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第87章


辏锲锩飨源艘凰客驳囊馕丁?br /> 流夏无奈地看着她,“玛格丽特,你想太多了,我和阿方索先生根本是不可能的。”
“老师,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事。”玛格丽特表现出了和她年纪不相符的成熟,“希望我们在转换关系之后还能好好相处下去。”
流夏已经不想再和她解释什么了,只觉得左边的那颗牙齿似乎越来越疼了。或许,明天真的该抽空去看看牙医了。
家教课结束之后,流夏就匆匆去了阿方索的书房。丽莎让她先在书房里稍等一会,随即就关上门退了出去。
她心烦意乱的扫视了一圈房间,又焦急的拿出了手机看时间,那个男人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从阿方索的手提电脑里发出了一阵提示音。
对电脑也相当熟悉的她惊讶的听出那应该是skpye的提示音,这个发现不禁令流夏大感意外,原来阿方索也玩这个聊天工具吗?
若是换作平时,她根本就不会在意别人的隐私。但此时此刻,当她知道了阿方索的身份,又为那个孩子的命运而担心时,脑海里自然而然就涌起了一个念头这台手提电脑里会不会有什么和那个孩子有关的东西?
想到这里,她的心突突狂跳了起来,犹豫着将手伸向了那台手提电脑……
黑色的保护屏幕消失之后,出现在她面前的果然是skpye的对话框,上面只有清楚无比的一排字:老大,丹特弟弟的孩子还活着,需要关灯吗?
她的脑中顿时轰的一声响,丹特不就是托托所说的那个被执行家法的EE高层吗?那他弟弟的孩子毫无疑问就是玛丽娅和宝宝了!
虽然关灯这个词听起来像是个暗语,但她已经感觉到了迫在眉睫的危险。
“我好像不记得同意过让你碰我的电脑。”背后忽然传来了阿方索的声音。他的声音还是那么优美动听,却让流夏的背脊蓦然起了一层森森寒意。
她迅速的转过身,开门见山的就说明了自己的来意,“阿方索先生,请你放过那个孩子。”
阿方索并没有回答她,而是不慌不忙地走到了电脑前,随意的看了那个对话框一眼。
“你说我该怎么回答他呢?流夏?”他斜挑起眉看着她。这个动作由别人做来或许会显得有些痞气,但由他做来却是别有一番优雅韵质。
“我知道你们内部有很多规矩,我也不懂什么所谓的执行家法。但是祸不及妻儿,更何况还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阿方索先生,你也是个有孩子的人,不是吗?请让Meraviglia平平安安活下去吧。”流夏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他的眼睛,即使那黑暗的眼神仿佛能将她一同拖入望不到底的深渊。
“Meraviglia?连名字也起好了?“他冷冷笑了起来,“你今天和他见过面了?”
“是,我和托托见过面。”流夏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又不着痕迹地将话题转移了回去,“ Meraviglia已经很可怜了,她一出生就没有父亲,母亲也成了植物人,难道这样也要赶尽杀绝吗?
阿方索的脸上似乎慢慢笼上了一层薄雾,在淡淡的灯光下显得模糊不清,而他脖颈上的那道伤痕却是格外狰狞,“这就算可怜吗?流夏,你还没见到过什么是真正的悲剧。”但这层薄雾很快就散去,取而代之的还是他那种惯有的表情。
“那么……你能放过那个孩子吗?”流夏放软了语气。
“当然可以。”他笑了起来,“不过任何交易都是有条件的,这次也不例外。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
流夏微微一愣,忽然想起了他早上说过的话。同时,脑中又飞快的闪过一个刚才被她所忽略的细节。像阿方索那样谨慎的人,怎么可能把手提电脑放在可以让她轻易看到的地方?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是他故意让她看到的。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交换条件是……
“你是要我搬过来吗?”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起伏。
他的眼底冷光一闪,嘴角的弧度更加深刻,“很好,果然不愧是我阿方索看中的女人。”
流夏的脸上虽然还戴着故作冷静的面具,心里却像是打翻了一锅沸腾的热粥。她的面前仿佛出现了一杆地狱里的审判天秤。
天秤的一头是她的自由,另一头则是孩子的生命。
人们会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但此时此刻,她觉得这首诗简直荒诞的可笑。
失去了生命的自由,那还是自由吗?
