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辽逆臣》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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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真的被红花盗光顾了,现场有一颗还滴答水的红花儿。接着就在客站搜到大郎儿的东西,里面的东珠一帮人是不会有的贵重之物,只有上层官员和豪门才有机会得到他,而赵家的失物偏偏就有东珠,于是,可怜的大郎儿就在从红云梦回到客房的路上被当做红花盗捉拿了。
一个小人物,除了他的家人和朋友没人关心他的死活,就是刚刚从小人物爬上来的乾山各是不屑于搭理这种事,但是大伯的交代他得惊疑去办,第一个要拜访的是州刺史王朴,一个四十岁的老进士,只懂得吟诗泡女人的家伙,官场上昏昏噩噩,没人拿他当回事,最少乾山就看不起他。
门房客气的把他带到大厅,却叫他等:“老爷正在书房会客,您先等会,喝茶。”乾山有点怒,自己不是大人物,可是顶着老大人的帽子来的,竟然等!小小的州官。“书房的客人谁谁啊,好大的面子!”
这话的就显得没身份,没教养,岂能如此打听主人的事?门房心里讥骂,果然是狗穿人衣,在好也是狗!但是赵家老爷子身份高,惹不起只能忍着气回答:“是石门寨冯学究还有榆关杨主薄。”
乾山笑着:“没事了,刚才冒失了,你就忙去吧。”心里翻滚,听说那位假红花盗就是冯学究的弟子,来托关系救人了,嘿嘿,就王朴那个窝囊废,只回收银子不办事的主,指望他?呵呵,有趣,给他王朴十个胆子也不敢得罪赵家啊!
第十七章:探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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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朴的书房是和卧室合在一起的,他的家人在金州(大连);身边只带来个随从和一个伺候他起居吃饭的丫头灵儿,他的家就在州府后院。
王朴。冯学究和杨主薄,爱好乐趣相同,时常到红云梦喝花酒,吟诗听曲,甚为默契。但是,冯学究所求的事情可叫他为难,红花盗偷了赵家,从大郎儿包裹里搜出被盗的物品,说大郎儿不是红花盗,他没这个能力,也没这个胆子。平州是赵家的天下,他来这里做官,早就做好混日子的准备,两年半了,再有半年就可能调动甚至高升的,赵家老爷子曾经话里话外点过他,这个忙真不好帮啊!可是二人又是默契朋友,不想点办法又过意不起,好一个愁字了得!
“要说动赵别驾放手,也就是虞姬姑娘能做到,可是虞姬姑娘根本看不上姓赵的,让她去讨好求人恐怕太难了。”这就是王朴想到的办法。
冯学究二人猛叹气,一面之交的欢场名花,会有几分真心善意,去求虞姬姑娘,可以说干脆别想!
杨师叔无可奈何的问道:“安排某等去探监,这种事应该没问题吧?”心里有些儿厌恶,这老狐狸平时嘻哈都行,就不玩真格的。
这个要求本来小事情,怎说也是一州刺史,王朴忙着点头哈腰。
平州的天气有点怪,几乎都是上午晴好,风和日丽,就是大冬天,上午也有些儿暖意,但是一过午时就起风,风啸如狼嚎,哀声阵阵,有时加上白雪连天,更是寸步难行。所以几人有点急,就像午前赶到平州大狱。可是刚出了门,就被来访的赵乾山挡住了。
这家伙没啥子,可是有后面的赵家,就让王朴不得不陪着小心:“原来竟是乾山兄驾到,王某不知,失礼了。”
王朴客气的回礼,同时也给冯学究二人行礼,嘴里的话儿噎死人:“几位就别费心了,红花盗的事铁证如山,身上的案子堆积如山,任谁也不能改变结果!”
冯学究来了文人倔脾气:”刘大郎儿是某的弟子,还不知道他是不是红花盗!再受石门寨也有许多人可以证明!”
“他们能证明什么,红花盗做事都戴面具,从没人见过他真面目,这个刘大郎儿一年多前,莫名其妙的来到山中小村,往前的事根本就无从查起,这里面不就说明问题?”
