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名门》第18章


蒋若男看了她一会,忽然笑道:“怎么会?妹妹的好处姐姐一直记着了!”又问:“不知妹妹想要什么谢礼?”
蒋娉婷眼波一转,无限娇媚,她轻笑道;“这个暂且记下,以后小妹有事相求于姐姐的时候,姐姐不要推辞就好!”
蒋若男也笑了笑:“那好,到时候再说。”
蒋娉婷看着她眨了眨眼睛,身子稍稍向前,略带试探地问:“侯爷真的对姐姐很好吗?”
此时蒋若男已经对她产生了戒心,更加不会实话相告,便说:“说不上很好,但是也算不错了,要不然,他今天也不会陪我回来。”蒋若男看着她,笑得毫无破绽。
蒋娉婷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色,心中也知道若兰是一个藏不住话的,哪知道现在面对着的已经不是过去那个熟知的蒋若兰了。所以若男这么一说,她倒是没有怀疑,只是脸上的神情讪讪的,有种掩不住的失望。
蒋若男心中冷笑,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即使这个人是自己的亲人。
这蒋若兰的娘家,还真是不好相与啊!以后还是少走动为妙!
两人又说了一阵话,不一会便有丫鬟请她们去前厅吃饭。
蒋氏夫妇和着蒋氏兄妹神色谦卑地陪同侯爷与蒋若男吃了午饭。桌上,靳绍康那张扑克脸没有一丝暖意,让有意讨好的蒋怀远父子有种无处着手的感觉,乔氏对若男倒是殷勤照顾,显得非常的慈爱。
而靳绍康和蒋若男则没说过一句话。不过大家都知道靳家规矩森严,饭时讲究食不语,倒也没有多想。
一顿饭就在这种诡异而又尴尬的气氛中结束。
饭后,靳绍康便与蒋若男打倒回府。
回去的路上,仍然是蒋府派马车送他们回去,只是这一次,靳绍康要了一匹马,没有和蒋若男乘坐一车。不用面对靳绍康的冷面孔,蒋若男也乐得自在。
两人回到侯府,先去太夫人那里回了话。
去到那里时,太夫人正靠在黑钿螺纹床上,脸色苍白,眼睛半闭半合,眼底下有着淡淡地青色,眉头紧蹙,像是在忍耐着痛苦。
一名身穿月白色长袍的男子坐在床旁背对着他们给太夫人把脉,漆黑的长发上束着玉冠,宽肩窄腰,背影纹丝不动,显得非常的认真。
靳绍康看见那人立刻走了过去,在他身边作了一辑,神情和善地说:“刘太医,又要劳烦你了!”
听到靳绍康的话,那名男子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等诊脉完全结束后,才站起身,转身朝着靳绍康回了一礼,微笑着说:“侯爷客气,为人消病除痛乃我辈之责!”
他这么一转过身来,蒋若男便能看清他的面貌,脑海中当即浮现出一句话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这人的五官或许说不上有多么地漂亮,可是肤白如玉,眉宇舒展,目光恬淡,神情间有种说不尽的优雅从容,清隽高洁,若明珠灿烂,似洁瑜无暇,让人情不自禁地心生好感。
不知不觉间,蒋若兰的脑海中浮现出他的名字——刘子矜。要命的是,记忆中,蒋若兰与他似乎还有过结!
泪,这个蒋若兰,怎么给她惹这么多的麻烦……
靳绍康与刘太医打过招呼后,便转向床上的太夫人,弯下腰,眉目间全是关切,“娘,今天可感觉好些?”
太夫人缓缓摇头,有气无力的样子,嘴唇轻轻地颤动,“疼,全身都疼。”眉头颤了颤,轻轻哼了声。
靳绍康脸上的担心和焦急显而易见,就好像恨不得代自己母亲承受这份痛苦,这样的靳绍康,让本来讨厌他的蒋若男也不由地生出一丝敬意。
靳绍康回过头来,对刘子矜说:“不知刘太医可有法子纾解我母亲的痛苦。”
刘子矜修长的眉毛皱了皱,面露难色:“太夫人在生产时亡津失血,阳气浮散,坐月期间又遭外邪入侵以至留下病根,子衿无能,只能开些药为太夫人驱寒散邪,或许能减轻太夫人的痛苦,至于缓解疼痛……”刘子矜犹豫了番,也不是没有办法,可用针灸治疗。但是一来,太夫人的疼痛遍布全身,大面积的针灸也会造成痛苦,二来针灸需除去衣衫,男女有别,实在不方便。
想了想,便说:“或许可叫人搓揉四肢,也许能缓解疼痛。”
太夫人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没用,柳月和几个丫鬟轮番着帮我捶腿捶背,捶的手都肿了,可是一停下来照样痛。昨晚他们一晚都没睡,我也一晚都睡不着。”
靳绍康立即道:“那就多叫几个丫鬟轮流着休息,只要能缓解母亲的痛苦!”
