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来的逆宠》第74章


“啪啪啪……”回答她的只有一叠声的击打,幸亏她是坐在轮椅里的,安然连蹦带跳的躲闪中,绕到了钢琴的另一边,抚着新添上的痛疼,恨恨地看着她。
“我又打你了,你倒是敢再错给我看啊!”平息了一会儿,老太太不紧不慢地问着,双眼里射向安然的光芒,却更加的尖刻严厉。
苦笑,再不敢回嘴了,这么一个软硬不吃的老坚强,还说她有心脏病,谁信?可她现在又能怎么样呢?面对着比她还要顽强的冷硬,真是没招了,指指墙壁,很没骨气地软下来,“我错了!我面壁行了吧?”
“下次记着,我问你话,你要恭敬回答,要说“是”!如果你有什么要问我的,一定要先喊一声“师傅”,然后再说话,记往了!”一个教导缓缓传来。
“是——!”拉得长长的一声无可奈何。
“好好反省吧!唉!”一声叹息后,再没了声音,看着雪白墙壁,连连在心底长叹,却不敢发出任何声息,偷偷回望一眼,老太太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似乎也累了!
真是,简直就是灭绝师太!转过头,想到金庸小说里的一个经典,直接扣到她头上,心里好受了一点,看来精神胜利法还是有用处的!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听到她发出一句,“进来!”
门推开,郑先生微笑的脸探进来,一眼看到里面的情形,只愕了一下便恢复,“妈,已经到时间了,可以休息了!”
“这么快?”有些诧异的问着他,老太太扭头看看安然,“过来!”
狠狠用眼睛挖了他儿子一眼,他却转过头去,不接她的招!
慢慢走过去,站到她面前,一付很温顺很听话地样子,其实心里正在大叫“你是灭绝师太!你是灭绝师太!”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也累了,你可以走了,明天记得换套衣服再过来,要淑女一点,别搞的象个运动员!”
象听到特赧一般地放松下来,长出一口气,随口应着,“是,师太!”
话音才落,猛然醒悟,刹时脑子一片空白,自已都不能相信地睁大眼睛,她居然叫她师太,天呐!
看着两张对着她同时睁大的眼睛,张张嘴,竭力想要解释两句,可又实在是无可解,那两个字她叫得如此清晰又大声!
“哼,胆子还真是不小,你是第一个敢当面这样叫我的人,全称应该是”灭绝师太”吧?没关系,你不是第一个这样认为的人,再说了,叫都叫了,怕也晚了!”很不屑地看着她的惊慌失措,老太太竟对此不以为然。
松一口气,干笑两声,却仍是尴尬之极,偷瞄一眼站一边的郑先生,面无表情却双眼锐利地正盯着她。
低头,避开锋芒,“那……我走了!”
落荒而逃,几乎是跑着离开的,好远的地方停下来,为自已居然犯出这样可笑的错误生气!
唉,明天,想到明天,还有明天以后的明天,怎一个头疼了得!不经意中的一个挥手,碰到手上的伤痛,满心的惶恐又变成气愤,“哼,分明就是灭绝师太嘛,哪里错了!”
再劫
这些天,两人都很头疼,郝运意外被伤,身上虽无大碍,但需家中静养,本来就很火爆的脾气,这一次,被安然的报复更是惹得火花四射!
而安然的作法也实在是让所有人吃惊,洋洋是一付早有先见的样子,冷笑着看热闹,而宋晓则很反常的默不作声,只是帮着照顾强强。
每天前去探望,私下谈论中,战杰和钟铭又觉好笑,堂堂特种部队出来的男人,竟会让一个女人给打倒在地,简直不可思议!
那天收到服务生送来的纸条,他们正要去找,才走一半路,就看到郝运歪歪倒倒地扶着墙,一脸打击不轻地走着,赶紧上前扶住,细问,才知缘由,再找安然,已然人间蒸发一样的不见了踪影,只好先送他到医院,好在无大碍,一点轻微擦伤,只是他老是叫脑袋吵得厉害!
快一星期了,看他慢慢好转,今天在他家中,两人终于忍不住疑惑,一齐问着他究竟,沉默一会儿,听到他的大吼,“我怎么知道啊,她笑得那么好看,还给我按摩,谁知道后来竟偷袭……真他妈的歹毒啊!对老子使美人计!”
