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辽逆臣》第174章


这才是俩人最后关心的,没见平州坐镇的袁大捕头,都着急了,派来心腹准问此事了。
“是有一个外地来的年轻人,大概姓李,是薛家的表亲,曾经在冯家躲了几日,后来被三师弟弄道南屿小山村了。如今,那个人当然就在南屿小山村!”
王强对刘隆还真有几分敬意和忌惮,就这会儿还把想把老大掰开。
不过,有这些儿消息,就足够了!捕快和大牢是做什的,没有毛病还要屈打成招呐,何况有了这些儿线索!
包括从平州赶来的袁野心腹,几个人都是喜上眉梢。
那心腹对着几个人说道:“这位儿小兄弟,立功不小,咱家这就回去,向袁大人汇报你的功绩,你就等好吧,到时候,不单有奖赏,没准儿还能端上捕快这碗饭!回去要灵醒点,一旦有新消息,立马送到他们这里。”
王强察言观色的功夫不错,见到俩如今的主子,都对这个人客客气气,自然知道是个大家伙,自然小心翼翼的陪着小心应承着。
也不错,想跟着刘隆,也不就是图个出身!如今,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坐上中京的捕快,到时候的风光。。。。。。,嘿嘿,没准儿,那刘隆见到咱都得点头哈腰的。
时间就像猴皮筋,可长可短;平日里无可无不可的,这时间好像没怎么注意,就晃悠一下子就滑过去了,可如今,秀梅和柴旺有了心思,就盼着天黑的到来,可这日头,就懒洋洋的挂在当空,就是磨磨蹭蹭的不愿意离去!
二人千盼万盼的,终于把二更的梆子盼来了,秀梅急急的在其他的地方探问了一番儿,就早早的赶到柴旺屋子里面的。
柴旺也正在心急火燎的等着她,二人一见面,也没有多言语,紧着来到床上,就开始扒对方的衣服,急死火燎的做了一回儿那种事,才稳住心事,相互搂着。摸着。探寻着对方的妙处,唠起相关的嗑来。
“你说,这一把消息透漏给官府,将来结果会如何?师尊一家会没事吧?”
柴旺患得患失,秀梅一来气,就把他的色爪子甩开,恨声说到:“他没事,咱们就有事!再说,咱们把罪名都推到薛家了,你师尊一家八成也就是跟着吃瓜捞,被抄家发配罢了;不过,你放心,官府有章程,要把不少家产赏给首告之人。”
这女人,一旦做起事来,可比男人狠绝,这秀梅好像已经忘了曾经冯学究对他的恩爱,甚至都暂时忘了她的亲生儿子,如今,她心里能够装下的,只有柴旺和他的身子!
“可是,就是得到这些儿财产,出卖了师尊,也被村里人指着脊梁骂死的,如何还能在这里度日!”
柴旺这可不是瞎话,要知道,师尊重于父母双亲,出告自家的师尊,肯定要被村里人的吐沫星子淹死。
“那就把家产出卖了,咱到南京过日子,那里有一个表亲,平时对奴家很照料,就投奔他那里,有了财物,在那里不能度日,只是,到时候,奴家就剩下你了,你可不能再见到年轻的姑娘变心,抛弃奴家,要那样,奴家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正浓情火热,柴旺如何会有其它的想法,这心事一料定,就放开性情,对秀梅又是发誓又是亲热的,不一会儿,又听见肌肤噼噼啪啪的撞击声,当然还有秀梅声嘶力竭的呻吟。
第二百二十五章:初闻噩耗来
平州首府石门镇,赵家。
总捕头袁野,望着下面躬身说话的两个手下,满脸的笑容。
“二位辛苦了,这多日在石门寨甚是辛苦,待会儿,洗个澡,爷爷我带你们去红云梦乐乐!奶奶的,看这回儿,那个李刺史如何说会啊!”
“可惜,那个嫣红却是不在了,不然爷爷定然找她好好玩玩!”
袁野还在遗憾。
俩手下自然千恩万谢,嘴里把在石门寨的酸甜苦辣,都夸张的百倍千倍,是他们如何冒着生命危险,乔装潜入南屿小山村,才得到了这个情报;至于那个倒霉的王强,却是丝毫没有提起。
这功劳,多一个人分担,岂不是就自己少了很多。
“好叫老大得知,那个嫣红可是从良跟了石门寨的冯老怪,那冯老怪宠幸这个嫣红,整日的和嫣红这个贱货在一起,嘿嘿!不想却冷落了他的二夫人,笑话来了,那个二夫人竟然红杏出墙,和冯老怪的亲室弟子狗扯羊皮,俩人干柴烈火的,好不热闹!等老大到了石门寨,可得好好那他解气就是。”
“还有这等笑话,到时候看他冯老怪,这张脸在平州往哪里放!哈哈哈!”
