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难安》第21章


“你凭什么以为一晚上我会给你10万?你又哪来的自信觉得我会答应你?”
“你以前不是说只要我愿意,你可以给我一份我以前的工作吗?我不要以前的工作,我需要钱,我陪你上床你给我钱。”姜虞年的声音开始沙哑,她甚至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完全,几乎是断断续续的漏音。
“你为什么需要钱?”
“那是我的事。”姜虞年将脸偏向一侧,沈谦泽却是不允许,用手直接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面对自己。
“你跟阿泽去香港,估计也是为了钱吧。”
“是,我是为了钱跟他一起去的。”姜虞年不否认。
“你……”肖佳禾几乎是恨得直咬牙。
“你答不答应?”
“如果我说不呢?”
“那是你的自由,你不愿意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不要钱了?”肖佳禾斜睨着她。
“当然需要。”
“找其他男人?”
“是。”姜虞年刚说完肖佳禾就扬起手,姜虞年闭上眼睛准备承受这一巴掌,但是肖佳禾并没有下手,他放开姜虞年,“好,我答应你。”
“姜虞年看肖佳禾走远,她瘫靠在墙壁上,额头上是细细的冷汗。”
肖佳禾走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将冷水使劲的拍在脸上,他觉得自己疯了,就算是有愧于她,他也不能这样啊。
姜虞年整理好自己回了包厢,所有的人看到她都一副看好戏的玩味。沈谦泽则是面无表情,她装作没有看到他们的表情自顾自的给他们倒酒,然后站在角落看着包厢的一角。
这个时候她的眼神其实是呆滞的,她什么都没有看,只是无意识的将视线停留在某处,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现在已经感受不到那些所谓的流言骂语了。
肖佳禾再进来时姜虞年主动的走到他身边,挽着他的手。肖佳禾看了看她挽着自己的手,不说话走到沙发边缘坐下。包厢里面的人看到姜虞年的这份举动大抵也明白了几分,有人不怀好意的朝着肖佳禾贼笑。沈谦泽突然来了兴致,他手扶着陈茴的腰肢端起酒杯走到肖佳禾和姜虞年面前:“来,佳禾,我们好好干了这一杯。”说完将自己手里的酒一口干尽。
陈茴有些为难的看着面前的两人,沈谦泽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腰,拿过她手上的酒杯带她喝了。
姜虞年松开挽着肖佳禾的手,拿过面前的酒倒进杯子里,站起来也将手里的酒一口喝下肚。
其他人看到这场景都不知道什么情况。肖佳禾没有动,沈谦泽继续说:“佳禾,一会出了夜店一起出去玩。”脸上似笑非笑。
肖佳禾脸上终于扯出邪魅的笑,“好。”
沈谦泽去了一趟前台,然后回来时身边多了几个婀娜多姿,他将她们打发到每一个没有伴的男子身边,包厢里面顿时歌舞升平,低迷纸醉起来。男人贴着女人扭作一团。有人拿着麦克风撕扯着喉咙,有人猜着拳,有人拿着烟抽起来,肖佳禾也拿出一支烟,点上抽了一口后递给姜虞年,姜虞年顺手接过,放在嘴里抽起来。
袅袅青烟在面前升起来,肖佳禾皱了皱眉,他从来不知道姜虞年抽烟的姿势那么寂寞,她的动作很娴熟,眉宇间却似乎有化不开的愁绪。
她嘴里吐出一圈烟雾,肖佳禾却突然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倾身吻上了她。姜虞年因为一口烟雾还未吐尽,这时候喉咙里说不出的难受,她手抵在肖佳禾的胸膛处,使劲的想要推开他,他却是不准,急切的想要与她纠缠,姜虞年一张脸憋得通红,无奈之下一口咬在了他的嘴唇上,肖佳禾一个吃痛放开她,姜虞年弯下腰剧烈的咳嗽起来。
包厢里面一时口哨声,尖叫声混作一团,肖佳禾伸手使劲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那里突突的跳了几下。
夜已经很深了,喝完酒该干嘛?当然是开房。
姜虞年也不矫情,去前台处拿过自己的包包跟着肖佳禾。泊车门童将车开过来停在他们面前,肖佳禾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姜虞年自己坐进去系好安全带,肖佳禾绕过车身走到驾驶座,直接踩动油门将车开了出去。
他们每人都带着个女伴,车子全部停在了一处海边别墅面前,姜虞年从车里走出来,迎面咸咸的海风吹得她头发一阵飞舞,海平面上是波光滟滟的流水潺潺,她的纱裙在风中飞扬。还有海浪使劲拍打礁石的声音,本该属于一个静谧的夜晚,现在在她看来却是澎湃汹涌,或者是破釜沉舟了,她现在反而觉得不害怕了。属于女子最宝贝的第一次她已经没有了,贞操算什么?它救不了父亲,但是却可以换来钱,钱救得了父亲。
最后一个车熄灭油门。姜虞年双手交叉着扶着手臂,她将吹乱在耳边的头发拨到耳后,肖佳禾挽着她的腰,她侧头对他笑笑,他一个吻落在她眉心:“我们进去吧。”
第22章 你以后还敢不敢忤逆我?
