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夜欢:掳上盗版美男》第78章


有被影响到,继续着他手指下灵动优雅的跳跃。
“你没事吧?你是不是也觉得他弹得很难听?都没你的千分之一好。要不我们先走吧!”花白镜脸露苦色地靠近了覃蒂云耳边说,还用一只手挡着,生怕又再一次引来别人的注目。
覃蒂云深深呼吸了一下,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么关键的时刻,自己怎么就睡着了呢?难不成真的被以法迦的琴音陶醉了?由不得了她静静地欣赏下去,花白镜已经坐立不安了。
“我看你脸色不对劲,小美男,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如果是的话就要说出来,不要硬撑着,会憋出内伤的,到时候可就武功尽废啊!”他的表情十分严肃,煞有介事地瞅着她,于是上一排座位上有人看不下去了,咳了几声,他恼怒地鼓了鼓嘴皮。
覃蒂云可怜兮兮地瞄了一眼花白镜,她在想,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像以法迦那样完美的情人了,再也没有了。上帝太不公平了,为何要把这么好的东西从我手中夺走呢?而安排了一个白痴般的花白镜来保护我,唉。当然,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像花白镜那样白痴的保镖了,再也没有了,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呐,令人无尽唏嘘。
“我没事。我想听他演奏到最后。”话毕,覃蒂云很快恢复了正常的状态。最有说服力的答复就是顺着对方的梗说,然后再拖到自己的意念中来,轻松自在。花白镜听了也就乖乖地安静下来。
演奏会不到一个钟,雷鸣般的掌声已响过了不下二十次。这是三生有幸呐,才能亲自感受以法迦的现场表演。那样的气氛,那样的气场,那样的气质,唯有他才能驾驭如此宏大的场面和如此高端的音乐。覃蒂云的心,包括呼吸都跟着他的节奏走,眼睛眨也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他某些画面。一年的时间,对于她来说,像是一万年的光阴,她有这么久没听到他弹琴了,不知道接下来的一生,还有没有机会让他为她单独演奏钢琴曲?覃蒂云张了张嘴唇要说些什么,其实在她的心里已经喊过他的名字千遍万遍了……
、122演奏会(尾曲)
今晚的以法迦比任何一个从前都要成熟得多。他那个简单干净的模样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精致高贵的风格,覃蒂云见过一次,但那是他的照片。鹅腻肌肤衬得他一双蓝色水眸无时不刻在放电,削短细发永远都高堂堂,微微斜下来的几丝刘海为他添几分不羁,宫廷贵族金属套服在他身上刚刚好,他完美的身材和他完美的性格成正比。他最传奇之处便是,他有一双神奇的手,会弹钢琴,吉他,大提琴,贝斯,偶尔画画,也擅长于打高尔夫球。她最喜欢的是他那双总在温暖地笑着的双眼,向她说着,要像小孩子一样地简单而美好……
他自始自终都弯着一抹浅浅的微笑,温润如玉,柔情似水,不轻易被发觉,但确实存在着。不用言语,不用举止,他静静地坐在那儿,就能引得千千万万的人尖叫。这就叫做魅力。
钢琴清脆的声音没有停下来,仿佛它就要这样子一直延续下去。如果仿佛能够成立的话,这一场演奏会对于覃蒂云来说,是圆满成功的。但是到了尾曲,她彻底崩溃了。
宛若梦一场,玩笑一回。只不过逼真了些。
又一个聚光灯出现了,照在了骆梨的身上,满是钻石珍珠镶嵌而成的礼服令他无比惊艳动人,揿起了全场的又一次高潮。以法迦停止了弹琴,与骆梨两人一并站在台上向大家致敬。
最让覃蒂云困惑的是,陶丝妆居然也在台上,只是她侧身站在他们俩后面,看样子便知道她是翻译人员,又好像不是,因为以法迦牵了她的手!后来他们三个相互拥抱,又说了些官方客套的话……
你绝对不会允许你的另一半与异性有亲昵接触,哪怕一次也不行,哪怕只是碰一下手指也不行!别人会觉得你自私,会觉得你不可理喻,只有你自己清楚明白,无私的爱不叫爱情,那是博爱。
为什么会是小梨梨?又为什么会是妆妆?偏偏是她们?要叫我情何以堪?她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我连报复和咒骂她们的机会都没有!覃蒂云在心里嘶叫着,拳头不停地握紧握紧,不知不觉将指甲陷入了花白镜的手臂上了,他苦着脸忍着忍着。
