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界》第4章


旧很有个性的看那记录册。
“书记员,可以公布了。”徐文廷似乎对这一切早已习惯,居然没有怪那小生,反倒语气很温柔的对那小生说。
“是,大——人,下面我公布今次诗会的最后结果:第一名——”说到这里的时候,小生特地的停顿了一下,更是惹的群众一阵嚷叫,“柳世文——”
“哗——”接着小生声音的是一片的喧哗,众人要不是吃惊的看着公布的小生,似乎是以为那小生报错了一样;要不就是几个人凑在一块,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可能是对最后结果的评价;还有的则是失望的摇了摇头,然后不声不响的离开。
“第二名,张远昊——”但小生并不受这一些人的影响,依旧很大声的宣布这结果,“第三名,楚凡越——第四名……”
“啊!!!我第一名,我第一名啊!哈哈!第一名……”突然船里头一个个头很大的人跳了起来,看起来是一个富家子弟,身上的衣着无不是非常精致的,但他的体形却是庞大的紧,居然在落地的时候整艘船的晃动了很久,楚凡越不禁觉的很好笑,另一方面又是一阵悲哀,自己苦思冥想出来的作品居然没有得到认可,这样的事情任谁都无法接受的。
“本次诗会的冠军,也就是第一名的奖励很特别,那就是今天晚上将成为我们天香阁头牌的入幕之宾——”小生话还没说完便引起了又一阵的骚乱,那天香阁头牌是什么概念啊,哎,我都懒的跟你说了。
小生说的下面的一些内容就没有人可以听的清楚了,因为那一浪又一浪的声潮总是把那已经很高的声音给压下去了,楚凡越只好无奈的看着所发生的一切。
“啊!!哈哈哈……我终于可以见到艳儿小姐了……哈哈……”那叫柳世文的高兴的几乎又跳了起来,幸好几个天香阁的保镖很敏锐的看到他的举动,及时阻止了一场悲剧的发生。
第二章 艳儿
第二章艳儿
“他说的艳儿就是这里的头牌吗?”楚凡越扭头对身旁一个人说,却是张远昊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边上。
“公子难道连这艳儿都不知道?”
“恕在下孤陋寡闻!”
“应该说天下的妓女都是一样的,那些做了**又要立牌坊的人我张某也是极为鄙视的,但天香阁不同,这里的规矩却和别地完全不同的。天香阁的姑娘是有差别的,就和官职一样,也分出了三六九等,最下面的叫花根,无才无貌,只是供人泄郁的工具而已,这些人一般都在离天香主阁很远的地方。上面的叫花枝或有才无貌,或有貌无才,他们一般也卖身,但大部分时间都只是陪陪客人跳舞或把酒言欢的。在上去是花朵,这些人一般都有些才,又是个个貌美,但我要说的是她们都不会轻易卖身,除非她们自己要求,而且获的收入一般老鸨是不会收去的,因为这些是她们自己赚的,和天香阁毫无关系。而在上去就是花蕊了,她们都是天香阁特别培养出来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有甚者,他们中有的人的才学已经赶上了当今那些参加殿试的学子们了,所以她们也极其受那些有钱的才子们的欢迎,至于卖身问题也是凭他们自愿的。而这头牌又有另外一个名字——花魁!”
“花魁??”楚凡越好象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称呼似的,一脸吃惊的看着张远昊。
“对,花魁,她是天香阁花蕊里最有才的,最有貌的,所以就叫她花魁了!张某曾经有幸得见花魁艳儿姑娘一面,那可不是夸张的说,真的是美若天仙,而且更是才高八斗,我张某人虽然自恃有一点墨水,却依然无法和她相提并论。”说着,说着,张远昊露出了一副很向往的表情,好象是在回忆自己和花魁的那一面吧。“咦,楚兄的文才也不错啊!说不定可以和那艳儿有的一拼啊!”
“张兄莫要取笑我啦,楚某只不过是草莽匹夫而已,倒是张某竟写的出‘明日艳阳落,明镜渔荒若’这样的绝世好诗来啊,……嗯,真是世间难求的佳句啊!”
