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名门》第220章


就当刘子矜被这一幕吓得心惊胆寒的时候,左都督忽然冷冷开口,他看着蒋若男,沉声道:“你说,你有办法在十天内控制一切?”
蒋若男听到他语气有些松动,立刻显出惊喜之色,“不错,只要给我十天,给我所需要的一切”
“好”左都督的声音犹如寒冰,“本都督就给你十天,十天后,如果你没有做到,本都督照样放火烧镇,连你在内一个不留你可想清楚”
“一言为定”蒋若男下意识地伸出手掌,这是她前世与人约定时最喜欢做的动作。
左都督看了她的手一眼,怔了怔,不知不觉间也学她的样子伸出手掌。
大手骨节浮凸,粗糙异常。蒋若男伸手在他手上击了一下,冷声道:“左都督可要说话算话,不要中途反悔”
左都督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下令让士兵收起弓箭。然后提气说道:“这位乔夫人让本都督给你们十天,好,本都督就给你们十天”
百姓们一阵欢呼,生的希望让他们激动地流下眼泪。
可是左都督的语气忽然地冷下来,“可是如果十天之内,有人再试图逃跑,那么就别再怪本都督冷血无情,本都督会立即放火烧镇”说完,他看向蒋若男。
蒋若男看着他微微一笑,“左都督绝对不会后悔这个决定”
得到左都督的支持,蒋若男和刘子矜便忙碌起来。蒋若男先去到疫区里查看情况,刘子矜则忙着给外面的将士们接种。以免再有人感染。
蒋若男去到里面后,先是将感染者集中在一起,然后将还没有症状的百姓安置在另一个地方,查看大家的反应,等十天后,如果没有出现症状的百姓则会安排接种。
盾牌内的百姓此时都跪了下来,磕头哭着求饶,“官老爷,给我们一条活路吧官老爷,我们都不想死啊”
一声声,凄惨悲哀,断人心肠,一些士兵都不由自主地放下手中的弓箭。
而左都督似乎一点都不为所动,他一直冷冷地瞪着她,那种目光让刘子矜想起他痛打吏部尚书儿子的时候,也是这般,阴鸷,残酷,愤怒
就当刘子矜被这一幕吓得心惊胆寒的时候,左都督忽然冷冷开口,他看着蒋若男,沉声道:“你说,你有办法在十天内控制一切?”
蒋若男听到他语气有些松动,立刻显出惊喜之色,“不错,只要给我十天,给我所需要的一切”
“好”左都督的声音犹如寒冰,“本都督就给你十天,十天后,如果你没有做到,本都督照样放火烧镇,连你在内一个不留你可想清楚”
“一言为定”蒋若男下意识地伸出手掌,这是她前世与人约定时最喜欢做的动作。
左都督看了她的手一眼,怔了怔,不知不觉间也学她的样子伸出手掌。
大手骨节浮凸,粗糙异常。蒋若男伸手在他手上击了一下,冷声道:“左都督可要说话算话,不要中途反悔”
左都督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下令让士兵收起弓箭。然后提气说道:“这位乔夫人让本都督给你们十天,好,本都督就给你们十天”
百姓们一阵欢呼,生的希望让他们激动地流下眼泪。
可是左都督的语气忽然地冷下来,“可是如果十天之内,有人再试图逃跑,那么就别再怪本都督冷血无情,本都督会立即放火烧镇”说完,他看向蒋若男。
蒋若男看着他微微一笑,“左都督绝对不会后悔这个决定”
第224章 划下道来!
天花病人多死于并发症,之前因为人们畏惧疾病,怕传染,对于天花病人听之任之,所以天花的死亡率很高,基本每四个中只有一个能活下来。
但是这次的天花疫情,因为后期蒋若男将病人照顾得很好,所以每4人中起码能活下来三个人,只是痊愈后,脸上也会出现难看的疤痕,当然这对于能捡回一条命的人们来说,已经不是什么大事了
这些死里逃生的百姓们,看着蒋若男的目光都充满感激,充满崇敬。就算说他们将蒋若男奉若神明也不为过。很久以后,当这些人跟他们的子孙辈说起这段往事时,那时的痛苦绝望已经没留下多少记忆,唯有“乔夫人”的音容笑貌,仍然深刻在他们的记忆中。
“我这一生再没有见过比乔夫人更为美丽更为温柔的女子。”
“奶奶,那乔夫人真的长得很漂亮吗?像仙女一样?”
