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辽逆臣》第176章


只见,身边的彩云,都幻化成无数娉婷仙女,正伴着飘渺的仙乐,轻轻地舞动,嘴里吟唱的,竟然都是对自己的嘱咐!
可是突然,突然!竟然是雷声霹雳,适才还梦般仙境的四周,竟然漆黑一片,身子就如海浪中的一片浮叶,在惊涛中无奈的跳荡。
她勉强地睁开眼睛,可是还是一片黑暗!
时间就如时光的碎片,总是在你的梦里,为你编织成五彩花环,希望,就在那一刻,好像就在你的手里,可是,她总又是,在你充满希望的扑向她的怀抱中的瞬间,她又刹那飘远!
就如带给你无数幻想和希望的海市蜃楼,总是在你的期盼中渐渐散去,了无痕迹;然后是无边的炽热的沙漠。
秀梅这时的感觉,就如艰难地行走在无边的沙漠上,所有的希望,就像那个诡异的海市蜃楼飘忽不见。
难道?这就是地狱?难道?收到的惩罚竟然如此迅速和惨烈!
可自己,才才找到自己的真爱,才有几天!
她心里没有悔恨,只有不甘心,彻头彻尾的不甘!
都说仙界一天就如人间一年,可这几天就如仙界般逍遥自在,可才几天,可真是叫人不甘心啊!
她想挣扎,可身子竟然被绳子绑得丝毫动惮不得;她想呼叫,可嘴里被什么东西塞得严严实实,根本不能有丝毫动作。
她只有无奈的从鼻子里面哼哼,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猪,在发情!
但她知道,这不是梦境!
因为他感觉到身子下面的车子在路上行走的颠簸,甚至还有车外面,人们小声的耳语。
她知道,事发了!
这么快就事发了!才几天!!这才是她最不甘心的。
第二百二十七章:短命鸳鸯泪
南屿小山村,学堂一个很隐蔽房间内。
冯师尊脸色阴沉,一边的各是恒德和萧金,而对面地上被绑着跪在地上的秀梅和柴旺,都是垂头呜咽。
“还有脸哭!难道你们的郎君和师尊,对你们不好?竟然做出这等龌龊的事情!真把冯家的脸面丢尽了。”
萧金绝对大嘴巴,这话儿说出来,就连恒德都觉得有些儿过分。
人家正主,正坐在那里生气,你这不是连冯来怪都一起搭进去,如何叫冯老怪脸色好看!
还在冯师尊修养的功夫实在不错,这种情况下还能挺住。
“把他俩身上的绳子解开,有些事当然要问个明白,要是咱冯某人的错,还可以对你俩人网开一面。”
萧金大叫:“这俩人留着就是个祸害,明儿呐袁野要是见不到他们的踪迹,必然要和咱等要人。”
恒德也是叹口气说道:“如论如何,他们的理由有什么,也不能推脱咱这里泄露秘密的罪名,就这一条,他们就是罪不可恕!因为它将将近千人的生死都推到悬崖上了。”
冯师尊岂能不知道轻重,可这二人,一个是跟了自己十几年的女人,还是唯一一个儿子的母亲;而二弟子柴旺,也是他除了刘隆之外,最看重的弟子,如今出现这种事,如果不明不白的就把他们杀人灭口,你叫号称名流大儒的冯师尊如何安心!今后又能如何面对自己的独子。
柴网扑倒在地上猛劲的磕头,咚咚咚的都把地面上的青石,磕得叮当响,而他的头上,已经是血肉模糊。
“师尊!是弟子不孝啊,是弟子糊涂啊!都是弟子惹的祸,交接了那个混蛋王强,竟然被他暗中下药,二夫人中了那种性药,才失态和弟子发生那种糊涂事的。”
柴旺实在是很爱着秀梅,就到此时此刻,仍然想把秀梅推托出去。
冯师尊心里大痛,知道这其中,绝对有自己的缘故,是自己太冷落秀梅了!也是无可奈何,随着年纪的增加,这身子就一天天的衰弱,之所以愿意和嫣红在一起,就是因为,这嫣红有手段和技巧,每一次都能把自己的精神调动起来;而她秀梅,是不可能会这些的。
“秀梅,咱一场夫妻,虽然你是个妾身,但也是十几年的厮守,被人家下药做出那种事,就算情有可原,但是随后清醒了,竟然听信王强的挑拨,把这里的秘密泄露给别人,这才是你俩犯的大错。要是没有这种事,冯某就是成全你们,也未必不行。”
秀梅突然止住哭咽,竟然镇定的望着冯师尊,淡淡的说道:
“说一千道一万,是奴家糊涂,但是对先生的心早就冷了,如今,这颗心实实在在的,全部的都是柴旺的,其实,奴家在被人家下药之前,这颗心就已经变了,每日想的就是柴旺;所以,就是不被人家下药,也不保准不会和柴旺相好。所以,奴家没有一丝后悔只恨老天不公,竟然被那个混蛋王强,把事情泄露,不能喝爱郎厮守多上一些时日。
