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容》第18章


穑俊?br />
深深的平复着心情,梁萧歌也认识到铁骑浮屠的强大,这就是摧毁整个宋军的绝对战力,它在杨功的心里深深的扎下了痕迹,到了此刻还不能忘怀。梁萧歌悲伤过后,看到这位经常嬉笑幽默的兄弟如此的失望,连自己都丧失了信心,此刻的他显得那么可怜,但他梁萧歌怎么能感觉到不是这样呢!
但他这些日子也想过了,在强大还没有超出人的范畴,总有东西可以抵抗这种力量,他回归了自信心,想到了一个办法,这个办法只是很多人都可以想到的,但在这个慌乱的年代,他们新被金军的铁骑笼罩着忘了自身,所以这个方法至今还没人用出来。
此时他梁萧歌的信心就是来源于此,或许这个方法还是可以制胜的也说不定,看着如此失去控制的兄弟,梁萧歌走了过去,想要扶起他。
但杨功却猛地甩开他的手:“你不要管我,不要管我,我什么也做不了,我这么没用,把酒给我,让我再喝吧,喝醉了就什么都忘了!”
梁萧歌同情的同时又有点气愤,再也不管他如何,用他擎有力的双手牢牢地拉住杨功的手,强行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吼道:“你先静下来好吗,我带你去报仇,让你报仇啊!”
“真的,你有什么办法?”杨功听到这里好像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反过来双手用力的抓住梁萧歌的胳膊,使劲的摇着询问答案。
于是梁萧歌将他心中的想法告诉了这位兄弟,听了一遍,杨功慢慢松开梁萧歌的胳膊,然后再次趴了下来,哭声道:“原来可以这样,爹死得怎么就那么冤枉,我…”
到了此时梁萧歌才确定杨功是清醒了过来,松了一口气,看向张冒,原来他也在大口喝着酒,同样是一脸悲愤,眼泪也流了出来,又不知道在哭什么,无奈叹了口气,走了过去,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你一直在哭什么?”
张冒浑身一颤,立刻惊而坐起,抱着酒葫芦道:“没有啊,我没哭啊,那是你看错了,我又没死爹娘,我那里哭了,嘿嘿!”张冒说着露出难看的笑容,显然他刚才也在哭,哭得忘乎所以,被梁萧歌一动就反应过来,止住哭泣。茫然四顾中寻找着什么,根本不正面回答梁萧歌的话。
“好了,你没哭行了吧,那我们去商量一些事情!”梁萧歌对张冒的哭有点不能理解,就算是杨玉强对他们好,他感觉只能是悲伤,不能哭出来,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杨功哭那是合情合理,张冒哭就有点令人深思。既然人家不承认也就算了。
本来事情好了梁萧歌心情一轻松就想拿酒来灌一口,手中却空空如也,一看之下那个葫芦早就被他自己摔得粉身碎骨,只好先过去将杨功扶了起来:“兄弟,该起来了,你的任务还很重!”
慢慢的杨功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叹了口气,拿过手中的葫芦就要大喝,但梁萧歌身手如电一把抢过,咕咚一声灌下一口,道:“刚才我说的那件事你就去向上边报告去吧,如果能采用那我们就可以为杨队长报仇了!”
杨功看看空空的双手,只好点头答应了。
三人这些日子只顾喝酒,什么也没做,但酒量不说真的凭空涨了一大节,现在喝酒都是大口大口的喝,不用小家子气了,虽然比不上杨玉强当时的酒量,但练到那个火候也是迟早的事情。
三人回去之后,梁萧歌立刻召集他的百人队集合,只让杨功去办那件事,自己立马就操起了杨玉强的旧业,实施兵法有云,身体素质最重这一点,再经过老兵的指点开始大练新兵,不过老兵也在列,就是他们手把手教新兵练习,速度极快。当上队长以来这是他第一次真实地尽到队长的义务,但就是他不去召集,他的队员都自觉的训练着,一些新兵不耻下问,向老兵们探讨着他们所不知道的知识的同时还学习他们锻炼身体的姿势,所以这个队里面只有他们三人算是最颓废的,一天只抱着酒葫芦过日子!
