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王朝之鬼医神断》第87章


金断玉。
第八十四章:芜边府衙
更新时间20111014 14:23:30 字数:3082
第八十四章:芜边府衙
芜边府之民相较之,便显得极为羸弱。因居于边界,难免受南恕国民欺压。而守边之军虽也相助,但却不能因一人一事而轻举妄动。每每看到我边民被打,也只是呼喝着赶走南恕国民,不敢擅动刀兵。
久之,边民便觉朝廷无势,官员无能。是以众叛之心渐生。不知是哪一年,已然无从考证。芜边府来了四位老爷,一姓东,一姓南,一姓西,一姓北。东老爷住西边儿,传武授艺。南老爷住北边儿,只卖水,他的水饮之体健,久不觉渴。
西老爷住东边儿,专卖药材。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北老爷住南边儿,开了书馆,调教学童。且不分男女,求之必教。本来这是好事儿,但有人记得,自从这四位老爷来到芜边府的那一年起,芜边府年年大旱。
后来,这芜边府便变了模样。边民在东老爷那里学了武,便好勇斗狠。在南老爷那里喝了水,便性情大变。在西老爷那里买了药,便百病不生。在北老爷那里受了教,便不遵礼法。
十载光阴,芜边府边民杀官祭鬼,**乖张。乃至叛乱!至此,朝廷震怒,派兵镇压,杀了一批领头的凶残暴民,才平息了这一恶习。但边民已然无法回到从前的模样,残暴之气愈演愈烈。连府衙派出的,向朝廷报灾的信使,也被他们生擒回来,开膛破腹,啖肉饮血。
今年幸得一位外来的客商途经此地,才将旱情转报了下丘府。因边民只对官家有恨意,所以这位客商只是在这里损失了一些货物,却没有性命之忧。前些日,灾民说要祭天求雨,便围住府衙,索要知府的人头。
衙差持刀平乱,却被那些不怕死的灾民活活咬死了四人。血染府门。因此地边民不做差,所以这里的衙差都是外来的。自然比不了边民。只得退守府门内。边民不散,不得已,管布将官服隔墙抛出,才算暂解围难。
管布说完,长长的叹了口气。南宫玉皱眉道:“如此暴民,驻防军何在?”管布摇头道:“候爷,驻防军只会在边界驻守,卑职这里被暴民围得水泄不通,如何去求援?真是不知为什么,偏对官家如此之恶,难道他们想不到外来的客商会替官家报信儿吗?”
洪锋突然问道:“既然有客商为你向朝廷上折,为何只说旱情,不说暴民?”南宫玉笑了一下,其实这个问题他早想过了,不过看到管布时便已经明白。做官的嘛,总希望朝廷赏识。所谓十年寒窗苦,一朝驾云飞。只要在这里挺过去,就能再往高升了。如果报了暴民的事,岂不是让朝廷觉得他无能吗。
管布一脸尴尬的笑了笑,南宫玉摆了摆手,说道:“不要说这些了,想是此地久不来外人,好歹来了一个,匆忙之间难以想得周全。”管布抬起头,看了南宫玉一眼,心中满是感激……此人能封候,必不是傻子,那他便是看出了我隐情不报的用意,却能体谅我在这里的苦。不容易啊……
南宫玉说道:“饿了,有吃的吗?”管布站起身,低声道:“回候爷,只有红薯。”南宫玉笑道:“够吃吗?”管布应道:“管饱。”南宫玉点头道:“好,拿一些来。”管布说道:“候爷稍待,卑职立刻命人去烤。”
差人去烤红薯后,管布说道:“实在是怠慢候爷了。”南宫玉笑道:“你饮水怎么办?也去南老爷家买吗?”管布答道:“回候爷,后宅有井。”南宫玉问道:“那你的日常公事呢?”管布答道:“候爷,每年只盛夏闹灾里,这里的住民才会性情大变,一过季自然便好了。虽然依然仇视官家,但还不会太过分。”
南宫玉点了点头,问道:“今年你挺不过去了是吗?”管布看了一眼南宫玉,心想,这个年轻人心思真细,知道每年都闹,过季后为求无过,便隐而不报。唯有今年事大,才千方百计的托人上报。
管布说道:“回候爷,今年旱情极重。灾民性情更为凶残。卑职不敢再拖。是以千方百计上报朝廷。”南宫玉问道:“你对那四个老爷有多少了解?”管布说道:“他们被边民传得神乎其神,但卑职却没有详细探查过。”
南宫玉点了点头,心想:你是不敢去探查啊。虽然身为知府,你既没有管好这个府,也没有据实上报朝廷。不过,从人情上来讲,还是情有可原。既然你不敢去探查,那就只能是我去探查了。
吃完红薯,南宫玉说道:“找间房,我换换衣服。”管布惊道:“候爷是想夜探?”南宫玉看着他,点头道:“是啊。”管布站起来摆手道:“万万不可!候爷,这些暴民到了夜间,五觉更为敏锐。卑职恳请候爷保重贵体,明日再议。”
南宫玉皱起了眉,按说人到了夜间都会比白天差很多。如果能在夜间更为敏锐,一者是武功卓绝,二者便是自身阴气重。但武功卓绝者不会是这些住民的样子,而阴气重者向来性情阴柔,怎么会如此残暴呢?