沈谦泽跟陈茴走在前面,通往别墅的路上载满了各式各样的花,月季,玫瑰,还有好多好多叫不出来名字的,一路走一路都是满腹花香。
走在前面的人伸出手指轻轻的按了一下感应区,门被打开来。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极其大的房间,里面的装横布置都很精细,家具低调奢华。
他们一群人进去后纷纷坐在沙发上,一张很大的大理石桌子摆在屋子中间,上面很多的酒,红酒,白酒,甚至是香槟都有。
姜虞年对他们这样的生活方式简直不能理解,真的是夜夜笙歌吗?
肖佳禾没有过去拿酒了,他只是坐在那里陪其他人聊天,姜虞年心不在焉的看着屋子里的一切,过了一会她站了起来,肖佳禾看她站起来也跟着起身,问她:“怎么了?”
姜虞年有些不好意思,“我想去趟洗手间。”
肖佳禾点点头,指了指屋子的那端,“去吧。”姜虞年道谢后自己去了洗手间。
她从包里面拿出一支烟点烟,然后坐在马桶上抽烟。待一支烟燃尽后才将烟蒂扔进马桶里,开水冲掉。然后整理好自己出了卫生间。
刚一踏出去就被人狠狠的捏住手臂拖着往外走,她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只有那个变态每天才会那么无聊。他从侧边打开了一扇门,然后他们走出了别墅,走了段距离后沈谦泽才使劲甩开姜虞年。
姜虞年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摔倒在地,她稳定后怒瞪着面前的人:“沈谦泽,你抽什么疯?!我才没有那么多精力跟你折腾。”
沈谦泽一阵冷笑:“好啊姜虞年,现在都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求人上了,我他妈就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怎样,需不需要我去帮你召开个发布会,帮你向全世界人都公开说只要给你钱都可以上了你?”
姜虞年气得胸口上下起伏,她冷冷回击:“那也是我的事情,沈谦泽你就那么闲?还是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爱?”沈谦泽嗤笑,“爱是什么玩意?我会爱上一个婊*子?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自以为是的女人。”
“既然不爱那就少管我的事,你在香港答应过我的,你说回来后你就滚出我的生活,你答应过我的!”姜虞年嘶喊着,对父亲病情的担忧,心里面的委屈不甘都统统的发泄出来,她手不停的捶打着沈谦泽的胸膛,沈谦泽捉住她的手:“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要跟男人动手,姜虞年,你不要自不量力了。”
姜虞年的双手被沈谦泽制止住动不了,就改用脚,她脚不停的踢着面前的人,沈谦泽一个火大直接伸手推了一把姜虞年,姜虞年沉沉往后面仰去,然后就是痛苦的呻*吟,沈谦泽这才注意到,他们在一片刺玫瑰旁边,姜虞年这会压在了刺玫瑰上,一张巴掌大的脸因为太过疼扭曲得狰狞起来,沈谦泽自觉理亏,他上前一步讪讪的问:“怎么了?”
姜虞年使了全身的劲一耳光扇在了沈谦泽脸上:“现在你高兴了吧?”
沈谦泽心里面的火气轰然而生,他眸子里面是极力隐忍着的怒气,因为太过生气手一个用力按在了姜虞年的肩膀处,刺在姜虞年背心的刺更加往肉里面深入几分,姜虞年额头上开始直冒冷汗,沈谦泽还不收手,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跟他动手,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打他耳光,这个女人却是三番四次的忤逆他,他的耐心早就耗尽。
姜虞年伸手去抓沈谦泽的手,她认命求饶:“沈谦泽……你快松手……疼。”
“疼?”沈谦泽听到这话却是笑了,“我就是要你疼,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忤逆我。”
姜虞年拼命摇头:“疼……沈谦泽你松手。”
沈谦泽弯腰低下头,脸靠近姜虞年的脸,继续残忍到:“姜虞年,你给我一字一句的说清楚,你以后还敢跟我动手吗?”
“不了,”姜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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