以法迦说,骆梨是他遇到过的人中最佩服的一个,因为她弹的琴连他也惊叹不已。以法迦还说,陶丝妆是他在中国遇到的最美丽最聪明的女子,他很喜欢……
最后一曲,以法迦和骆梨四手合弹钢琴,一首绝无仅有的天籁在此诞生。曲末,以法迦在倒数,五,四,三,二,一,他站了起来,默默地睇着前方,他说,糯米,生日快乐。他还说,糯米,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覃蒂云愣住,望了一下时间,刚才到凌晨十二点正,一秒也不差。她的泪,没有任何预兆地直淌下来,她的心,什么都没了,只有他的话语,糯米,生日快乐。糯米,我恨你,我恨死你了。这是什么意思?她捂住脸,八月七日,是她的生日……
可是可是,以法迦却左右各拥一美女,对着空气说,我恨你。她顿时觉得整个人生,绝望了。
、123八月七号生日(一)
不会,不行,不要,不可以,不可能!我不想让他见到我现在狼狈不堪的模样,我不想被他知道我就在他身边看着他,我不想再给他带来困扰和麻烦,我不想……演奏会一结束,覃蒂云就不顾管理人员的阻拦,一路冲进了后台,突然顿住脚步,她转身汇入嘈杂的人群中。就是她转身那一秒,以法迦以一寸之距离与她擦肩而过。多么微妙的一秒,两张相互深深念的脸孔,一个向左,一个向右,走向各自的轨道。画面就此定格,一片一片地褪色,谁想过要拼命地把握命运,谁能料得到命运从来就是随机播放。
凌晨两点,一趟飞机飞往巴黎,一趟的士开往天河,如两道射线相交后隔离得越来越远,越来越生疏,怎么才能相见?
从自之后,陶丝妆看着覃蒂云的眼神总是躲躲闪闪的,反正就是做贼心虚的模样,但她又是坦了白地说,以法迦什么都知道了。她还说,他当然不是随随便便就把他以前的故事讲出来给大家听,他是真心把她当朋友了。他说他对他口中的糯米感到很失望,他的糯米变了太多了,他根本就不认识了,他的糯米学会了虚荣,劈腿,造谣,撒谎,学会了偷别人的东西和躲避一切。她说他说着说着就哽咽了。覃蒂云听着听着就湿了眼。陶丝妆走过来狠狠地拥抱她,说,亲爱的云云,生日快乐。
花白镜瞪大了眼睛,两个爪子紧紧箍住然后举在脸前,十分夸张地说:“发生什么事了!发生什么事了!小美男,你哭了?啊,究竟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说!我帮你把他打成面瘫,永世不得见人!”第一次看到她流眼泪的他,真是慌得不得了,直围着她转圈圈。
覃蒂云低下头,泣不成声。不管如何,他们说的都是对的,错的只有她一人而已。这该死的年轻,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八月七日,天明了,这是一个充满了戏剧性的日子。覃蒂云在陶丝妆的租房里醒来时,天空上,白云追着轻风跑,整个世界依旧如初地日升日落,并没有因为昨天晚上惊天动地的事情而迟过几分几秒。过了好久,貌似是中午了吧,覃蒂云只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地沉淀一下思想,于是在安静的房间里发着愣,直到陶丝妆进来催她洗脸刷牙穿衣服。客厅里,花白镜推了一车子的蛋糕恭候着,旁边站着冰凉如寂的时从泊,粘在时从泊手臂上的是穿着暴露的伊诺妮,她一看,怵了一下,自我嘲笑了一番,这样的生日未免太寒酸了点。但她还是很满足很欣慰地说了声,谢谢大家,待会儿我请大家一起吃顿大餐。
“哈哈,没想到这么巧,你居然和以法迦的女友是同一天生日!恭喜你,又长大了一岁!以后我得叫你大美男了!”花白镜抢先发言,热起了场子,其他几个人终于默契地绽开了笑容,终于有点儿气氛了。
、124八月七号生日(二)
关于伊诺妮为什么会出现,大概只有覃蒂云知道而已。她真不想去回忆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她甚至想当场就拿个镜子收了那个三八。在西安时,伊诺妮找过覃蒂云一次。有一种女人,你不去惹她她便会惹你,伊诺妮就是这一类。覃蒂云算是真正见识到什么叫做犯贱,她一直在想,如果她是个男的一定会受不了的,伊诺妮使尽浑身解数地勾引诱惑,上演了一场形色俱全的脱衣舞,那副凹凸有致的身材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她差点儿想把自己的眼睛给戳瞎。她一直在想,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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