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别过来!》第7章


左佑一个大男人,却是被他单手提了起来,脚尖勉强点地,“你,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我爹是县令!你伤了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晏北宁冷哼一声,“不放过?那挺好!晏白,麻烦记住这个名字。有麻烦来找我,我等着你。”
说罢,他随手便像丢垃圾一般讲这人丢开了。
左佑一个站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想他在这镇上横行霸道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他又何曾受过这般屈辱。
“你!你给我等着!”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又踢了一脚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家丁们,似撒气一般,“一群没用的,赶紧给我起来!”
晏北宁歪头看着他们离开,还笑眯眯挥着手,俊秀的眉轻轻一挑。
转头,正准备同白禾邀功,却不曾想一回头就看见他恶狠狠的眼神望着他,突然就有点摸不着头脑。
“怎……怎么了?”
“哎哟,这身上怎么还有伤呢?快快快,来包扎一下。”
那药店老板总算敢上前了,见他肩头泛红的血迹,便有些吃惊。
四周的百姓欢呼完也都散了,个个脸上都是痛快开心的表情。
唯有白禾,沉着脸,一言不发,拉着晏北宁往一旁的空位走。
虽然被白禾牵着手他很开心,但是他这样沉着脸,他又觉得有点害怕。
方才一心想着白禾,许是打斗的动作大了些,又扯到了伤口,他自己都没注意。
白禾把他按在椅子上,接了老板递过来了药箱,道了声谢。
转头便二话不说,动手扯开了他的衣服。
晏北宁就是想拦也拦不住,只得口头上沾点便宜,“我说,好歹现在我也是你救命恩人了,咱俩算扯平了,你不用这么粗鲁吧?朋友一场,温柔一点嘛。”
白禾给他上药的手一抖,沉声道:“谁跟你是朋友!闭嘴!”
晏北宁:“……”闭嘴就闭嘴,又不是什么大事,咋还这么凶呢……
伤口处理完,晏北宁穿好衣服,便发现白禾盯着他不动了。
他循着目光望去,才终于看到了衣服上那一滩浅浅的红,无奈苦笑,“可惜了,新衣服穿上还没多久就脏了,可惜。”
白禾哼了一声,转身迈步走了,“快走,回去给你洗。”
晏北宁:“???”
嗯?为来媳妇要给我洗衣服?
我没听错吧?
晏北宁跟上去,发现白禾先去了那裁缝店,取了衣服付了欠款,随后便一路往回走。
他也不说话,也不跟晏北宁说话,就自己一个人气呼呼的走着。
可怜死身后跟着的晏北宁,完全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他不是一个闲得住的人,这样不理人,实在让他很难受。
回到小屋,晏北宁就拉着白禾进了屋。
关门。
把他抵在门板上。
凑近他。
嗓音低哑。
“白禾,你,在气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半夜一点半写完了,但是我定了九点发文……
然后给大家介绍一下本文客串人员:左佑
此人原名设定为“左影”,然而如此一个非常不古代,非常fzl的名字,果断被我pass了。
这位朋友因为在老神仙文里没有客串到觉得,于是退而求其次要了个古耽文的客串,然后……大概我的自由发挥就是这样了,下一章彻底解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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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问的时候我大概还在睡)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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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
第9章 斩草不除根
他,北靖国第一杀手,皇帝的……算了,这句话太长。
总之就是,他终于压到了他想压的人。
开心。
雀跃。
兴奋。
激动。
……
再低头看被压的人,白禾脸色通红,眼神根本都不敢直视他。
晏北宁的问题还真是难住他了。
气什么?
他不知道。
他来解救他,白禾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可转眼就看见他肩膀上裂开的伤口印出的血迹,心里又是担忧的。
大概是,气他不爱惜自己?
可是想想,他好像又没有这个立场去气。
突然就气起了自己。
白禾抬头看他,想尽量去直视他,但是又发现自己好像做不到,一看到他那张脸,他就不自觉感到心慌意乱。
撇开目光,闭上眼,就好像准备了赴死一般开了口,“你,是不是,喜欢——”
“是!”
时间像静止了一样,白禾愣在原地,甚至忘了睁眼。
他其实是想问,“你是不是喜欢我”,但是又一想万一自作多情了那不是很尴尬,便想着委婉一点问他是不是喜欢男人。
可谁曾想,他一句话没问完就被晏北宁打断了。
他说是,是什么?
