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爱弥彰》第41章


这个角度让夏格没办法再拿他的衬衫出气,于是她只能攥紧身下的被。她呼吸深一下浅一下,眉头的褶皱不断加深,最后干脆豁出去了,没再压抑那暧/昧的嘤/咛,即便窗户大开窗帘飞扬。
“不说话就当做默认了。”
夏维尔被自己的自说自话取悦了,更加卖力地 她背后每一寸肌/肤,在经过她的腰窝时最为流连,因为他发现亲/吻这里会让她反应热烈。
“别……”夏格没什么力度地挣扎,“别折磨我了……”她想转过身去,却被他死死按住,她有些困惑地回头看他,他却一脸严肃道,“你老是责备我不做前/戏。”
夏格瞪大眼愤愤道:“所以你准备一次/性/全都做回来吗?你憋不死我也会憋死!”
夏维尔为难地皱起眉,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夏格趁他不注意再次挣扎,可还是没能挣脱。
“好了宝贝,求我我就满足你……别笑,你为什么要笑。”
夏维尔的话说到中间夏格就笑了起来,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因为那雷人的“求我我就满足你”……
“我会让你哭出来的。”
夏维尔危险地眯起眼,将她的屁/股抬起来,让她跪在床上,无视她投来的疑惑视线,三两下扯掉皮带扔到一边,扶着坚/硬的某物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
夏格仰头呻/吟一声,她的手肘撑在床上,纤细的腰身被他固定着,屁/股被他托得很高,身后皮肤接触后发出的暧/昧声音很响很有规律,羞得她浑身都红了。
屋里没开灯,一切都静悄悄的,除了女人销/魂的低/吟以及男人沉重的低/喘。
他们嚣张地无视那敞开的窗户以及不断纷飞的窗帘,这使得在这间酒店作乱很久的某些人(鬼?)非常不爽。
夏维尔早就注意到了不对劲,但他毫不在意,实力强大让他有足够自信享受这一刻的刺激,他拿来自己的衬衫盖在夏格身上,身下的动作依旧没停,继续在她温暖狭窄的通道里进/进/出/出,期间长臂一伸抓起自己的西装外套随便穿上,然后猛地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嗯!别!……慢一点……你别这样……不行……”
夏格 的声音令夏维尔十分受用,他忽然升起一丝不悦,因为这样的声音或许被某些讨厌的东西听见了,于是他从后腰 了枪,在身下那股强烈的快/感来袭时准确地朝窗户的上方开了三枪,然后世界就安静和谐下来。
浓重的喘息在房间里此起彼伏响起,直到这一切变得缓和,夏格才慢慢开口问道:“你刚才开枪在打什么。”
她有气无力的话语让夏维尔充满自信:“某些愚蠢无知的东西。”
“戴维先生的敌人?”
夏格在情/事过后显得非常淡定,显然她已经没力气再对别的事惊讶和紧张了。
夏维尔抱着她躺在床上,裤子早就完好地穿上,随时可以将一切危险排除在外,所以他现在可以毫不犹豫道:“是的,如果他敢再来就让他提前跟周三说再见。”
嗯,每周三出来作案,不想周三和关注新闻的人失约就最好不要出现。
刚刚差点被那三枪要了老命的某些东西弱弱地收回手,回到了上一楼层潜伏。
夏格听到有轻微的怪响,于是便道:“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夏维尔淡定吹枪口:“那家伙爬进了管道里。”
怪响顿了一下,然后再次响起。
“嗯,现在进入电梯槽了。”夏维尔一针见血。
怪响节奏失调地抖了两抖,消失了。
夏格转过身面对夏维尔,抬起一条腿搭在他腰上,用腿使力将他的身体压向自己,她 的唇吻上他的唇,手下迅速解开他的皮带,将他本来穿好的裤/子又/脱/了。
“既然走了……”夏格的声音有些沙哑,高/潮的余温令她此刻 无比,“维尔,我……”她说了个“我”便继续吻他,不再说什么,手上握住男人敏/感的地方,感觉到那里坚/硬/滚/烫后试探性地上下抚/弄了一会,然后身子前倾和他紧紧贴在一起,将他准备好的某物抵在自己的入口,喘/息着在他耳边道,“进来,还想要。”
“……诚实是你最大的……嗯唔……美德,夏格。”
夏维尔呼吸沉重,沙哑的嗓音富有磁/性,他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却令人意/乱/情/迷
这不管是对缠/绵悱/恻的他们、或是忐忑不安的戴维、亦或是躲在电梯槽里的某些东西来说,都是一个不眠之夜。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一点都不吓人……只是一个有精神病的连环杀人犯……一般有精神病的人思维都比较奇怪来着
杀手PK杀人犯……拭目以待!!
