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难安》第25章


陈茴笑靥如花,“好。”
看陈茴上楼,沈谦泽立马掉头。
姜虞年出了别墅后,站在路边等计程车,可是这边是郊区,加上这会有点晚了,她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车。
她知道这边离市区还有一点距离,且荒郊野外的到处都没人,更何况她也知道b市的市容其实并不太光鲜亮丽,想到这里她没敢继续往前走。
据她所知,横滨路这一带是富豪集聚地,这里住的都是极其有钱的人,她想着既然是有钱人住的地方那治安应该还好,在这里应该还算安全?
于是她跑到海边去,有风在吹,空气中有点咸咸的海水味,她将鞋子脱掉,然后坐在沙滩上听着海水拍打礁石的声音,叮叮咚咚,像是弹奏一曲交响乐。
沈谦泽说,跟他做,他给她钱。为什么生活会那么那么的艰难,如果爸爸是健康的该多好?她也不过才二十七岁啊。
其实相比肖佳禾,她现在反倒更能接受与沈谦泽的碰触,毕竟沈谦泽已经碰过她,他是她的第一个目前为止也是唯一一个男人,如果再被其他人碰,她简直不能想象。
更糟糕的是,她还有男朋友,这种情况下她觉得自己真脏真恶心,张华君能接受吗?爸爸和他谁更重要?能不能两全其美?
好乱,姜虞年正烦乱时听到了引擎发动的声音,她转过身去就看到了沈谦泽那辆车轰的一声开走了。
他走了?
这里是郊区,加上靠海,夏日的夜晚多少还是有点凉的,姜虞年穿的是棉布长裙,这会风吹来,也觉得有点淡淡的凉意。
她看沈谦泽将车开走,一个大胆的想法立马油然而生,反正他走了也不知道的不是?
想到这里她立马站起来往别墅跑去,她记得这个院子里面好像有长椅和滕干,滕干上面似乎还有薄毯,睡在上面应该比在沙滩上舒服多了。
果不其然她走近一处滕干,上面有毯子。她一把将毯子抱过去,然后找到长椅,躺在上面开始看头顶上的夜空。
睡意慢慢的袭来,尴尬的事情发生了,她想上厕所怎么办?
跪了简直是。她从长椅上站起来,开始穿梭在花木扶疏之间,可是这边没有,那边还是没有,就只有别墅里面才有?
她一咬牙,正准备找个隐蔽的地方解决时,却意外的看到了别墅的大门并未关上。她这一刻简直想亲吻一下上帝的脚。快步跑过去直奔厕所,
沈谦泽接听着电话,脸色铁青,“一个人都找不到,留你何用?”
“给你半个小时,再找不到明天你就不要来上班了。”说完将电话碰的一声摔到车厢里。电话落地的时候,发出叮叮声,他弯腰拾起电话,看到屏幕上的那一幕后嘴角勾起邪魅的笑。
“不用找了。”沈谦泽说完挂断电话掉头回横滨路海滩。
姜虞年上完厕所回来,她想了想,人不能委屈自己的不是,既然这里晚上没人,那她就借住一晚?反正又没人知道,她大不了就在这客厅活动好了。
沈谦泽将电话连上中控台,姜虞年那边的行动一丝不漏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姜虞年拉开冰箱,拿过里面的水咕噜咕噜喝起来,沈谦泽勾了勾唇角,猛踩油门将车速提高。
姜虞年睡觉的时候一定会脱掉内衣,刚换完床单的头两天,她还喜欢裸睡。这会她环顾了下屋子,走到门前将门轻轻合上,再次回到沙发上时直接没脱裙子,就这样解开内衣暗扣,然后从两只手臂处拉下内衣肩带,最后手伸进胸口处拿出内衣放在沙发上,做完这些人也仰躺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天花板。
沈谦泽脸上的戏虐更加深了几分,车子再次停在别墅边,他下车后直接优哉游哉的往别墅走去。
站在门前,他将手机合上,手伸进感应区,门自动打开后他走了进去。沙发上的那人已经睡着。他在玄关处将鞋子脱掉,赤着脚走到沙发边,居高临下看着姜虞年。
姜虞年有点认床,这会睡在这里心里面总是欠欠的,她不安的动了动,睡梦里面感觉有人一直盯着自己,她吓得惊醒过来,猛地睁开眼睛,然后看到沈谦泽一脸戏谑的看着她。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弹坐起来,语无伦次的问:“你……你怎么在这里?”
