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子之陶色劫》第197章


一直陷入自己思想中的陶醉,俨然没有发现自己。的疑虑都一丝丝地透露出来,传达到了身旁的人儿身上,他迎接上花姑子炙热的眸子,欣慰地笑着,将胸前的小手抓住,紧紧地握在手里:“其实我什么都没有想,真的!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心头隐隐地感到不安。”
“不安?为什么呢?”
一听见陶醉这样说,花姑子脑中竟然“嗡”一声,定。了定神才想起早上起来的时候,眼皮就一直跳,这时候她才真正紧张了起来,就好像自己突然间也感受到了那顾不安分的力量一般,立即转过身子观察着周围,那样子就好像周围有着什么秘密埋伏似得。陶醉见状深知自己的忧虑又一次让花姑子感到慌乱,他立即摇摇头,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没事的,或许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我一时之间有些恍惚吧,你想想今天是子才他们的大喜之日,又会有什么事呢?况且子才他们只是安安分分地做生意,与人无怨,不会有事的。”
这种安慰性质。的话,花姑子岂会听不出来?只是她不想让陶醉在担心此时之余,还要为自己分心,于是她也装作相信一般地点点头,展开一抹纯真的笑容:“既然这样陶哥哥就不要随便皱眉头了,我们赶紧追上去吧,他们都跑了那么远了!”
闻言陶醉才发现自己与花姑子两人不知在何时,已经落下他们一大截了,他不得不苦笑一番,向远处回过头来望自己的马子才招招手,示意自己马上就赶上去。原处传来的阵阵笑语喧哗,在耳中却是忽远忽近,带了一种嗡嗡的蜂鸣声,这让花姑子的心里更加的心烦意乱,只是一路上陶醉都紧紧地拉着自己的手,使得她不好发作出来心中的焦躁,只得一直憋着到了逍遥楼。
此时耳边的嗡嗡声早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就是逍遥楼从新开业大吉的鞭炮声,好在陶醉他们赶上了好时辰,众人一起帮马子才给逍遥楼剪了彩,他们学习现代的习俗一般,将大红花朵长长的锦缎绸子没人拿上一截,在鞭炮声响起的同时,整齐地挥剪齐下,周边的街坊也前来凑热闹,一瞬间人声鼎沸,热闹无比。
就是这样的喧哗,让花姑子暂时忘记了心中的不安与焦躁,她跟着陶醉帮着公孙白忙里忙外的,一时之间逍遥楼里挤满了人,到处都是笑声,马子才还从别的地方请来了好几个会唱的角儿,让今日的开张显得特别的热闹与气派。
就在大家几乎都分散的时候,九天就好似一条泥鳅一样,面色凝重地游走在拥挤的楼层中,找到了陶醉与花姑子,还有小葵和白风军等人,不由分说地将他们拉到一边,在众人开口询问之前他率先出声,“先别说话,给我听好了。”
得到大家沉默的回答,九天这才将头低下,伸出双手将大家伙压低,才细声说道:“我感受到了一股很强的气息,像是修道之人,有这样的高人突然出现在此地,定然不只是巧合,大家一定要万分小心,被他撞上了或者被他破了身,将万劫不复懂吗?”
九天从未出现过的慌乱与紧张,自然是影响了所有人,大家都提高警惕地点点头,毕竟谁都不想在这样的日子里,在一切即将风平浪静的时候,出现任何的状况。待大家再一次散去,九天跟上了陶醉,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使了一个眼色,陶醉这才尾随他走出了逍遥楼的门口,在门外一个角落里,陶醉才出声询问:“到底怎么了?”
“我有不好的预感。”
“我也有,早上就开始出现这样的不安了。”
“不然你以为我干嘛那么着急地就赶了过来,你知道我是最讨厌这样人多的地方的。”
“那你可参详出来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九天摇摇头,无奈地耸了耸肩膀,他也很讶异此次这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自己竟然一点征兆都看不出来,他看着喧闹拥挤的大街,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不由分说立即沉声问陶醉:“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我们在街上,我用保护层将我俩都隐身起来的事?”