“楚兄过奖了,楚兄能以瑶池来寓渔荒泽才是真正的高手啊!哎,倒是便宜那柳仔了,要不是仗着他爹是江南总督的淫威,他那个‘落雨穿泽,涟漪一片’的诗还想拿第一啊。”
楚凡越淡淡一笑,侧脸看人们簇拥着柳世文,各种夸奖声不断,顿时明白这世界有一种东西叫奉承……
据说第三名有五十两白银的奖励,楚凡越可高兴的不得了,毕竟自己也快要馕中羞涩了,突然飞来横财,放到谁身上也要高兴半天的。
领了奖金之后,楚凡越一刻也不愿意在着拥挤的人群中待下去了,快步就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这是全洛桑城最破的一家酒家了,随口叫了几个小菜,突然一想自己已经是“有钱人”了,又何必和以前一样省吃简用呢,于是又换了个招牌菜,不过可惜的是,我们的楚凡越不会喝酒,在山上的十八年来,母亲一直没有让他知道世界上还有酒这种东西,直到下山有一段时间才知道每天在酒家闻到的香味便是那样一种透明的液体所发出来的。楚凡越不敢喝酒,他曾经尝过,很辣,喉咙很难受,简直是折磨人,除了香味,楚凡越再也找不到酒的其他优点了。所以,楚凡越最后做了个人生的重大决定——不喝酒!
那几个小菜被送到了楚凡越的房里,说起来,楚凡越现在住的这间客房已经是这个酒家最好的客房了,但看上去还是有些破败,桌子、椅子都被磕碰的十分厉害,坑坑洼洼的象月球表面。
楚凡越大概已经很饿了,一坐下来便狼吞虎咽的吃着,这和他之前优雅的表现格格不入。今天意外获得了五十两纹银,心里的高兴自然不需言谈。想起自己下山母亲只掏出十两银子却要自己坚持一年,楚凡越不禁感到一阵心酸。坐在这破败的小客房里,楚凡越百感交集,一会儿笑,一会愁眉苦脸。
夕阳西下,吃饱喝足的楚凡越倦意浓起,不一会儿,便沉沉的进入梦想了。
梦里是山上那悠闲的生活,父亲教他舞剑,更多的是母亲那充满期盼的教导。但母亲是话似乎很不寻常,父亲常常会露出惊奇的表情,但楚凡越觉的这些应当是理所当然的吧。但恶变四起,一群不知从哪来的人拿着亮晃晃的兵器在他家四处肆虐。父亲武功很高,挡住了他们,却不一个冷不防有几个冲过父亲的防线,向楚凡越杀来,楚凡越武功也不低,却不是那些人的对手,几下子便被杀到了万丈深渊。
“楚凡越、楚凡越……”在下坠的途中,楚凡越听到这个声音不停的呼喊,好象是父亲的,也好象不是,但是他分明听到有个声音在呼喊他的名字。
惊觉后,附带着一身的冷汗坐直了身子,楚凡越竟听到门外不停的敲门声:“楚公子,楚公子……”
“谁啊?”楚凡越很是气愤的回答门外的叫唤。
“是——是我,酒家的伙计”
“哦,有什么事啊?”
“楚公子,有位……”“我来——”“楚公子,我是天香阁的丫鬟,我们家小姐叫公子过府一叙。”竟是一个脆若铜铃的声音。
“不去,我困了。”说完倒头想接上刚才的梦,这梦实在太古怪了。
“楚公子,楚公子……”又是一阵更加急促的敲们声。
“都说了不去了,烦不烦啊!”他又坐直了身子,用尽平生最大的声音向门外喊去。
“公子,我们家小姐邀请公子到妙春坊一叙。”那个铜铃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听到这句话,楚凡越的睡意一下就无影无踪了,想到平生接触的唯一一个女人就是亲娘,楚凡越不禁为自己扼腕,难得有女人主动上门来请,岂有拒绝之理。
本来楚凡越已经脱口答应了,但又一想,若我欣然答应,那人肯定会认为我是个登徒子的,嗯,这样不行,我楚凡越的光辉形象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被破坏了呢。
“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说着,便又一边打了自己一嘴巴,口里轻声道“叫你说慌”,一边又想今天居然得钱又有艳遇,真是不错。
“公子,我家小姐说,今天必须请你过去一叙。”
“你家小姐是谁啊?”
“妙春坊头牌艳儿小姐!”铜铃的语气有说不出的骄傲,好象现在妙春坊的头牌就是她一样。
艳儿,这名字有点耳熟啊,啊!是……
“艳儿小姐不是和柳公子——怎么会有空来请我去聊天呢?”
“这个——我只是个丫鬟,我也不知道啊,还是请公子速速跟我走吧,莫要叫小姐等太久了。”
算了罢,大丈夫能屈能申,不就是个头牌,不就是个花魁吗,我楚凡越这点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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