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辽逆臣》第48章


耶律德利苦着脸倒气,气得脸白,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婆娘三四个,就是光忙活不下崽,来了三还是不带把的,耶律恒德凑近他的耳边嬉笑:“要不,哥哥帮你弄弄,保证叫你的婆娘下带把的,准得很,没见哥哥的儿子都带把!”
这种事还有求别人帮忙的!耶律德利眼睛都气圆了,脸色煞白,都要拔刀子了。耶律恒德马上圆场:“哈哈,看你个小气样!不就是个笑话吗?改日把你嫂子吃的观音土送来给几位弟妹吃,关的有大用。”
俩人说笑着就进了大帐,里面热闹,几乎满屋子的人,男女都有。耶律鸿业正一手拿着剔骨刀插着羊肉,一手在身边的女人身上探求,那女人手里端着就被正给他喝酒。
见到耶律恒德进来,耶律将军翻了翻白眼,口齿不清的问道:“不在你的军营驻守,跑到这里打秋风,不怕出了岔子?现今灾民动荡,正逢关键,可得小心了。”
虽然都是同族血脉,但是耶律鸿业是直系,地位当然高;恒德陪着小心说道:“无妨,就近没有他人的实力,灾民都饿成皮包骨了,那还有力气闹事;这不,接到刘参军的急信,就马上送来了。”
说这话就把一封信拿出来,有个年轻的女人蹒跚着跑过来把信接过送给耶律鸿业,一撩裙子就坐下了,白花花的大腿和屁股清晰可见,原来都没穿内衣,只有外面的裙子围着身子。
恒德艰难地咽口唾沫也坐下了,掏出剔骨刀插过一个烤羊腿就往嘴里送,心里美美的想,今儿送来好消息,将军一高兴,没准又是一场无遮大会,他帐里的女人有味道啊!
刘参军就是那位二爷,如今都成了阶下囚了,这封信就大有味道了。当然是按照大郎儿的吩咐写的。
“什么?啥时耶律洪基的宫帐军进了南京道,为何爹爹那里没有一点消息?这下子要坏事,狗皇帝提前动手了!太快了,大地动才不过十几天,他就把他的宫帐军调来了,难道狗皇帝也来了!”
宫帐军就是皇家禁军,是辽国战力极强装备最好的部队,乃耶律洪基护身保命的指仗!
“传令杨德云,叫他紧守粮仓,不得离开半步!你,快把外面的骑兵都收回来,在城里布防!另外马上和爹爹联系,叫他拿办法。长生天啊!这不是玩人吗?还说是有皇帝命呐,这就要出事了,三万宫帐军!就是爹爹也不是对手啊!”
耶律恒德心里想到:“也不派斥候游骑四下搜索,就一口认定来的是宫帐军,真他娘的窝囊废!胆小鬼!就这主还梦想皇位?”但这话儿只敢心里骂,脸上还得满是恭敬,因为他的家人都在人家的手里扣着呐。
杨红云的家人也被扣着,但不是耶律鲁和耶律鸿业扣的,而是中京的皇室;说到底,杨红云也是半个汉人身份,尽管他的祖宗杨四郎是当朝驸马,随后也有几代也是驸马。郡马的身份。这也是皇室对待外族大将的一种常用手段,也不是光对杨红云一个。
杨红云正对着萧显的来信思量,几十万灾民呼啸而来,凭耶律鸿业的胆量绝对不敢上去阻拦,更何况又找了宫帐军进军南京道的借口,给耶律鸿业三个胆子都不会跑出蓟州城。
可他爹爹耶律鲁可比这个儿子强多,他会不会带军杀来?