“那你怎么不反抗呢?就让她打?”战杰没好气地问。
“你……你把铁桶套头上,再用力敲几下试试,我……我他妈的脑袋到现在还轰轰响呢,这个女人,太阴险,太狡猾,笑里藏刀!不,藏铁桶!……”躺在床上,郝运气急败坏。
实在忍不住,战杰扭头,可弯起的嘴角,却被他一眼看到,大怒!
“你笑我?你居然笑我!战杰,你他妈的还是我朋友吗?我都这样了,你是不是很高兴啊,我告诉你,你别得意,那女人可说了,要我转告你这个混蛋,能离开你,她高兴的不得了,而且她再也不看到你了!我只是打了她一巴掌,就被治成这样!你啊,你小心吧,下一个就是你了,你对她又关又骂又打,最后还甩了她,等着吧,你就等着她来给你五马分尸吧!”
“你——”很想大骂他,可看看他一脸的倒霉样,战杰又忍下了,只丢下轻轻的四个字,“真没素质!”
“素——质?我都这样了,你他妈还跟我谈素质,战杰,我算是认识你了!素质!哼!”偏偏这句话又让他听到了,冲着战杰又是一阵大嚷。
“好了,好了,跟病人吵什么呀!你休息吧,这事交给我们!走了!”钟铭安慰着他,然后拉着战杰走出。
离开郝运家,大街上一声不吭地走了一会儿,互相看看,忽然不约而同地一齐大笑,最后倒到路边的草地上,再一齐摇头。
“这个安然,真是想不到!”钟铭感叹了一句。
“她呀,想到什么就是什么,全是一时的心血来潮,现在还不知躲在哪儿提心吊胆呢!”战杰叹口气,随口跟上一句。
回头看着他,钟铭眼神怪异,“这么了解?”
看他一眼,转过头,想念开始不听话地探出头,郝运的被伤,他心里竟有一丝丝的快意,想象安然在报复时的那股泼辣劲,好笑之余,更增一分心服,总是在他对她心生失望之时,她就会掀起让他重新爱恋的风潮!
可是,面对钟铭,他却又实在不想暴露他的真心,那一点属于男人特有的虚荣和要面子,让他开不了口,去推翻自已曾说过的话!安然,在心底默念着这个名字,他看向街道上的人流,茫茫人海,她会在哪?
晚饭时间,洁净明亮的餐厅里,音乐流动,人声轻轻,点点烛光隐在暗暗灯下,多出一点柔情,少了几许阴暗,坐在角落里的战杰和钟铭边吃边聊着,钟铭又旧话重提,“真的不想了?”
“你烦不烦?老说这些有意思吗?我战杰什么时候做过后悔的事?洋洋不好吗?不过一个女人而已,天下女人那么多……”不堪面对他的问话,只好咬牙硬撑,无耐的坚持忽然说至一半便消失!
正摇头倾听的钟铭忽然听不到声了,奇怪中看向他,却见他专注盯着餐厅入口处,神情惊喜又讶然……
一身深蓝印花衣裙的安然,正低首而进,秀气卷发拢在耳畔,闪亮发夹固定成型,清秀脸上淡淡妆容,明净双眸,轻轻流转中,含蓄一如唐诗,温暖灯下,缓步而行的翩翩中,竟炫出几许神秘的南国风情,仿似刚从工笔画里走出的一个婉约!
随她而进的是蓝风,一身黑色休闲西装,潇洒又帅气,目光注视着安然,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穿过举目相看的人群,走到一侧靠窗的座位,替她拉开座椅,周到体贴的动作,象一位绅士!
“喂!”赞叹一声,收回目光,钟铭叫着还在冷眼观望的战杰。
“什么?”猛然一声,让战杰吓了一跳,不自在地收回目光看向他。
“天下女人是多的很,可你能看到的,却只有一个,呶——”微微嘲讽中调侃一句,他向安然那边歪了一下脑袋,坏坏地笑着。
瞪他一眼,战杰没说话,心情一下沉重,蓝风,她跟他了?一念间,又不自觉地向她那边看去……
“……我们为什么不能成为朋友?”一边吃着,蓝风一边追问着她,一路上,这句话已被他重复问了N次了。
“我没有朋友!”安然终于给了他一个很干脆地回答。
“那我算什么?总有一个称谓吧!”
“除了敌人,我身边只有陌生人!”
“我是陌生人?”蓝风吃惊地反问着。
“不!你是敌人!”
“敌——人?我?”蓝风简直有些愤愤不平了。
“对!因为你有目的,你想跟我上床,但这是不可能的!”一针见血地说出根本和结果。
“安——然,求你了,别象只刺猬似的好不好?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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