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辽逆臣》第99章


李有恒慢慢就站了起来,对着袁野一行礼:“请恕本官无法满足袁大人的心意,本官本来就要任满退职回家了,那是我皇看重臣子的本分,才特意提拔了李某,本官做事也一切为了皇上。袁大人如果想叫李某从令,就得请来我皇的旨意。”
又臭又硬的老东西,看我今后怎样修理你!袁野心里骂着,嘴上却也客气:“本想尽快缉拿逃犯,并没有请来圣旨,倒叫李大人见笑了;好!本官这就去南京见皇上;但是,如果这期间薛家的有了啥子情况,我可要找您问话了!”
袁野目的没达到,自然口吐凶言威吓了。
袁野告辞除了刺史府,心里越想越来气,要不是临来耶律乙辛百般叮嘱,这件事的干系重大,他袁野早就来混的了;要知道,他可带来不少手下的,可就是没有皇命,自然不敢明目张胆了。
这可是耶律乙辛严令要小心从事的,因为这个人的事,不能叫皇帝知道的。
“顺子。阳子附耳过来!”
“诺!老大有何吩咐?”原野的话音未落,就跑过来俩家伙,顺子精瘦干练,一看就是个精明的家伙;而阳子却有模有样的很富态,只是俩眼开合之间眼光阴冷毒邪,绝对一个面善心狠的家伙。
“你们个带着十个兄弟,乔装一下到石门寨卧底打探,一定把那里的情况摸清楚,无论你们用什么手段,只要把那个人给我挖出来就行!不要怕花钱,也不要漏了身份!”
“老大,您就瞧好吧!嘻嘻,只要有钱就行。”这俩家伙是袁野的哼哈二将,最得力的助手,这一次把他们联手派到石门寨,看来袁野是志在必得了。
正事儿做完了,就该轻松一下了;身边的自然有这样的伶俐鬼,马上讨好
“老大,您老也辛苦多天了,依小的看,不如到这里的红云梦听听曲,喝点酒歇歇脚;听说这里的嫣然姑娘色艺双全,功夫了得,今儿老大就把她弄个大叫一夜如何?”
袁野自然满意,哈哈,就是她了,你等狗日的也趁机泻泻火,过两日好去石门寨拼命!记着,马上把鸽子送出去,叫留守大人也给个章程,这没个名分,那姓李的不给颜面,还真他娘的不好弄!
那伶俐鬼马上给老大出点子:“老大,依小的看,还是老规矩,胡乱给他按个罪名拿下就得了,反正上面有耶律大人兜着。”
袁野一脚把他踢翻,嘴里骂道:“你当老大我不想,这家伙当了这多年的官,床底下自然有不少干货;可惜呀,耶律大人交代了,这次儿可不能惹大发了捅到皇上那里去的,哼!不然明年的今日就是他李有恒的祭日!不过一个没根没底的从四品外官!走,跟老大我操女人去!”
“奥耶!”
众手下自然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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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欢声阵阵为谁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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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冷落车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
好水好山看不足;马蹄催趁月明归
曾经的娇花争艳,纵蜂缠绕夜夜欢,说不尽的风流岁月,享用不尽阿谀缠绵;等到容颜憔悴、朝华不在,只把明镜恨。
作为欢场女儿家,走上这条不归路,虽然都有她的伤心事,却也都有她们的觉悟。
一辈子终了欢场,除了有幸成为妓院的老板,也就是老鸨;大多的就是一条孤苦路,要是一个正统的家中的寡妇,由于风俗的约束和早就习惯于孤独,苦守一生还算面前;可是作为一个欢场女儿,早就习惯于夜夜男郎换的她们,如何能够甘心于如此寂寞。
趁年华尚在,除了尽量积攒足够的养老钱外,就是找个好男人嫁了。
可她们这种尴尬的地位,男人们醉玩欢场,图的就是一个开心解闷,做个露水鸳鸯人人喜,但是要把她们去入家中,可难为了;妓女就是妓女,放在外面是宝贝,放在家里就是臭狗屎,会被人家骂死了。