“算了,捶久了,他们辛苦,我也不舒服……”抬头见儿子面露忧心神色,又不由拉过他的手安慰道:“绍康,别担心,挺过这么几天也就好了。”
靳绍康握住母亲的手,长长地叹口气,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来。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一把清亮的声音响起,“丫鬟们捶着没用,是因为她们不会捶,太夫人,不如让若男试试,保管你今晚睡个好觉!”
听到这把声音,大家似乎才意识到屋里还有这么一个人,纷纷转过身去拿眼瞧着她,蒋若男特意注意了一下刘子矜的脸色
果然,刘太医在见到她的第一时间里皱起了眉头,目光中流露出明显的厌恶及愤怒。
不过即使是如此,他刘子衿的气质依然是这么优雅清逸。
那边靳绍康心中正自焦躁,哪会相信蒋若男的话,以为她又是在耍什么心眼,当即轻喝道:“你在这里捣什么乱?快回房去!”
蒋若男难得抓到机会讨好太夫人,又怎么会放弃?她无视靳绍康的冷面孔,走到太夫人的身边,伸出手,想给太夫人按摩,可是下一秒,横里伸出两只手拦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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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惊异
两只手,一只修长匀称,洁白如玉,另一只骨节略粗,肤色略沉,手背上还有一道浅浅的伤痕,一看便知是武将的手。
蒋若男有些恼怒地抬起头来看着他们,ND,不就是按个摩吗?用得着如此防备她?如果不是为了讨好太夫人,她还懒得动了,谁不知道按摩是个辛苦活啊!
靳绍康冷冷地盯着她,沉静如水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厉色,沉声道:“你想干什么?胡闹也要有个限度!”
刘子矜的面上虽然没有是特殊的表情,可是语气也有些不善:“蒋……夫人,太夫人身体非常的不适,经不起折腾了!”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啊,蒋若男眉头直跳,胸口微微起伏,显然处于极大的愤怒中!
靳绍康知道她的脾气以为她又要撒泼,当下向着太夫人靠近一步,眸光更沉,面部的线条更为坚硬,心想着,如果她敢在太夫人病床前撒泼,他一定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家法!
蒋若男深呼吸了几次,才压下胸口上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她也是极有眼色的人,知道在这个时候发火绝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她看着两人,轻轻挑挑眉,黑玉般的眸子灼灼生光,亮若星辰,让两人微微一怔
她先看向靳绍康,嘴角向上扯了扯,露出一丝略带嘲讽的笑容,然后举起不太白嫩的双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缓缓说:“侯爷,我这是手吧,不是凶器吧!”
靳绍康被她忽然地这么一下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微微一怔:“什么?”
蒋若男脸色一沉,冷哼一声,道:“既然不是凶器,我又什么都没做,你怎么知道我是在胡闹!”说完便没再理他,转而看向刘子矜,冷淡而略单嘲讽的目光看得刘子矜有些不自在。
“刘太医,你又是从何处看出我是要折腾母亲呢?”
刘太医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出口来,可是一旁的靳绍康却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你有过不胡闹不折腾的的时候吗?你为何不想想,我们为什么会这么看你!”
蒋若男转过头去,看着他,面容平静无波,淡定从容,“侯爷,不管我之前是怎么样的,自我嫁给你的那一刻起,我已经下定决心改过!侯爷,你曾经也是堂堂镇守一方的将军,你会用一成不变的目光去看待事情吗?你用过去来衡量现在的我,对我来说,是不是有些不公平?就算我以前再怎么不可取,但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只是你不了解罢了!现在我老老实实地告诉你,我可以缓解母亲的痛苦,如果你不相信我,不是我的损失,而是母亲的损失!到底要不要相信我,侯爷自己做决定吧!”说完便将手置于背后,退后一步。昂首挺胸地站在那里。不管怎么样,气势不能输!
靳绍康被她一番话堵得说不出话来,有些惊异地看着她,可是让他完全相信于她,将母亲交到她的手上,以他对她的了解,还是有些不能下定决心。
一时间他神色不定地看着她,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而刘子矜的心中则是实实在在地诧异了。他一直留在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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