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辽逆臣》第79章


乌拉!是孩子们兴奋地欢叫,接着呼啦的就散了,各自忙活着他们自己的事了;莲花站起来笑着:“早听你说过劳什子烧烤,今儿有了什么辣子孜然了?”
没有,不可能有,那玩应如今可没传到中原,尤其是辣椒还在美洲的野地里长着呐,被只穿着树叶的印第安人含在嘴嚼着用来抵抗风寒的。“去!把老张头从各处收集的香料都拿来,;老师我有用处。”
老张头就是当初大牢里的那个曾经的药店掌柜,这年代的各种香料都是作为药材经营的。
反正有肉就行,咋样弄都是肉,孩子们自然听老师的话,按照大郎儿的吩咐去做了;元德嫂瞄着大郎儿娇笑:大郎儿就是能个,没准儿咋弄都好吃!一想到先前的两个人相互的吃法,不由烧红了脸霞,兀自捂着小嘴悄悄吱吱笑。莲花不知所谓,还连着解释:别听他胡说,就是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元德嫂忽然叹气:莲花妹子的命真好啊!
四面用木板条封好,再绑上野草挡风,一帮人就在里面闹哄哄的忙活着烧烤了;连片的篝火烟雾缭绕,把这里变成一个既明亮又模糊的所在,好像人们都在云里翻滚。各个篝火上面都架着石头制作的烧烤炉具,大家在大郎儿的指导下正忙着烧肉,莲花儿和元德嫂则是把大郎儿混合好的香料往半熟的肉串上面抹,接着又架在火上烤了起来;不一会儿特有的肉香随风飘动,丝丝香气回旋其间,把众人彻底征服,屯噎着嗓子眼巴巴的等待着,有的含辣子都急出来了。
好了,大家就开家伙吃吧!大郎儿颇有满足感的发出了大家期待很久的命令,乌拉一声就把烤好的肉串儿分了,吐啦噗呲的咀嚼声就像无数个老鼠正偷吃大米。
大郎儿叹口气,那个酒坛子就边喝边走到一边的栅栏旁呆呆的望着天上的月亮,回味着自打出了石门寨以后的种种,恍如梦!晃悠了一圈就为回到了起点,只是有了这么多的追随者,今后的路还真的好好筹措了。突觉得右臂微动,转过身子一看,就见元德嫂笑眯眯的拿着几串儿肉串对着自己笑:“光喝酒伤胃的,吃些肉吧。今儿的月亮真亮。”
大郎儿回头望望正忙着的莲花和元德,默默接过元德嫂手中的肉串,不想元德嫂把自己的肉肉的小手整个的就放在大郎儿的手中,大郎儿没注意一把抓实了,元德嫂唔嘤以上捂着她的手儿在嘴上吹,嘴里埋怨着:“好大的力气啊,又领教了!嘻嘻。”
嗨!就当是一场梦吧,这样下去不合适的;大郎儿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对着元德嫂说,这种尴尬的关系实在不能继续了,虽然自己的心里很是留恋。
元德嫂把自己的双手搭在木栏上,望着天上的星星呢喃:“有一颗流星滑过,奴家正好在心中许个愿,大郎儿想知道吗?”
大郎儿点头又摇头,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就听元德嫂接着说着:他知道的,那件事就是他吩咐奴家做的,大郎儿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元德竟然知道!大郎儿胆寒,这里面到底是啥意思?元德不会是为了追随自己还得把自己的夫人都送给自己吧,这也太。。。。。。。
尽管两世为人,大郎儿也被元德嫂的话儿惊呆了,一时迷糊颠倒,不知所以。
元德嫂叹着气,呜咽着:他早已不是个,真正的男人,有八年了;可是他好像有个儿子来继承家族的血脉,要知道他可是独苗啊!
承继烟火血脉,古人很看重,原来是跑到我这里来借种了!可是,就是有了孩子也没有他元德的血脉啊?大郎儿放下些许心事的同时,一股酸酸的感觉冲上了鼻子。
第一百零二章:燕北双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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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儿被元德嫂的话语弄的很是难受,不由暗恼,这种关系本就是不尴不尬的,能有个收场岂不是正好?为何还要暗自不忿和遗憾!其实,男人大都这个味,吃不到的就越发揪心,嘴里喊着葡萄酸,心里就是个猎奇之心罢了,越是尴尬离奇的关系有时候就越会为之销魂,所谓风流韵事如是乎,大郎儿凡人一个,不外如是。
晚风增加了几分寒意,从空旷的四野吹来,还带来了马踏雪地的声响;大郎儿侧耳细听,依稀有两匹健马从北面来,越来越近。
夜已渐深,这会儿还有人催马夜行,会是谁?
