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山奇鸣》第33章


许我等前去拜祭何县令!”“请将军允许。。。。。。”众人齐声喊道。“此事,我已知晓,”主将看过尚枫,“只是,城中安民之事急需去做。那就有劳朱先锋代本将前去祭拜,以示我等钦佩之意。”“领命!”
众乡亲随朱平一起来至龙山西脚。
当摆好酒水之后,众人一齐跪在了地上,“大人。。。。。。”众乡亲哭喊着。
朱平洒酒在地,慷慨而言:“大人之德,当与日月同辉,与天地同寿!我等敬拜大人,飨坟于此。”众人皆长跪不起。
聂远山望着坟前,眼角注满了泪水。文亮看了看尚枫,尚枫叹息不已。文亮一时没有忍住,几滴眼泪拼命地向下滑落着,似在叩拜一般。
(22) 曾国藩忍痛斩良才方
遵大夫嘱托,陈益凡卧于床上。有一会,他甚觉得眩晕,神色恍惚。
他思绪不安,忽地念起自己的心事,不禁大喊道:“方兄。。。。。。朱平,快救方兄!”“益凡,你伤情未好,先躺着。我已让人前去打探了,只是尚未回来。你不要太过担心,应该就有消息了。”
一番寻查过后,探子回报并无此人。
陈益凡知晓后,确定地说:“他已然战死了!”众人闻听,伤心不已。
不久,洪秀全得报取下了安庆城,甚是欣喜,即让石达开传令,犒赏了三军。
话分两头,方一心得知安庆战况后,忧心不已,他想着事已至此,纵有千般说辞,也难辞其咎。
方一心于房中坐立不安,忽见有人匆匆走来。
“方公子,大人有请。”那人说了一声,便又急急地退下。
方一心眉头紧锁,走过后院,绕过几道弯,步入了书房。
“大人,一心。。。。。。”他本想说些什么,却被突来的目光刺着了内心。
“我想以后,你大可不必再去做内应了。如果需要的话,多向你师父学习讨教,他在打仗方面可比侄儿你老道。好了,退下吧。”
安庆城被太平军所占,便意味着金陵城不保。曾国藩听报安庆城一战不仅丢了城池还折损了不少兵马,甚为恼怒。也因此,在众将进言之下,曾国藩忍痛秘密处死了国良才。
事后,曾国藩心中余痛还未消解,只听他深深叹道:“国将军,前战之败,你职责在身,责无旁贷。众人皆要我处决于你,我实不忍心啊,我大清正值用人之际。可是,若我不下处决之令,则众人之怒难息,众人之心难服啊。或许,他们也是念在一心侄儿年少少知,才没有请罪于他,不然,我也只有顺着众人之意了,若不如此,军法何以得振!如今,能少责一人则少之,军心稳定要紧啊。国将军,你放心,我已将你的家眷安置妥当,我也告知了他们,你是为大清而死,足以让他们为荣了。国将军。。。。。。”
石达开率部进入安庆城后,那日传部下众人堂前议事,独不见国良才。
随后,石达开私下令人久寻国良才未果。
待那来报之人退下后,石达开细细想来,便明白了其中原委,不禁叹息:“你总算跟我一场,想你如此结局,实让人心寒。事情已过,我也不想再提了,否则,也会对军心稳定不利。国军师啊,我甚惜你的才能,谁知你心结未开,大事不成反却害了自己,怎不让人感叹万分啊。”
安庆城中诸事有序。聂远山于城内留了几日,着实难舍心事,于是想着早些回乡里。尚枫感于心中牵挂,只盼着去那桃园之地。
眼下,朱平心绪不宁,忙将远山和尚枫叫来了内室。
朱平焦急不已,道:“大哥、远山,方才主将传我前去,说连日来,我湖北境内太平军一营遭了清兵突袭,以致此营与所在的女营兵马有不少人走散了。主将得了翼王令,召我前去议事,随即拿出一份名单与我。我看过之后,发现宇清叔、雪沁婶也在其中。如今,为了重新聚合走散的兵马,主将已遵令秘密发兵前往湖北方向,相继途中也发现了不少走散的人马。只是,女营将士中独不见雪沁婶。据派出的兵士报来的名单,也没有宇清叔。唉!我由于军中事忙,一时去不得,想来想去,还是大哥和远山前去相寻为妥。这路途也颇为好走,只需随军马匹即可,我已让人挑好了两匹识途快马。我想,你们即刻就去那大坝口处,此处现是我太平军与清兵的地界所在。据报,其他各处都有我方人马找寻,唯独此处尚未有人回报。故而你们就此前去,路上切莫耽搁。只愿叔、婶万事平安才好。”听后,尚枫惊道:“此事要紧,刻不容缓!”“那我就与尚枫即刻动身。”“宜早不宜迟。”朱平急急说道。他二人便与朱平辞别。