当然,那些出色的名花,还会有机会加入名流上层的,也不过是人家的第多少房小妾,男人死后也没有一点保障的可怜的工具罢了。
再就是嫁作商人妇,古代,一个商人再有钱,也是个下等的贱民,甚至连绫罗绸缎都不能穿在外面的可怜人,能娶到一个花姿美艳的名花,也算是般配的很,也是大多欢场女儿的最后出路。
嫣红今年都二十二了,作为一个古代的女人,也算是一朵儿即将衰败的花儿了,还是个能独霸平州的名花,自然该为自己的今后的路寻找出路了。
可是,现在,就是嫁为商人妇都好像很难了;南边大宋国,如今的商人,是古来最有地位的时代,而北国大辽由于国土广褒,人口稀薄,更是需要商人为他们流通所需;这年代的商人竟然是欢场儿女的抢手货了。
但,嫣红的心气是很高的,她看中的,想把自己后半生托付的那个人还是个一方名士,不用说,当然就是冯老怪,大郎儿的师尊。
如今,她都没心事接客了,再为别人送去妩媚和呻吟,在她心里就觉得这是对冯郎的不尊敬;就是欢场人物,有时候也需要廉耻的。
她倦懒了,老鸨的脸色可是一天比一天脸黑了。
嫣红是这里的头牌,是摇钱树,她倦懒不要紧,可老鸨的银子一天天的渐少,可肉痛死了。
头牌的架子甚至脾气自然就是大,老鸨可不敢像对待其她的那样使手段,只有在慢慢物色新的头牌的同时,更是整日的低三下四的讨好嫣红,为的就是她站好最后一班岗,最大的发挥余热。
今天外面的天气不错,风儿温柔清新,竟然带着稍许的暖意,亭榭花径中间,间或有迎春花儿淡淡的幽香飘过。
嫣红百无聊赖的走在它们之间,偶尔摘下一枝花儿放到鼻子上面,轻轻的享受其中的淡淡的香醇,心里在埋怨冯郎的寡恩,好像有十天都没来了。
虽然有过,欢情激荡时的海誓商盟,还有冯郎的承诺,可是这一天终没有到来,所以她心颤动。
“花娘,花娘!大姐叫你打扮一下去前面,说是有重要的客人。”老鸨的人来叫她了,这也是一次两次了。
“就说嫣红这会儿身子乏,去叫别人吧!”几乎每一次,嫣红都这样希望回绝,接着一般的该是老鸨出面了。
果然,马上就听到胖胖的老鸨喘着粗气往这里跑,边跑边喊:“好女儿,亲亲的女儿,就这一次,最后一次行不行啊?算我求你了!这一次可来了惹不起的,我也是无奈啊,千万的,女儿也要去把这个场面维持下来。”
嫣红懒懒的问:“这里来的大人物多了,难道他还敢砸场子不曾?”
老鸨苦着老脸王呜咽:“就是这样的,已经开始砸了,说是再见不到你出现,他们就把这里一把火烧了,呜呜!”
谁这么大胆?老鸨能把红云梦做得很红火,当然后台不浅。
老鸨怎都是把嫣红带大的衣食父母,多年的情分也不允许嫣红对这种事坐视不管,所以她跟着就去了。
老鸨可没说错,离前厅老远,就听里面人声喧沸,咒骂和击毁东西的声音阵阵传来。
这还了得,老鸨幽怨的看了嫣红一眼,哭咽着就往里面跑:
“来啦,来了呀!各位大爷可手下留情啊,老身下半辈子就剩这些东西了呀。”
就听里面汹汹大骂:“不过一个小地方的贱货,千人骑万人操的贱货,还把自己当贵家姑娘不成!再不出来信不信爷爷我把你们全宰了?”
老鸨进来就给人家跪下了:“给位大爷手下留情啊,嫣红姑娘不过是偶感风寒身子不适而已,如今听到是各位大爷来此,还不是勉强站起来梳妆打扮一下,好过来陪大爷高兴。”
嫣红也故意一幅娇柔疲惫的样子,娇滴滴的来到袁野面前行礼:
“这位爷恕罪,奴家却是来晚了,一会儿定然好好陪大爷喝几杯的;看在嫣红的面子上,就。。。。。。。”
女人是水,漂亮妖艳的美人儿更是泻火的无上妙水琼浆,这个袁野就是有一万个不忿,见到嫣红也就一下子变作五指揉,抱起她就又摸又揉的往软榻上一坐,高声喊道:“兄弟们,到下次为止吧,老鸨你就快快准备姑娘和酒菜吧!放心,只要把爷爷伺候高兴了,大把的银子少不了你们的。”
“嗷也,大爷,你轻点。”那是嫣红痛苦的声音,但还得陪着一张笑脸;原来原野的安禄之爪已经色急的探入她的身子里面了。
嫣红知道,今儿说甚么也逃不过一场赤膊大战了;再说,被这家伙一通揉刺,竟然叫她身子火热又舒软,冯老怪十几日没来,嫣红的身子可也真是想了。
喝过几巡的酒儿,娇艳晕红更是把嫣红的美艳烘托在脸上,把一个色家狼袁野看的是血脉大涨,神情昏迷,竟然一下子就把嫣红的衣服拽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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