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王朝之鬼医神断》第69章


掌柜的连忙作揖道:“哟!军爷,军爷。我们店里的都是正经客商。”官兵骂道:“放屁!你有几个脑袋,敢给这些生人作保?”掌柜的连忙跑回柜上拿了一大锭银子,双手捧到官兵面前,说道:“军爷,您老辛苦,请诸位喝杯茶。”
官兵斜了银子一眼,说道:“打发要饭的呢?”南宫玉哼道:“若是要饭的能要得这许多银钱,也就不必再乞食了。”掌柜的一惊,连忙说道:“哎呀!这位爷喝多了!快回房休息一下。”
官兵一把推开掌柜的,奔着南宫玉走来,刚到近前,洪锋挥手一个嘴巴抽过去,将他抽得转了个圈儿,掌柜的一闭眼,心说:要出大事儿了!
余下官兵同时抽刀。洪锋一伸手,掌中握着禁宫腰牌,喝道:“谁敢动!”一队官兵立时跪倒,掌柜的张着嘴,看着洪锋。洪锋说道:“镇抚候奉圣谕,到此查究黎安民身死一案。尔等在门外候着,传总兵来见。”
一队官兵退了出去,整齐的跪在门外,有一人跑走了。小二端着食盘两腿打颤。洪锋看了小二一眼,说道:“小哥儿上菜啊。我家候爷和夫人还饿着呢。”小二连忙走到桌边,哆嗦着将几样小菜摆在桌上,然后低着头站在边上。洪锋笑道:“你怕什么?我们比那些官兵还可怕吗?去拿酒来。”
不到半个时辰,总兵钱金峰赶到门外,接门跪道:“离州总兵钱金峰,恭迎候爷。”南宫玉放下筷子,说道:“请他进来回话吧。”洪锋站起身,走到门口,说道:“总兵大人,候爷请你里边回话。”钱金峰站起身,低着头说道:“卑职惶恐。”而后跟着洪锋进了客栈。
至桌边,钱金峰单膝点地,说道:“卑职给候爷请安。”南宫玉说道:“起来坐吧。”钱金峰站起身,说道:“不敢。不知候爷到此,未及远迎,恳祈恕罪。”南宫玉说道:“不碍的。钱大人,帮本候办件事如何?”钱金峰应道:“但有所命,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南宫玉笑道:“没有这么严重。你把宵禁解了,还安于民。反正你折腾了这么久了,也没抓到刺客。”钱金峰应道:“是,卑职无能。卑职即刻去办。”南宫玉点头道:“你去吧。”钱金峰说道:“卑职治下冲撞了候爷,请候爷发落。”南宫玉笑了笑,说道:“不知者不罪。你解了禁,自然也就无人冲撞本候了。”
钱金峰说道:“谢候爷恩典。候爷,卑职是否差人随护?”南宫玉说道:“不必了,本候就住在这里,有事会差人传你。你去吧。”钱金峰应道:“卑职告退。”钱金峰走了,翠儿一皱眉,说道:“为何不打那些官兵?”
南宫玉笑道:“咱们是过客,刚才洪锋已经打了他,若我再罚他,待咱们走后,这店家岂不是要受他们报复吗?”掌柜的赶紧跪倒说道:“草民谢候爷恩典!”南宫玉笑道:“快起。我还要住在这里,若你总是这样,岂不别扭?”
吃完了饭,南宫玉让两名麒麟卫留下护卫翠儿,带着洪锋和另两名麒麟卫去府衙了。掌柜的叫过小二,低声说道:“快去请两个长得水灵的黄花闺女过来帮工,候爷的房你再不能进了。”小二连连点头道:“是,是,小的立刻去请。小的也后怕呢,还好人家候爷气量大,要不小的早就脑袋搬家了。”
小二跑出去,掌柜的走到一桌人面前,拱手道:“几位,对不住,得给您几位换换房。”客人说道:“您赶紧换。您不说我们也得找您换。好嘛,旁边住着当朝的候爷,万一夜里小解声儿大了,再把脑袋丢喽。”另一人笑道:“说你胆子小,你看人家候爷,可没什么架子。”再一个人说道:“小心使得万年船,再好的官也有威,咱们还是躲远点儿的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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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结案
更新时间2011927 11:21:11 字数:3071
至府衙,洪锋上前表明身份,叉着腰唬着脸的衙差立马跪在地上,连话都不敢说。南宫玉心想,怎么这离州官差如此畏上欺下?看来这黎安民实不配他这名字。走过衙差身边,南宫玉说道:“叫陈公来见本候。”衙差应道:“是,小人立刻就去。”
刚进了大堂,离州御使陈公便来了。见过南宫玉,说道:“卑职接到总兵大人通告,得知候爷莅临离州,便即刻赶来拜见。”南宫玉看到大堂上都落了灰,皱眉道:“陈御使,黎知府死后,连这大堂都无人涉足了吗?那这几个月来离州的公事都是谁在做啊?”