两人一路行来,尚枫位前,与聂远山之间拉开了偌大的距离。
在途经一个大坡转向一片树林时,远山看到有人飞动的身影。他急喊着让尚枫止步,尚枫一听他的声音就气不打一处出,行速更是快了起来。
当尚枫转入那片林子时,却见有一盖天大网铺了下来,正向他的头顶飞快而去。
他想冲过此地,却已落入网中,挂在了身旁的树上。
聂远山稍慢一步。在他就要上前搭救尚枫时,却被一声怒吼震住了:“休得上前一步!你敢再向前走半步,老子就放箭射破他的头!”聂远山定睛一看,几步之外,只见有人正拿着弓箭对准了尚枫,此人竟是自己痛恨不已的采花窃贼行风。说着,只见一排利箭飞向了远山,远山身手敏捷,一个飞身躲了过去。之后,聂远山未敢走动,站在地上,怒得浑身发抖。
“本来,这是为逃散的贼兵设计的,但真不凑巧,你小子趟了这趟浑水。这个地方,你看看,前不搭村,后不着店,一箭下去,闻不得声,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小子,不要瞧扁了这箭,箭头上可是有巨毒的。”言毕,行风大笑起来。
“聂远山,不要救我!有种的,就离开。”尚枫大喊道。他见远山毫不理睬,于是吼道:“我尚枫要你搭救,还不如死了痛快!”他用力挣扎着。
行风听后,大笑,这笑声刺痛了聂远山。
忽然,行风止了笑声,道:“你叫尚枫,对吧?你就快死了,老子知道杀不了这聂远山,但杀你却是易如反掌。这样吧,在你将死之前,老子要让你对我恨之入骨,这样的话,老子才更不会心慈手软!告诉你,小子,你听好了,你心上人就是那方清沁吧,这小娘们长得是够水灵的,老子做梦都想要她。几次三番前去,都是你们这帮小子坏了我的好事!那小娘们时常念叨尚枫表哥,今天,老子先除了你,然后,她就会乖乖地跟我相好了。到时,你做鬼也不得风流快活!想想,就让我好不心急!”言罢,行风狂笑不止。
尚枫望过聂远山,逼退了远山的目光。他又狠狠看过那人,只觉身子似被万根尖针扎了一般疼痛难忍,忽又觉得有些麻意。突然,他两眼圆睁,双拳紧握,脖间的经脉清晰可见,大吼了一声,忽地从网中跳了出来,网里只留下偌大的一个窟窿。
“今日若放过了你,我就对不起表妹!”尚枫冲向那人。行风受此一惊,一阵乱箭过后,飞无影踪。
聂远山止住尚枫,让他切莫再追,此人轻功甚好,追之不及。
行途中,聂远山一五一十地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告知了尚枫。远山说到清沁曾有段时间失了神志,不知世事,更有甚者,她有时会将蔡音看成自己。糊涂之事,不便诉说。
“小沁生病及我失了心智时,小音寸步不离。事后,我问过她,小音笑说无事,还说我怎就这般多疑了。那时,我方知并无此事。”他看过尚枫,“你信吗?”尚枫望着他,说了句:“谁说的,都可不信;唯独蔡音妹子,我了解她,自不会说谎。”
尚枫此时方才知晓,那日所听的表妹之言,实则是她假想之词,不必当真。时至今日,他深信了聂远山的为人。
尚枫愧疚的目光看过远山,低头不语。只是,尚枫未曾得知,可怜清沁自小便依恋远山,这已成了她的心病。
念起清沁爹娘此刻的处境,他俩心如刀绞。
不多时,二人赶到了湖北境内的大坝口。
聂远山见失物满地,正待细看之下,忽听尚枫大喊了一声:“远山,表姨、表姨父被押走了。你看那边。”
他俩翻过山腰,追至近前,只见几个清兵正押着清沁的爹娘向山的那边走去。
见此情景,尚枫呵道:“快快放下人,否则休想活命!”那些人吓得魂飞魄散,其中一人于惊慌之中举起了刀,转眼间,只见刀口落在了方宇清身上,随之一股鲜血溅在路旁的草丛中。那几人丢下了刀,向远处逃去。
尚枫快步追了上去,却听躺在地上的方宇清喊道:“枫儿,莫要杀戮了,放过他们吧。”尚枫回了句:“表姨父,杀您之人必死!”他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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