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太医》第25章


铜胖子转头又对身后二人道:“硕爷专为百姓治病,菩萨心肠,不多收你们的,治好了每人五两银子,图个扬名,引些病人来,治不好分文不取。”
“五两银子……打劫吗?”硕海心里暗自核计着,“什么病需要这么多银子?跟我那一亩地价钱相当了。”
可还没等硕海说话,只听其中高个子身材,穿着整齐的男人道:“只要能治好我这病,别说是五两银子,十两银子都不是问题,主要是……我这病相当的严重,唉……废了……废了……”
硕海瞧了瞧二人,精神头十足,身上无伤无血,也没有自然反射性的双手捂着哪里,面上也完全没有被病痛折磨的痛苦神情,便不解的问道:“二位都哪里不舒服?来,请坐,一个一个慢慢讲。”
始终站在最后面没有说话的矮个子男人干咳一声道:“硕先生,这……不好讲啊。”
“哦?”硕海不解的看着矮个子男人,“自古病不避医,既然二位能走进这铺子,就证明有要身体康复之想法,又有何不可讲?”
“没……不是……”矮个子男人支支吾吾的说着,“主要是……这大庭广众之下……没法开口讲,不知可有内堂咱们详叙?”
“好,那二位先请一人在这儿稍等,另一人先随我进来,你们二位……谁先诊治?”硕海及其温和的争取着二人的意见。
“我先……”高个子男人大跨步上前,随着硕海进了内堂。
“请坐。”硕海一边拎出药箱,一边询问道:“先生请先讲述一下哪里不舒服,有何症状。”
“在下……我……”高个子男人原本是心急火燎的模样,这会儿进了内堂却十分的扭捏。
硕海“呵呵”一笑道:“此处只有你我二人,而我是堂医,是给您瞧病,同时对病人的病情隐私绝对保密,您还有何顾虑?”
高个子双目凝视着硕海,眼中目光闪烁,仿佛在做着无比艰难的心理斗争,片刻后坚定的点点头,道:“好,那就劳烦先生了,只要能治好在下的病,绝对不会亏待先生的。”
“呵呵呵,先不要这样讲,待我瞧了再说,治病救人乃是医者天职,我绝不会敲诈本就苦痛之中的病人的。”
硕海诚恳的说着,可当他转头瞧这位患者时,只见高个子男人正拉起长褂,解着裤子……
“您……您这是……”硕海有点发懵,没让他拖衣服啊,自己说什么了?他领悟错了吧?
可硕海还来不及阻止之时,高个子男人已经将裤子解开,一松手,裤子顺着双腿“嗖”地一下掉到了脚踝,高个子男人正双手拖着长褂,下身光溜溜的站在硕海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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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抱歉,昨晚上课,耽误更新了。
【……第027章 生意上门……】@!!
第160章 第028章 原来如此
第028章原来如此
硕海一怔,“先生……您这是……这是为何?到底……哪里不舒服?”硕海望着赤裸着下半身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有些不解,“快……穿上,都什么时令了,这样……会着凉的。”
高个子男人俯身往上拉了一半儿裤子,很窘的看着硕海道:“先生,我得了脏病。”
“脏病?呃……”硕海幡然醒悟,原来此人是得了脏病,如若不说明,硕海就快以为他得的是痔疮了。
“多少时日了?有何不适症状?”硕海从药水瓶里拿出一个浸泡过的小竹板,挑起高个子男人下体某物,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可从表面上瞧,未发现任何异常。
“大约半个月了,时感小腹坠涨,无晨勃,起初几日还稍有便血,先生,我得的是不是花柳病啊?我完了……已经跟我内人隐瞒半个来月了,再这样下去,不被我夫人发现才怪,到时我夫人非闹个一哭二闹三上吊不可。”高个子越说语调越高,可情绪却越来越低落,看他面部的表情,险些就要哭了出来。
硕海瞧瞧他那表情,严肃的道:“暂时无法确诊你得的是不是花柳病,还要进行细致的检查,稍安勿躁,还是跟我讲讲起因吧。”
花柳病即性病,古人之所以称之为花柳病,是认为这是寻“花”问“柳”而得来之病,自然和嫖妓、生活不检点等有很大关系,种类也很多,可硕海通过肉眼观察高个子男人的某物,未见异常症状,看来要进行化验才能确诊,可眼下什么器械都没有,别说进一步化验,简单的血液和分泌物的化验都无法进行,硕海有些犯难了,心中不由得烦躁的唠叨了一句,“生活不洁岂是小事?花街柳巷怎就比性命还重要吗?”
