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太医》第33章


柔可人,丝毫不嫌弃我的家境,十五岁便嫁给了我,可婚后几年表妹都未能生养,便倾注全部心思服伺我,助我成就了一番大业,可夫人却始终未生一儿半女,便劝我纳妾,当我纳了妾室没多久,我夫人却意想不到的有了冲儿,她便又尽心的带大冲儿,心思在我身上的自然就少了一半儿,我也续娶了几房妾室,总想在别人身上找到当年表妹与我的那段患难与共的恩爱时光,可却始终未能寻到;
三年前,京城之中来了一个游方和尚,和尚讲经说法很是厉害,而且精通异术,瞧我府邸,说暗藏大凶,家宅迟早会遭大难,于是我给了和尚一笔银子,求他帮忙化解,和尚在我家中施法三天三夜,最后终于将灾难破解,从那以后,我夫人便潜心修佛,夫人修佛很虔诚,不只吃斋诵经,而且广结善缘,不瞒硕爷,我虽然家大业大,可却从不奢侈,日子过的算是简朴,可我却依我夫人修行,任由我夫人对寺庙、穷苦人家或多或少的给予施舍;
佛法修为积德行善,夫人潜心修佛是好事,不为自身还为来世,可谁知这一修佛三年时日,家宅不但没得到任何吉事儿,我夫人的身体却每况愈下,开始时她只是身子虚弱无力,慢慢的食欲下降,身子越发的消瘦,未老却先健忘的很,到后来全身浮肿,手足麻木连知觉都减弱,甚至原本温柔的脾气秉性变得莫名其妙的易怒,最严重的是这一年来,隔三差五的就说全身疼痛难忍,一发起病来,痛的满地打滚;
这期间,我请遍了京城中的名医,说我夫人得什么病的都有,各种药是没少抓,我夫人每日如同埋在药汤里一般,我甚至还特意向一些游方郎中请教过偏方,可病情不但没有治好,反而愈发的严重,我与夫人都已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再也抗不起如此折腾了,我时常想,如若有人能医好我夫人的病,哪怕让我舍出去一半儿的家业都好,留下一半儿给我那不争气的冲儿就可,可至今却仍旧没人能医治好我的夫人;
每当我夫人犯起病时,我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我这心都揪到一起去了,那是我青梅竹马的表妹,是与我同甘共苦几十载的结发娘子啊!”
蒙百万面色沉重,从怀里掏出汗巾,擦了擦眼角不知不觉中流出的泪,蒙冲此时站在门口,低着头,一言不发。
硕海听了蒙百万将其夫人的病情前因后果一番描述后,淡淡的一笑,不以为然的道:“就是这样吗?呵呵,我还当是什么重病呢!”
蒙百万不解的瞧着硕海,严肃的道:“硕爷,不要拿别人的病痛当作玩笑。”
硕海正了正衣襟,轻挑浓眉,道:“玩笑?我有当作玩笑吗?开始瞧您又要出城寻医,又那么苦不堪言,我还以为您夫人得的是什么顽疾,可听了您的讲述,并没那么严重,这病我就能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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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7章 苦不堪言……】@!!
第160章 第038章 家中告急
第038章家中告急
“什么?您……硕爷您是说……您就能治?”蒙百万双眼圆睁,嘴巴微张,不敢置信的瞧着硕海,“硕爷,您知道我夫人得的是什么病?您会医治此病?”
