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生缘》第24章


「没事,我的意思是,就算可以预见你以後会变成一个糟老头,我还是很喜欢你的。
老头子跟老头子多般配啊,你说是吧。」程望秋漂亮的猫儿眼眯成两个小月牙,粉嫩的唇瓣弯弯笑得灿烂。
这记时速逼近两百的直球砸得萧毓一阵血压上升、心跳加速。以前的程子夏会对他冷笑、苦笑、像个兄弟般的纵声大笑,但这样带著点撒娇和亲腻意味的笑容从来就不曾留给他过。
现在却是完完全全属於他的。
程望秋的笑容让他越看越心痒,心里某块柔软的地方涌起一股名为幸福的情绪,合丝严缝地将曾经空落下来的旮角给填得满满的。
只是填得太满的结果,就是一不小心把一种叫做禽兽的生物给放了出来。
萧毓突然使力,双手抓著程望秋的手腕将人压倒在病床上。
「喂,光天化日之下你发什麽神经?」程望秋不满地抬起未被压制的脚踢了过去,不过这一脚软绵绵的没用上什麽力,倒是嬉闹的成分居多。
「发……下半身的神经啊。」萧毓一只脚隔开了程望秋作乱的腿,舔舔嘴角开著不合时宜的黄腔,一边用眼神上下扫视程望秋,想著要从哪个地方开动比较好。
萧毓如狼似虎的视线太过灼热,程望秋抿著唇微微偏过头避开,一截苍白的颈子从病服的领口露了出来。
看起来真是分外的诱人。
萧毓的唇贴上程望秋的颈侧,牙齿轻轻在细嫩的皮肤上磨了磨,又麻又痒的感觉害程望秋忍不住笑了出来。萧毓横了他一眼,泄愤似地轻咬了一口,换来程望秋啊的一声低叫,差点又要抬脚踢他。
「喂,大将军,你这样很煞风景。」萧毓含著他的耳垂口齿不清地道。
「有什麽关系?你该不会真的想在这种地方做那档事吧,嗯?」程望秋被他挑逗得浑身发软,声音低哑了点,连眼角都不自觉地添上几分媚意。
「反正门都关起来了,现在护士也不会来巡房,就试试看嘛。我还是第一次在医院做这种事,感觉会特别兴奋欸,你看,你不是也挺有感觉的吗?」萧毓的唇覆上程望秋的双唇,舌尖在他的唇齿间游走,另一手将程望秋的裤头扯下一点,手探进两腿间,隔著薄薄一层内裤时轻时重地揉捏起他微微抬头的性器。
「兴奋什麽呀……啊、等等……」程望秋喘了一声,仰起头难耐地扭了一下腰。萧毓熟稔的动作让他的阴茎一下子挺立起来,将内裤撑起明显的小帐棚,绷得有点疼痛。
才交往第二天就上床,这样好吗?程望秋仅存的一丝清明理智思考著,但好像也找不出说不要的理由……更何况萧毓的手指技巧还真不是普通的好,舒服得让他差点一下子就缴械了。
程望秋的手指揪紧床单,咬著下唇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之前活了四十六个年头从来没有人对他这麽做过,男人的手指抚慰著性器的动作对他来说实在有些过份刺激。
「这麽快就迫不及待了?」萧毓轻笑,程望秋已经完全勃发的阴茎在萧毓的手指下渗出几滴液体,将灰色的棉质内裤濡湿了一小块,深色的痕迹看上去说不出的淫靡。
萧毓手上抚慰的动作未停,另一只手也没閒著,撩起上衣衣襬,嘴唇往下一口含住了浅色的乳尖反覆舔吮著,还不时用牙齿轻咬,一波波涌起的快感让程望秋不自觉地弓起上身,自动将胸口送到萧毓嘴边。
「这层布很碍事吧?那我就剥掉罗?」萧毓哑著嗓子低声问道,程望秋的脑子被快感糊成一片,压根没听懂他在问什麽,只是胡乱地点头。
一把扯下已经被前列腺液沾湿的内裤,带著漂亮色泽的性器就这麽生龙活虎地蹦了出来。萧毓伸指按了按不断分泌液体的顶端,满意地听见程望秋唇角溢出细碎的呻吟。
「想叫就叫出来啊,硬憋著多伤身啊?我想听听你呻吟的声音。」萧毓附在他耳边道,大手毫不客气地直接覆上程望秋的阴茎上搓揉起来,还不忘照顾一下後头两颗寂寞的小球,长年握笔而带著薄茧的指节对肌理细腻的性器带来新一轮的刺激。
「嗯、啊啊……不要……」程望秋难受地摇著头,想要甩脱这过分强烈的快感。
「不要什麽?应该是很想要吧。这种时候诚实点如何?」「混……啊、啊啊……去死呜嗯……」程望秋完全无法回答这种挑战羞耻极限的问题,嫣红的双唇吐出的全是断断续续难以遏制的呻吟和喘息。情欲让他全身染上浅浅的粉色,湿润的双眼目光迷离神态媚得惊人,饶是万花丛中过的萧毓也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裤档已经紧绷到了接近疼痛的状态。
奇怪,以前和子夏上了那麽多次床,怎麽从来没觉得这具肉体有这麽诱人过?
