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魅》第68章


孔惜点了点头。对于韩湛,她已经没了任何感情,心被伤了一遍又一遍,早就麻木不仁。她也知道,他来看自己,完全出于对自己的可怜。
“要不要吃点东西?”
孔惜摇了摇头。若是在从前,自己听了这句话肯定感动的要死。可惜,她心如死灰了,没有酸,没有甜,没有苦,也没有辣。
“我得说声对不起,是我不好。”
孔惜再次摇摇头,“是我自己愿意的。”
“为什么怀孕后,没有告诉我?”
孔惜苦笑一下,“说起来真可笑,我结婚一个月之后,才发现自己怀孕了。”
“结婚后?那你跟连浩天难道没有?”
孔惜肯定道,“没有!结婚当天,我被严佑西打晕后一直卧病在床。我还没下病床,连浩天就回了部队出了海,他还没有碰过我。”
“这么说,你们之间?”
孔惜涌起一阵心酸,“我们之间一直相敬如宾!他甚至都没有吻过我。”
“是不是他回来后,你就对她坦白了?”
孔惜点点头,“我当时觉得很丢人,也很害怕,想了很久,觉得自己欺骗了他,就提出了离婚。他没有同意。他很忙,我们还没商量出来一个结果他又出海了。等我再见到他的时候,我已经生下了苗苗。”
韩湛点了点头,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你放心吧!我会把苗苗要回来的。”
孔惜另有打算,摇着头拒绝,“不用了。”
韩湛内心也是惆怅的很,突然知道自己有一个女儿,而且这个女人为了自己默默承受了那么多,他除了内疚还是内疚。“对于苗苗,我会负责任,只要你张口,我都会为你办到。”
“谢谢!这次真的不用了。”
韩湛见她态度绝决,一时也不好说什么,现在她精神还很紧张,过段时间再说也不迟。又怕她劳神恢复不好,便不再说话,只是守在她旁边。目前来说,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弥补她,给她婚姻?还是*情?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有谁猜到孔惜离婚的原因?
、第56章
次日;韩湛公司有急事;来不了;便给孔母打了电话。孔母并不知道连惜苗是韩湛女儿的这件事情,说话还是很热情;说没关系。他对她们的接济她看的很清楚,碍于女儿已经不是黄花闺女,怕他看不上,也没好意思撮合。不过偶尔的时候,还会忍不住念叨一句,夸赞韩湛几句。
对于这次的事情,连浩天心里有点埋怨孔惜;但她千错万错下,又舍命相救;更让他内心无比复杂和烦躁。苗苗在家里一直哭,也不管王玉蓝如何劝都只喊着要妈妈。少不了带着她一起来看孔惜。
孔母心里一直默认为连浩天为女婿的,见他来了,赶紧让座。孔惜也因为他的到来,粉了脸颊,一副小女儿般的羞赧,轻柔的叫一声,“浩天。”短短几天的功夫,她忘记了一个人,*上了一个人。
连浩天带来了鸡汤,是他让家里的阿姨慢火炖的,“热的,要不要喝点?”
孔母有意撮合,“她刚才一路嫌弃我做的饭不好吃,这可好了,你拿的她肯定*吃。”
孔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摸了摸连惜苗的脸蛋,“想妈妈了吗?”
“嗯!”
“那爸爸呢?爸爸想妈妈了没有啊?”孔惜问的玄妙。
连浩天听到这句话心里一震,觉得哪里不对,同时闪出一个人来,严佑西。
“爸爸也想妈妈!我们都想妈妈!”
连浩天盛好一碗汤递给孔母。孔母却突然说,“我忘了,楼下超市买的东西还没给钱,我得先下去趟。浩天,你替我喂一下,这丫头老不听我话了。”
孔惜望着连浩天的眼睛盈盈流光,那股殷切的劲头任谁也不能拒绝啊。
连浩天端着碗,愣了两秒钟,还是坐到她的身边,慢慢的喂起来。
孔母出去后,在走廊正巧碰见急急来探病的严佑西,冷冷问道,“你怎么来了?”她才不会让严佑西去打搅屋里的两个人。
“我来看看孔惜……姐姐!”
“不需要!他们一家人现在正在说话呢。”
“什么一家人?”
“当然是连浩天和我女儿,还有他们的孩子一家人啊。我告诉你啊,我女儿当年离婚不是因为浩天不*她,而是因为她那个婆婆太可恶了。所以,我希望你不要破坏他们的感情。浩天已经等我女儿三年了,你就放过他们吧。”
严佑西气的说不出话,这老太太,信口雌黄。“谁说他*你女儿,我不相信!”
