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成瘾》第50章


他呢,像是卢敬希的对立面,两个人仿佛站在一面镜子的两端,一黑一白,一明一暗,他嫉妒、怨恨,甚至愤怒,任何阴暗的情绪他都有,唯独没有钦佩。
卢敬希,不过是运气好。
在Eros,他也听了不少风言风语,听闻到路一鸣喜欢卢敬希、卢敬希喜欢薛熠这样俗套的八点档。平心而论,他在看见卢敬希来到Eros那一刻,他并没有意外,他从大学时就觉得卢敬希和他,在骨子里,是一路人。
同样争强好胜,不愿屈于人下,向往美好、向往权势、向往一切能把他人踩在脚底的能力。
他对卢敬希有很复杂的情绪,亲近又疏离,想和他好好演一出学长学弟的戏码,同时又想用薛熠的手、钮嘉瀚的权,毁了卢敬希,看他绝望、走投无路,直至双目失色任人摆布。
可是他算错了,卢敬希不是他能轻易摧毁的人。
他双眸望向路一鸣,踮起脚尖凑近路一鸣,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双唇含住他的耳垂:
“操我。”
两人交缠的身影映在床前,明浩杨扬起颈脖下身不断地挺弄,他用口给路一鸣的阴茎戴上安全套,主动握着路一鸣凶猛骇人的性器插入自己的身体,汗水飞离,双颊宛若桃林盛开,双手与路一鸣十指相扣。
路一鸣躺在他身下,欣赏地看他不断扭动的身体,明浩杨挺立的阴茎在上下抽插的动作之下不停晃动,甩出顶端的淫液来,路一鸣的手从他小腹一直滑向胸前,恶作剧地捏住那淡粉乳首重重一挤,明浩杨立刻浑身过电似的,颤着腰把路一鸣夹得更紧,顺势塌腰倒在路一鸣的怀里,红唇不断搜寻些什么。
路一鸣猛地把他按在身下,一手握住他的手腕压在床头,再次暴虐粗鲁的贯穿了他,明浩杨难耐地在他身下扭动,还未反应过来,路一鸣抽出整根,把安全套剥离,毫无保护措施地插入被他肏翻出鲜红嫩肉的穴中,明浩杨失声大叫,几欲哭出声,又求饶又呻吟,路一鸣把着他的腰,压低身子狠狠地剥夺他口内的空气:
“你不是有洁癖么,有洁癖还他妈出来卖?”
“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明浩杨贴在路一鸣腹肌上不断摩挲的阴茎,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刺激,一下射了出来,他微张红唇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很快又反应过来,哭闹着捶打路一鸣:
“拿出去,拿出去!”
路一鸣罔若未闻地俯下身子,腰身还在不断催动地压着明浩杨肏,来回抽插数十下,九浅一深,回回顶得明浩杨激荡淫叫,他两腿紧紧地交缠,攀附在路一鸣的腰上,嘴上说着抗拒,依旧随同路一鸣的动作疯狂迎合,路一鸣咬着他的耳朵,手指又作弄揉捏已被他玩到涨红的乳首:
“怎么,婊子这个词,你很喜欢?”
“这么快就射了。”
明浩杨被路一鸣肏得失了辩驳的能力,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被路一鸣翻过身来又按在身下狠狠地贯穿,路一鸣最喜欢听他叫,声音又柔又媚,双眼发红的模样更是勾起他身体深处恶劣的欲望,手从他的脊背滑向挺翘的双臀,再一次用力地掰开,刚刚射过的精液顺着他股间流出,还未休憩片刻,“噗嗤”一声又顶着往外流的精液肏了进去,明浩杨死死地抓着身下的被褥叫出了声:
“不要,不要,太深了。”
“不要?”
“那是谁把我咬得这么紧?”
