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王爷是女滴》第38章


也不知,是真的碰巧遇上,还是,心里惦记着从小就对他爱护倍至的师兄。
“听说绝颜无双在辽国,本想着一睹美人风姿,谁知来晚一步,那美人竟会殒了命。”一脸的叹息哀婉,还想比比倒底是谁更美上一些。
元昊本就一颗心牵挂着某人,来了个妖人直接点中了他的心思,好容易压抑住心底有些起伏的思潮。
尹子墨却又看上了随从中的一人。
“这位小哥,面生啊!新来的吗?告诉哥哥,叫什么名儿啊?”
那个随从是今年新召进来的,武功极好,心性沉稳,只是对于武学过于专注,向来对人情世故理会不多。
尹子墨媚眼如丝,繁密情愫丝丝缕缕地从眼底勾起,直探进对面年轻英俊的随从眼里。
随从心神一个恍惚,登时就打了个激灵,忙将眼神自尹子墨那张桃花妖媚的脸上移开,他已然明白对方使了媚术,好险,差一点儿丢人。
元昊直接将尹子墨揪回到自己身边,“我的人,你就不要打主意了,什么主意都不要打。不想走,就老老实实跟着,不然,我把你丢进军营里,那里可是多少时日都没有一个女人的。”
尹子墨大大地抽了口气,委屈至极,“我是好心帮你测试他的功力如何,是好心啊,是为了你的身家安全着想哎,你不要老把我想得——,就算是兔子他也不吃窝边草的好吧!”
接下来的话,被元昊一道冷厉的眼风很吓回去了。
随从们大多是见过殿下这位十分另类的师弟的,虽然通常一年能见上三回就已经是很稀奇的了。
元昊平日里还算平易近人,只是对着尹子墨的时候,那就只能是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来形容了。
尹子墨高高兴兴地跟着元昊去了柘城,谁让他从辽都一路追踪无双的下落,只追到连城,也只是追到苍茫雪原上尚未被完全覆盖的点滴红梅,幸好,碰上了元昊,不然,估计又得睡树上了。
不过,听闻,师兄和那个无双好像有一腿啊。
师兄整天一副老头子的模样,要勾搭上无双那样的人物,怕是不易,哼,殒身大火,鬼才信。
075 茶楼
熙熙攘攘的街上,人流如织,人声鼎沸,人气旺盛,战争如过眼烟云,被人们抛得无影无踪,依旧着往日得柴米油盐酱醋茶。
茶楼里自然更是一番热闹景象。
“话说,宁王身形如鹰,一个纵掠已飞上了城墙,那守卫的士兵只觉眼前黑影一闪,脑袋已与脖子分了家。宁王在城楼上如入无人之境,手中一把明晃晃亮银大刀,手起刀落,如割韭菜般,只听嘁哩喀嚓,那黎军根本不及反应,全都回了老家——”。
说书人正大瞪着眼睛口若悬河唾星四溅的讲到宁王魔性大发杀人如麻,有人插话。
“既是攻城,难道只有宁王一人杀敌不成,其他楚军呢?”
“这宁王乃楚军数万之众的主心,自是要多些言语来讲,正所谓文有侧重人有主次”。
“接着说啊,宁王接下来怎样啊?”有人正听得起劲,已开始催下文了。
“咳,咱们接着说。宁王一个人在城楼杀了个尸积如山血浸墙砖啊,一身白色战衣被染了个红梅遍布,真真仿似嗜血阎罗转世夺命煞神下凡。只见他一个飞身,自八丈高的城墙疾落而下,犹如蒲扇大小的铁掌直直的拍向重迂千斤的城门,只听得轰隆隆一阵巨响,那城门竟生生的被一双肉掌击得倒下半边,另半边也已粉碎形同朽木。那城外早已埋伏的楚军势如破竹般潮涌入了城,杀得黎军是片甲不留。”
“那宁王的手若真如蒲扇一般,定是个身材极为魁梧之人喽?”趁着说书的喝茶润口,有人刨根问底。
二楼临窗坐了两个人,也听得津津有味,其中一位穿白衣的还伸出了自己的手,蒲扇?那该有多大!