冯老怪自恃文士名流,对他这个江湖出身的总捕头,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奶奶的,这一次,咱可要解气了。
袁野兴奋至极,哈哈大笑着就对下面的俩家伙一挥手:“你等就先去洗澡,爷爷我到刺史府,和那个不开眼的李刺史好好唠唠!这一次儿,看他在左右推挡,那个冯老怪不是他的好友吗,难道这种事,他也敢徇私不成!”
俩手下,嘻嘻哈哈的就去了后堂,自然有丫鬟下人,紧着张了着烧水,大概一刻钟,冒着热气的大木桶,就被二人一人一个的钻了进去。
袁野穿戴整齐,雄纠纠气昂昂的就出了赵家,正巧见到别驾赵乾。
“耶呵!这欢欢喜喜的要去作甚?有了好事,可别忘了咱老赵。”
在很骄别驾嘻嘻哈哈,别看袁野的品味比他赵别驾大三级,但是,从爹爹赵有亮那里论,这身价,怎的都比他江湖草莽来的高些儿。
“也好,正巧咱要道刺史府,和那个犟种好好议议,你也和咱一道去也好,这平州的事情,有些儿事还得靠你这个地头蛇。”
路上,袁野自然把石门寨的事情说了,惹得赵别驾解气的直咬牙。
“真他奶奶的过瘾!当初,那个嫣红臭婊子,就是看不上咱,偏的跟那个酸腐的文人!嘿嘿!老弱的身子骨,如何答咀舒服了几个妻小,还大儒呐,这家教,这是败坏的极点了。”
李刺史正在刺史府后堂,和石门寨来的萧金,谈论着一些儿大小事情。
萧金不无担忧的说道:“这几天,从西京来了一伙商人,到了石门寨,根本就不做买卖,整日的探听冯家和刘隆兄弟的事情,依你看,这帮家伙如何来路?要不是临走刘隆兄弟千叮嘱万嘱咐的要低调做事,咱早就把他们绑了拷问了。”
李刺史探问了这商人的口音和长相,然后沉沉的叹口气,说道:“这个是那个袁野的手下,八成是得了袁野的命令,到那里探听刘隆的底细去了。你那里安排的如何?可别真的叫那俩家伙探出什么。”
萧金老大不在乎:“没问题,那个南屿小山村,就是一只鸟都飞不进来,想探知咱们的底细,他吹破三只老牛也没用。”
李刺史还是紧着叮嘱:”还是小心为上,刘隆去了南国,这一趟儿,没有俩三月回不来的,这中间可千万不能出事。”
见到李刺史如此郑重,萧金就是心里不服气,但是重任在身,这小心一些儿也是好的。
就在这时,就听门房在门口通报。
“李大人,那个袁捕头带着赵别驾就在前厅,说是有急事和您商量。”
因为刘隆的缘故,这李刺史几乎和这俩人没有来往;自打上一次拒绝了袁野要对刘隆的家里动手的提议后,双方根本就没有来往了。
一早鬼叫门,准没好事!
李刺史的又眼睛噼噼啪啪的跳个不停。
会是哪里出了问题?
萧金也是一肚子的狐疑,望着李刺史问道:
“这俩混蛋,事事跟着耶律乙辛和咱萧家作对,这一次可得小心!咱就偷偷的潜入前厅,就听听他们说什。”
李刺史点头,吩咐下人带着萧金去了;而他自然是穿戴起官府,去见袁野和赵别驾。
来到前厅,袁野和赵别驾可不把自己当外人,早就安然端坐,嘻嘻哈哈的正说着什么。见到李刺史进来,那个赵别驾先说话了。
“嘻嘻,咱可有一件喜事,要向别驾大人道喜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冷眼瞧着赵别驾的得意样子,李刺史没好气的问道:“咱一个清水刺史,喜从何来?”
赵别驾怪笑着望了望袁野,才对李刺史说道。
“是石门寨冯家,你和冯老怪臭味相投便称知己,如今那个冯老怪家里有一桩大喜事,咱这不是紧着赶来向你道喜来了。”
冯老怪家里能有啥子喜事,难道要和那个嫣红正正经经的拜堂成亲!要有这个打算,那冯老怪应该早就把消息送来的呀。
李刺史根本摸不到边,狐疑的问道:“咱孤陋寡闻的,实在不知道冯家有何喜事,倒要请教您个赵大人了?”
袁野出身草莽,这嘴皮子官司最不喜欢,啥事都讲究直来直去,哈哈大笑的就站了起来,对着李刺史说道:
“冯老怪的二夫人架不住寂寞,竟然和冯家的二弟子勾搭成奸,这本来和咱没一点干系,可是,那个中京逃来的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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