝了一口水,然后又接道,“名望集团,你们应该知道吧?”
这个名称让众人同时点了点头,目光锁定她,却谁也没有发现,战杰的脸色微有些改变,眼睛在紧张中盯住洋洋。
“名望集团的董事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居然派他们的人事部经理,专程到琴行给安然送了一张贵宾请柬,还指名要她到时候一定要去,否则……”话音一下止住,她忽然不想再说了,那会让自已的嫉妒在众人面前被放大的!
“否则什么?快说呀!”可是听得正兴起的宋晓,却不愿放过她,一叠声地追问着。
“好了,你催什么呀,”很不快嘟哝了一句,她的声音小了一些,眼光垂下,“如果她到时不去,琴行的演出节目会被取消!”
“取消?怎么会,不是安然和那个欧阳一同登台吗?还要请柬干嘛,就算没有请柬,她也是要去的呀!”宋晓有些茫然,说出的话却是对一切都很知道的样子。
“谁说是她要和欧阳老师登台了?这个女人,真是虚伪!那只是最初的一个建议而已,后来早就改了!”洋洋一脸不屑地纠正着她。
“改了?改谁了?”宋晓好看的眼睛再次睁大。
“我!”
看着她,宋晓点了点头,“啊,这样啊,真是不幸!”
“你什么意思?”她脱口而出的话让洋洋很不舒服。
“啊,我不是说你,我是说安然,好容易有个机会展现自已,一下子又没了,肯定很失落的,这种事不管谁碰上,都是不幸!”干脆话语直截了当的让洋洋哑口无言,看看她,洋洋直觉她对自已是有敌意的。
“你喜欢战杰?”一句出其不意砸过来。
看着她,洋洋张口结舌,当着这么多男人,她居然问她这个!
“听我一句劝,趁早回头,这家伙,除了安然,再没别人治得了他!”
又一句惊天动地,不止洋洋,所有人,连同战杰自已都愣了,说得这么肯定,好象她是造物主,可以决定一切!
一笑,战杰忽然抬头,“从现在开始,你是我女朋友了!” 
偶遇
夜已深,静躺床上,战杰毫无睡意,看着从窗帘上透出的一点灰白,他的心情是同它一样,难以言说的灰色!
一直以为真的从此洒脱了,却不想今晚再次听到安然的消息,他还是不能自控,更可恨的是那个宋晓,只因为她专制的一句话,他就此多了一个“女朋友”!
名望集团,他们怎会给安然派发贵宾请柬呢?什么目的?会不会和自已有关?如果他们已经知道安然,是不是也知道关于他的所有事呢?他们已经知道他回来了?
从未对外人道出的沉痛往事,一直封存在他的心底,所有经历过挫折磨练,还有他的打拼和坚持,就是为了要让某个人看看,任何来自于他的帮助,以及他的金钱,他都不需要,没有了他的照顾,他照样也能成为一个铮铮铁骨的男子汉!
开灯,他坐起来,点上一支烟,让不快心情随烟雾一同飘渺,一点幽暗桔色,让房间显得更加空旷,巨大的黑影投到墙上,是另一个放大了的孤寂,轻轻吞吐中,眼前慢慢幻出安然最后离去时的影像……
没有一句话,只是默然的一个转身,然后消失在电梯里!
心忽然起了一点微微的颤动,才不过两天时间,她就匆匆而回了,一脸的疲惫,神情更是寥落,她身上的衣服是从未有过的脏乱,头发也是,虽然有着微微的酒意,可他仍看得清楚,她整个人是落迫的,只是那双明媚的眼睛,却闪动着异乎寻常的冷冽光芒,在听完他所说之后,平静的注视中,更加深沉黝暗得象一眼不见底的潭……
为什么会在夜晚时间返回他这里?那样匆忙的离去,肯定是家中有急事,可是……难道在她的家中,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黑夜的寂静,让头脑清晰而冷静,许多被他疏漏的零散信息,一点点地聚拢着,最后又化成一个个的疑问出现!
“她都有儿子了!”洋洋肯定的话语,也在同一时间跳出来,安然有儿子,怎么可能,百思不得其解!是洋洋在撒谎吗?也不可能,她不会蠢到撒这样一个幼稚的谎来取得他的信任,那么,又是怎么回事呢?
也许只有看到安然本人才能明了一切,可是,她会说吗?想到她一惯的沉默,他又有些愤愤然了!
突然间想起一样东西,从床上跳下来,急步穿过客厅,靠门边的鞋柜里,他找到了保安小金交给他的安然的包,当时,他正在气头上,随手扔到这里。
包里的东西底朝天地被倒出来,听到钥匙响,还有手机落地声,再就是几件随身的衣物,所有他为她买的东西,全都不声不响的还给他了!
闭上眼睛,走得真干净,不带走他一丝一毫!
“没关系,我一定还会再碰到你的!安然,不跟我说清所有事情,你这辈子都别想安然!”喃喃自语着,他全然忘了,安然是在他说出一切结束之后,才悄然离开的!
这真是有生以来所做的第一件浩大而繁琐的清理工程,当一切进乎达到完美程度时,安然终于瘫倒,浑身酸痛,精疲力竭,近一周,靠方便面度日,凭着两只手,废了六付塑胶手套,断了三把刷子,用了二大袋洗衣粉,三瓶洗洁剂,两瓶去污剂,上上下下地擦洗着,从客厅到卧室,从厨房到卫生间,从门窗到地板,还好那个放在墙角的老式洗衣机尚能工作,虽然声音欠佳,象哮喘病人,但总算能用,要不然,她就得哭着去手洗窗帘和所有床上铺盖了!
饿了吃,困了睡,醒了继续,一周下来,屋里终于旧貌换新颜,看着自已一手创出的杰作,强烈的成就感,让她开心之极,仰靠到沙发上,淡绿窗帘轻轻拂动,和风从外面吹进,黄昏的太阳,斜斜地透过窗,照在墙壁的一角,所有物品清洁明亮,地板几可照人……
由衷一句感叹,劳动光荣,可劳动,也最累人!
泡一包面,慢慢吃着,她有“家”了,一个只有她自已的家!虽然时间不会很长,可是,无论今后在哪,她都会记得这里的。
目光落到茶几上的两件物品上,这场清理工作,意外收获竟是空前丰盛,一枚钻戒,在墙角与柜子的夹缝里发现的;还有一叠百元钞票,有上万元吧,在一个抽屉的书下放着;
也不知是太马虎了,还是太有钱了,这样两件价值不菲的东西,主人竟没有发现它们的丢失,看着它们,安然颇有些感触,囊中羞涩之际,突然发现一笔意外横财,真是一种别样的刺激!
该怎样处理它们呢?占为已有?摇摇头,她做不到,再好的东西,不是自已的,用了会心不安!找一个信封装好,随手放进抽屉,徒然一声长叹,有钱人真是太多了!
边吃面,边翻开一本相册,一个小家庭最初的欢乐现出,第一页,一对幸福的情侣,男的高大,女的优雅!第二页,是那情侣照中的女人,变成年轻漂亮的少妇,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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