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辽逆臣》第16章


某家做个真红花盗!”
大郎儿撇嘴:“白给不要,整日的东藏西躲的没意思,再说你去过大小球流!去过吕宋!去过澳大利亚!去过非洲。美洲!”
红花盗彻底傻眼,转悠着眼睛拼命想,这都是啥子地方啊,有的到听说过,有的根本闻所未闻!不由对大郎儿更是新奇,低三下四的讨好:“快讲讲,都在哪里,好去吗,哪里有官府吗?奶奶的,要是真有这等好地方,等在这里混不下去了,就跑到哪里逍遥多好!”
就这点儿出息,没的糟蹋了好身手!大郎儿把眼儿都邪上了天,好大的看不起。红花盗气极:“问你话不答,还贬低爷爷,皮痒了?”
人家江湖高手,自家自然不是对手,大郎儿怕怕,忙着赔小心:“急什么!某大郎儿是说,也许有一天,某家会给你个好前程,这样活下去,就是一辈子不失手,被人家官府绞了,也是一辈子窝窝囊囊的冒着,没的丢了祖宗的脸,死后会被祖宗家法伺候的!”
死人会不会还被家法伺候,红花盗不太深究,但是他又如何不想光明正大的过日子,光宗耀祖!可是你个囚犯,今儿不知明日事,还想出人头地?
大郎儿气得拿眼光杀死红花盗千遍,嘴里大骂:“还不是拜你所赐!”
红花盗不领情:“可是你又如何有东珠那种宝贝,凭你的身份家业不由人家不怀疑的,听说又来路不明,就是某家是官府中人也会怀疑你就是红花盗。”红花盗手指大郎儿,又觉得不对,红花盗是我啊,指他做什么?不由迷糊,叫这个家伙弄的五迷三道,竟然分不清真假红花盗了!
大郎儿叹气,不得已把来平州的路上遇到南京萧家的事儿说了;红花盗也陪着叹气,人活着就是苦,运气灾祸纠缠纷扰,真的分不清到底何来何往,救了萧家老夫人本来是天大的缘分,偏又是真的红花盗来到平州,偷了赵家,巧的是其中真有一堆儿东珠,你说这事儿巧的邪乎不?
大郎儿叹气加叹气,徒然叹气,这就是命,没有人想去害你,可是命中自有安排,让你无可奈何的面对,闯过去是命,闯不过去也是命,天有明暗,月有圆缺,此时古难全!
红花盗突然问道:“你对萧家莫大的恩情,就没有其它的照料?”
“其它的?有吧,好像个玉制的信物,说是要想科举,可拿着它到南京找她。”
“那信物呢?有了它没准儿会云开雾散的,南京萧家,当今皇后的亲祖母,就是你救过的老夫人,有它帮忙,就是天塌下来也能撑起来!”
果然来头不小,当时大郎儿见到人家的气度做派就有所悟,果然啊,可是那信物也放在东珠一起,被官府搜走了。怪了,有南京萧家的信物,官府会来追问的,可是。。。。。。。
也许官府没搜到这信物?连红花盗都为难了,怎会呢?和东珠在一起,结果就有东珠,信物消失不见!奇怪莫名?会有那个胆大的衙役私下吞了?这胆子!能吗?
真假红花盗都迷糊,但是已经吃饱喝足,担着外面的心思,也不敢再探讨;自然是找个借口又送进曾经的牢房;大郎儿有心,把剩下的酒菜都划了来了。
红花盗出了大狱,心里琢磨,得为大郎儿撇开罪名;咋办呢?这难不倒大名鼎鼎的红花盗,再到赵家作案,再去偷他个天翻地覆慨而慷,知道外面有真的红花盗,里面的当然就是假的了。
红花盗心里为自家的好主意心里狂笑,当然不敢出声,这做贼的都有这个觉悟,一路穿墙越房,就往赵家而去;路熟得很,曾经探过多回,这是做贼的看家本领,嘻嘻,明月那位儿赵家十七小妾不错,知道自家的身份还对某好的不得了,多次求某家把她带出去一起恩爱,嘻嘻,不行这次就顺手带走好了,再说她屋子里养的花儿不错。
都知道每次红花盗作案都留下一支鲜艳的红花,他可没本事老带着那玩应,结识明月就是因为到她那里取红花才发生的。
不能乱想了,因为已经进啦赵家,来到明月的窗外了,刚想偷偷的进去,就听见里面有声音传到耳头里,把他的七魂一下子吓走六魂,惊诧莫名,气田胸膛就要炸开!
第二十章:那弯儿迷失的明月
今日第三更,书友给力啊!