小剧场:
夏格:其实叔叔是好人。
夏维尔(轻蔑的):口是心非是女人永恒的主题。
夏格:心里话。
夏维尔:你怎么不到半年多,智商变得更低了。
夏格:我收回那句话。
夏维尔:不可以。
夏格:为什么?
夏维尔:说了就说了,不可能收回。
夏格:凭什么不可以收回?
夏维尔:你见过有谁把用过的安全套再送给别人用吗?
夏格:叔叔我这辈子能遇见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夏维尔:承让。
其实……她只是想说,他每次杀的都是坏蛋,其实不应该算是杀手,而是代表了爱和正义来着。
、第35章我在守护你
因为明天就是星期三了,那个在固定日期杀人的家伙肯定会作案;所以戴维一直在催促夏维尔行动。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着急;自从夏维尔住进酒店,就没有过任何主动措施。明天就是周三了;可他此刻还在非常悠闲地喝茶。
他坐在暗红色的沙发里,黑色的高级西装包裹着他修长高挑的身材;他的一举一动都吸引着旁人的目光;他们都很好奇这个戴着黑色西装帽、被酒店董事长哀求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明天是否可以安全活下去都得靠这个男人。
夏维尔看向戴维,双眉慢慢皱起;这让戴维闭上了咄咄逼人的嘴;夏维尔挑剔地上下打量他;最后放下茶杯转身离开。
夏格跟在他身后,这个总是穿着黑西装的男人看似并不在意着装,却很注重细节,是个实实在在懂服装的人。他知道如何将最普通的黑西装穿得无可挑剔,就好像现在这样,那背影笔直颀长,西装线条宛若刀裁,和他的人一样棱角分明,拒人于千里之外。
夏格快步追上他,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在他低下头来时镇定地说:“有点冷。”
夏维尔一字型的薄唇微微勾起,露出一个很淡的笑容,他正想说什么,却忽然转头看向了前方的角落。
低低的呜咽声从角落里传来,他牵着夏格走近了一些,一个穿着格子衬衫米色长裤的小男孩坐在那,泪眼朦胧地望着他们。
他约莫七八岁,年纪很小,身边有一把坏掉的玩具枪,他应该哭了有一会儿了,现在眼睛红肿可怜,白皙的皮肤和棕色的温软头发让他看起来特别无害和惹人怜爱。
夏格本以为夏维尔会扭头就走,这是按照他平日里事不关己己不操心的行动哲学来判断的,但她却错了,夏维尔不但没走,还朝男孩靠近了。
他蹲在小男孩面前,黑色西装出现褶皱,但他毫不在意。他摘下帽子,戴在小男孩头上,用温和的语调说:“男子汉不能随便掉眼泪,知道我为什么把这顶帽子给你么?”
小男孩迷茫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夏维尔伸手把地上坏掉的玩具枪捡起来,熟练且随意地拆开,在小男孩心疼而惊恐地注视下一边摆弄玩具枪一边道:“在十九世纪的英国,戴上它是身份的象征,我希望你能感觉到这种压力,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小男孩直勾勾地盯着在他修长白皙的手指间翻飞的玩具枪,吸了吸鼻子奶声奶气地问:“你能把它修好吗?”
夏维尔十分温和地笑了笑,手下飞快地折动了几个地方,便将玩具枪完好如初地还给了他:“如你所愿。”
小男孩接过修好的玩具枪,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夏维尔轻轻揉了揉他的头,低声道:“那么作为交换,你下次还会因为一件如此简单的事掉眼泪吗?”
小男孩猛地摇头,表情坚定而仰慕地看着他。
夏维尔站起身,抚平黑西装上的褶皱,垂眼睨着小男孩道:“我花了数十年去明白这个道理,希望你不要步我的后尘。女人和小孩可以软弱,但男人不能。你没人可以依靠,只能努力让自己成为别人的依靠,再会。”
他说完便拉着夏格转身离开,夏格怔怔地跟着他,在进电梯之前,忍不住再次回头看向了那个小男孩。
此刻他和她一样,因为夏维尔的话陷入了沉思。
进入电梯后,两人都沉默了,也许夏维尔还没有从刚才的事里抽出来,但这用来形容夏格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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