路一鸣一滴不漏地全部射在了明浩杨的里面,明浩杨哭的快要喘不上气,他害怕得病,如果一旦得病,他就不能再做任何事,以前和他做的客人从来不这样,除了路一鸣,偏偏就要无套中出,明浩杨不论是床下三令五申,还是摇臀在床上讨好,路一鸣通通不听,每次明浩杨都被他激得又哭又叫,这样反而惹得路一鸣肏得更深,更猛。
全身被弄得一塌糊涂,射到不能再射的阴茎勃勃地跳动着,明浩杨还被路一鸣压在身下,他根本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路一鸣仍旧挺动腰身抽插,粗大阴茎进入肠壁击打肠液的声音越发明显,臀尖被双囊一次次蹂躏拍打,响亮羞人,肉肉相碰的声响盖不过明浩杨的啜泣呻吟,他被路一鸣搂在怀里,那双不温柔的手抚上他的脸颊,拭去他眼角的泪:
“哭,就他妈知道哭,操。”
明浩杨颤颤巍巍地抚着路一鸣的脸,这张英挺非凡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脸,的确吸引人。
明浩杨不得不承认路一鸣的活儿的确好,他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0,圈子里除了薛熠,只有路一鸣让他真正酣畅淋漓地享受性事,还未回神温存,路一鸣猛地加快了速度,疯狂地抽插起来,刚刚抵达高潮的身体异常敏感,每一处被触碰俱是放大了脑海里的感受,明浩杨叫得愈骚浪,路一鸣就肏的越凶,覆灭理智的情欲犹如浪潮一波波拍打在意海,火热柔软的舌尖包裹自己的耳根,路一鸣的声音低沉性感,搂着他的腰,低吼着:
“你不是说不做了。”
“又回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明浩杨脚背拱了起来,两只手紧紧地搂着面前让他又怕又爱的男人,他被路一鸣射硬了,难受地蹭着他坚硬起伏的腹肌,胸上两粒被玩肿的乳首也挺腰蹭弄着,哭腔分外惹人怜爱:
“钱……钱不够用了。”
64
明浩杨坐在出租车后座,打开手机按下最近通话里的第一个联系人——
“老板,路一鸣让我明天去华洛。”
“嗯,我知道。”
钮嘉瀚已经答应他,只要把华洛核心的C文件盗取出来,就让他接一个主角戏份的网剧,而且承诺与他签订合约,助他成为其公司名下一家娱乐公司的艺人,明浩杨誓死要把C文件偷出来,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刚才他在床上听见路一鸣的“花言巧语”,心下一震,没想到他还能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思及此,明浩杨轻笑一声,把手机放入口袋中,双眼望向车窗外。
既然没有人帮他,那就自我救赎。
耀威集团总部,展星迟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他想起昨晚自己居然和卢敬希说了那么多不相干的话,有些头疼。
卢敬希的经历和他相差无几,看见卢敬希难免生出几分怜惜,包括帮助他还债,这一切,在往常的展星迟看来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自小在海外长大一切事项都靠自己,多管闲事也不是他的风格。展星迟起身从沙发上站起,叹了一口气,他也有些看不懂自己,内心矛盾至极,不过一个卢敬希,竟然让他有些错乱。
“咚咚。”
“进来。”
忙到中午,抬头一看已经12点半,展星迟揉了揉太阳穴,从座位上站起,离开办公室时轻轻带上了门。
他之前还没来公司食堂吃过饭,即便是12点半还是有很多员工在用餐,很多人看见展星迟还不知道这位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只因他出众的容貌与骇人的气势多看了两眼,几个熟识的经理路过展星迟身边时,打了招呼。
展星迟站在队伍里,眼神不由自主放在了一个人身上。
他总是能无意识地搜寻到卢敬希,他曾经看见卢敬希在小吃店排队、抱着垃圾桶狼狈地呕吐、被人打得鼻青脸肿从Eros赶出来——卑躬屈膝地跪在薛熠面前,而现在的他,吃饭时与同事有说有笑,像是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卢敬希还在跟同事说着话,只觉有人在看他,他一扫视线,却意外看见展星迟站在那儿端着餐盘打饭,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夕阳景,他看着展星迟半晌,直到身旁的同时推了推他,才回过神来。
“走吧。”
“嗯。”
卢敬希端着吃完的餐盘走向食堂门口,展星迟刚好打完饭,刚要坐下,手机就响了。
亚泰投资控股有限公司,偌大的会议室里噤若寒蝉,一份文件狠狠地扔在了桌上,薛熠冷笑一声,望着坐在下面没一个敢抬头的员工,又朝自家父亲狠狠瞪了一眼:
“到嘴的鸭子也能给耀威抢走?”
“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做事的?”
他解开了领带,径直摔门走回办公室,这会议没法开,原本是他们亚泰的项目,合作了十几年的乙方,居然能出尔反尔转投耀威,对于亚泰来说是一项不小的损失,薛熠接了在桌上不停震动的手机,语气恶劣:
“什么事?”
那头的何畅倒是心情舒畅,吹了一声口哨:
“怎么了,谁敢惹我们薛少爷发这么大火啊。”
“有话说,没事我挂电话了。”
对面何畅听薛熠一反常态,也不再开玩笑:
“今晚在XX会所,上次你过生日那地,来不来。”
“没心情,你们玩吧。”
刚要挂电话,何畅连忙喊了薛熠两声,薛熠又把手机放回耳边:
“你知不知道翟猛要结婚了?”
坐在车内,薛熠久久没有发动,他不甘心,他一定要扳倒展星迟,既然他得不到,也不能让别人得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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