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与村姑》第75章


“即使我相信了你所说的话,法官也不会相信你说的这些话。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苏苕,我现在能帮助你的只有让刑罚尽量减轻。坐几年牢,在所难免。”长久只能冷静下来,跟她分析目前的局势。
“为什么要帮我?”在长久离去之前,她忽然抬起头问道。
长久觉得这个理由很难说。但是这次请求她来这里的,却是储久。
“或许,你出来还有机会。”她也学了一回语带机锋。
***
“你相信吗?”把刚得知的事情告诉滕久后,长久有些怅然地望向客厅。储久坐在沙发上,已经很久没有动一下了。而此刻他们正坐在餐桌边准备开始晚餐。
滕久手里的筷子顿住,很显然他也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下,玩笑开大了。”
“这不是玩笑,或许是真的。”长久却一脸严肃。
“你相信她说的话?”滕久跟苏苕打过交道,她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几次三番过后他已经不太相信她说的话。“但是目前从她所说的话来看,她确实跟以前不太一样了。以前的苏苕,性子很烈。”
“可是我接触到的苏苕,性子却很温吞,甚至很淡然。似乎把什么都看得很轻。”长久将视线从客厅里转过来,“你哥哥这几年都是单身,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未婚妻,结果又死了。现在,你不想帮帮他吗?”
滕久微微皱眉,“我只是不想让他再栽到苏苕手里。”
那样,或许会很惨。
“可是,如今被关在里面的不是苏苕,而是怜樱。”长久也学着他皱眉,固执地看着他。滕久抓住她亲昵的称呼,“怜樱?她跟你说了什么,让你这么相信她?如果她真的是苏苕,伪造这个借口来骗你呢?”
“那我也很佩服她竟然能想到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谁会想得到有人会不小心穿越到杀自己的人身上呢?不过她也说她忘记了到底是谁杀了她,或许不是苏苕。”长久有些苦恼地撑着脸颊,隔着餐桌看着他,“你不相信她说的话,你可以跟她见一次面。或许见了面,你就能明白了。”
其实滕久不太想见苏苕这个人。他简直是有口难言。
“这几天你为了他们的事情费神费心,为什么不为我们自己多想想。哥哥他有自己的判断主张,也不是我们能左右的。”滕久不满地抱怨着,“你这样关心他的终身大事,不担心我生气吗……”
或许是因为他们都长得一模一样吧,爱屋及乌,长久总是忍不住为这位凭空多出来的哥哥做事情。有时候,储久说的话,比滕久说的话还要来得有用。长久斜眼看他,“你在说什么呢,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事情要操心吗?现在最应该关心的是他们的事情。如果关在里面的真的是怜樱,她岂不是很可怜。而储久,他如此关心这件案子,他为的是怜樱,还是苏苕?你难道不好奇吗?”
这样说,倒还真的勾起了滕久的好奇心,他看向客厅,储久的背影一动不动,下班后就坐在沙发上,他已经沉思了一个黄昏。“他好像真的有心思。”
滕久又转向她,“你说,我们要不要告诉他这些事情?”
“或许还是糊涂点的好。”
***
“我……没有打算结婚……”储久端着茶杯,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天空。他的背影看上去有些孤寂。滕久慢慢走过去,拿走他手里的茶杯,然后重新倒满白开水,又递给他,“为什么?”
储久转过身,眉眼沉稳,“我已经准备等她了。”
“她?”
储久却不说话了。他坐回沙发上,拿出笔记本,开始专心致志地做自己的事情。他认为他已经把自己要表达的意思都说清楚了。但是滕久显然不肯接受,他跟着他坐到沙发上,准备耐心地劝解。
长久跨入客厅便看到这样的画面。两个一模一样的帅哥并肩而坐,膝盖上搁着一台笔记本,储久修长白皙的手正捏住一边,而滕久抓住了另外一边,很显然,他们在争夺同一台笔记本。储久的脚边滚着一只茶杯,水剂沿着他的裤脚缓缓流下。他的裤子被白开水打湿了。而滕久也没有幸免。很显然,再此之前,这兄弟俩争夺的是同一杯水。
为什么这么大了还要这么幼稚。长久站在矮柜旁边静静地看着。
“够了!”储久厉声道,眼睛瞪着滕久,“我是你的哥哥,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不需要你这个做弟弟的来教导。”滕久原本就白皙的脸更加白了,他指节分明的手捏紧,几乎要被薄薄的笔记本盖子捏碎。“你只不过比我多出生了几分钟,几分钟的人生经历,难不成就会让你懂得比我更多吗?其实我经历过的事情比你多得多了。”
如果加上前一世的记忆。滕久恨不得让他看看苏苕妃子在他离开之后的表现。可惜他没有任何证据。“我只是不想让你再被那个女人迷惑了。”
储久的背下意识地挺直,“请你放尊重些,她很有可能成为你的嫂嫂。”
这一世,他还是不可避免地爱上了苏苕。
“你有没有想过,她杀了你的未婚妻!”滕久决定彻底摇醒他,“当初你不也是拿着照片要她去自首,一副痛恨厌恶她的模样吗?!现在不过跟她多见了几次面,你就跟被灌了迷汤一样,非她不可了?!”