冯师尊呆住,大郎儿确是对以前的事情片字不提,就是问道也是借口搪塞,转而它言,这是个死结,冯学究心里都一上一下的,难不成大郎儿真的隐藏着什么?可是大郎儿人品没的说,会是红花盗?冯学究摇头,但是一种甩不掉的感觉又摆脱不了。
王朴终于说句有感情的话:“大家也别争,去大狱问问大郎儿本人就好,以前的事也说得清就去调查,不能证明他是否就是红花盗。
只有这样了,赵乾山尽管有九十九个不愿意,但是就一个理由他没辙,人家是州刺史,他可没权利阻挡,就是原则上,赵家老爷子都没这个权力。
几人往大狱赶路,坐的是轿子,赵乾山也是好奇亦是搂着心事,也骑着马慢慢跟着,别的几个家伙真的想出个好办法,徒生烦恼。
王朴是四品的州刺史,坐轿自有一定的气派,三人坐里面都有空间,王朴时不常的望一下后面跟着的赵乾山,心里五味杂陈,颇为烦恼,赵家近来声势见长,活动频繁,显然有大举动,赵老爷子才五十多岁,重新出山也大有可能;可是他在皇位继承的大事上站错了队,得罪了当朝皇帝耶律洪基,这次的事他的成算有多大,王朴还真的犹豫,所以和赵家不远不近的混日子,出来做官的,谁还没有几个帮衬,自己的恩师就在南京,品位地位不差于赵老爷子,所以他虽然不愿意得罪赵家却也不太怕。
果然起风了,风带着哨子把轿子包围,留恋不去;几人心中也是风云动荡,起伏难安。
今年的冬天有些怪啊!据说有地方的滦水都开化了,冬眠的毒蛇都跑出来咬人了,家里的老鼠嗷嗷叫,各种不安纷至沓来。今年的冬天充满邪气,怪怪的。
今儿是腊月二十四,离除夕夜还有六天!
街道上已过年的喜气,乡下的村民都拿着各种货物到城里换取过年的物事,人流明显增多了;要是往常,王朴还会吟诗一首来显示自己治下的安泰丰足,可今儿没心情,只会埋怨人们当他的道。
起风了,乾山有点急了,他可在马上吹着的,忽然催马上前,用鞭子说话,噼啪的将挡路的行人抽散,就听到蜂蛹而散的人们呼叫:”刺史大人好大的怨气,不是说很爱民吗?还想送万民伞的,好家伙竟然如此霸道!”
王朴脸黑如墨,一股邪火竟然从心底穿起:你赵家是有根基,但也是日落西山,日日衰落,要是老太爷一命呜呼,赵家更是没人了!如此不给面子,也太过分!
他正让人活动着升迁的事,赵家耍这个,王朴很生气;他不是没脾气,只不过太能忍耐了。
乾山浑不知自己的无意举动给赵家找了个对手,也是后来赵家毁灭的导火索!他不知道,多年的下层混日子,自然没有太多的经历,虽然能忍能做事,但是小人得志的尾巴不自觉的露了出来。
来到了平州大狱,却见到虞姬姑娘陪着笑和张狱头往里面走,见到几人,二人微笑着停下行礼,都认识,虞姬来这里只有几天,但是认识平州上流绝不比几人少。
“原来各位大人先生也来了,虞姬有礼了。”
冯学究和杨师叔还礼,心里热乎,大郎儿到结识了一位有心人,竟然先一步到这里了。有虞姬姑娘在南京的关系,大郎儿的事也许有些儿办法。
见到正想念的人都一起来了,大郎儿好是感动,别人还罢了,虞姬只有一面之交竟然如此用心,大郎儿只有把感激放到心里,因为一个无法将解决的问题让他烦恼。
那就是他的来路!虽然这一年他已经想过许多理由,可没一个让他自己信服的,可是今天,他必须给个说法,不然他就是红花盗,年后就等着砍头了!
可是大郎儿的理由能说服众人嘛,关键的是的足够让赵家的无话可说,这一点可把大郎儿难住了。
第十八章:我是谁?
南屿小山村救大郎儿回来的刘大伯,也就是后来的爹爹,老家涿州人(唐时叫范阳),但他的祖辈因当兵留在了这里,传到他这一辈就哥俩,哥哥在关外锦州,还是个有些儿身份的官家,但是爹爹很小的时候,就因为财产的问题被哥哥一家借故赶出了家门,再无来往;所以借用这个关系套身份没门。
大郎儿蹲着,紧紧把头儿埋在怀里,双手狠命的抓挠头发,痛苦不堪;突然感觉一只细嫩温软的手儿爬上胳膊脸儿,轻轻揉动,嘴里安慰:“是不是往事酸痛,不堪回首?”温香的热气吹在脸上如沐春风,连心儿也陶醉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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