杨红云抬头对他的司马,妻弟殷立华说道:“马上封锁大营,把耶律鸿业的人都绑了放到后面的粮仓,严加看守!另外多派斥候,严密监视通州来的乱民以及耶律鸿业及他父亲的动向!无论如何,这一次都要有个结果!海边的船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虽是都能杨帆跑到宋国,可是。。。。。。”答话的是另一个都尉,杨红云脸色一暗,身边只有他的两个儿子,其它的亲人都在中京家里被皇家严密监视着,跑出来是妄想,可是近年来恢复了杨姓的杨家一步步的走入败落,被皇家打压迫害惨甚,再也无法苟延下去了。
和萧家搭上,是他解脱困境的一个无奈和挣扎。
第六十一章:钦差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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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三,几十万灾民陆续到达蓟州,把守护官仓的杨红云部团团围住,常言道,手中有粮,干嘛不忙,灾民对里面的军队不管不顾,就在四面搭建窝棚,埋锅造饭,一时烟绕苍穹,欢歌阵阵!蓟州粮仓有十几座,如果如愿的开仓放粮,这些灾民过冬有望。
可杨红云没有放粮的意思,他在等待着事情的进展变化,虽然已经做好了最后的打算,可是真要把这一步迈出去,也是需要极大的胆量的。
大郎儿带着红花盗就混在灾民中间,对着杨红云的护卫大营忧心忡忡,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不是他所能控制;耶律鸿业虽然被吓住猫在城内,但是他爹爹耶律鲁不简单,定会识破这个简单的计策,如果他出兵过来,将是何等场面!大郎儿一想到这里就是全身胆颤,冷汗不禁。
南京萧家已经来了消息,中京来的钦差已经进了南京道,但是负责救灾的钦差耶律德竟然不知去向,有可能直接赶到蓟州;但是,那位黄门宦官钦差却已经在南京道搞风搞雨,二爷竟然也被带到钦差的大帐留下审问;来信提醒大郎儿,这位钦差对萧家有成见,有可能对大郎儿动手。
既然都敢对军营插手,大郎儿已经放开了,甚至已经派虞姬返回南京,把莲花等人带出来潜伏,以防不测;有红花盗在,到时候跑路还不是问题,关键是如何把这几十万灾民的活路解决了。唯一的指望就是蓟州的粮仓。
可杨红云还是没有答复。
天儿不知道何时变脸了,浓浓的黑云层层把上天遮盖,风啸像狼嚎,把四野弥漫,已经有细细的雪粒儿飘忽左右。
大郎儿挥挥手,把眼前的雪花挥走,但是刹那间又被风儿送到,把眼睛打迷;这天头,如果是一场大雪,这几十万灾民可要受苦了。
“船老二!”大郎儿喊,船老二屁颠的跑来:“大人有何吩咐?”如今船老二可把大郎儿缠住,为了他的县蔚梦,一刻也不敢把大郎儿丢出视线。
“叫你的人四处收集柴禾,准备夜间取暖。这风雪就要来了!难道这些儿灾民的罪还没受够,又来凑热闹。”
“竟然包围官仓,伺机哄抢军粮,可是灭族之罪,上天这是示警世人,如果现在把灾民散去,或许还能有个结果!”
大郎儿无谓的回头望着说话的老人,大概五十左右的年纪,汉人打扮,但是宽额白面,头饰严严的把脑袋盖住,明显契丹奚人的特征,难道是化了装的契丹人,会是谁?
大郎儿不管他是谁,只对未来感慨:“又有谁能够把他们弄回去?如今灾民遍地,尸骸盈野,民无隔夜之糠,既然来了如何会轻易回去!官仓中的粮食就是皇家为了灾荒而准备的,这时候不用,难道等到灾民疯狂后的暴乱哄抢!”
那老人大有意味的望着大郎儿,说道:“灾民是你引导他们来到此地的,这可是造反的作为,不怕毁家灭族之皇法?”
大郎儿苦笑:“毁家灭族,不知道南京道几百万灾民,毁家灭族的又有多少!灾民云集通州,左右是个死局,如果不把他们引导这里,后果不堪设想,失去希望的灾民一旦疯狂,就是洪水猛兽!不知道将会席卷南京道多少个城镇,还有在一旁虎视眈眈的耶律将军,这个后果谁想见到?”
老人是谁,大郎儿暗中已有判断,如果能够把他鼓动起来插手放粮事宜,大事可即已!
老人忽然把脸色一拉,恨恨的说道:“灾民可怜,但也是天意;灾民可恨,竟然不知自救,反而想趁机对官仓动手,十足可恨!有些儿自作聪明,从中取事,更是视皇法于虚无,胆大包天!”
大郎儿心颤,这老东西明显说的不是耶律鲁,有对着大郎儿问罪的迹象!麻烦了。大郎儿依然装傻:“长辈说的是,那耶律鲁本是皇家血脉,又被新皇看重,驻守南京道,何其官重恩厚!可是不思救灾,反而想趁乱造反,垂涎皇位,把南京道弄得更是岌岌可危。”
老人渐怒,脸色明显不虞,恨恨的说道:“皇家的事,新皇自有分寸,岂是你个山中猎户能够胡乱揣度的!骗得萧家的信任,趁乱沽名钓誉,胡乱插手军国大事,鼓动刁民哄抢官仓,那一条不是死罪!来人,把这个祸国殃民的红花盗就地砍了,以警世人!”
“诺!”
话音未落,老人的护卫就五马长枪的把大郎儿围住,红花盗和他的几个手下,都摆开架势,把大郎儿围在中间。老人带来的护卫有五百人,这时候都剑拔弩张的围在四周,外面的船老二可不知道老人是谁,见有人要对大郎儿动手,更是呜啊哦喊着集结船帮的手下,又把老人的护卫在外面围住。
那老人明显久经阵仗,明显的毫无惧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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