明月不过大夫人柳氏的一个贴身丫鬟,跟着大娘子嫁过来当然就是小妾的命,长的就是中等偏上,但是会说话,嘴巴甜,连鼻子眼睛身子都会说话;赵别驾曾经当做宝捧着,她喜欢红色的蔷薇花,赵别驾就在她屋里甚至院子里都种上红色的蔷薇花。
当然是也曾,赵别驾风流成性,那会在一个女人身上长期留恋,到如今就是一个月不来她这里都不新鲜。
明月自家孤单无事,就常常对着蔷薇花说着悄悄话,把心里的无奈和向往偷偷的对话儿倾诉,也不指望话儿会解答她的困惑和孤单,只是把心里的怨气倒出才有安逸的感觉。这些话儿可没办法去别人说,深闺孤院,她又有什么机会结识更多的知心人。
可是有一天,蔷薇花儿说话了,她没感到丝毫的害怕或惊慌,虽然花儿的话带着明显的男子的声音。依然把她的夜思梦想慢慢倾诉,她有一种感觉,有个陌生的男人进来了,可是她偏没有丝毫害怕。甚至为了她的倾诉默默拍掌叫好的时候,竟有几分欣喜,对着来人嘿嘿傻笑。
是个带着面具的男人,耳边竟然带着从她的蔷薇花上采摘的红艳欲滴的花儿,“带着面具,还把红花戴在耳头上,把你当做红花盗了?嘻嘻。”
红花盗见人家一点不怕,颇为自己的锋威不满,竟然做着鬼眼吓唬人家,可是带着面具,效果显然不够强。
人家还是嘻嘻笑:“怪样子,谁怕?”
红花盗大有挫败之感,加重语气问:“我是红花盗,是真的,没骗你,还不怕?”
人家滴流转着好看的眼睛神气的问:“为何要怕,你就是红花盗也挺好啊。还能和奴家说话解闷,奴家刚才说了那些儿话,你竟然都能默默的听着,还鼓掌,奴家只有高兴。”
红花盗彻底没脾气,本来想把她击晕就去办事的,却是鬼使神差的留下来陪她瞎扯。
“姑娘叫啥?”
“叫明月啊,真笨!刚刚不是对你说过了吗?”
红花盗脸黑了又黄,当然明月看不见,我真笨?红花盗叹气加摇头。这是咋的了?为个小姑娘烦恼!
“真笨!说你笨还不愿意,没见奴家头上盘的头都这样子?还姑娘?”
红花盗默默点头,非常诚恳的承认,红花盗就是笨,人家的头饰表明,已经是个妇人,嫁人了。突然一股微酸从舌底穿起,更是烦恼,这是咋的了?走南闯北的,啥样子的女人没见过,这女人长的并不出奇啊!
他只得走了,好像被人家的纯真击败惶惶逃走,其实也差不多,但是要强的红花盗当然不承认。
虽然走了,人家的话儿还留在耳边:“奴家叫明月,主人的十七小妾,记住了,省的下次来时忘记了!”
打死也不来了,吃饱撑的逗人家小妾玩耍,还十七小妾,这赵别驾身子不错。
接着就是让大郎儿莫名其妙的那场案件,他把赵家偷了,不算太狠,依稀明月的眼睛望着他,让他有种莫名其妙的胆寒,邪了。
更邪的是从此他的梦里就有了那张明净的脸,纯真无邪的眼睛往往在梦里望着他,怎的都驱赶不走,他怕了,鬼使神差的就又见到了明月。就像走了很远的路,累的身乏心儿也乏,突然找到了一个可以依赖的港湾让他歇息,都自然的出奇,去了就没能走,那弯明月痴痴的眼睛留住了他,包括他的心。一切都那么自然,米色的床纱微微颤动着把二人结合到一起,嘶哑的呻吟失去了明月的宁静,那一夜很疯狂,很温馨。
一早起来,明月默默的为他穿衣洗漱,默默的把他送出房间,默默的目送他离去,一汪明月如流水把红花盗彻底淹没:“为何不问我还会来否?以后如何?”
明月微笑,淡淡柔柔:”嘻嘻,为何问?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就是不是,为何要问,徒生烦恼?”
红花盗大悟,是我痴了还是傻了,竟然失落如此?是我有幸还是不行,为何有了明月?
明月宁静无波,淡然答:“月有阴晴圆缺,也会孤单伤心的,你来,奴家就是圆的,你走就有圆缺,但是奴家不敢问,怕把希望吓走。”
红花盗痴呆更甚,如何能走,就是人走心儿也走不了了,这一刻早就把他的行规忘到九霄云外,做贼的哪能把自己留下太多的牵挂!
从此他就留在明月的温柔梦乡,天天如此,反正他的名义上的男人就没来过。
赵别驾几乎想不起来这里了,除非那一天,他见到了红花盗留下的那朵儿鲜艳的蔷薇花,依稀的影子从尘封的记忆中慢?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