“不信我拉着你一起去看。”
严佑西赌气跟着孔母去看,轻轻推开一个门缝一瞅,果然是他们三个人在一起。连浩天正在喂孔惜吃药,他的眼神无疑是温柔的,充满感情的。孔惜吃不进嘴里的汤水,他都仔细的用纸巾帮她擦拭掉。
他也曾照顾过自己,但哪里有如此的温柔?
连惜苗趴在孔惜的病床前,说:“妈妈,你病好了,要带我去公园。”
孔惜笑一下,然后又含情的看了眼连浩天,“好啊,妈妈很喜欢跟你去公园。”
“爸爸也得去。”连惜苗又推了推连浩天。
连浩天害怕连惜苗闹乱子,答应道,“好!你先起来,别压到妈妈了。”
连惜苗鼓掌,“太好了!太好了!”
“爸爸,妈妈,我要你们划船带我去水里玩。”
连浩天又说,“好!”
严佑西看到这里,只觉得心里堵得慌,这么和谐的一家人,自己这个外人又算什么东西?忍着即将掉下的眼泪,跑了出去。
连浩天听见门响,转身出来看,见是孔母便没有吭声,把碗放到小桌上,“阿姨,我有话要对你说。”
“什么事情?”
连浩天把孔母叫到一边,“阿姨!最近我很忙,不能经常过来,手机可能也会关机,有急事的话你就把电话打给我的司机吧。”
孔母自然高兴,“那就麻烦你了。”
“孔惜是救我才受的伤,我有责任。”
“好!好!我知道了。”
连浩天进去又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出来后就给严佑西打电话,却是关机。他记得刚才她说过要跟过来一起看孔惜的,这会怎么又不来了呢?送了连惜苗回去,就去了那栋房子,她也没有在家。
由于自己还有事情,给她发了条短信,回单位接着开会去了。
严佑西一个人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她也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她总想将刚才的那一幕抛出脑外,可是却总是不能。
细细想来,这几年来,他不婚,不就是为了等孔惜?若是心里没有她,怎么可能屡次三番的对孔惜的所作所为纵容?
孔惜追过他吗?没有!但他依然对她很好。
自己呢?把心都掏给他了,他却不冷不淡。
继续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就像韩湛对自己,他送车,送命,自己除了感动还是感动。同理,自己对他送心、送命,他无非也是感动。还能有什么?他说过*自己吗从来没有。
强求下来的感情就是不可靠,就像那玻璃。晶莹剔透的外表下掩藏不了它迷脆弱的本质。只要有外力,怎么保护都会破碎。
孔惜姐姐生了别人的孩子,他都对他不离不弃,若不是*情,那会是什么?她又救了他一命,他这么重感情,说不定想重新修好。
自己岂不是成了他心里的一个负担和累赘?
我该怎么办?
真是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心烦,见眼前一个酒吧,抬脚便进了。
灯红酒绿,真是热闹。
心情不好,又不知道如何排解,便点了瓶酒自斟自饮起来。她的豪迈很快吸引了一些男人的眼光,她的落寞这些人都看在了眼里。猎奇的,想占便宜的,怜花惜玉的,都少不了对她围攻。
“不高兴?抽一根吧?。”黑色衬衣的男人旋风般的走至她的面前,递给她一只烟。他跳舞的时刻,瞄见了一旁独自饮酒的严佑西。
严佑西把烟叼在嘴里,男人抬手帮她点着。这种场景才是严佑西最熟悉的,各色男人对她的忠诚和推捧。除了连浩天这个男人外,她在其他男人眼里从来都是一个女王,高高在上。对着黑衣男人吹了一口烟,烟雾迅速成为形成一个眼圈,慢慢往上升起。
黑衣男人的肾上腺激素迅速飙高,跟她碰杯,“今晚有没有兴趣一起度过?”
严佑西不说话,只是笑。
这个男人也是夜场王,不一会就有女孩子笑滋滋找过来,“阿沙,去跳舞啊。”
被唤作阿沙的男人见严佑西似笑非笑的眼神,迅速做出决定,拉起她的手一起迈入了舞池。
当舞王碰见舞后,就似干柴遇见了烈火。阿沙贴住她的身体,似摸似舞,一阵撩拨。严佑西太上道了,那种久违了的慵懒进入她的身体,迅速舞起。
她的舞蹈是顶尖的,她的步伐是独特的,她宣泄感情的方式永远是极端而又充满刺激的。只一瞬间,她就成了整个舞场的焦点,把阿沙当成钢管,大跳艳舞。性感的,妖娆的,妩媚的,奔放的。她不再关注别人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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