硕海正色道:“如果蒙老爷刚刚所言您夫人的症状与真实病情毫无差异的话,那就是了。”
“呵呵呵……。”乐显扬微微一笑,自豪的道:“我这兄弟医术可是了得,连我都十分的佩服他,他若不是刚从盛京来京城不久,也就不会屈尊于我这小药铺中了,只要他说能治的病,那就是能治好,遇到硕先生,是您家夫人的福气。”
蒙百万上下打量着硕海,他原以为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也就是掌握一些医术的皮毛而已,可如今听了乐显扬的夸赞,医术定会不错的,没想到他年岁半百、历经风雨之人,竟也有眼拙的时候,脸色不由得尴尬起来。
硕海虽然经常被乐显扬当面夸奖,可还是不习惯的回道:“呵呵,乐兄又拿弟弟说笑了,我哪来那么大本事。”
蒙百万回过神来,十分敬重的施礼道:“硕先生,失敬失敬,在下年岁已高,眼拙的很,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请硕先生勿要计较,在下也绝无轻视硕先生的意思,着实是因为硕先生这年纪……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不知硕爷能否为在下夫人诊治病患?至于银子……没问题。”
蒙百万一边说着,一边急急的唤着管家:“快快快,拿银子过来。”
管家麻利的从怀里拿出了两张银票递给蒙百万,硕海一瞧,这父子俩怎都是一个模样?家财万贯就是牛,什么事情转眼间都能轻松的摆平,可对于他来说,生命是用银子换不来的。
“别别别,蒙老爷,您先将银子放好,还未问诊,在下怎能随意收取银两,蒙老爷夫人的病,有希望治疗倒是真的,但是能治疗到什么程度暂时还未知,因为我还没亲见您的夫人现今身体状况到底如何,只是单单听您的描述,无法确诊您夫人的病情。”
蒙百万无奈的道:“硕先生,我与夫人如今都已是土埋到脖子的人了,着实是再也扛不住折腾了,老夫厚颜求硕先生帮帮忙,为我家夫人诊治一下,如若治好,在下定会重谢,如若治不好,老夫也不会有半句怨言,事已至此,无论诊治的结果如何,我与夫人都会坦然接受与面对的,说句不好听的话,我与夫人还能活几年?只不过是不想眼见我夫人晚年还要被病痛折磨的不成人形呀。”
蒙百万满脸的无奈,硕海听着心头不觉得酸楚的很,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蒙百万有钱,但在这个时代却有着有钱也无法治愈的疾病,总归还是时代思想观念的蔽塞,科技的落后造成的结果吧。
正在这时,忽听门外传来一阵呼喊声:“老爷……老爷……。”
“谁?”几个人同时转过头去朝外张望,只见一个身材瘦弱的年轻人,满脸通红、呼吸急促的跑了进来,一瞧那打扮,便知是个下人,此刻他正上气不接下气的对蒙百万道:“老爷……快……回去……。”
“何事如此慌张?”蒙百万不解的问着,转头瞧了瞧门口坐着的儿子,不知家中又是谁闯了什么祸。
下人一边抹着额头的汗,一边断断续续的道:“夫人……夫人又犯病了……疼痛翻滚之时,从榻上滚落掉到了地上,额头都磕破了,老爷赶紧回去瞧瞧吧。”
“啊?!头破了?快!快回去!”蒙百万焦急的便往外走,走了几步又回头道:“硕先生,别再计较我那逆子的莽撞,别在犹豫了,老夫求您了!硕先生现在可否同老夫一同回去救救我夫人?”
“这……”硕海本就没再计较蒙冲的种种,抬头瞧瞧外面天色已晚,馨兰……算了,救人要紧,还是去瞧瞧吧,如若像蒙百万所言,那是在简单不过的疾病了。
“好,我这就同蒙老爷同去瞧瞧吧。”
小伙计为硕海取来药箱,硕海与蒙百万共乘一轿,片刻功夫便来到蒙百万的府邸。
蒙百万不愧是家财万贯,当轿子在一户高门大户府门口缓行时,硕海便先言道:“这就是您的府上吧。”
“是的,硕先生肯赏光,在下荣幸之至,现在就指望硕先生了,您……。”蒙百万恭恭敬敬,将硕海奉为上宾,他仿佛是在悬崖边上抓到了一棵救命稻草,夫人性命攸关之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硕海时身上。
高大的铁门左右各安放着形态逼真的石狮,轿子顺着大铁门而入,府邸的豪华便尽显于眼前,虽然已是入冬时节,可庭院里仍旧不缺一些奇珍异草,假山上山石突兀,形态怪异,一瞧便是专人细心设计而筑,下了轿子进了前厅,厅内雕梁玉柱,珠光宝气。
硕海左右张望,还未来得及仔细欣赏一番,便被蒙百万急急的拉进后堂。
下人们瞧见主人归来,面色慌张的忙着见礼,蒙百万毫不理会的直奔内室,硕海自觉止步,蒙百万进去片刻,便有小奴才出来道:“我家老爷有请硕先生。”
硕海随着小奴才进了内室,首先映入硕海眼帘的是一片狼藉,地上破碎的瓷器片、铜镜、枕头、被子……不管原是摆放在哪里的,只要能扔得动的,此时几乎全被丢到了地上。
再瞧床榻之上,一位瘦骨嶙峋、面色苍白的妇人蹙着眉头,微阖着双眼无力的躺着,胸口处微弱的不规律的起伏着,额头上的血迹已被人擦干净,可破损之处还未包扎,显然,患者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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