“我……我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我真的没去嫖妓,我……”
硕海看着高个子欲言又止好像十分委屈的模样,用眼中白色的部分斜睨了他一眼,“讲起因,你不讲清楚病史,寻不到根源,只能减低对你所患之病的治愈程度。”
“唉……简直是荒唐至极,好吧,病不避医,那在下就直言相告,还望先生为我守密,定会重谢,事情是这样的,前些时日,我内人带着犬子回娘家探亲,剩我一人独自在家,正赶巧一久未见面的老友到访,我便留他在家吃酒,结果那日从傍晚喝到四更,我二人均是大醉,迷蒙中也不知……也不知怎么搞的,我们就……当时醉意太深,待到次日醒来,他说他那里很疼,我也感觉很疼……随后我二人才惊觉我们……”
高个子男人话讲到此,偷偷的用眼角瞄了一下硕海,见硕海面无惊讶,便继续道:“事后我惊愕不已,深恐自己是否有断袖之癖,可我已成婚四余载,孩子都已三岁,我和夫人关系很融洽,很恩爱,我怎会跟一男人……悔啊,真是后悔莫及,悔之晚矣,从那日起,我便再无晨勃,三日后内人从娘家归来,我竟无法再行房事,内人责问,我更是无言以对,内人便以为我在外胡作非为,整日郁郁寡欢,我真是……唉……”
屋内瞬间变得格外安静,很安静,很安静,但二人心中却都心潮澎湃,高个子男人痛悔之中迷茫着,硕海的头脑中却是完全清晰了,他终于晓得了为何此人外观无任何性病症状,却又自称得了脏病了。
“您安心好了,您得的不是花柳病。”硕海放下手中的小竹板,“我让乐老给您开几副调节之药,过几日便不会再发生便血和腹坠现象。”
“不是花柳病?太好了,太好了!不过,这些日子,调节亢进之药我没少吃,可还是不管用,还是无法晨……”
男子听闻自己得的不是花柳病,面上增添了几分喜色,可话还没说完,便被硕海给挡了回去,“可你为何吃了药症状还是未消?”
男子呆呆的摇摇头,硕海继续道:“你没得花柳病这是真的,但是你的心理障碍很严重。”
“心理障碍?何为心理障碍?”高个子男人一脸的不解。
硕海沉思片刻,有些不知从何讲起,如果告诉这位仁兄他主要是因为心理疾病造成了生理功能障碍,他能听得懂吗?
“你是因为将和友人之间发生的荒唐之事记在心中,怀疑自己有断袖之癖,而心里压力过重,想必你是内疚与自责整日缠绕心头,每每与你夫人行房事之时,便会想起自己的这件介怀之事,心情沉重而阻碍了正常的房事生活。”
高个子男人眼中闪动着惊诧的光芒,十分崇拜的眼神注视着硕海道:“对对对,先生所言极是,先生所讲简直就是在下心中所思,真是神了,先生怎知我心中所想?莫非您精通异术?真乃神人也!”
硕海站起身来,背着双手缓慢的踱着脚步,温和的道:“呵呵,在下只是略懂医术而已,却从未研究过异术,既然我所讲的正对先生之症结,那么请先生按照我所说的去做,过些日子身体自会恢复。”
“好好好,在下定会按照先生所言去做,先生尽管道来,如若能去掉在下这患疾,在下定会感激不尽。”高个子男人如同遇到了救星,眼中满是希望和感激。
硕海重又坐到高个子男人对面,注视着他的双眼,沉着的道:“其实很简单,就是要去忘记,忘记所发生的事情,一时酒醉,不是终生长醉不醒,醒后要面对的是你的妻儿,既然你不想见到你的夫人为此而郁郁寡欢,那么就将整颗心都放在她们母子身上,不要勉强的为了行房事而去合房,自然些反而会轻松的成功,这只是一时的障碍,过些时日当你忘记此事,便又能与夫人甜mi恩爱了。”
“好好好,在下定按先生所言去做,多谢先生,这点银子略表在下心意,请先生笑纳,先生真乃神人,竟能观我心中所想,真神了,待日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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