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来的逆宠》第80章


“这里环境不错啊,难怪你乐不思蜀,连我都不见了!”欧阳看着她,轻轻一句。
她看向他,竟清瘦了许多,不但脸色不好,整个人也不似以往的精神了,“你……最近很忙吗?”本想问他怎么瘦了,可张嘴又觉太亲密,只好改了一句。
很在意地看着她,他叹了口气,点点头,“是啊,最近事情太多了,琴行九月二十号正式剪彩成立学校,大大小小的事情,很乱,也很烦!而且现在……”
九月二十号,那不是很快了,安然想着,并没有留意到,他说了一半又停下未说的那部分。
“那个孩子,真是你儿子?”停一会儿,他突然间问她,旁边蓝风也注目过来。
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的一个问,没有不安和惊讶,安然只是点点头,“是!那孩子很喜欢我做他妈妈,而我同样也很喜欢他做我儿子!”
话说得有些绕口,欧阳的表情在一时间显得难以理解,蓝风坐一边也听得一脸的茫然,“什么意思啊?你是说……你收了个干儿子?”
“那他……不是你亲生的?”
两人同时说出一句,话不同,意思却差不多,安然好笑中点头。
两人同时轻松,不约而同的长出一口气!
“可是,安然,你当然为什么不解释一下呢,又弄出一个误会在身上,多不好!还害得我一直担心……”欧阳目光带着责备看向她。
“强强一直以为我是他真的妈妈,我怕伤了他,所以不能说!”安然笑笑,很淡然地解释着,关于她和强强间的母子情,岂是一两句话就得解释得清的!
两人再次看着她,不再说话,安静之中,只听到CD里,声声悠扬的《橄榄树》,“……不要问我从哪来里,我的故乡在远方……”
“天呐,还听这个?真够老土的!”蓝风发出一声抗议。
转头瞪他一眼,这个专门给她找事的家伙,除了放荡和花心,他还能听懂什么?不屑和气愤里,一眼看到墙上挂钟已快十一点了,眼珠一转,不能便宜了他!
看着他,轻笑,用很随意地口气忽然对他说道,“快中午了,我记得你曾说过,你最会做牛肉面了,我和欧阳说会儿话,你去做面吧,厨房在那边!”
啊——张大嘴巴看着她,蓝风一脸愕然,好容易借欧阳的光进来了,还没坐热呢,就想支开他了,他们俩想干嘛?做牛肉面?他有说过吗?凭什么欧阳可以坐在这和她聊天,而他却得去下厨,同是男人,待遇咋相差那么大哩!
“快去啊!”安然不紧不慢中软软地催促着。
想发火,可她那张笑得无邪的脸,带着很柔和的安抚,让他一时间找不到拒绝的勇气,很不情愿地站起来,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除了鸡蛋还有一些牛奶和面包,并没有任何做面的材料,一阵高兴里又走出来,“哎,你这冰箱里什么都没有,我怎么做啊!”
“冰箱里没有,菜市场里有啊,对了,外面有辆踏板车,你会不会用啊?”安然仍是一脸平常,毫无半点的拘谨,好象理所当然,带着一点关心。
气结中看着她,他点着头,粗鲁中大声,“在—哪—呢?”
走出来带他取出车子,看他一脸不满地坐上去,冷眼瞟着她,忽然现出一脸的阴笑,凑近,很小声地对她说道,“欧阳正在办离婚呢,你还不知道吧,你说,他这是为什么?”
很吃惊地看着他,暗算的得意消失,她的脸色一下变得惊讶,离婚?欧阳要离婚!怎么会这样呢,琴行在这种关健时候,他的任何一个花边新闻,都会引来外界一系列的探究,难道又出了什么事了?跟她有关吗?
“我打赌他马上就会跟你说这事的,信不信?”蓝风说话间冲她一挑眉,一付看好戏的架式。
“你巴不得天下大乱,是不是?买你的东西去吧!”实在没心情再跟他斗智斗勇,安然满心里烦躁起来,转身就走。
“哎,你还没给钱呢?钱啊——”蓝风在后面大喊着。
“有钱谁不会买啊!”丢下一句蛮不讲理,她连头都没回!
一阵车子轰鸣声,伴着蓝风的大笑远去!