“那宁王——嘿嘿,不瞒你们说,我是亲眼所见亲身领略。”说书的抖开扇子扇了两下,不急着说,看着场下听众的反映。
“说呀,急死个人,卖什么关子啊?”有人听得起劲,嫌不过隐。
“哪有人手真长那么大,八成是在吹牛?”有人怀疑。
“宁王岂是你能见到的,快些讲来,若不好,老子连茶钱都不付!”有人脾气暴躁。
说书人一扬手中折扇,场下静了声。
“那宁王,你道是什么人,先皇幼子,新君宠弟,手执全国兵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是英资丰伟龙形虎步气宇軒昂,身高八尺有二,面似银盆,狮鼻虎目,四方大口——”
“噗——”,先前那位白衣人刚入口的茶相当没形象的喷了出来,还好同伴坐在一侧而不是坐在对面,“咳咳咳——”还被呛了,只咳得玉面飞红眼梢挂泪。同伴实在不忍,帮他顺着后背。
有人皱眉向他们这边瞥了瞥,是不是来听书的,还是来捣乱的,嫌他动静太大。
同伴斯文些,带着歉意向邻座微微一笑,顿时让众人生出几分月白风轻明朗清静之感,清秀俊朗的面容笼着一层仿若天境谪仙的飘渺气质,众人一时间恍若沉醉其中,再无人在意方才有些搅局的声响。
“啪—”,一声醒木,将魂游九天的众人惊回了真身。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076 寻芳楼
出了茶楼,楚煊斜睨着金亦辰,“宁王应该改个名号,叫阎王我看正合适。原来在堰城人民心中,宁王的形象是如此的高大英武,相貌出众啊!”
“宁王救堰城人民回返故国,百姓感恩戴德,将宁王奉若神明,顶礼膜拜,实乃宁王之大幸。”云淡风清的把球踢了回去,又加了一句,“方才的约定可还作数?”
看着金亦辰老神在在的样子,恨得楚煊牙咬得咯吱吱响,忽得面上浮出一丝诡异笑意。
“作数,当然作数,爷我说过的话,何时食过言?”无视对方听到‘爷’这个字眼变得有些僵硬的表情,楚煊心情大好的举步头前走着,“总得有个地方理妆不是,刚好这堰城里还有个相好的,就去她那儿了,顺带让人好好招呼你这位贵客!”
楚煊的伤经了金亦辰特制的药汤浸泡,又上了生肌祛疤的秘药,伤势愈合的很快,隔天就下了床,又泡了一次药浴,满身的伤痂脱去新生的肌肤粉嫩滑腻。
架不住某人的软磨硬逼,金亦辰允他出门散心,只不许骑马。
楚煊笑得跟个狐狸似的,扯着他陪自已一起出了门。
喝茶间听到说的书竟是自己,一时兴起,与金亦辰打赌说书的会把自己说成什么样儿。
一向自命天下第一美人的楚煊坚信自己的美名早已名满天下,说书的绝不至于孤陋寡闻把自己说成个莽夫。
金亦辰淡定一笑,宁王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真正见过的又有几个?个人心中自有计量,或许会说成凶神恶煞也不一定。
楚煊说,若说成个丑的,就穿了女装陪金亦辰逛遍堰城。金亦辰要输了,就自干一坛女儿红。
结果,楚煊带着金亦辰去了寻芳楼。
“你在这儿先耍一会儿。”楚煊丢下一句,向后面而去。临了,还给穿花似的花娘抛了个媚眼。
花娘一颗老心,被那一眼流波晃得起了波澜,半天才平复。一回眼,哎哟,走了个妙人,还有个仙人。
几乎扑进了金亦辰怀里,声音嗲甜得发腻,“这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吧?来来来,雅座里请,我们这儿的姑娘是全城里最拔尖的,公子喜好哪样儿的啊?是娇媚可人的?是文慧多才的?还是——”,花娘顿住声音,笑得十分之春情,“颇懂床弟之趣的?”
金亦辰嘴角弯起了浅弧,看得花娘心口一颤,明明没有方才那位公子哥俊,可怎么看着总让人摇摇欲醉呢?
“那就一样来一个,如何?”
清清淡淡地一句,一出口就让花娘心花怒放,真是个有钱的主儿,“好咧!”眼前全是白哗哗的银子,哪还管金亦辰是圆是扁。
金亦辰看着花娘风拂杨柳般地出了房间,立刻起身将所有的窗子都开了个透亮,深深地吐纳了几大口气息,才将心头那股因浓重的脂粉味薰得难耐的烦闷略微舒缓下去。
不多时,花娘口中环肥燕瘦多才多艺情趣十足的各色美女鱼贯而入,足有十几位之多。忽啦啦站了一屋子,真真个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饶是金亦辰定力非凡,满眼里全是玉臂坦露酥胸高耸长腿隐现且这些温香软玉还有一拥而上主动扑倒之势,一个个看着金亦辰玉一般的人儿,仿似久旱逢了甘霖一般。
他就知道,楚煊哪那么好心,领他来花楼就只让他喝茶歇脚。
女人嘛,巧言令色一笑而过,也不算什么。可面对如此秀色可餐的极品男人,这些姑娘们可不准备就此放过。就算不能春宵一度,温存一番也还是可以的。于是一个个风情万种媚眼如丝更有甚者,将原本就少得可怜的纱衣越发地散了开来,大片白嫩玉肌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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