但这个管布言词恳切,又没有必要隐瞒什么。所谓入乡随俗,既然人家说了,那就明天再议也无不可。于是南宫玉说道:“也好,那就请管知府安排一下,我们连日赶路,确有些乏了。”
躺在床上,南宫玉琢磨,这四个人到底是什么来路?这井水喝了之后能很久不渴,自然是因为阴气极重,燥火不升。其实不是不渴,而是不觉得渴。至于体内到底缺不缺水,就不是一天两天能知道的了。
难道就是因为常饮这水的缘故?才会让这些住民到了夜间更为敏锐。很明显,东南西北这两个人应该是一伙儿的,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一个卖水,一个卖药,一个教文,一个教武。
南宫玉坐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了窗子,看了一眼窗外的月亮,一个大胆的猜测浮上心头……他们是别国派来的,专门来祸害这里的百姓!那为什么只针对芜边府?而这种祸害的方式却又不同。再者,芜边府如此闹腾,下丘离得这样近,却一无所知?这就说不通了。为何从来无人上报朝廷?为何这一次上报朝廷却抵死不说暴民之事?
如果想隐瞒什么的话。到底是谁在隐瞒?奏折到了京城,不管是谁来,不是一样都能知道这里的事吗?为什么还要隐瞒暴民之事,而不直接请旨调兵?难道这个管布只是为了要粮?
难道他知道,无论是谁来都不可能活着回去?也不对啊,派来的官员不能活着回去,朝廷一样也是能知道的啊……百思不得其解。南宫玉关上窗,返回床上躺下。不一会儿便睡了。
夜,静得安然。一条白影从南宫玉的窗边闪过,南宫玉竟然昏睡不知,翻了个身,呢喃了两句呓语。白影又从另一个方向飘回,对着南宫玉的窗子轻轻的吹了口气,一道淡淡的白雾吹进了房里……
南宫玉置身在一片大山之中,眼中是无尽的葱绿。连绵起伏,如波涛般延展。层层叠叠中,一股惬意由然而生。视野内遥见一个少女,一身白衣,看上去象极了无瑕,南宫玉摇了摇头,好象脑中有一个声音在说着什么,但听不清晰。
南宫玉向着那人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一件事:怎么到这里来了?我是怎么来的?我是从哪儿来的?无瑕……无瑕是谁啊?为什么我觉得这个亲切?且慢……我是谁啊……
一个声音远远传来:“公子……公子你过来……”南宫玉抬起头,看到远处那个少女在向自己招手。南宫玉心想,我去问问她,这是什么地方也好。于是向着少女走去。
这一走却远非看着那样近了。上坡在望,下坡无踪。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南宫玉已然微微见汗,再上一个坡,发现那少女所在的地方似乎并未拉近。南宫玉觉得腿有些酸,这种感觉好象从来没有过。
席地而坐,敲了敲小腿。眼望着那个少女,依然站在远处招手。南宫玉心想,我怕是走不到她那里了。还是算了吧。一念及此,猛然间眼前一个白影闪过,抬头看时,那个少女就在对面不远的坡上站着,眉目已经大概能看得见了。
南宫玉心里生起一股凉气,心想,她是鬼吧?这青天白日的都能出来害人,那她一定是一只厉鬼!南宫玉想跑,却觉得腿没有力气,站不起来。而那少女却缓缓的向他走来。
南宫玉惊道:“你别过来!”少女猝然停步,哀怨的说道:“公子,这深山野岭的,小女子一个人怕得紧,公子为何拒人于千里之外?”南宫玉心想,你一个女人没事儿跑山里来干什么?
那少女似乎看穿了南宫玉的心思,说道:“不管公子相信与否。小女子不知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小女子只记得是在睡觉,醒来后便到了这里,什么都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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