敏锐地感觉到手中的性器开始微微颤抖著,萧毓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同时叼住一边的乳尖轻轻扯动再来回舔拭,逼出程望秋更多甜腻的呻吟。
「嗯、放手……快要……啊啊、啊……」伴随著一声短促的低喊,程望秋腰间一麻,挺立的阴茎开始颤巍巍地将白浊的液体一股股吐在萧毓掌中。
「……这麽快?你该不会这几个月完全没有自己打过吧?味道有点浓耶。」萧毓看看手掌再看看高潮过後瘫在床上直喘气的程望秋,表情促狭地问。程望秋没力气开口只能瞪著他,但泛红的眼角实在表现不出什麽杀伤力,看上去倒是挺勾人的。
知道程望秋脸皮薄,萧毓很识相地没再继续开玩笑下去,将病床上的枕头塞在程望秋腰下,手指沾著精液向後伸到那个还紧闭著的穴口,浅浅探进半个指节。
「乖,放轻松点。」萧毓轻哄,其他手指按著穴口帮助他放松。
异物侵入的不适感让程望秋身体一僵,某些不太好的记忆一下子全回到了脑海中,冲淡了高潮後的馀韵。
程望秋皱起眉头,被绑架的那段记忆理智上对他来说只是像被狗咬了一口而已,但身体却自动记得了被侵犯时的疼痛和不舒服,任凭他怎麽想放松身体却依然紧绷。
萧毓埋在肠道内的手指感受到他的抗拒,想起先前的事情大概对程望秋造成了不小的阴影,心里忍不住狠狠问候了那票绑匪的祖宗十八代。
心里的小恶魔迸出来说:「美食当前还不开动,你真当自己是圣人吗!小心我诅咒你一辈子不举!」另一头小天使给了小恶魔一拳,说;「要是趁人之危的话,你还是人吗你!小心程望秋从此不跟你上床!」正邪双方一阵激战过後小天使占了上风,萧毓只能暂时压下欲望,咬咬牙柔声道:「如果会怕的话就暂时别做了,嗯?」程望秋摇摇头,倒不是真的怕了,而是脑子恢复思考能力後他突然想起两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萧、萧毓……」「嗯?」「後面……还没清理,很脏的。」「……」也是喔……「而且我的筛检报告……还没出来吧?」萧毓一愣,半晌後才挫败地叹了口气,抽出被箍的发疼的手指。
「……我居然忘了。抱歉,我真是个白痴。」因为不可能指望那群变态强暴犯在精虫冲脑时会记得用保险套,而且他们还使用了来路不明的针头,所以程望秋送医後医生除了替他治疗伤处外,还替他做了爱滋病筛检,要等上几天才能知道结果。
而在结果出来前当然是最好不要有任何性行为。
萧毓郁闷到了极点,对一个饥饿的人来说,没有什麽比美食摆在面前却只能看不能吃还要更痛苦的了。
他现在无比地想冲到看守所把那群混帐强暴犯一个个拖出来剥个精光,让他们脖子上挂著木牌在台北市裸奔个十圈。当然,这只能想像而已。
「喂……」程望秋抬起大腿蹭了蹭萧毓,手指比比他的凸起一块的裤档。「你那个……绷成那样很不舒服吧?不然……我用手……帮你吧?」要说出这句话完全是程望秋羞耻底线的一大突破,话一出口他就别过头咬著下唇小脸胀得通红,感觉比被刚才被萧毓手淫时还要羞赧,连耳根子都在发烫。
好羞耻,整张老脸都丢光了啦。
「我的天……你的反应简直是极品处男啊,可以不要让我觉得我好像在诱拐纯情的小男孩吗?」萧毓抚著额头失笑,心里那匹禽兽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我也是见过风月的人,才不是处男。我只、只是……没这种经验而已……」程望秋小声嘟嚷,赌气地直接伸手解开萧毓的裤头,掏出那颇具份量的阳具,犹豫了一下才用没受伤的左手握住那根粗长的肉棒,缓慢地在上头滑动起来。
萧毓双手环胸好笑地看著程望秋一脸谨慎地研究到底该怎麽帮他手淫,偶尔好心地开口「指导」。
「要注意照顾前端啊,像我刚刚一样……不要握得那麽用力,你以为你在捏馒头吗?
我这根是肉做的,不是面团好吗。」「罗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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