“她很好,希望以后你不要再诋毁她了。”储久连着笔记本一推,将滕久推倒在沙发上,站起来就看到正在观戏的长久,一股窘迫之感忽然袭上,当初滕久要跟苏长久结婚,他也是不同意的。不也一样跟他说了许多话,家世地位人生观,统统不一样,滕久还不是也非她不可。如今倒反过来说自己了,他手猛地一抬,指向长久,“你说我糊涂,难不成你娶了她,就不是被灌了迷魂汤?!”
“哗啦”一声,是笔记本摔到在地上的声音。滕久直接跳了起来,似乎就要一拳打向自己的哥哥。同时响起的还有矮柜被推翻的声音,长久踩在矮柜上,敏捷地一跃,将滕久的手按下来,两个人一起摔倒在沙发上。
滕久愤怒的声音响起:“长久,你傻了吗,你应该推倒的人是他,我们一起揍他!”
储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两个人,“如果你不再干涉我的事情,我也不会再对她发表任何意见。”说完他就抬脚离去了,背影孤傲冷漠。滕久爬起来还想跟他一较高下。转眼却看到长久坐在沙发边上,垂着头不说话。
他放下手,坐在她身边,“哥哥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这也是长久为什么总是替储久办事情的原因之一吧。储久一直没有将她视为家里的一份子。长久抬起头,眼睛里有淡淡的笑意,“你方才那么凶做什么。你明知道储久打不过你的。要是那一拳头真的下去,恐怕现在哭的人就是你了。”
“你怎么现在还在为他着想。如果不是为了他,我们早就可以搬出去住了。忍气吞声到现在,还要被他万般嫌弃。我真的想不通,哥哥的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那个女人难道真的有这么好吗!”滕久负气地抬手砸向那无辜的笔记本,“好,好,他要等她出来,那就等吧。我再也不管了。”
“储久说要等她出来?”长久将水杯放回茶几上,然后又拾起被折断的笔记本,看了看上面的折损程度。她可不像这两个人这么败家。“或许,他这次等到的是值得的人。”
滕久慢慢坐直身体,“你还是相信里面的人是怜樱?如果不是怎么办。”
“就算她真的是苏苕,既然上天注定他们重逢,继而相爱。你认为我们可以阻挡他们吗。”长久忽然握住他的手,“就像我跟你,储久直到现在还没有同意,但是我们还不是在一起了。”
“这跟我们的情况不一样。苏苕不值得哥哥这样!”滕久偏过头,看着茶几上的茶杯。地毯的柔软保护了玻璃杯的脆弱,就像他们两个人,他们是互补的,相得益彰。而储久和苏苕,他们在一起或许有背叛与欺骗。
长久却不同意他所说的,“你觉得苏苕不值得你哥哥这么做,这跟你哥哥认为我不值得你这么娶,有什么区别?”
他直直地看向她,有些无力,“那是因为你跟哥哥都不了解苏苕这个人,而我很了解。”
“哦?”
不知道上钩的某人还在纠结地说道:“苏苕她在哥哥离开之后,很快就背叛了哥哥,一心想要依赖于我,甚至……”
“甚至?”
某人还在皱眉纠结:“甚至还要……”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其实没有什么!”
但是已经晚了。长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然后一点点凑近,“原来,你跟她还有这样一段过往。她对你做了什么?我记得你曾经有三天留宿明苕殿,甚至在白天沐浴更衣,被自己母亲抓了个正着,哎呀,你不说起来,我都忘了这些事情。”
“真的没有什么……”滕久觉得自己说的这些话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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