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别过来!》第24章


你要不是皇上,我这手里的剑都要按不住了!
“皇上,您醉了。”窦言终于伸手,捏住身上人的肩,但是他又不敢用力,这可是皇上啊。
不用力的结果就是——他竟然推不开这个人。
喝醉酒的人,蛮力是真的大,压在他身上丝毫不动。
“说了朕没喝醉!”皇上盯着他,板了脸色,语气不悦,“你怎么跟个姑娘似的,大男人压一下怎么了,还能怀孕不成?”
窦言:“……”
怀孕是不可能怀孕的,但是你这行为有失身份啊!
窦言自打跟着晏北宁进宫以来,一直都是充当皇上暗卫的,不常出门办事。
而这次,晏北宁不在,小组织里又都放了假,他就只好自己来值夜班了。
可偏偏没想到,竟然被喝醉酒的皇上跃上房顶给揪了下来。
皇上跟晏北宁是自小一起学习的武艺,两人功夫差不了多少。
窦言打不过晏北宁,此刻自然也是打不过皇上。
再说了,人家身份摆在那里,他又不敢真下手,结果就成了眼下这样。
刚开始还好,硬拉着他要喝酒。
喝着喝着这情况就不对了,皇上盯着他看来看去,总问他是不是女的,为什么这长得跟个女人似的,娇娇媚媚的。
窦言觉得很委屈,他的确是长着一张娃娃脸,看上去年纪很小。
但是也不至于像个女人吧?
堂堂七尺男人,竟然被质疑成是个女人?偏偏他还不能反驳?
你说委屈不委屈。
喝醉酒的人,除了蛮力大,还有就是蛮不讲理。
千万不要和一个喝醉酒的人讲道理,讲不通。
讲不通的结果,就是他被皇上压在了身下。
此时此刻,还被躲了他保守20年的初吻。
那感觉,简直像五雷轰顶。
皇上亲完,还砸吧了一下嘴,舌头舔了一圈嘴唇,“软软的,甜甜的,味道还行。”
然后说完,就趴下了。
窦言望着帐顶,突然有点想死。
他好好一个少年,就这么被轻薄了?
他还不能反抗,还不能提刀宰了轻薄他的人。
2
翌日清晨。
皇上酒醒,宿醉导致的就过就是——头疼。
前所未有的疼。
但是他好好的睡在床榻上,脱了外衣,也盖着被子。
努力回想了一下,昨晚好像发生了些什么。
不只是梦还是真实的,他似乎亲了一个女孩子,特别好看,特别软的那种。
皇上从被窝里伸出手,摸了摸嘴唇,轻舔唇角,那个感觉,似乎还在。
软软的,甜甜的。
可是他现在身边空无一人,难道昨夜……做了场那种梦?
“来人!”
门外负责皇上起居的苏公公推门进来,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皇上醒了?可是要起身?昨夜醉酒,可用奴才先去给您准备一碗醒酒汤?”
皇上掀开被子下床,脚下却踩到了什么。
弯身下去捡起来,是一块令牌,他特别熟悉的令牌。
但是,为什么会在他床边?
“昨夜谁来过?”
“启禀皇上,奴才不知啊。昨日您吩咐奴才下去之后,寝殿附近就只有照例值守的暗卫了。就连门外的侍卫,您不是也吩咐退开了?”苏公公心头一惊,这令牌他也认识,可是……的确是不应该出现在此处。
毕竟是跟随在皇上身边的人,眼力见还是有的,“皇上,可用奴才去帮您查查,昨夜值守的暗卫是谁?”
皇上盯着那块令牌,看了许久,眯了眯眼,“最近几天,都是同一个人吧?”
晏北宁不在,组织放假,值守都是几日换一次。
最近几天应该还不会换人,所以今夜值守的,应该还是同一人。
“是的,晏大人临走时给奴才说过,近些日子,暗卫值守轮换的频率会减少,基本都是同一人。”
“那就,等他今晚来。”
3
虽然昨夜被皇上轻薄了,但是窦言是个有职业素养的人,该干活的他还是得干。
主要是因为最近组织没人能帮他顶班,不然肯定打死都不会来了。
偏偏——
“皇……皇上?”
作为一个暗卫,看到你暗中保护的人堂而皇之坐在房顶这种引人注目的地方,什么感受?
作为一个昨晚才被轻薄的人,看到昨晚轻薄你的人笑眯眯出现在你面前,手里还拿着你昨夜出现过的证明时,什么感受?