经九天的提醒,陶醉脑海中立即浮现了那时九天刚来崂山,两人一起走在街上发生的意外,他当即明白九天是什么意思了,面色一沉也跟着有些担忧起来,那日的那个神秘人,道行绝对不在九天和自己之下,说不定两人联手都未必是他的对手,而九天既然能够感受到这股气息,又突然提起此人,想必跟他脱不了干系,想到这里陶醉沉重地看了九天一眼:“你确定是他吗?”
“不…这一次我无法确定,只是我们来了崂山之后,唯一遇到过的高人,就只有他,然而这次我也没有感受到杀气,记得上次他说过的话吗?所以我才会觉得很可能是他。”
“上次他话里的意思很明显是要我们不要害人,否则终会害己,可是我们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伤害无辜的事不是?”
想到来人 很可能是自己遇到过的那个高人,陶醉就有些担忧起来,他不是为自己担惊受怕,他是害怕到时候花姑子怎么办,就算自己不怕死什么都无所谓,但是他会害怕花姑子有事,他害怕自己不在了,花姑子要怎么办?因此才会有些紧张有些口不择言地说出这样的话,而此话一出九天的脸色也有些难堪了起来,他干咳了几声之后道:“我想…这件事的原因应该在我的身上!”
“你何出此言?”
“熊大成……”
只是简单地提到了熊大成三字,九天就再也没有说话,而陶醉此时才明白过来自己刚刚的失言,让眼前这个为了自己牺牲很多的兄弟有些自怨起来,他心中颇为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想要安慰地说出一点什么,却发现此刻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对于九天,他从来都不懂得掩饰,不懂得说那些客套话,他只得感叹一句:“若是这件事真有错的话,那么错就在我的身上。”
“管你什么事,这是我自己私下做主才会有的劫难,你别在这里给我瞎扯蛋!”
“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会去做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吗?毁的可是你的千年修行啊!”
“靠!!!陶醉你***是不是连这个也要跟我争?”
“什么都可以不跟你争辩,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
“啊啊啊啊…你们别吵了!”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非得坚持错在自己身上,责任也得由自己担当的时候,突然有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老者窜出来挡在他们之间,手中还拿着一个酒葫芦,摇摇晃晃地指了指九天,又指了指陶醉,随后才用他满口酒气长满大胡子的嘴吼道:“难得来凑一凑热闹,你们干嘛非得吵得不可开交?”
“请问您是…”
对于这突然之间窜出的老者,陶醉和九天一时之间傻了眼,竟然忘记了争辩,只是有些愣愣地看着他,眼中全是问号。而对方有些站立不稳地晃了晃,随后摇摇头,“不吵了?不吵了吧!真是的今儿个不是人家的大喜之日嘛?你们身为好朋友的还不赶紧去帮忙,在这里浪费时间浪费光阴作甚?没看到你们的小泉娘们都跑得满头大汗了吗?”
来人并没有直接回答陶醉的问话,反而带着微醉的状态指着正好从阁楼里跑下的花姑子,教训起他们来,而从他的话里隐约透露出他对陶醉等人关系的了解,只是从他的样子里根本看不出任何的破绽,他熏红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异样,也感受不到他目光的闪烁,也不知他是真的醉了,还是演戏太像,又或者他的话里透露的那些讯息,只是巧合,他真的是喝多了胡说的。
“不知前辈您是…”
“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不足挂齿,你们不需要担心任何事,绝对不会有人找你们的麻烦,尽管替你的朋友捧场去吧!”
此时九天也暗暗地在找寻那股给自己带来不安的气息,却是徒劳,对方就像是瞬间消失一般,一点迹象都没有,这让他对眼前的人更加充满疑惑,他不得不有些急躁地走上前:“**你到底是谁,不要跟老子装神弄鬼的,真的要来拿老子的命,尽管来!”
老者先是怔了一怔,随后走到九天跟前,严肃地打量起他来,说来也奇怪在老者的注视下,九天竟然有些退缩起来,就在他忍不住想要再次开口怒吼的瞬间,老者似是有些生气般地撒了酒疯,将手一挥酒葫芦也随着他的动作荡了几下,葫芦里的酒也洒了几滴出来,他就好像一个老小孩般耍赖起来:“哎呀…我不过是凑热闹想要来这里喝几口,这样都不让人安生?你这个年轻人火气这么大咋行?好不容易收拾了一个摊子,难道又想砸场吗?”
看似没有什么破绽的老者,此刻言语之中似乎另有暗示,再加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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