陈公答道:“回候爷,因知府遇难,无人给俸。所以下人都已经散去。朝廷也未派新任知府到任,是以无人清扫。府内之事,由钱总兵和卑职代管。”南宫玉点头道:“辛苦了。带本候去案发现场看看吧。”
陈公应了一声,当先向后衙走去。到了那间正房,南宫玉随便看了看,说道:“案发之时,都有什么人在左近?”陈公转身对衙差说道:“叫当日所有与案人等过来回话。”而后转身垂首道:“候爷,这里杂乱,不如移步卑职处。也好敬茶款待。”南宫玉说道:“不必了。这里就很好,离我住的地方也近些。你去忙你的事吧,有什么需要,本候再差人传你。”
陈公应了一声,退了出去。洪锋看了看,说道:“候爷,这里没地方坐。阴气又重。不如去院子里吧?”南宫玉笑了一下,知道洪锋还是对这间屋心有余悸。于是点头道:“走吧,出去晒晒大阳。”洪锋低下头,免得被南宫玉看到他脸红。
出到院中,一众衙差相继跪倒,杂乱的叫道:“给候爷请安。”南宫玉看了看,问道:“起来吧。谁是仵作?谁是班头儿?”仵作和班头儿都应道:“小人在。”南宫玉看了一眼回话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昨夜隔窗看到的那个人。于是说道:“你们俩个留下,其他人回去值事吧。”
众人散去,南宫玉问道:“哪个是仵作?将当日验情细说一遍。”仵作应道:“是。回候爷,当日知府大人背靠东墙,坐在地上,手脚伸开。两眼惊张,口顶闭,颈中有血涌出。经验,体无伤,手甲内有皮屑。颈中伤为致命伤。”
南宫玉点了下头,说道:“靠墙而坐?验状上说是穿刺伤,那墙上可有刺戳痕迹?”仵作应道:“回候爷,没有。”南宫玉点了点头,说道:“你去吧。”仵作应道:“小人告退。”
仵作走了,南宫玉看着班头儿问道:“班头儿,你跟了知府多久了?”班头儿答道:“回候爷,有十年了。”南宫玉说道:“怎么?他这个知府当了十年了?”班头儿答道:“回候爷,我家大人在初阳做了三年御使,在泉溪做了四年河道,然后才到离州做的知府。”
南宫玉笑道:“黎安民倒是做过不少官啊,还做过什么?”班头儿答道:“回候爷,还做过贵阳总兵,安流河道。”南宫玉笑道:“还真是能文能武啊。”心道,安流河道,就是这个。
南宫玉问道:“提起安流,本候倒是想起十五年前安流大水,知府南宫晴被冤致死的事。你听说过吗?”班头儿翻起眼皮瞄了南宫玉一眼,心想,这么年轻的一个候爷,怎么会知道十五年前的事?就算来这儿之前查过黎知府的事,为什么单单提南宫晴?
班头儿答道:“回候爷,小人是在初阳跟随黎知府的,以前的事不知道,也没有听说过别处的案子。”南宫玉挑了挑嘴角,心想,看我年纪轻,就想蒙我?南宫玉走到他面前,问道:“你跟了他十年,比亲人也不差到哪里去了。安流这么大的事,他会没跟你说过吗?”
班头儿答道:“小人确实不知。不知候爷为何提及安流之事?”南宫玉眯着眼睛低声说道:“怎么?在这间房前,你敢说你不知道?你就不怕夜里巡查的时候再冲撞上什么东西?”
班头儿一惊,但还是说道:“候爷,小人确实不知。请候爷不要吓小人。小人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南宫玉哼了一声,说道:“本候没有兴致吓你。只怕你家大人会找你算帐。昨夜的事你忘了,本候却记得很清楚。班头儿,你换鞋了吗?不是带着尿臭味儿来见本候的吧?”
班头儿跪倒,慌道:“候爷恕罪,小人该死。不是小人有意隐瞒,只是那种事说出来没人信。既然候爷心中有数儿,小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南宫玉说道:“好。你起来,本候问你,南宫晴被冤是不是黎安民指使的?”
班头儿答道:“回候爷,据他自己说,是他指使他的表弟,当时的安流御使木云海上的折子。”南宫玉问道:“他跟南宫晴有仇吗?”班头儿答道:“回候爷,有仇无仇,小人不知,但一为知府,一为河道,怕是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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