“你的?”皇上惦着手里的令牌,缓缓起身,踱着步子走过去。
眼前这个少年,那副白白净净的面孔,跟他昨夜梦里的女子完全重叠。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窦言长的竟然还挺好看,跟个女娃娃似的,嫩得很。
而且,他仔细回味了一天,昨天那个吻的味道,还是不错的。
想当初跟晏北宁整日混在一起,两个钢铁直都说自己不会喜欢男人。
再看看如今,他可是想着这眼前人,已经整整一日了。
喜欢或许还谈不上,好感起码是有的。
窦言慌慌张张躬身行礼,“臣昨夜丢失令牌,多谢皇上归还。”
他伸手要去接,却被皇上手上用力,一把拉进了怀里。
“皇上,你,你放开我。”
少年的脸颊,耳朵,因为这突然的变故,通红一片,脸上却还是强装镇定。
“放开可以,你先回答朕几个问题。若有半句假话,以欺君之罪论处,如何?”
皇上拉着他坐下,两个人就这么坐在房顶屋脊上,背后是一轮皎洁圆月。
“您是皇上,臣自然不敢欺瞒。”就算他想,也不敢啊。
“最好是。”皇上伸手,掏出那块令牌举到他跟前,“昨夜,你进过朕的寝殿?只要回答是与不是。”
窦言一愣,点头答:“是。”
皇上:“下一个问题,朕是否拉着你喝酒了?”
窦言:“是。”
皇上:“那么,第三个问题。昨夜……朕是否对你,做了什么?”
少年脸颊发烫,身子僵硬,低着头一言不发。片刻,有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说话,点头算是什么意思?是还是否?”就算看见他点头了,就算知道他点头是什么意思了,可偏偏皇上还是不乐意放过他。
突然发现,这小少年逗起来,还挺有意思的。
窦言咬着唇,声细如蚊,“是……是。”
听到他说话,皇上才放过他,继续下一个问题,“朕可是亲了你?”
“皇上……您,您到底要问什么?”
俗话说,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要咬人的。
他现在被人抱着,跳不了墙。
抱着他的人,偏偏他还不能动手。
想到这,小少年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委屈了起来。
“也没什么,就是确认一下。”皇上笑了笑,松了手。
反正答案都要到了,就勉强先放过他吧。
终得解放的少年慌忙起身推开几步远,脸颊通红却还是不忘本职,“请皇上回寝殿去吧,屋顶风大,容易受凉。”
皇上背着手,眉眼含笑看着他,“你……会喝酒吗?”
窦言:“……”
这种时候,我应该说会还是不会?
当然了,不管会不会,他是皇上,皇上开口,你就得照办。
于是,窦言只能又陪他回了寝殿,两个人又在那喝起了酒。
不过,今日有所不同。
皇上喝酒前,吃了一颗解酒药。
盯着那个被他抱过来躺在床榻上已经喝醉的人,皇上眼眸深邃,幽暗晦涩。
佳人在床,岂有不睡之理?
再说了,他可是皇上,睡一次,他也不亏嘛。
4
翌日,宿醉清醒过来的窦言,望着自己满身的红斑,差点哭出来。
偷偷摸摸下了床,穿上衣服,二话不说就跑了个没影。
可怜我们堂堂一国之君,昨夜还怜惜人家年纪小又是初次,强忍了自己没真要了人家。
谁曾想,这负心寡意的少年,竟然一醒就抛下了他。
等皇上再次看见窦言,那就是晏北宁回来的时候。
两个表面兄弟狼狈为奸谋划了一番,晚上窦言就又被分成了值守的暗卫。
皇上传令,他能不来?
他若不来,那就是抗旨。
可是他这才刚进门,就被人扛起来丢到了床榻上。
“可以啊,躲我躲得那么远。今日我若不是这个皇上,你是不是就要跟我老死不相往来了?”皇上盯着身下人,眼神凶恶,那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窦言慌了,脸颊一如既往的通红,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干脆又闭了嘴,咬着唇一副委屈模样。
可惜他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在皇上眼里,简直就是在勾引他犯罪。
眼下不是犯罪的好时机,他还有话没跟人说清楚,若是再一个没忍住,怕是这小伙子能直接给他辞官,再也不来了。
那他可就没地方哭去了。
“窦言,朕是皇上,可我也是个人。你离开这些日子,可有想清楚些什么?我的心意,你可知?”
知啊,他哪能不知。
可他是皇上,他也是男人啊。
虽说先皇曾经也是有两个后宫的人,可是……当今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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