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成瘾》第57章


的腰上,动情地叫着他的名字,路一鸣看向那张被情欲操控的脸:
“你当真,不怪我?”
明浩杨什么话都没回,直直吻上路一鸣的唇,与他的唇舌紧紧包裹在一处,几乎是喘着气把几个字说了出来:
“进来,一鸣。”
“你摸摸我,我忍不住了。”
明浩杨躺在路一鸣的身下,炙热的手掌紧紧攒着他跳动的阴茎,拇指死死地堵住顶端渗出精液的铃口,依旧没有戴套,明浩杨好不容易从床头柜掏出两个安全套,被路一鸣扔到老远,他又气又急,每次都这样,要真是得病了怎么办。
他难耐地仰着颈脖呻吟,如同一只濒死的鱼,大张着唇激烈地喘息,身上的汗水不断流下,抖动得愈发诡异,明浩杨只觉自己快要死过去了,手死死地扣着陷进路一鸣结实的臂膀上,崩溃的哭腔在路一鸣听来仿佛催情药,下身抽插地更加猛烈。
“不行……啊,啊……太深了,不行,太深啊。”
路一鸣松了手,明浩杨就射了出来,他全身乏力,被路一鸣从床上拉起,倚靠在他的怀中,他紧紧回拥路一鸣的脊背,全身上下止不住地颤抖,路一鸣炙热蛮横的吻落在他的肩上,吮吻一处便留下属于他的痕迹,又开始不断用言语“羞辱”他:
“不是你要的么,是谁那么骚勾引我?”
“啊,啊。”
“结果这么快就射了?”
“叫这么骚,是不是我肏你肏得高潮了?”
还没抽插几下,明浩杨的阴茎与路一鸣的腹肌摩擦又起了反应,被渐渐肏出的肠液方便路一鸣猛烈的抽插,已经翘起的阴茎在路一鸣每次深入时簌簌发抖,两人大汗淋漓地赤裸拥抱,明浩杨叫得快要昏死过去,双腿大开任由路一鸣进入的样子分外淫荡,他腰肢迎合路一鸣每一次挺入,听着他在耳边不断“羞辱”自己,身下的阴茎越来越硬。
“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能满足你这个骚货?”
“嗯?被我干得都说不出话了?”
湿热紧窄的小穴死死地绞缠路一鸣的阴茎,路一鸣仰着颈脖加速催动腰身,一下下打桩似的刺入这柔软温暖的地方,他抓着明浩杨的手,在他的穴口处一圈圈地抚摸,皱褶的小口被他撑的平整,拿着明浩杨自己的手抚摸,穴口猛地收紧,夹得路一鸣喟叹一声。
他咬着明浩杨的唇,下身交合犹如野兽:“自己摸摸,这是你的淫荡的小穴,现在还在吸。”
“别,别说了。”
“敢吃不敢认?”
“啊,别进了,太,太深了,要被你捅坏了。”
“捅不坏,你这骚穴,就是欠干。”
“啊,啊。”
路一鸣抓着他的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双腿大张、翻红穴口被紫黑阴茎进进出出的模样,明浩杨羞耻地快要哭晕过去,抽泣着让路一鸣放过他,路一鸣俯下身子吸吮殷红的乳首,明浩杨立刻叫得升了一个调,,下身却仍旧摆腰配合,路一鸣只想在床上肏死这个妖精。
“叫老公。”
“不,不要。”
“叫不叫?”
“不,啊,啊。”
明浩杨的阴茎再次被路一鸣握在手里,他刚要释放的欲望被死死堵住,路一鸣噬咬着他的乳首,奋力地往外拉,他哭喊着摆动身体:
“不要,不要拽,啊!”
“我叫,我叫!”