“孩子,无关乎长相,或许会有人比她更漂亮,可是在奶奶的心目中,没有人能比得上她”
十天后,没有出现症状的百姓在得到左都督同意后,都被放出去接种了。而感染者们,也都大好,少数死于并发症的,蒋若男也及时地烧毁他们的尸体,将他们一切用具严格的消毒。
一场震惊朝野的天花疫情,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平复下来。
到第十天,蒋若男出了包围圈,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出来后,便和刘子矜一起去到左都督的指挥所里汇报所有的情况。
左都督的临时指挥所是有一幢民宅改建的。院子前有几名身材高大,相貌狰狞的士兵站岗守卫,这些士兵都是跟着左都督死里逃生的贴身侍卫,之前蒋若男在大庭广众之下对都督极为不敬,如今见到她,都不免露出愤怒的神情
刘子矜上前让这些人通报,不一会儿,通报的士兵出来让他们进去。蒋若男被这些人瞪得心里发毛,硬着头皮跟在刘子矜的后面走了进去。
一进大厅,便见左都督一身黑色常服,坐在首位的白虎皮大椅上。除下盔甲的他少了些硬邦邦的感觉,不过或许是他的鼻子太过高挺,或许是他的眼睛过于狭长,或许是因为他眼角的疤,所以即使是这么平静的时刻也会给人阴冷之感,让人不自觉地紧张,浑身不自在。
左都督前方的黑漆方桌上放着一坛酒,此时左都督正将酒倒入一只白瓷大碗中,然后端起碗,仰头一口饮下,粗大的喉结上下滑动,碗中已是涓滴不剩,看得蒋若男直瞪眼,终于见识到何谓牛饮
左都督放下碗,抬起头直视着他们,阴鸷的目光如有实质,刺得蒋若男心中发毛。这些天她已经从刘子矜那里了解到,这名左都督是何许人物,心狠手辣,睚眦必报,最可怕的是,完全不惧后果想起自己曾经当着那么多人对他的责骂,想起那名被打断腿的贵公子,蒋若男心里寒□□的。
她低下头,不出一声,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也在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这个人不打女人,否则,自己还真的只能求菩萨保佑了……
那边,刘子矜细细地向左都督汇报了整个的情况,整个过程中,左都督不出一声,一碗接一碗的喝酒,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酒香。
刘子矜的声音温和缓慢,就像是催眠曲,蒋若男渐渐有些昏昏入睡。这些天每天的睡眠不会超过三个小时,她现在恨不得找一张床,在上面躺上十天十夜。
听完刘子矜的回报,左都督“嗯”了一声,然后开口道,“两位这段时间辛苦了,至于嘉奖所有来疫区大夫的事情,本都督会在奏折上提及。刘太医先下去休息吧。”
“是,都督。”刘子矜作了一辑。
蒋若男也松了口气,跟着行了礼,想一起退下去,刚转过身,左都督忽然冷冷开口,“乔夫人暂且留下,本都督还有些事情问明夫人”
蒋若男心一跳,瞌睡立马醒了一大半,刘子矜也有些紧张,回过身看着左都督,试探地问:“不知都督有何事……”
左都督冷笑一声,“刘太医似乎管得太多了本都督的决定何须向你交代”接着又冷喝一声:“下去”
门外闪进一名侍卫,那架势似乎刘子矜不下去,就会动手将他拖下去,刘子矜脸色发白,却上前一步,将蒋若男护在身后:“乔夫人是下官请过来的,下官有义务保护夫人的安全,都督如有任何不满,请尽管治罪下官,不要为难夫人”
左都督将手中的大碗往桌上重重一磕,脸色越发的阴沉。
“刘太医,说话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蒋若男见场面变僵,心中暗暗着急。这个都督,连吏部尚书的儿子也敢打,如今这里都是他的人,他又有什么不敢做的?刘子矜有妻有子,自己闯的祸怎么能连累他受过?
当下,蒋若男从刘子矜身后走出,大声说:“多谢刘太医的一番好意。刘太医不必担心民妇,事实俱在,想左都督一代豪杰,绝不是心胸狭窄之人,应该不至于为难民妇”话虽然是对刘子矜说,可是目光却直直地看向左都督。
左都督冷冷地注视着她,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
蒋若男又压低了声音对刘子矜说:“刘太医先下去,我有凤令,他不敢对我怎样。这人喜怒无常,阴狠毒辣,刘太医不要冲动,嫂子和孩子们还等着你回去了”
听到蒋若男提起妻子儿女,刘子矜的脸色微变,他沉默了一会,道:“夫人小心,必要时不妨说出身份,他再蛮横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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