可是,只要还有生命存在,就总会等待到重新获得自由的那一天。
Meraviglia,奇迹,一定会发生。
“罗密欧在那边也等很久了。是回答Si还是Non就只看你的决定。”阿方索弯了弯嘴角,“想要拯救别人吗?那就要为了你所谓的正义付出代价。”说着他那修长优美的手指缓缓伸向了键盘……
“等一下!”她迅捷的捉住了他的手,清晰的从牙齿里迸出了一句话,“交易成立!”
阿方索再次笑了起来,那是一种胜利者的得意笑容。
“很好,流夏,你做出了个伟大的决定。”伟大,这个词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似乎更增添了几分讽刺的意味。
流夏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放开了他的手,却冷不防又被他反手握住,一个使劲将她带到了自己的怀里。她本来情绪已经到了最低点,忽然被这么突袭更是大怒,不假思索的伸手就是一拳!
但他似乎早有防备,只用一只手就化解了她的攻势。被控制住了的流夏更加愤怒,正好没地方发泄呢。她干脆不按常理出牌,狠狠一抬头,使劲顶向了他的下巴!
这一下砸的她直发晕,疼得她脑袋嗡嗡作响,想必对方挨得也不轻。
阿方索揉了揉自己差点被砸碎的下巴,更加用力的捉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整个身体顶在了墙上,唇边却泛起了一抹掩藏不住的笑意,“流夏,从明天开始,我们会有很多时间好好交流。”
“阿方索先生,”她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看着他,“虽然我同意搬过来住,但不代表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他的眼波微转,撩起了几分暧昧的光流,“怎么样……为所欲为?”
流夏被他的态度几乎气到内伤,就在这时,她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忽然从左边那颗牙齿传来,那直入骨髓的疼痛几乎让人无法忍耐。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阿方索见她脸色微变,知道有点不对劲。
流夏憋着一股气不想搭理他,只是紧紧捂着自己的左脸什么也不说。
“是牙疼吧?”他立即就猜到出了什么问题,迅速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内线号码,“丽莎,马上让乔万提过来。”
十五分钟后,伯爵的私人牙医乔万提就出现在了城堡内一间设施齐全的医疗室内。他是个打扮保守的中年男人,微胖的身躯上顶着一颗浑圆的脑袋,本来就不多的头发还呈现出了地中海的趋势。
流夏此时也是疼的不行,所以也只好乖乖的张开嘴,强忍着各种机械的恐怖折磨。
乔万提仔细检查了一番之后,脸上露出了微诧的神色。
“阿方索先生,这位小姐可能是之前做牙科手术时,左边切牙的牙神经没有被抽除干净,导致腐烂,所以才会引发剧痛。”
流夏大吃一惊,含混不清地辩解道,“不,不可能,我从来没有做过牙科手术!”
乔万提的神色变得古怪起来,“这不可能吧?你的这颗切牙上有明显动过手术的痕迹,而且……”
“而且什么?”阿方索在旁边问了一句。
“而且这颗切牙已经被凿空,但是里面又好像有异物。”乔万提摇了摇头,“最好还是动个小手术,至少要将腐烂的牙神经抽干净。”
“还要动手术?”流夏无奈地看着牙医,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
乔万提温和的笑了笑,“不用担心,麻醉剂会让你感觉不到半点疼痛。就只当是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就完全好了。”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流夏在被打了一针麻醉剂后,觉得脑袋里似乎也变得昏昏沉沉的,没过多久就真的睡着了。当她再次恢复意识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身处在客房内,而乔万提医生已经不见了。
“他已经回去了。”阿方索的声音冷冷从她的头顶传来。
她想开口说话,但麻醉剂的药劲似乎还没完全消退,整张嘴还是麻麻的张不开。
“看来你暂时还不能开口。”他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用一非常奇怪的眼神注视着她,“流夏,你知道你的切牙里的异物是什么吗?”
流夏摇了摇头,拜托,她怎么会知道。
阿方索转开了目光,在她眼前慢慢摊开了自己的手心,只见那里放着一枚和蚂蚁差不多大小的黑色物体。
她吓了一跳,自己的切牙里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东西?
“这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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