如今,奴家唯死而已,没有别的要求,只求再见儿子一面,然后厚脸祈求先生开恩,把奴家休了,然后和爱郎死在一起,请先生成全。”
然后,就好像她的脑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狠狠的就在地上磕头,不一会儿,就也和柴旺一般,满脑袋的血肉模糊。
冯学究沉吟好久,才对着秀梅说话:“第二个条件,冯某可以如你的愿,但是,儿子你就没必要见面了,你应该给孩子留下一个良好的形象,就是去了,冯某也可以给他个借口,你如今的情况,要是叫他看见,今后会对他有不好的影响的。”
秀梅淡淡的笑,嘴角的鲜血比吧的往地下面掉,用袖子擦擦,才说道:“也是,就和他说,他的姨娘去了很远的地方了,也许,今生再也回不来了,呵呵,姨娘!亲生的娘亲,亲生的儿子,只能叫自己的亲娘为姨娘,也许,从那个开始咱就没有和儿子长久厮守的命啊。”
这种事,虽然很惨烈,却也是这年代的习俗,秀梅要是以前,当然也只能把这个怨怪暗暗放在心里,而如今吗,即将远行,这说话也就没有什么遮掩的了。
这时候,就见嫣红也是满面泪痕的进来了,来到冯学究的面前,也跪下了,刚要说话,冯学究却是先说了。
“你也不用为他们求情,这个罪名,就是郎君我也没有办法,嗨!真是想不到啊。”
嫣红还是说话了,却不是为秀梅求情:“郎君,奴家有一件事一直瞒着郎君,也是奴家私心作怪,要不然,也不会叫那个混蛋王强做出如此恶事。”
冯学究大为奇怪,不由站起来,来到嫣红的跟前,把她慢慢扶起来,好奇地问:“这里有你什么事?可不要乱插手,这可不是你水哦花的地方。”
本来,出了秀梅和柴旺这种龌龊事,冯学究就觉得极为丢脸,显然是家教不严,他这个所谓大儒,竟然教育不好自家的人,却如何在被人面前,妄为师长!
如今,显然这嫣红还要有丢脸的事要出口,作为她的郎君,嫣红这神态,叫冯学究早就知道,这接下来的话儿要伤面。
恒德也是对冯学究的情况极为体谅,也对嫣红劝道:“如果可这件事没有干戈,什么话就等你夫妻二人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再说,如今,情况紧急,有些事必须马上动手准备了。”
嫣红你究竟风月,这善解人意的本事,本来就高人一筹,既然大家都这般说话,也只有把话儿放回心里,站起来对着秀梅一躬身,哭着说道:“姐姐命不好,竟然被王强那个煞星坑了,放心,妹子一定想办法给你解气,姐姐你就。。。。。。就放心的去吧。”
那王强,象闻出点什么不祥的味道,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偷偷地溜了。
萧金虽然加派人手紧着查找,到如今依然没有下落。
冯学究和恒德也恨声说到:“这个祸害,只要还在人间,就是猫到耗子窝里,咱们也要把他挖出来。”
为了明日应付州府来的袁野,这秀梅和柴旺,就必须死,就是藏起来,人家袁野也绝对不会放过冯家的。
但是,这俩人还不能死在南屿,还必须死在冯家,恒德设计了一个场面,那就是秀梅和柴旺,觉得对不住冯学究,又缠绵恩爱,无奈之下,就双双殉情,死在柴旺的床上。
还要留下遗书,把对这件事有利的东西写在上面。
恒德草草写了一封信,就叫柴旺照着誊写一遍;然后,秀梅和柴旺都在上面印上带血的手印,才安排萧金,把秀梅和柴旺,又绑了起来,藏到车子上面,往石门寨而去。
因为学堂有七八百人,这吃用的东西,几乎每天都有车子来往南屿和石门寨,人们也不会大惊小怪的。
这时,已经是下晌了。
那个混蛋王强到底跑到那里去了?
如果叫这家伙再一次逃脱,不单对这件事还潜伏着危急,就是大家的心情上,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日已西斜,下晌饭的高峰,已经渐渐过去了;琼花用手在后背上面,紧着敲打着,忙了几乎一大天了,这身子骨可累的实在不行了。
女儿孝顺,见到娘亲如此,也就紧忙的来到琼花的身旁,帮着母亲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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