没几息的功夫,来人已经来到驻扎营地边缘,二人马打盘旋对着大郎儿呼喊:“夜行赶得急,误了今晚的吃食,肚子听到这里的肉香酒烈,特来讨饶一顿若何?”
“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二位朋友既然有缘,就请下马进来就是,讨饶二子就休提也,凭的酸气。”
来人哈哈,跳下马来,把马儿就随手放开也不拴住,就大咧咧的往里面走来,边走边拱手:“朋友很四海啊,你这个朋友某家交定了。”俩人的装束明显江湖人的做派,大郎儿和红花盗厮混多日,这年代的江湖道道也算是粗通了。
大郎儿心里画魂,手上也不闲着,忽的把手中的酒坛子扔向来人,嘴里喊着:“请喝酒!”
前面那位很潇洒的把前脚轻巧的抬起,脚尖正好接住酒坛子,只见酒坛子在他的脚尖上转着圈儿有轻轻飞起,慢慢的飞向他的前脸,娴熟的用嘴巴一吊,正好咬住酒坛子的边缘,里面的酒儿自然的流进嘴里;来人猛劲的喝了一气,才用手接住已经掉下来的酒坛子,让后面一扔,后面那位儿也是照葫芦画瓢的表演一番。“好酒!竟然是南京杏花村!”
大郎儿只能竖起大拇子连连赞叹:“二位好功夫,某家领教了。”说着把二人引到里面的篝火旁指着地上的铺着棉垫的石头说道:“简陋外行,朋友只有随意了。”
后面那位说话了:“如今灾后荒凉,能有朋友这般其实豪奢的行人也算不多了,看来朋友在南京道也算大户豪门了,某兄妹今日正要讨饶。”虽然男儿装束,说话确实明显的女儿音调,原来还是个女侠人物!大郎儿暗自心惊,恐怕来者不善啊。
“叫朋友见笑了,某大郎儿本就是个山中猎户,还谈啥子豪门大户;这几车东西,还是南京韩家等送的,连车子都是。”
哦,前面那位男侠指着篝火旁的孩子奇怪的问道:“这许多孩子,年纪都是相仿,见朋友年岁,也不象都是你的孩子吧?哈哈哈!要真是,某兄妹倒是十足佩服!”
那女侠笑着还拿柳叶小眼睛猛劲的瞄向元德嫂,撇着嘴嘻嘻笑。
大郎儿讪讪,指着自己的鼻子苦笑:”某家家境苦顿,还没来得急讨个娘子,这位是我的嫂子。”元德嫂被大郎儿指的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躲到另一个篝火一旁了,大郎儿叹口气又说道:“这些孩子,都是灾民的孤儿,乱世人如草芥,某大郎儿没大的能力,只有收集这些儿苦命的孩子到回家中调教,等他们长大了也有个讨生活的本事,嗨!这样的孩子千千万万,可惜某大郎儿再也没有能力了!”
二位突然站了起来,指着大郎儿惊问:“朋友莫非是号称就是菩萨的刘隆刘大郎儿?”
大郎儿摇头:“刘龙刘大郎儿不假,但是再也休提‘救世菩萨’这劳什子,别的叫人家笑话!”
就见二位立马恭恭敬敬的给大郎儿行礼:“大郎儿的大名在南京道广为流传,就是西京。中京的百姓也有所闻;大郎儿兄弟的所作所为,实在叫某兄妹佩服,绝对当今世上的菩萨胸怀,仁者气度;有安抚使大人主掌南京道救灾事宜,这是南京道几百万黎民百姓的福分,请再受一拜!钱野见过安抚使大人!”
“钱红见过大人!”
大郎儿连忙摆手,嘴里申辩着:“再休提安抚使什么的,早就被皇帝解了差事,还差一点人头落地啊。如今某大郎儿就是个猎户的身份。”
二人戚嘘再三,钱野问道:“这狗皇帝!大郎儿是真正为民的好官竟然不用,真是老天瞎眼!。南京道的百姓可要受苦了。嗨。”就见一旁的钱红抱手里的柳叶刀猛的往火堆里一插,嘴里大骂:“真恨不得砍了这个狗皇帝!”
大郎儿怕怕,这二人明显不屌耶律洪基这个皇帝,绝对暗中‘反辽复唐’之类的干活!好在这里没有外人,不然传出去绝对麻烦。“其实大郎儿我也是平常的很,就是多少有些救民于水火的心肠罢了,接任我的是平州州府王朴大人,论能力和威望绝对比我这个猎户强的太多,再说,今后要遭罪的恐怕不是南京道的灾民,而是南边的宋国百姓了。嗨,耶律叛军窜到南国,耶律洪基正有个借口祸水南移了,他的平叛大军接着就会杀到南国,再就是百万灾民蜂拥而去,一通烧杀抢掠!不知道南国会有几多家庭破裂,几多城池毁为平地,乌呼哀哉!”
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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