重新走进屋,心情是另一种忐忑,静静坐下来,不安里看向他,他也正在看着她,目光相遇,气氛变得有些微妙,没人说话,空气中流动着醉人的花香,鲜艳在此时,竟变成几分刺目,静默里,听CD里又传出蔡琴低沉浑厚的嗓音,轻唱着一曲久远情歌,《天涯歌女》……
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
小妹妹唱歌郎奏琴
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
哎呀哎呀,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
家山呀北望,泪呀泪沾襟
小妹妹想郎直到今
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
哎呀哎呀,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
人生呀谁不,惜呀惜青春
小妹似线郎似针
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
哎呀哎呀,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
一声声的幽怨在空气中缓缓散开,痴痴地听着,两人都有些走神,好久,安然抬头,“听蓝风说,你在办离婚……”
一怔,猛然抬起头,欧阳看着她,眼里现出一阵说不出的慌乱,好长时间,没听到他的答话,只是很沉重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跟我有关系吗?”她直截了当地问。
似乎是被她的坦率给吓着了,欧阳定定地看着她,脸慢慢地涨红了,躲开她逼视的目光,他转过头去,好一会儿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如果我说,跟你有关系,你会怎么想?”
最不想听到和看到的,在她心情最好的时候,化身为真实突然来到面前,她皱眉低下头去,即使他不说,她也相信是跟自已有关系的,那现在,她要对他说什么呢?。
倾谈
又是一阵静默,焦灼了心情,沉闷了气氛,无语了故人!
“……其实跟你的关系不是很大,只是一小部分而已,”不知是为了安慰她,想要减轻她心里的罪恶感,还是他自已想要倾诉,不等她答话,他又主动接下去,
“真的,最主要的是我自已的感受,你无法想象,每天都在一种不信任的怀疑目光下生活的苦痛!那天你走后,小灵象变了一个人,无论我做什么,说什么,她都用那种让我想要发疯的目光看我,她还跟着我,我去哪,她去哪,我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要细细推敲,然后还一再地问我那是什么意思?天呐,这段时间,本来事情就多得让人生烦,她还这样对我,这日子,真的是到头了!所以我跟她说,离婚!不是我变心,是她的不信任,正在将我推出门去!……”
混乱的诉说里,杂夹着不太清晰的心声,安然静静中仔细听着,看他双手抱住头,一付不胜厌烦的连连叹息着,她心里却升出一点庆幸,原来他的婚姻并不是无药可救的,只是存了一段误会而已,如果能够解开这个误会,他们还是可以在一起的,只是这误会,她能为他解开吗?
“需要我做什么吗?”她问着他。
抬头,他飘忽的眼神看向她,忽然反问出一句,“你想为我做什么?”
看着他,摇摇头,她目光坚定中吐出清晰的两个字,“远—离!”
明显的失望显在他脸上,怔怔地看着她,他张张嘴,却没有再说出话!
飘散着幽幽花香的清凉空气,乐音的飘渺里忽然变成一种压抑,又是一曲情意绵绵,《今宵多珍重》,带着淡淡的离愁,在轻柔中诉出人生中的不能完满,她能为他做什么?除了远离,只有远离!一切因她而起,那么她消失后,一切自然也会因她而雨过天晴!
“也许,是我弄错了……”在她默默的思想里,听到他近乎自语的喃喃,带着失落和迷茫,“真搞不懂,怎么会弄成这样,到底什么才是婚姻的真谛?两个人要怎样相处才能白头一生?”
象自语,又象是在问她,心头滑过一丝伤感,她怜惜的目光久久地看着他,就象看到一个溺水之人,正在向她伸出呼救的手臂,可是,她却不想,也不能去救他,人须自救而后天救之,她不能在此时,让他生出任何确切的多余想法!
而他的问在幽幽间落到心里,却又是另一番滋味,朝夕相处携手多年的两个人,忽然间要背道而驰,是缘?是劫?恋爱时曾视为生命的对方,在经过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多重洗礼之后,激情退却,一切最初的美好归于琐碎的平淡,时光催人老,岁月最无情,该如何面对曾经的心动,在岁月里悄无声息的改变?要怎样才能继续相敬如宾?
“相看两不厌!”脑子里忽然跳出一句古典,让她轻念出声,她为自已突然兴起的想法奇怪着,看到对面的欧阳在听到这一句时,脸上也显出一种奇怪表情。
“相看两不厌!”重复了她的话,他仿佛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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