第28章 他是没有心的男人
“怎么?我家我自己回不得,你才回得?”沈谦泽看她醒来,把衬衣袖口微微挽起,眯了眯眼睛,将她的脚往里面拨了拨,自己则是坐在沙发外沿,端起茶几上的酒啜饮了两口。
姜虞年看他这么淡定反而不安起来,她在沙发上动了动,接着自己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沈谦泽不说话,姜虞年伸手拿过茶几上的手机,是陌生号,但是在医院的时候她看到过这个号码。于是她不自觉的看了眼沈谦泽,尔后将电话挂断了。
那边主人似乎很有耐心,电话几乎是她挂断的同一刻,又响了起来。
姜虞年拿着手机,这会不知道该接不该接,沈谦泽也不说话,很有耐心的坐在那里喝酒。
她索性将心一横,按了接听键。刚一接通,就听到肖佳禾不耐烦的语气。
“姜虞年,你做什么不接电话?”
“我有点事情,电话在包包里没有看到。”
“对,现在不太方便……交易?我……对不起肖公子,我想还是算了……怎敢,我怎敢耍你。哎,肖……”
姜虞年还没说完,那边就挂断了电话。她不安的看了眼沈谦泽,他此刻唇边勾起一抹笑,但是姜虞年怎么看怎么觉得那笑寒冷诡异,她从沙发上站起来,拿着手机的手紧紧握着。
沈谦泽将茶几上的酒拿起来抿上一口,这才对着姜虞年施施然道:“要多少?”
姜虞年没有反应过来,她一脸疑惑的看着沈谦泽。
不过那人并不回答她,而是站起来开始脱衣服,姜虞年一脸戒备的后退几步,沈谦泽将衬衣仍在沙发上,解开皮带的暗扣,全身赤*条的上楼。
姜虞年看他上楼,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瘫坐在沙发上,却是再也没有了睡意。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坐了多久,直到那人再次站在了她面前。
“大晚上不睡觉?精力还很充沛?”沈谦泽说完一脸玩味的看着姜虞年,眼睛似有若无的上下环视她的全身,她此刻没有穿内衣,就一条裙子松散的架在身上。
姜虞年注意到他的视线,脸色尴尬的转向一边。沈谦泽揶揄:“精力充沛的话我们就做点有意义的事情,运动有助于睡眠。”
姜虞年转回身来恶狠狠的瞪着沈谦泽。此刻他刚洗了澡,有湿哒哒的碎发贴在额前,脖子上还有水珠顺着胸前往下流,被浴袍掩盖住。姜虞年不敢看,第一次做时一片黑漆漆的,她什么都没有看到,第二次做时她心里面绝望空洞,也根本没看。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看到男人沐浴后的身体,脸不自觉的发红发烫。
沈谦泽却是笑了,他流里流气的说:“我全身上下哪里你没看过?哪里你没摸过?”
姜虞年就真不明白了,他们这些表面上光鲜亮丽的贵公子怎么说出的话就那么低俗?这就是受过上等教育的人?
沈谦泽看姜虞年这样,一脸的意兴阑珊,“上去睡觉。”说完自己先迈开步子上楼去。
姜虞年站在原地,自尊心告诉她应该立刻离开这里,可是理智却告诉她:你别倔了,你哪里是他的对手?她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扶着楼梯的栏杆朝着楼上走去。
最后一步阶梯走完,她看到面前有好几间房,只有一间房的灯光是亮着的,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她进去了,就默认了答应沈谦泽。可是她不想那样怎么办?她恶心着那个人,那个人毁了她的生活。
她想到这里,不敢继续往前走了,靠在门边眼睛呆滞的看着环形楼梯,里面的人大抵是没了耐心,很快姜虞年就感觉到整栋楼被黑暗包围着,他将灯关了。
突然降临的黑暗让她彻底清醒过来,她怎么会这般无耻的在这个人的家里,还要与他同床共枕?
她害怕了,退缩了。她踩着脚步咚咚咚咚的扶着楼梯凭着感觉往楼下跑。
她对这里不熟悉,不知道灯的开关在哪里,只得沿着墙壁一双手胡乱的摸着,可能是她刚刚的动作太大惊醒了沈谦泽,这会她还在胡乱摸着开关时楼上走廊的灯被人打开了。
屋子灯火通明起来,姜虞年抬头望了眼沈谦泽,他此刻倒是气定神闲下来,脸上似笑非笑,可是姜虞年知道这是他生气时的前兆,一般他极怒时就是这种表情。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立马离开这里。她哆嗦着脚步走到门前,一个狠心用力打开门,出去后开始疯狂的跑,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跑去哪里,就是不停的跑。
她觉得自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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