“叫。”
“老公,老公求求你,让我射……”
路一鸣按着明浩杨一滴不剩地射在了他的后穴内,明浩杨射了两回,精疲力尽,汗水泪水混在脸上,还没喘气就又被路一鸣夺取了口中的所有空气,他双手再次搭在他的肩上,汩汩的精液从股间流出,炙热硬挺的阴茎抽了出来,双腿交缠在一块,两个人吻得难解难分,明浩杨伸出舌追逐路一鸣,他想,今天,估计要在床上度过。
路一鸣的吻着明浩杨侧脸,呓语般地问道:
“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你想做什么。”
明浩杨双手捧着路一鸣的脸,深情地凝望着这张他沉溺的脸、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脸:
“和你上床。”
“做到世界末日。”
73
卢敬希从超市和菜市场买了不少东西,他也不知道展星迟喜欢吃什么,毕竟住在别人家里,总得干点活,展星迟又不许他上班,思及此,卢敬希摇头,不让自己乱想。
他拿出展星迟给他留下的卡,刷了门口的电子桩,大门自动打开,站在两个侧门旁的保镖瞟都没瞟他一眼,果然是纪律严明,卢敬希拎着两大袋东西进入了展家门。
切菜时,卢敬希脑子里又冒出路一鸣说展星迟不是什么好人的话来,背后烧水壶开了,他都无暇分心去关。现在卢敬希脑子里很乱,他对展星迟的感觉——如果说是部下对上司的情感,似乎不那么纯粹。他有时候在展星迟身边做事,总是控制不了自己拿眼去偷偷瞧他,连半夜自我纾解欲望时,满脑子都是展星迟的脸——
他是一个如此肮脏不堪的人,怎么能配得上展星迟。
再说,展星迟根本不喜欢男人,对一个异性恋来说,被同性喜欢,应当是一个相当困扰又反感的事,如今展星迟居然毫无忌惮地让他入住家宅,想必是对自己极为信任。
卢敬希连忙转身关掉水壶开关,时间已经不早,按照平时的下班时间,他只有两三个小时准备晚饭。
坐在车后座的展星迟,不自觉地收紧了手,华灯初上的霓虹灯光随着车辆向前行驶,打在他的脸庞上,车内安静,没有一点声响,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21:12”,展星迟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什么,如果说一开始他对卢敬希只是利用,那么现在,他为什么又会在利用之后,还会掺杂一丝不明不白的情感。
现在他连自己都搞不懂。
打开房门,再也不是冰冷黑暗的居室,电视屏幕亮着,综艺节目,许多人在一处哄闹玩游戏,不断有观众的笑声,桌上放着已经冷掉的三菜一汤,两荤一素,展星迟换掉鞋子,走向沙发旁,只见卢敬希躺在沙发上,居然睡了过去。
展星迟没发现自己唇角勾起了一个弧度,他脱掉外套,刚要搭在卢敬希的身上,他就醒了。
四目相对,展星迟看着这双眼,还没来得及收回手,对面的卢敬希连滚带爬地就从沙发上坐起,不知是不是牵动了肩上的伤,他倒抽一口凉气,结结巴巴地说道:
“那个展……你才回来,菜冷了,我去热。”
“展……总?”
“说了多少遍,不要在家里喊我展总。”
卢敬希刚要站起身,手腕就被一只炙热的手紧紧握住。
他定定地望着展星迟的手,脸瞬间变红,他抽不开,没想到展星迟把他强硬地拉回沙发上,即便松了手,手腕处仍旧留下展星迟的温度。
“换过药了吗?”
“嗯,下午换过了。”
“脱衣服。”
“啊?”
卢敬希坐在沙发上,他目送展星迟离开,只见他拉开橱柜上的一格抽屉,拿出类似小药箱的木盒,端着木盒就走到沙发处,卢敬希僵直着身子,感受身旁沉下去的重量,强装镇定地开口:
“没事的,我等会儿自己可以换。”
“要我帮你脱吗?”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在话音落下时,已经来到了卢敬希的面前,就悬在他的第一颗纽扣的正上方,卢敬希吓得赶紧推开展星迟的手,转过脸看展星迟:“我来,我自己来。”
伤口的确恢复得很慢,捂了一下午没换药的伤口隐隐发白,还没上药的伤口在被触碰到时,卢敬希浑身狠狠一颤,展星迟看了卢敬希一眼没说话,手上渐渐放轻了力道。
对于展星迟来说是上药,对卢敬希来说,就是煎熬。
他半脱衬衫,露出左肩上的伤口,几乎是半裸在展星迟面前,他只觉被展星迟看着的地方都在火烧火燎地叫嚣,耳根红得发烫,眼神也避免交汇。
可是展星迟偏偏注意到卢敬希在刻意躲闪视线,一次次地叫他,问他自己上药的力度够不够,然后让他一天三次都要到自己这里换药,卢敬希想拒绝,又说不出口。
“本来想搬回家去,不想打扰展……,你,可是家里最近来了亲戚,又占了我的房间。”
“回去也没地方住,不过我会做家务,会做饭,每个月的钱我也会打在你的账户上,绝不欠债!”
“展……你喜欢吃什么 ,我都可以做!”
卢敬希说着说着就激动了起来,迎着沾药膏的棉签狠狠撞了一下,他疼的差点倒下去,展星迟看着他,眼底不易察觉地飘过笑意,把他的衬衫拉回去,两人无意间又对视,卢敬希只能看见展星迟的双唇开开合合说了几个字,他的心都快要飘了起来。
他说,你想住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走。
半夜躺在床上,卢敬希内心小鹿乱撞,睡不着,他又不敢翻身,生怕拉扯到伤口,只能平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展星迟的脸就浮现在面前,他说过的话还在耳边萦绕,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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