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他?
白禾不敢问了。
白禾就在他跟前不过咫尺的距离,面前白净的脸上如今已是通红。
他低头,凑到他颈边,“方才那个姓左的,是什么人,为何要为难你?”
他也不明说那个“是”到底是什么意思,反而问起了方才镇上遇到的左佑。
白禾身子一阵僵,晏北宁靠得近,气息喷洒在他脖颈间,白禾觉得他此刻大概耳朵脖子通通都是红的。
结巴着给他解释,“那个人叫,左佑,是这镇上的纨绔。仗着他爹是县令,整日里胡作非为,欺男霸女,而且……喜好养,养男,男侍……我以前会在镇上那药店里帮忙坐诊,后来就……”
“就被他看上了?”
晏北宁脸色已经黑了,心里恨不得把这丫的千刀万剐了。
白禾没说话,尴尬地点头。
晏北宁心里已经有了算计,直起身子,退开了些,“你先睡,我出去一趟,一个时辰左右回来。”
白禾拽住他,“你,去哪?”
“怎么,担心我?”晏北宁又嬉笑着凑近他,痞里痞气的模样让白禾慌忙松了手,退开距离,死鸭子嘴硬道:“谁担心你了!我是怕又浪费我的药!”
晏北宁大笑一声,“放心放心,这回我绝对不动手,要是回来我伤口又裂了——你爱对我怎么着都行。”
最后一句,他是凑在白禾耳边说的,言语间满是暧昧意味。
白禾红着脸把他推出去。
心里暗骂他流氓。
俗话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又不知道哪里来的这种俗话。
但是!
这个不重要!
重要的是,晏北宁发挥他的职业特长,斩草除根去了。
大街上逮了几个人,四下打听了解了一下这父子俩的恶行,又问了个县令家的住所,晏北宁就光明正大跑人家房顶上听墙角去了。
呵,说起来那就要怪这位左公子实在运气太背,背后嚼舌根跟他的县令老爹告状,偏偏被晏北宁听了个正着。
坐在屋顶上单手托着下巴,思索着该怎么收拾他们这对父子。
突然想起来他作为暗卫杀手,身上随身带着的令牌。
实在因为他们这个杀手组织名气太过响亮,这牌子一旦出世,就意味着一代贪官污吏的陨落,让人闻风丧胆。
从怀里掏出牌子,晏北宁捏在手里掂了掂。
起身,跃身而下。
下头屋子里,那左佑还在慷慨激昂讲述着他今天的悲惨遭遇,突然门就被打开了。
那左县令一副尖嘴猴腮模样,胡子拉碴,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见他进来,这父子俩皆是一惊。
“你是什么人,县令府竟敢乱闯!来人呐——来人——”
晏北宁进门,反手关上屋门,眉间满是轻蔑之意,“左县令是吧,我劝你还是安静点,或许我还能留你们一命。”
左佑一见来人是他,惊得一下缩到了他爹身后瑟瑟发抖,“爹爹爹爹爹,他他他他他,他就是,就是那个,晏晏晏,晏白!”
晏北宁看着他,啧了一声,“怎么,左公子白日里见我时可不是这副模样,如今这是怎么了?从心了?”
从心,怂。
那左县令虽然是个昏官,好歹也是个混官场的人,这胆量肯定比他这个只知道狐假虎威仗势欺人的怂包儿子好那么一点。
“方才小儿还同我说到公子,既然来了,不如我们把事情说开?”
“说开?好啊,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晏北宁自顾自走上前,越过他们二人坐上主位,翘着腿一副慵懒模样,“二位坐吧,这么站着说多累啊。”
“你——”左佑见他坐了他爹的位子,就要发作,被眼疾手快的左县令按住,使了个眼色。
把儿子赶去一边,左县令坐了另一边的次位,“公子请说。”
晏北宁掏出牌子往桌上一拍,“首先,请左县令改个称呼,不是公子,而是大人。”
暗卫令牌上刻着皇家龙纹,这天底下除了皇家无人敢用。
而且这龙纹都是由皇家御用工匠制成,刷上皇家御用的黄色金漆,还有各种防伪标识。
总之,这东西,一般人是绝对仿制不出来的。
那县令好歹是个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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