而梁萧歌也在列,在一个老兵的指导下练习着杨玉强的独家练体法门,如果杨功的消息来得快的话很快就会发生再一次的大战,到时候又是一个惨烈的场面,所以能在那个场面中生存下来为杨玉强报仇那才是重点,所以说身体素质要把握好,尤其是与他一起来的新兵,更加需要锻炼。
第十九章 兄弟升迁
梁萧歌训练着自己的百人队,自己更是苦功,不要命一般的苦练身体,即便是一些老兵也看不过去纷纷劝阻,但梁萧歌执拗起来谁也劝不动,多半还要受他一顿冷眼,于是后边就无人再去劝他,有时间也看梁萧歌一个人在那里苦练着各种动作。
与以前相比,现在的梁萧歌明显要强壮不少,身体结实有力,都比得过许多老兵了,一块块的肌肉一眼看得分明,条条块块参差分明,那种流线的爆发力令许多人惊羡。
这样苦练的结果效果自然明显,梁萧歌身体的素质之强,在场的大多数老兵扳手腕只能落到下风,还有就是每天的军粮被梁萧歌一个人背来背去,这里挪到那里,那里又挪到这里,每天好像玩得很起劲,完全忘记了疲劳是什么。
但队友们都知道,梁萧歌这样做的原因就是因为杨玉强的死,看起来他没有多少伤心过,但从他的表现来看,就知道梁萧歌心中杨玉强的地位很重,他牢牢记住了杨玉强的吩咐,拼命的锻炼身体,但看出他锻炼已经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寻找机会报仇。
往往这样强大负荷的超强力锻炼下来,他选择的不是休息按摩,而是拿着酒葫芦找上张冒一起去一些偏僻的地方喝酒,一般都是半夜时风才醉汹汹归来,一来就蒙头大睡。
杨功去报告梁萧歌上次说的计划,好多天了至今还没有回来,也没有传来消息,这是许多人担心的一件事,毕竟杨玉强不在了,他儿子还在,而且又因为杨玉强的死饱受打击,战友们都担心不已,纷纷询问梁萧歌。
只是梁萧歌也摇头不知所以,他是让杨功去了,但去了后的结果他全然不知道,这些天也为这位兄弟担心了好长时间,希望他不会有事,但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事,而且就在最近就能回来,但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耽搁了也说不定,如此抱着良好的心态等待着杨功的消息。
五天后,杨功返回了梁萧歌的百人队,身边跟着一队人马,这让了、他的战友们极其好奇,纷纷问个所以然,杨功看着向他友善点头的梁萧歌,忽然就红了眼睛,几步走过来一拉梁萧歌的领口,大声道:“兄弟,你怎么能这样,我是报仇心切,但你怎么能这样,将这么大的一个功劳留给了我,叫我现在抛也抛不开,你让我为难啊,兄弟!”
原来杨功听了梁萧歌的话,跑去对上级说了那个计划,结果让上面的将军大跌眼镜,将杨功看为一大军事奇才,再也没有多问什么,直接给了杨功一个大官,被王思放封为第一副将,如此他是彻底的被梁萧歌给送上了大道,一步登天。
可是他转念一想,这个功劳本来应该是梁萧歌的,但梁萧歌却将机会给了他杨功,这种恩情,兄弟情义他受之有愧,但确确实实事情已经定下来了,再也没有机会改变。他当时心思被父亲的死所迷惑,浑然不知世事,最后清醒的时候局势已经定型,梁萧歌做了这样一个好人!
即便是清醒的杨功极力推脱不是他的计策,但事实上他一开口就以我自己的名义说的,如此让人误解,后来解释的话语都没有给他机会就被王思放打断,而且又知道了他父亲杨玉强事情,这件事于情于理,第一副将的位置被他杨功占据了下来。
这一路回来他愧疚的好几次脸红,面对兄弟的时候他却只能以这种粗暴的方式询问,瞪大了双眼他厉吼着责备梁萧歌。
但梁萧歌轻轻地就拉开了他的手,然后重重的拍到了他的肩膀笑道:“兄弟,你的造化来了,你就要抓住,难道你忘了你父亲的愿望是什么,是你有一日能当上将军,难道你就不能替你父亲完成这个梦想,让他死后能安心!我们之间你什么也不要说了,我们还是好兄弟。”
杨功颤抖着双腿,他怎么能忘记,好多次父亲教导他,希望他杨家能出一位将军,这话偶然间杨玉强说过,但却深深地被梁萧歌记住,同样在为杨家出一个将军而努力,这次距离梦想只差一步,相信最后的梦不会很远,这就要看杨功自己的努力了,谁也帮不了他。
杨功深深地吸气,压制着内心的不平静,最后狠狠的一拍脑袋,拉着梁萧歌与张冒去了屋内,留下其他战友们疑惑不解的目光,一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